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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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淩淮領(lǐng)著他們母子一路未語,不知心思是在何處,在文初雪看來,他的出現(xiàn)也不知是因為其他,還是因為巧合。 因幾位夫人的出現(xiàn)而不高興的頎兒也看了看他的背影,又埋入娘懷里。 文初雪低頭親了兒子一下,她發(fā)現(xiàn)這孩子自從入了暮王府,便總是會被惹出一些讓她心疼的小情緒。 霍淩淮與他們母子回到院中后,文初雪本以為他會走,未想他卻與他們一道進了屋。文初雪看到去桌旁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水喝的他,不由出聲:“王爺這是?” 霍淩淮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她懷里的孩子:“怎么?作為一個男人,與自己的女人孩子待一塊不該是天經(jīng)地義?” 這話聽在文初雪耳里,是挺中聽的話,可惜他模樣太冷漠。 霍淩淮吩咐待在一旁的丫鬟:“去準(zhǔn)備午膳?!?/br> “是!”丫鬟應(yīng)下離去。 文初雪便抱著頎兒從桌旁坐下,倒水喂給頎兒喝。 霍淩淮手里拿著茶杯,單手抵桌看著這一幕,突然問文初雪:“你是文府的大姑娘,又是如何生的他?” 文初雪眸露暗色:“我在家里不討喜,略施小計,便躲躲藏藏地生了?!?/br> 霍淩淮自然知道這么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怕是包含了不少酸楚。他道:“明明有不錯的路可以走,卻偏要走這條路,你倒是夠可以。” 文初雪垂眸未語。 她喂頎兒喝完半杯水后,又為自己倒了杯水慢喝著。 不經(jīng)意間,霍淩淮的目光落在她那被水打濕的唇上,恰見她喝完手中這杯水舔了下水潤飽滿的嘴唇,不由的,他想起兩年多以前,他們之間的那番云雨時,他是吃過這張嘴的。 他打量著她,說起來,她確實有不錯的姿色,月眉水眸,杏臉桃腮,天生艷美,哪怕不施粉黛,也透著媚骨天成,極為勾人的風(fēng)韻。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那一番事,他竟然記得很清晰,他記得她當(dāng)時仿若在春雨中綻放的最艷麗桃花,單是那被他掌控在懷里無助搖曳的模樣,看著都覺銷.魂.蝕骨。 難得的,他突然有種想再試試的沖動。 文初雪本抱著頎兒在走神,卻忽然意識到有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看去,恰撞入霍淩淮深不見底的眸中。 她心里咯噔了下。 霍淩淮并不覺得自己需要壓抑,她本就已是他的人,何況孩子都有了,他要她自然是天經(jīng)地義。他便吩咐另外一名丫鬟:“將孩子抱出去?!?/br> 丫鬟便過來將頎兒抱走。 文初雪不解地看著他起身走近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什么,他便一把抱起她大步朝里間走去。她驚慌地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你……” 霍淩淮未語,只將她扔到床上,就俯身上去。 他抬手固定住她不老實的手,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嘴頓了會,便低頭含住她柔軟微濕的唇瓣。起初他只是試探著品嘗,后來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便漸漸吞噬起來,伸手扒著她的衣服。 文初雪睜大眼,沒有掙扎。 他的氣息一路往下,并不是有豐富經(jīng)驗的他只憑著本能去做這件事。文初雪也本能地繃緊身子,緊閉著眼睛,差點要哭出來。 