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拯救忠犬炮灰、她今天也在臉紅、他的藕絲糖、除了錢我一無所有[穿書]、七十年代之現(xiàn)世安穩(wěn)、穿成暗戀男二的炮灰受、無限生存游戲、病秧子的沖喜男妻、八十年代巨富之路、444號婚介所
白如嫙嘆道:“莫不是進(jìn)不去?我聽說王爺已禁止你的進(jìn)入,這倒是王爺?shù)牟皇?,自己人,哪能做到這種地步?!?/br> 聽到白如嫙如此一說,張妙傾越發(fā)為自己不平。 白如嫙過去牽住張妙傾的手,對護(hù)衛(wèi)道:“我請妙傾進(jìn)去陪我說說話,若王爺要問罪,我擔(dān)。” “這……”護(hù)衛(wèi)猶豫。 白如嫙又道:“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 白如嫙是王爺?shù)亩魅酥?,一直被王爺特殊對待,在王府許多人看來,她自然是能擔(dān)得了事的,護(hù)衛(wèi)默了會,便終于讓開。 張妙傾哼了下,與白如嫙一起踏入。 她們一起往后院走去時,白如嫙注意到張妙傾紅腫的眼,與脖頸處的淤青,便問道:“妙傾這是怎么了?” 提起這個,張妙傾便覺得憤恨,眼睛又濕了:“還不是因為虞秋,江哥哥對我……”她不由咬牙。 白如嫙未多問,只在嘆了口氣后,道:“無論王爺做什么,都是一時糊涂,總有清醒的時候,你還是莫與王爺置氣了吧!” 張妙傾怨恨道:“我就恨不得虞秋去死?!?/br> “這虞姑娘確實是厲害?!卑兹鐙煵痪o不慢道,“我聽說她還與常悅書院的楚先生曖昧不清,偏偏王爺明知道,卻仍包容著?!?/br> “楚先生?”張妙傾忽然想起今日在雅坊時,那只一掌就能拍倒房門,被戚韓喊楚先生的人,倒沒想到那人會與虞秋有關(guān)系。那一看就是才貌雙絕的男子,竟然也會被虞秋給勾搭。 “不要臉!”張妙傾突然轉(zhuǎn)了方向,朝虞秋的小院方向去。 她滿腦子只想著虞秋這賤人該死,卻從未想過為何白如嫙一個看起來不問事的人,卻總能知道很多事情。 白如嫙看著張妙傾的背影,沒有阻攔。 小院中,虞秋回來后便讓言顏回去歇息了,她陪了頎兒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將他哄睡后,見天色不早,又偷偷摸摸爬去文初雪那邊。但她過去時,文初雪并不在,她便坐在桌邊等候著。 她拿起一個茶杯,正欲為自己倒點水喝,注意力被桌上另一個壺吸引了去。她趨近聞了聞,發(fā)現(xiàn)里頭果然是酒,覺得驚訝。 她不明白初雪這里怎會有酒?莫不是初雪在學(xué)喝酒? 她想不出什么,便直接將那酒倒在杯里喝,覺得味道挺不錯,便喝得津津有味,有些不能停。直到她感覺微醺時,想到自己還要照顧頎兒,才壓下了繼續(xù)喝的沖動。 她等了文初雪好一陣,都沒等到人,只能再爬回去,未想她站在院墻上,就看到正往她屋里走的張妙傾,她下意識緊張地喝了聲:“站住!”她立刻跳下。 她的屋里睡著頎兒。 張妙傾聽到她的聲音,轉(zhuǎn)眸見到從院墻上跳下的她,含著幾乎扭曲的憤怒,過來就道:“好啊你,竟是敢爬墻,怎么?是會男人?你到底勾搭了幾個?”看她的樣子,似乎隨時要撲上去打虞秋。 虞秋是越發(fā)煩這丫頭,未語。 張妙傾隱約聞到一股酒味,又見虞秋腮幫微紅,眼眸微醺,便道:“還喝了酒?江哥哥是瞎了眼才看中你這種品德敗壞的女人?!?/br> 虞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反正她就是忍不了這欠抽的丫頭,便回了句:“可王爺就是看中了我,就是為了我把你當(dāng)畜生對待?!?/br> 張妙傾會來這里,就是為了教訓(xùn)虞秋,聽到這話,她更是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給虞秋掌嘴,未想被對方側(cè)身躲了過去。 虞秋道:“你打我,就不怕王爺雙倍奉還?” 張妙傾咬牙切齒:“你敢跟我頂嘴?你敢躲開?” 虞秋后退離這個瘋子遠(yuǎn)了些。 “畜生是你,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死,江哥哥也不會如何,你不過只是個舞姬,一時新鮮的舞姬?!毖粤T她就朝虞秋靠去。 她就不信江哥哥真能拿她如何,她抬起手就要再打虞秋。 “啪!”虞秋握住張妙傾手腕,反手給了對方一巴掌。 