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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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虞書意父子離去,感覺自己被耍了的虞老夫人忽地抬起手中茶杯砸了出去,若她沒猜錯,定然是虞秋她娘攛掇的結果。 薛氏母女走遠后,薛氏瞧著女兒總心不在焉的模樣,便肅色道:“莫再想那楚先生!” 虞聽燕低頭,她自然不會讓娘知道自己最近在主動對楚惜示好,否則娘定然是會禁足于她,她不想錯過楚惜正是失意,她可以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薛氏冷哼,抬手點了下女兒的腦袋。 只一對比,薛氏便越發(fā)嫉妒起喬氏母女,巧的是,他們去到城中的街上,欲踏進母女倆素來最喜歡的首飾鋪子時,竟會見到喬氏母女抱著一個孩子從對面的點心鋪子走出,便有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但礙于喬氏母女如今這高人一等的身份,卻不得不迎了過去:“大嫂,秋秋。”她終究是做不到在她們面前卑躬屈膝,看架勢,分明就是平等的。 何況她是虞秋的叔母。 既然已給虞秋求得一個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派頭,喬氏并不覺得需要再與虞家表里不一的黑心人周旋,尤其是眼前的薛氏。 喬氏拉著女兒,邁步過去上了馬車。 見對方如此對待自己,薛氏沉了臉,真恨不得去撕這對母女倆。 虞聽燕自然也是怒的,但她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虞秋懷里那孩子身上,看著那孩子,她不由再正視起那究竟是不是楚惜的孩子。 這段時間她一直逃避這個問題,但又覺得逃避不了。 白如嫙一直候著馬車外,見喬氏母女倆上馬車后,她轉眸看了薛氏母女一眼,便也上去,仍舊坐在旁邊,她倒是個明白自己身份與虞秋她們有差距的人。 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母女倆未受半分影響。 虞秋一切都聽娘的,娘說以后她們與虞家再無干系,那便再無干系。她見娘又朝她抬手,便將頎兒再交到娘懷里。 馬車一路平穩(wěn),又有王府的人護送,踏實得很。 未時中,她們到了憂于山,入了廟,由王府人一早談好的師太引她們去后面早就安排好的禪房。既然是堇寧王的岳母,待遇自然不差,因喬氏喜歡清凈,他們收拾出來的禪房恰是廟里的東北角。 進入房間,虞秋感慨道:“又是東北角啊!” 喬氏知道女兒為何這么說,便笑道:“你與東北角有緣,娘在這里為你祈福,你定能過得更加順順遂遂?!?/br> 虞秋聞言點頭:“托娘的福。” 她在這里陪了娘許久,才懷著不舍與同早已上香過的白如嫙一道離去,在去前面的路上,白如嫙又看了看她懷里的頎兒,對她道:“很羨慕王妃你,有這么體貼溫柔的娘。” 虞秋聞言想起對方無父無母,便覺得頗為心酸,一時不知如何應話。 白如嫙笑了笑,倒是不大介意的樣子,繼續(xù)道:“從很小時,我娘就不在了,我一直跟著爹長大,都不記得有娘是什么滋味。” 虞秋真心不會應這種話。 白如嫙見她不回應,沒露出異色,也沒再多言。 虞秋感覺白如嫙是個挺順眼的人,但奇怪的是,她會莫名覺得兩人之間有道無形的溝,讓她與之相處,除了以禮相待之外,實在是親近不來。 不像當初結識言顏或是文初雪時,會自來熟。 兩大一小前行間,虞秋如何也想不到會見到楚惜從佛堂西邊那條道走出,她的目光從他身上瞥過,視若無睹。但好不容易看到她的楚惜,自是不可能與她一樣,他快步過來,喚了聲:“秋兒?!?/br> 見他靠近,虞秋下意識抱緊頎兒,不讓他看到頎兒的臉。 