直到他終于占.有,她便真的哭了。 她不由想起秋秋的話,心覺難道他也是沒經(jīng)驗的么?可他的后院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好在他終究是好點,慢慢倒也無師自通,漸漸帶著她進入他制造的云雨當(dāng)中,無法自救。 本是說好一起用午膳,最后用午膳的只有被丫鬟陪著的頎兒一人。 聽著屋里頭令人聽了就臉紅心跳的聲音,兩位丫鬟皆是紅著臉,后來實在覺得過不去,她們便還是明智地帶著頎兒走了。 屋里的聲音久久才停歇,大概是在休息,便一直沒有其他動靜。 直到天色近黑時,房門才被從里打開,一身純色錦衣玉帶的霍淩淮衣冠楚楚地踏出,負(fù)手朝院口的方向去。 但半道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眸看向側(cè)屋里被丫鬟陪著玩的頎兒。 頎兒也看到他,明顯仍舊不喜歡,只被他看一眼就覺得委屈,便爬到丫鬟懷里摟著丫鬟的脖子不看對方。 霍淩淮看著兒子那小樣,自然不滿。 他收回目光邁步離去。 回到自己的院中,他進入書房去到案桌后頭坐下,倚著靠背椅閉上眼,直到關(guān)帆進入,他才睜眼道:“去將府上所有姬侍都送走?!?/br> 關(guān)帆聞言驚訝:“全送走?那都是從安公主送來的人?!?/br> 霍淩淮稍頓,仍是道:“送走?!?/br> 關(guān)帆應(yīng)下:“是!” 此事無需關(guān)帆親自著手,他只要吩咐華嬤嬤去做便可,很快他便回到書房,靜待主子的其他吩咐。 霍淩淮又在打量著案桌上的黑色匣子,他頭也不抬的吩咐:“把桌上這封信送去文府?!?/br> 關(guān)帆聞言心覺,王爺終于想起處理一下與文初雪的事情。 他過去拿起那封信,轉(zhuǎn)身離去。 霍淩淮單手摸著下巴,看著這龍紋匣,仍舊在琢磨著自己最在意的事情,眸色漸漸變得深沉。 第101章 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失蹤, 文家自然越發(fā)急。 當(dāng)下又有人去文老夫人那里稟報結(jié)果, 這次倒終于有了點文初雪的消息, 說是七夕節(jié)的那日, 有人見到她與暮王在一起。文老夫人聞言立即站起身,臉色沉得難看:“與暮王在一起?”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失蹤這么多日,最后終于有消息,卻是得知她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這如何能讓人不氣? 哪怕對方是暮王,那也是天大的敗壞門風(fēng)之事。 文老夫人氣得手抖:“查,繼續(xù)查?!?/br> 這時突又有人跑進來,彎腰遞給文老夫人一封信:“老夫人,這是暮王府傳來的。” “暮王府?”文老夫人立刻將信接過, 打開來看。 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她氣得抬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一張老臉氣得顫動:“真是沒想到, 真是沒想到……” 文家老爺文韋與其妻子祁氏踏進, 恰見到文老夫人差點暈過去,被旁邊的嬤嬤給扶住。文韋立即快步過去:“娘, 這是怎么了?” 文老夫人將那封信扔了出去:“看看你女兒干的好事。” 聞言, 祁氏先一步過去將信撿起, 低頭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 這一看, 她還真不知該作何感想。 文初雪竟然與暮王連孩子都有了。 文韋也將信拿來看, 看過亦是怒, 他緊緊地捏住信,臉色鐵青,幾乎想要去暮王府將那丫頭抓回來暴揍。但他在想到些什么后,冷靜得比較快,便深呼一口氣,過去扶著文老夫人重新坐下:“娘先少安毋躁,冷靜冷靜?!?/br> “如何冷靜?”文老夫人厲聲道,“做出如此事情,這讓文家的臉往哪里擱?” 