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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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笑道:“好了好了,頎兒似乎很喜歡這個木馬,那把木馬拿到后花園去玩,凝蘭,你拿著?!?/br> “是!” 他們便往后花園去。 后花園擱了一個大圓桌,桌上擺了許多飲品與零嘴,頎兒見了,忙過去爬上凳子,趴在桌旁瞅著桌上各處的東西,似乎有點難以決定該吃哪個。 現(xiàn)在的頎兒大了不少,很多事情都不要別人幫他,文初雪他們便不管他。 “我來了!”戚韓這個向來活蹦亂跳的人突然從頎兒身旁落地。 頎兒轉頭看著他,眨了下眼。 戚韓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在頎兒面前晃了晃:“喏,爹給你買的一套泥玩,打開來看看如何?” 頎兒不喜歡無聊的盒子,但他知道盒子里有東西,便接過擱在桌上,不大熟練地打開。見到里頭的多個泥玩,他笑瞇了眼,開心地拿起來玩。 有錢人買的玩具自然不會差,盒中泥玩,個個做工極好,栩栩如生。 虞秋看了看那些泥玩,忽聞腳步聲,轉眸看去,便見到江以湛與江成兮走過來,他們身后跟著風月。 “姐!”虞秋過去挽著風月的胳膊。 除了不知所蹤的虞欽,還有不合群的蘇和,他們算是來齊了。江以湛在頎兒面前也放了個木盒,木盒很大,頎兒見了,就把手里的泥玩擱下,伸手去開這個大盒,漂亮的眼睛亮蹭蹭的。 里頭是一堆木玩,人、船、車……各式各樣的都有。 頎兒明顯更喜歡,拍著小手叫好:“爹好……爹好……” 戚韓坐下拿了塊果干扔入嘴中,頗為吃味。 “還有我的?!苯少馓а凼疽怙L月,風月便在頎兒面前放了個長形錦盒,她幫頎兒打開,里頭是一把江成兮與風月一起雕制的木劍。 因著頎兒總見到大人們使劍的一幕,他便對劍很感興趣,立即拿著劍下了凳子,胡亂舞動著,開心得很。 江成兮坐下接過風月給他倒的茶喝了口,道:“叫聲爹來聽聽?!?/br> 頎兒大概已混亂,覺得好看的男人都是爹,便乖乖喊了聲:“爹?!?/br> 虞秋聞言,便道:“你們都喜歡當這便宜爹?爹太多了,頎兒會糊涂的?!彼陀X得頎兒已經糊涂了。 江成兮勾了下唇,拿了把瓜子嗑著,不急不慢道:“戚韓與阿湛都當他爹了,我做大哥的,沒道理落下。” 戚韓接了嘴:“也不算多,大爹、二爹、三爹,也才三個。” 虞秋搖了下頭,由著他們去。 她靠近摸了摸天真不知愁的頎兒的小腦袋,暗道真是可憐的孩子,爹雖然多,卻沒一個是親的。 誰都要他,就親爹不要。 因為圓桌在亭旁,江成兮拍了拍江以湛的肩頭,兩人一道去了亭里下棋。戚韓對下棋沒興趣,無聊的他在桌旁玩起頎兒的小玩具。 虞秋與文初雪陪著頎兒瞎跑瞎聊。 江成兮落下一枚棋,看著歡快地又玩起木馬的頎兒,稍頓后,便看了身后風月一眼,淡道:“你若懷孕,我便原諒你。” 風月垂眸未應。 江成兮再看了看她這死樣子,頗覺心煩。 “初雪!” 虞秋的驚呼聲忽然響起,他們轉頭看去,便見到文初雪暈倒在地。 第110章 見到文初雪暈倒,便都圍了過來, 由風月拖住她, 江成兮把脈。 虞秋急問:“怎么了?” 江成兮放開文初雪的手, 仍蹲著, 他單手搭著膝蓋,道:“暫時沒有大問題, 就是心病, 但心病也能拖垮人,要人命,若無這心藥,還是想盡辦法開導她吧!” 不愧是江以湛的哥哥,他也挺嫉妒霍淩淮的。 文初雪只是短暫的暈, 很快她就顫顫地睜開眼,頗為無力地問道:“我這是怎么了么?”話語間,風月扶著她站起身。 虞秋張了張嘴,真是不知該如何說她。 說起來,此事還是得怨江以湛與霍淩淮,他們斗就斗,卻把他們這些女人孩子拖出來。若不是因為初雪在暮王府與暮王有過一段,又怎會這么放不下。 記得以前,初雪明明挺好的。 還是風月道:“你暈倒了, 要不回去歇息?” 文初雪撫了撫額頭, 道:“沒關系, 我坐下歇會就好。”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會突然暈倒, 挺平靜地去到桌旁坐下。 江成兮對風月道:“去拿藥?!?/br> “是!”風月應下離去。 虞秋想了下,便拉起文初雪走遠:“我們聊聊?!?/br> 文初雪回頭看了眼不缺人陪的頎兒,由著虞秋將她拉走,直到從花叢間一個石桌旁停住,虞秋拉著她坐下。 接著很快有丫鬟端了茶過來。 