白如嫙不動聲色地注意著虞秋的反應,眸有所思。 虞秋不理楚惜,加快步伐往前走。 楚惜看著其背影頓了會,便又快步追上她,他語氣溫和:“不用如此避著我,你既已成親,我還能再做什么?” 虞秋道:“那不要再喚我秋兒?!?/br> 楚惜與她們一道往山下走,他默了會,道:“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養(yǎng)成的習慣,不容易改,給我時間?!?/br> 被他騙過太多次,無論他再說什么,虞秋都不大能聽進,便沒說話。 因為同路,她沒辦法,就只能這樣一起走著。 楚惜倒真沒對她做什么,甚至沒對她說太多話,只默默跟在她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只盡可能防著他。 白如嫙本就一直走在虞秋后面,楚惜加入追上虞秋后,她便在兩人的后面。她一直默默看著楚惜的背影,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虞秋身上,便垂眸掩下了眸底的點點異樣。 終于下了山,虞秋抱著頎兒迫不及待要去上馬車,卻見到江以湛騎著一匹通體黑亮的駿馬快速朝這邊來,遠遠地,她可見到他的臉色并不好。 她便站著等他過來。 他一靠近,目光就落在與虞秋她們一道下來的楚惜身上,冷哼了下后,朝虞秋伸手:“上來!”語氣不是多好,大概是因為楚惜。 虞秋被他的態(tài)度弄得不大高興,卻不得不伸手任他拉上馬落在他懷里。 江以湛沒有停頓,轉了個方向,一夾馬身,帶著虞秋與她懷里的頎兒驅馬離去,只留給楚惜瀟瀟灑灑,仿若他們是一對神仙眷侶的背影。 楚惜看著二人的背影,想著虞秋對江以湛的態(tài)度。 他了解虞秋,所以他能看出她在見到江以湛時,身上流露出的埋怨,屬于一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才有的一種,帶著親昵滋味的埋怨。 他們真是已成為一對有名有實的夫妻。 他仍覺恍惚,冷冷地瞇了眼。 他看著他們的背影許久,才壓下心中要將他逼瘋的百般滋味后,也翻身上馬離去。 轉眼間,便只剩站在馬車旁的白如嫙,她看到他們沒一個注意到她,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背影,眸色變冷,衣袖下的拳頭緊緊握起。 還真是一個兩個都掛著虞秋。 江以湛摟緊懷里的虞秋,像懲罰似地勒到她痛叫后,才沉聲問道:“誰讓你與楚惜待一塊的?”楚惜就是他心頭拔不去的一根刺。 要么就是丟下她,要么就是兇她。 虞秋越發(fā)不高興地撇嘴道:“下山就一條路,你要我跳下來嗎?” 江以湛低頭看著她越來越會與自己鬧脾氣的模樣:“那也不能與他待一起?!?/br> 虞秋突然不想說話了。 江以湛仍低著頭看她,他自然能意識到她總不高興,他不知道具體緣由,只下意識覺得她是因不滿嫁給他,所以仍心懷怨氣。 這是他所不允許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越來越貪婪,成親前,他雖也渴望她的人與心,但成親得到她的人后,新婚夜時是滿足的,過后卻更迫切地希望得到她的心,希望她滿心眼里都是自己。 她如今的怨氣,成親前他可以忍受,成親后卻暴躁得很。 他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含了含后,滿意地看到她的臉蛋紅了起來,自認為已趕走她心里的其他事,但之后受罪的卻是他自己。 她真的太過可口,軟軟嫩嫩的,讓他想伸出獠牙咬下。 虞秋回頭看了他一眼,哼道:“你也就只想碰碰我?!背伺鏊臅r候,他是熱情的,死活推不開,過后就不見人。 想到床上時,他對她的折磨,她又委屈了。 江以湛仍蹭著她,嘆道:“喜歡你,才想碰你?!?/br> 虞秋低頭又不想說話了。 