文韋壓下這怒火也是不易,他再緩了緩,才道:“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接受,好在對方是暮王,也愿意負(fù)責(zé)?!睊侀_臉面不說,若文初雪嫁給暮王,那定然是對他們這聲望已逐漸下滑的文家有大好處。 “負(fù)責(zé)又如何?丟人??!你讓外人如何看待我們家?” “那怎么辦?” “怎么辦?”文老夫人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沉聲道,“先不要給暮王府那邊任何回應(yīng),我們最好能施壓讓他娶初雪為正妃?!?/br> 一直沒說話的祁氏心覺憤怒,她就知會是這個結(jié)果。 對文家來說,若文初雪成了這暮王妃,那自然是丟臉也值,可敗了門風(fēng),這讓她兩個女兒該怎么辦? 文初雪到時反正已是暮王妃,可她兩個未出閣的女兒卻是會被拖累。 她看著雖仍沉著臉,卻明顯也冷靜下來,正在合計著什么的老夫人,心里再愁再怒,也不敢多言。 文老夫人花了好長時間,才算真的接受此事,只靜觀其變,但最后觀了多日,也沒見暮王府那邊有什么動靜,這讓她一顆心頗懸。 轉(zhuǎn)瞬八月初。 因為虞秋有讓江以湛派人關(guān)注文初雪的事,她便也得知暮王早已給文家寫了信說明文初雪在暮王府,且已給他生了個兒子的事。之后她便繼續(xù)一直在注意兩家的動向,卻發(fā)現(xiàn)都沒動靜,不免心覺疑惑。 思索間,她伸手去拿盤里的點心,卻被她身旁的江以湛給止住。 她便擰眉看他:“你干什么?” 江以湛道:“甜膩膩的東西不宜吃太多,你吃得夠多?!?/br> “我要吃。”她要去搶,點心盤卻被他迅速遞給凝蘭,由凝蘭端著點心盤離去??粗鴿u漸離遠(yuǎn)的點心盤,她紅著眼控訴他,“吃個點心吃多還能中毒不成?” 江以湛將她抱入懷里哄著:“乖,有身孕就得注意些,來吃點葡萄?!痹捳Z間,他拿了顆葡萄親自剝開遞到她嘴邊。 “我不要?!庇萸飫e過頭,將他手里的葡萄給拂落。 江以湛看著落在地上的葡萄,瞇了眼,語含不悅:“虞秋!” 見到他變了臉,虞秋的眼睛立刻濕了:“你兇我?!?/br> 江以湛真不知她最近哪來這么多問題,易怒易哭易躁,他不得不收斂了脾氣,低頭啄了啄她的嘴,放軟語氣:“不兇了?!?/br> “你已經(jīng)兇了?!庇萸锿蝗煌崎_他,起身快步回了屋,看那背影,瞧著似乎受了大委屈似的。 江以湛抬手按了按腦門,頗覺頭疼。 他哥與他說過孕婦在飲食方面該注意什么,他已是盡全力去遷就她,奈何她最近偏食厲害,不該多吃的大量吃,該多吃的總要哄著才會吃,甚至哄著也不吃,還與他鬧脾氣。 不僅僅只是這些事,平時大大小小的瑣碎事,她也沒少折騰。 急了不僅哭,還會打他,也虧得他皮糙rou厚。 江成兮踏進藍軒,便見到江以湛頗為郁悶地坐在亭下,正一手抵著腦門,一手在拿葡萄獨自吃著。 江成兮笑著走過去坐下:“聽說最近你那嬌妻總瞎折騰?” 江以湛仍吃著葡萄,淡應(yīng):“嗯!” 江成兮拍了拍他的肩頭:“孕婦情緒不穩(wěn)是常事,很多時候想問題也易偏激,你還是莫坐在這里由她去,免得她獨自越來越想不開?!?/br> 江成兮難得好心與江以湛說這些,未想江以湛卻在想到什么后,突然道:“風(fēng)月墮胎的時候,也是兩個多月吧?怎沒見她情緒不穩(wěn)?” 江成兮聞言,臉上的笑立即化為冷笑:“都墮胎了,難道這算情緒穩(wěn)?你信不信你如此不會哄媳婦,她也去給你墮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沒了與老弟待一起的興致,起身就走。 他最后這句話還是對江以湛有影響的,江以湛看著他的背影琢磨了會,便起身也快步回了屋。 不想進屋就聽到她躲在被窩里的抽噎聲。 聽起來,還真是可憐得不行,他的心急劇抽疼,便立刻也過去鉆進被窩將她抱在懷里,他蹭著她的耳根,聲音溫柔:“我錯了,不該兇你。” 只有她,能讓他越來越不像自己。 他不哄還好,一哄她便哽咽得越發(fā)厲害,她扒拉著他摟住她腰的手,委屈極了:“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