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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那倆小姑娘電的暈頭轉(zhuǎn)向, 差點忘了自己進來是干什么的。 安靜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從書店出來,陳漁和任云聞一起走在路上, 他狀似無意的問道:“你以前有沒有來過書店?” 任云聞點點頭,“上學的時候會來?!?/br> 陳漁觀察著他的表情,“除了上學的時候呢?” 任云聞的腳步頓了頓,深邃的目光落在陳漁的眼眸上,兩人對視了大約三秒,任云聞微微扯起一個笑容,“沒有了,我平時很忙,不會來書店?!?/br> 說完,他繼續(xù)向前走去,陳漁落了他半步,走在他身后,確定他看不見自己的臉了,陳漁才露出了一點發(fā)自內(nèi)心的失落。 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啊。 看來,他得換個方法了。 晚上,躺在同一張床上,陳漁很快就睡著了,他心里想著很多事,所以睡著以后眉頭還是淡淡的揪著,晚風有些冷,睡前兩人都沒想起來關(guān)窗戶,風吹動窗簾,緩緩拉開一點縫隙,外面的月光灑在地板上,照亮了細白密實的地毯。 感覺有點冷了,任云聞給陳漁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才翻身下床,關(guān)上了窗戶。 回來以后,他沒有立刻躺回床上,而是坐在陳漁身邊,用目光細細描摹陳漁的長相。 不一樣。 但又一樣。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任云聞露出了一點疑惑的神情,但很快,他就收起了這一點疑惑,然后掀開被子,躺進去,緊緊抱住了睡得香甜的陳漁。 輿論發(fā)酵了那么多天,網(wǎng)絡(luò)民眾已經(jīng)進入了疲軟期,他們對這些豪門秘辛已經(jīng)不怎么感興趣了,甚至出現(xiàn)了逆反心理,一聽到江家的事情,就生理性地感到厭惡。 這場輿論中,雖然被牽連進來的是兩個家族,但受損最嚴重,連著股票都一落千丈的,還是江家。要不是陳漁在這里幫他們撐著,估計江家就要一蹶不振了。 也是因為出了這件事,江家父母才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養(yǎng)大的這個兒子不是一般的厲害,他就是天生的繼承人,原本腐朽又落伍的集團到了他手中,竟然開始隱隱的老樹開花,集團聲譽受損到這種地步,他還可以力挽狂瀾,把損失降到最低。 江家父母覺得心驚,同時,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控制他,連趙細雨都被他們?nèi)拥搅艘贿?,畢竟在這對夫妻眼中,子女隨時都可以換,可家里的錢是萬萬不能少的。 最開始的時候,江家父母隔三差五就來sao擾陳漁,對他吹胡子瞪眼,不止一次的讓他把江落雪交出去,現(xiàn)在,陳漁都快忘了他們有多久沒提過這個事了。陳漁跟這對夫妻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能看出來,對于這個“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江家父母其實真的挺在乎,他們的關(guān)心都不是假的,然而凡是都不能對比,一旦有了對比,這對夫妻的丑惡嘴臉也就暴露無遺了。 陳漁現(xiàn)在還在江家工作,今天他照常來上班,把秘書拿過來的工作看了一遍,陳漁坐在辦公室里,開始思索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在他的計劃中,第一個垮的是黎家,黎傾澤那個渣男,只有等他一無所有了,才能讓他看清自己是個草包的事實,還有,趙細雨不是一直都想嫁個豪門貴公子么,那就讓她嫁給黎傾澤吧,既然是彼此的摯愛,那就該好好的在一起啊。 陳漁端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搭著扶手,想到什么好玩的畫面,他沒忍住,笑了一聲,就在這時候,秘書敲了敲門。 秘書進來,然后對陳漁說道:“江總,江小姐來看你了?!?/br> 陳漁皺了皺眉,他第一反應是江落雪來了,可后來一想,江落雪跟自己保證過,最近一段時間她不會出來,那這個江小姐…… 陳漁沉默兩秒,“是哪個江小姐?” 秘書有點納悶,還能是哪個江小姐,不就一個江小姐嗎? 雖然這么想,秘書還是恭敬的回答道:“江細雨小姐?!?/br> 陳漁到這里已經(jīng)幾個月了,但他從來沒見過那位傳說中的惡毒女配,惡毒女配也一向都不屑于來見他,估計現(xiàn)在她是忍不住了,也看出來江家的大權(quán)已經(jīng)落在了陳漁身上,所以她才會不管不顧的跑過來。 陳漁大致猜出了趙細雨是想干什么,微微一笑,陳漁對秘書說道:“讓她進來吧?!?/br> 秘書應下,沒過多久,他就把趙細雨帶了進來,能和女主角斗智斗勇這么長時間,而且擁有無數(shù)追求者,惡毒女配自然長得也不會差,等看到真人,陳漁才發(fā)現(xiàn),起止不是差,簡直就是不相上下。 趙細雨和江落雪是完全不同的長相,但明顯趙細雨更容易被人一眼就記住,女明星都沒有她長得好看,也難怪渣男黎傾澤總說她是自己的一生摯愛。 陳漁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后面,沒有開口,趙細雨進來以后就把門關(guān)上了,她原本等著陳漁說話,這樣自己才好訴苦,結(jié)果被陳漁平靜又漠然的目光一看,她下意識地就僵了一下,等再回過神來,氣氛已經(jīng)有些變味了。 趙細雨眨了眨眼,當機立斷。 然后,陳漁就眼睜睜看著兩行清淚從她臉上劃過。 她紅著眼眶問陳漁:“亦臨,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陳漁:“……” 你是什么品種的高潔白蓮花。 趙細雨站在陳漁的對面,離他并不近,美人梨花帶雨,哭的讓人心碎,陳漁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慢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