但江以湛的渴望已被挑起,只要一碰到她,他就難以克制,仿若她是能讓他上癮的毒.藥似的。他突然驅馬加快速度,惹得虞秋趕緊抱緊懷里嚇哭起來的頎兒:“你慢點?!?/br> 江以湛終于看了眼她懷中的頎兒,突然覺得這玩意礙眼了。 奈何他不能去折騰一個孩子,便只能放慢速度。 回到堇寧王府時,他把頎兒交給下人送回小院后,就牽著虞秋朝藍軒去。虞秋知道他想干嘛,一雙腿不由發(fā)抖,她試圖掙扎,嘀咕道:“我不想回去?!?/br> 江以湛便停下抱住她,哄道:“我輕點?!?/br> 虞秋搖頭,她不相信。 江以湛低頭看著她,能看出她發(fā)自內心的深處害怕,默了會,他終是道:“不碰你,天色不早,我們回去用膳?!?/br> 虞秋抬頭看他,見他模樣認真,便點了頭。 二人回到藍軒時,確實是該用晚膳的時間,這是二人婚后難得在一起用膳,讓虞秋覺得頗為感慨的。她瞧了瞧只用膳不說話,似乎在想些什么的他,也有點不知該說什么,便乖乖只吃不說。 用完膳后,她才問他:“我先洗澡,還是你先洗?” 江以湛看著她的眸色變深,稍頓后,他道:“你去?!?/br> 虞秋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起身就去了,因為緊張害怕,她的速度非???,幾乎眨眼就穿上了寢衣回了房?;胤靠吹揭性诖差^閉眼,不知是否睡著的江以湛,她有點不敢過去,直到他突然睜眼,對她道:“過來讓我抱抱。” 她猶豫了下,才過去任他拉入懷中緊抱著。 他嘆息著抬手去揉她的腦袋,似乎總喜歡將她的頭發(fā)揉亂才罷休,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終也去洗澡了。 虞秋趕緊鉆進被窩,她的臉紅紅的。 因為她感覺到他…… 其實她也知道他每次都吃不夠,最后都是強忍著才停下,她想,一定很辛苦的,何況是剛開葷,精力無限的壯漢,奈何她是真的承受不住,甚至是很恐懼。 她想了下,最后還是先裝睡了。 江以湛的速度也很快,不多時,她就感覺他上來,灼熱的軀體靠近她,緊摟住小小的她,惹得她不由僵住身子。好在他似乎打算說到做到,真不碰她,所以只如此抱著她,一直未動。 漸漸地,她便安了心,倒也真睡著了。 未想不知是什么時辰,她突然感覺有火游走,漸漸燃燒起,惹得她迷迷糊糊睜了眼,便看見上方的他用一雙漆黑中泛著幽光的眼睛緊盯著她,他見她被折騰醒,便干脆進行到底,徹底食言了。 深夜,藍軒正屋又是哭叫聲響起。 他不斷親著她的嘴安撫她,奈何無用,便只能一邊繼續(xù),一邊輕柔地親著她,但親著親著,也貪婪起來,便恨不得吞了她。 最后他終于放開她的嘴時,她才哭著對他道:“我傷了?!?/br> 看著她比前兩次還要可憐,甚至臉色也極為蒼白的模樣,他終于停下,埋.入她的脖頸間咬牙忍著,但無用,他便突然起身下床穿衣服。 虞秋趕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看著他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他穿好衣服,直接快步離去。 虞秋愣愣地抹了把淚,后來聽到浴室那邊的聲音,便知道他在干什么。她心懷不解,別人成親后也是這樣子么?未免太影響夫妻關系。 江以湛洗了冷水澡踏出浴室,他看了眼房門后,便離開藍軒。 他一路步行,去了后花園自己常練武的地方,抽鞭就開始瘋狂地練鞭,每一鞭皆抽下驟雨般多的樹葉,恰一陣風吹過,樹葉被吹起,胡亂飛舞。 他眸色冷厲,薄唇緊抿,明顯心情非常不好。 “喲?這是欲.求.不滿,來此發(fā)泄?”出聲的是江成兮,他正緩緩靠近,身后跟著素來極少離開他身邊的風月。 江以湛突然停下接過護衛(wèi)遞過來的汗巾,為自己擦了汗,直接離去。 全程未理打擊他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