這時聽到爭執(zhí)聲而從東面爬過來的文初雪見到這一幕,便驚住,她愣了愣,趕緊爬下來,朝虞秋跑去:“秋秋,你這是干嘛?” 張妙傾亦是呆了,她抬手覆住自己那被虞秋打得發(fā)麻的臉,面露不可置信,好一會兒,她才驚道:“你竟敢打我?” 虞秋將她推開。 張妙傾真是要瘋了,她過去又要打虞秋,這時虞秋彎腰躲開,抬腳就對著她一踢,她被踢坐在地,捂著被踢疼的肚子,睜大一雙噴火的眼睛看著始終頗為淡定的虞秋,幾乎嘶吼出聲:“你真是不知死活?!彼磥?,一個舞姬敢對她動手,下場只有凄慘。 虞秋看著她,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你來一次,我打一次?!?/br> “你算什么東西?”張妙傾憤怒地爬起身,朝虞秋撲過去。 虞秋又踢了她一腳,她再次被踢倒。 張妙傾何曾承受過這些,若是她不討回來,她便得瘋,她尖叫一聲,不顧身體的疼痛,就要爬起身跟虞秋撕打,但這時虞秋忽然過來跨坐在她身上,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猛抽。 “?。“?!”張妙傾被打得哇哇叫,抬手努力擋住自己的臉。 文初雪從沒見過素來溫順軟弱的虞秋如此,便過來勸道:“秋秋,她是張府的人,得罪不起,你這樣她不會放過你的,快住手?!?/br> 虞秋只固執(zhí)地抽打著張妙傾,哪里沒被擋就抽哪里,似乎非得將張妙傾打成豬頭,她道:“我忍她很久了,可她從未想過要放過我,一次一次找我事,還企圖下藥毀掉我,如今又找過來想打我。我忍她有屁用,她照樣不會放過我,我就算不打她,她也會想我死?!彼龔臎]見過這么讓她想揍的人。 “這……”文初雪不知該說什么了。 張妙傾雙手如何擋,也躲不了虞秋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與拳頭,她只覺得從臉到腦袋都在疼,便嗚嗚咽咽地哭了:“救命,救命……” 她企圖轉(zhuǎn)身爬走,卻又被虞秋拉了回去。 藍(lán)軒書房中,江以湛坐在案桌后頭,忽然將手中文書扔在案桌上。他的腦中總是不由想起今日在雅坊,自己壓著虞秋親時,所品嘗到的一切,以及掌下所觸碰的滑若凝脂,還有她衣襟下的光景,哪怕現(xiàn)在身上沒了藥,他也頗難定神,便倚著靠背椅閉上眼。 這時姜風(fēng)快速踏了進(jìn)來:“不好了,王爺?!?/br> 江以湛睜眼不悅:“如何慌慌張張?” 姜風(fēng)道:“張姑娘被白姑娘放進(jìn)了王府,當(dāng)下已去到虞姑娘的小院,找事去了?!?/br> 江以湛微擰了眉。 姜風(fēng)繼續(xù)道:“張姑娘定然不會放過虞姑娘,虞姑娘那軟弱的性子,肯定會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王爺快去英雄救美。”他覺得這也是王爺表現(xiàn)的機會,所以才過來告訴王爺。 江以湛陡然起身,快步離去。 第061章 江以湛確實擔(dān)心虞秋那傻子會被欺負(fù)得夠嗆, 沒走兩步, 便直接施用輕功離去。姜風(fēng)見王爺這般緊張虞秋,便笑了起來。 江以湛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到哭叫聲, 眸色一凜, 立即加快速度從小院落地。 未想他定眼一看, 竟是見到虞秋將張妙傾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狠打, 那氣勢兇悍到讓他都覺得驚詫, 就算當(dāng)年, 他也沒見過她如此撒潑的模樣。 那小樣還真狠。 張妙傾已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發(fā)凌亂,她睜開淚眼見到站在那里的江哥哥,便更是大哭起來:“江……??!江哥哥, 救我……??!” 虞秋仍是左一拳右一巴掌地打張妙傾。 文初雪因見到江以湛, 便過去對虞秋道:“秋秋,王爺來了?!?/br> 虞秋的動作頓住, 立刻轉(zhuǎn)頭看去,便撞入王爺那雙隱約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笑意的眼里,她怔怔出聲:“我……” 仍被虞秋壓在身下的張妙傾頂著滿是傷的腦袋, 哭著:“江哥哥……”在這種時候見到喜歡的人, 自然滿是依賴, 只希望對方救自己,為自己出氣。 不想江以湛只淡定地道了聲:“繼續(xù)?!