虞秋便倒了杯茶遞給文初雪,看著接過茶慢喝的文初雪,關心道:“感覺怎么樣?”初雪這臉色,讓她心疼極了。 文初雪應道:“我沒事?!?/br> 虞秋扶著其肩頭,勸道:“忘了暮王,好好養(yǎng)大孩子,好不好?你還有我們。你看,頎兒生辰,我們都在,都挺疼他?!?/br> 文初雪倏地握緊茶杯,垂頭未語。 虞秋繼續(xù)道:“大公子說你這是心病,心病也能要人命,難道你真要死嗎?暮王已經不要頎兒了,你也不管他?” 文初雪嘆道:“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br> “為什么控制不了?”虞秋不解,“他都那樣對你們母子了,又何必再喜歡他?你應該忘掉他啊!” 文初雪搖頭:“忘不了,為了兒子,我不會讓自己出事,但我知道,我定然一輩子都忘不了他。這是一種情難自禁的感覺,秋秋,你難道不會了解?”說著,她便有些哽咽。 情難自禁的感覺…… 虞秋便不由想起楚惜,記得一開始,她也是明知他不值得,卻仍對他抱有希望,不斷給他機會。 她便道:“你的感覺,我應該懂,我與楚惜的事情,你非常明白,可我還是很快就走出來了。你應該告訴自己,不要喜歡他,要忘了他,慢慢的,就真的忘了。怕就怕,你不想忘?!?/br> 文初雪道:“你可以忘記楚惜,前提是你可以割舍他,可我割舍不了?!?/br> 她們走得并不遠,大概忘了江以湛他們全是會武功的,他們都將她們的話收入耳底。因為提到楚惜,提到虞秋的感情方面,江以湛便遲遲沒落棋,全神聽著。 江成兮笑著提醒他:“回神,落棋?!?/br> 他這才隨便落了一顆棋。 江以湛的臉色還行,也虧得虞秋沒說忘不了楚惜等話。 虞秋有點急了:“那么一個人,有什么不能割舍的?” 文初雪也說不出這種感覺,明明她也是喜歡一個人,虞秋也是喜歡一個人,但她能一直執(zhí)著。她想到什么,便道:“或許是因為用情深淺的問題,若是堇寧王拋棄你呢?” 在她看來,虞秋與堇寧王朝夕相處了幾個月,纏纏綿綿,甜甜蜜蜜的,該是感情很深。 未想虞秋卻是撇嘴道:“拋棄就拋棄,誰稀罕?。 ?/br> “……” 江以湛手里的棋子陡然被捏碎,他緊抿著薄唇,眸色冷沉。 他果然是多余的。 江成兮抬手按了按鼻子,壓下嘴角勾起的笑,道:“行了,他們虞家人都是薄情的。看看虞欽,看看風月。” 江以湛聲音寒冷:“別說的似乎你能忍受風月的薄情似的。” 江成兮挑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能忍受?” 江以湛重新拿了枚棋子落下,語露不屑:“是誰一直在折騰著風月?” 江成兮道:“我那是在懲罰她弄掉我的孩子?!?/br> 江以湛拆穿道:“確定是懲罰?而不是為了打破她的平靜,逼她生出反應,用偏激的方式走入她心中?” 江成兮差點也捏碎一顆棋,他道:“那只是順便?!?/br> 虞秋勸說文初雪,終是沒有勸出個大結果,便只能一起又回來了。 虞秋見到你一顆棋我一顆棋在落的兄弟倆臉色都不好,仿若被誰欠了錢似的,便過去問道:“怎下棋下得要打架一樣?用得著這么認真?” 戚韓非常清楚緣由,只坐一旁懶得說話,由這些苦情兒女瞎鬧。 江成兮還好一點,他淡道:“該上菜了?!?/br> 這時風月拿了藥過來,她遞給文初雪,文初雪愣了下,便接過吃下,道了聲:“謝謝!” 虞秋道:“這聲謝謝就見外了,咱們這里都是一家人。” 文初雪扯了下唇角。 風月最近對江成兮的情緒尤其敏感,哪怕他看著仍舊頗為風淡云輕,透著絲沒心沒肺,她還是能知道他又不高興了。 她只看了他一眼。 很快菜便上來,一干人坐下,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家宴。 虞秋時不時看一眼身旁的江以湛,見他一直黑著臉,跟個閻羅似的,便終是忍不住貼近他的耳朵,小聲問道:“你和你哥下棋,輸慘了?” 江以湛沒理她。 正在喝酒的戚韓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二哥,別像個小媳婦,太笑人。” 江以湛便拿起一?;ㄉ讖椓诉^去,打碎了戚韓手里的酒杯,戚韓便忙道:“好好好……我不問你的事?!?/br> 一場小宴也算是愉快地度過,便繼續(xù)一起玩著。 日頭落下一半時,才有江成兮與風月先離去。 虞秋忽視江以湛一直不冷不淡,似乎誰都不樂意搭理的模樣,挽著文初雪的胳膊:“我們送你們過去吧?” 文初雪點頭:“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