北戕D(zhuǎn)身離去。 張妙傾睜大淚眼大喊:“江哥哥!” 虞秋愣了愣, 便最后再拍了張妙傾一巴掌, 在張妙傾的痛呼中, 終于起身放開對方,還甩了甩自己那雙打人打疼的手。她看著江以湛的背影時,恰見到站在院門口的風(fēng)月,便又覺得驚訝。 張妙傾趕緊爬起身,抬手一觸自己的臉,便痛得冷嘶出聲,她再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亂成雞窩的發(fā)髻,難以想象自己現(xiàn)在會是什么鬼樣子,她淚流滿面地瞪向虞秋,卻是不敢再靠前。她現(xiàn)在不僅怨恨委屈,在想起任她被揍而無動于衷的江哥哥,也更是傷心。 她的胸膛不斷起伏著,似乎就要崩潰。 虞秋道:“看什么看?我數(shù)三下,你不走,我再打,一,二……” 張妙傾絕對不想再被狂揍一次,不得不抱著哪里都在劇疼的腦袋,哭著尖叫一聲后,狼狽地快步跑離。 風(fēng)月看了看毫發(fā)無傷的虞秋,轉(zhuǎn)身就走。 虞秋見了,忙追過去喚道:“風(fēng)月jiejie?!?/br> 風(fēng)月停下腳步。 虞秋問她:“你來是有事嗎?” “我只是聽說張姑娘來了這里,未免你挨欺負(fù),便過來看看?!憋L(fēng)月轉(zhuǎn)身撫了撫虞秋的腦袋,又道,“你做得很好。”言罷她邁步離去。 虞秋不解地看著對方的背影。 文初雪來到她旁邊,亦是疑惑地看著風(fēng)月的背影,道:“她雖瞧著總冷若冰霜,其實還怪熱心的,一次又一次相助?!?/br> 虞秋反應(yīng)起什么,轉(zhuǎn)而問道:“王爺過來干嘛?” 文初雪應(yīng)道:“他定然也是怕你挨欺負(fù)吧!看來這王府里,護(hù)著你的人還真不少。不過話說回來,你那般對待張姑娘,就不怕遭到報復(fù)?” 虞秋身上的醺意算是消去了七七八八,她轉(zhuǎn)身朝里走:“隨便??!反正我就一個人在這里,無論我打不打她,她都會報復(fù)我,我無所畏懼咯!”其實她現(xiàn)在突然有點小后悔,但打都打了,又能如何,其實還蠻爽的。 文初雪雖然知道王爺會護(hù)著這丫頭,但誰能知道她與王爺能走到哪一步,若她在王府待不下去了,那與張府留下的仇該如何解決? 文初雪又怎會沒發(fā)現(xiàn)虞秋臉上的心虛之色,嘆著氣跟在虞秋身后。 張妙傾淚流滿面地跑離后,想過要去江以湛的藍(lán)軒,但想到他的絕情,便知道他不會管她,于是便只能傷心地抱著被打得不堪入目的腦袋離開王府。在馬車?yán)?,她不斷砸著車壁,無聲尖叫不止。 她回到張府張老夫人那里時,張老夫人見到她這慘不忍睹的模樣,驚得手里茶杯落了地:“這是怎么回事?” 張妙傾見到祖母,哭得越發(fā)難出聲:“我……我……被虞秋……打了?!?/br> “什么?”張老夫人面露怒色,“她怎么敢?”就連她活了這把年紀(jì),雖見過打人的,卻沒見過能將人打成這樣的,幾乎讓她看不出孫女的面目,對方還是個身份低賤的姑娘。 張妙傾見都震驚地看著自己這副鬼樣子,便仿若要崩潰似地蹲下身抱住自己,哭道:“她……就……是敢。”沒有人能懂她現(xiàn)在的怨怒,若是討不回來,她覺得生不如死。 張老夫人知道孫女受了巨大的羞辱打擊,忙喝道:“都愣著做什么?快去找大夫。” 她心疼地過去看著孫女:“快讓祖母看看傷在哪里?” “頭上臉上,哪里……都有,她哪里都……都抽打?!睆埫顑A覺得眼淚從臉上劃過都疼,可是卻不敢拭淚,一碰就疼。 張老夫人扶著孫女坐下后,狠狠一拍桌子:“好一個舞姬!” 這回張老夫人真是徹徹底底被惹惱了,將事情的經(jīng)過了解后,她心中的怒火不比張妙傾淺,她好好的一個孫女卻是被打成這副德行,這讓她如何能忍。次日一早,她便領(lǐng)蒙著面紗,仍舊想想就會忍不住哭的張妙傾去了堇寧王府找虞秋算賬。 因為有張老夫人,門口的護(hù)衛(wèi)便不好攔,她們成功進(jìn)入王府。 張老夫人還帶了兩個嬤嬤,瞧這架勢,鐵定是要虞秋好看的。 虞秋正在屋里陪著頎兒,聽到外頭的腳步聲,便下意識覺得事情不妙,因為她昨晚那樣打了張妙傾,張家人不會算了的。她瞧了瞧正玩得極為開心的頎兒,猶豫了會,便將他放在床上,把所有玩具都擱在床上,又用特制的木板將床擋住后,道了聲:“頎兒別亂動,乖?。 毖粤T她跑出了房間。 正欲往正屋來的張老夫人見到她,眸色一冷,喝道:“給我抓住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