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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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如果他的孫女出現(xiàn),甚至要爭選天師盟盟主之位,怕是有很多人都會支持她的。 越溪:“……” 她轉(zhuǎn)頭看著韓旭,道:“我們回去吧,這一次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br> 韓旭自然是點頭的,兩人沒搭理白長衣他們這群人,招呼也沒打,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對于討厭他們的人來說,他們就算再禮貌,也不會讓他們變得更喜歡。 最主要的是,他們?yōu)槭裁匆ゴ罾韰拹核麄兊娜四??又不是受虐狂,趕著上門去讓對方虐。 師魏被他們兩的舉動氣得胡子都在抖,指著他們的背影道:“你看看他們兩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有禮貌?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周三通的孫女?” 韓旭往后瞥了一眼,手上微微一動,一縷黑氣直接落在了師魏的身上。他的這個舉動,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除了越溪。 韓旭注意到她的目光,立刻抬頭對她笑了一下,十分無害。 “你做了什么?”越溪低聲問。 韓旭眨了眨眼,道:“我什么都沒做啊,只是稍微送了他一點禮物而已?!?/br> 越溪道:“你別做得太過分了?!?/br> 韓旭自然是點頭的,道:“我只是稍微教訓(xùn)他一下,不會太過分的?!?/br> 他只是送了一縷心魔給他,此后這位師先生就會心魔纏身,難以掙脫。他越是恐懼什么,心魔就越會讓他看見什么。 對于修士來說,只要一日不克服心中的心魔,那么他就會一直被困住,修為難以有所進益。 當然,只要能堅守己身,不被心魔所擾??高^心魔,反而修為會大有提升。 不過,師魏可能一輩子都掙不脫這個心魔,也就是說,他這一輩子都會被心魔困住,修為再難以提升,甚至還會倒退。 試想一下,對于這么一個心比天高的人來說,有什么,是比這個還要痛苦的呢? 第118章 從c市回來,越溪完全將在c市的事情拋在了腦后,不過是一些和她完全沒關(guān)系的人,根本用不著她費心思去記下,她又怎么會在意,更不會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雖然她不在意,但是耐不住消息傳出去,大家都知道周三通前輩有個孫女,所以這段時間,越溪經(jīng)常有種被人暗中窺伺的感覺。她并不是很喜歡自己的生活被人盯著,所以完全沒有留情,使了術(shù)法將那些人揍了一頓,那種窺伺的感覺才少了許多,不過也有不長教訓(xùn)的人。 “看來老頭在修界名聲的確很響啊,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孫女,就有這么多來試探我的!”越溪被這些人弄得有些煩,一杯水直接往窗外潑去,同時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古怪的符文。 窗外一只鳥兒被這杯水澆了個正著,同時在學(xué)校一個角落里,突然傳來一個人的慘叫聲,他捂著自己的右手,疼得站不住腳,單膝跪在地上,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滾去。 在他右手之上,逐漸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印記,隨著這個紅色印記浮現(xiàn),他的手上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灼痛,疼得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直到紅色的印記完全浮現(xiàn)出來,那種疼痛才慢慢散去,他像是缺水的魚兒被放進了水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都沒了力氣。 “這是什么東西?”身邊的同伴看著他手上的印記,表情有些古怪,道:“怎么……是個豬頭?” 只見小麥色的手背上,一個鮮紅色的豬頭格外的顯眼,像是嘲諷一樣。同時中了印記的人微微使了使力,表情有些驚慌,道:“我,我的真氣,試不出來了?!?/br> 聞言,其他人都是一驚。 他們?nèi)齻€人都是b市的天師,年紀也不大,和越溪差不多,也是大學(xué)生。只是聽說周三通的孫女在青桐大學(xué)讀書,忍不住好奇心過來瞅一瞅,誰知道對方驚人這么厲害。 三人相視一眼,嘗試著去破這個術(shù)法,可是憑借他們的修為,想了無數(shù)辦法也沒用,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找家里人了。b市鄭家,雖然比不過韓白兩家,但是在修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尤其是如今的當家,鄭泊里,作為鄭泊弈的兄長,天賦極高,如今已是八篆天師。 在鄭泊弈心中,自家哥哥是無所不能的,因而他的手上中了術(shù)法不能運用真氣,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家哥哥。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兄長拿這個術(shù)法竟然也沒辦法。 “這是咒術(shù),對方修為遠遠超過我,我沒辦法解咒?!编嵅蠢飺u了搖頭,表示自己毫無辦法。 鄭泊弈瞪大眼睛,道:“她的修為比哥哥還強?哥哥你都沒辦法?” 鄭泊里問:“你這是怎么招惹上人家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少惹事嗎?對方修為高,像是想殺了你,不過就是一念之間,你哪里還能在這坐著?” 他也是看出對方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鄭泊弈,這才不著急的。不然要是他有心要殺了鄭泊弈,哪里還能把他放到現(xiàn)在。 “……我沒惹事,我只是有些好奇?!编嵅崔挠X得很委屈,他又沒有什么壞心思。 聽他將事情來龍去脈給說清楚了,鄭泊弈眉頭皺得更緊了,微怒道:“竟然跑去窺伺人家,我是這么教你的嗎?你還知不知道禮貌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剛好,現(xiàn)在體內(nèi)真氣不能用,你給我將禮貌兩個字寫上一千遍,寫完之后,我再帶你去給對方道歉?!?/br> 聞言,鄭泊弈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來,叫道:“不要啊,哥,會死人的!” “那就死了再來說。” “……” 沒有辦法,鄭泊弈只能老老實實的寫了一千遍“禮貌”兩個字,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快斷了,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拿到他寫的東西,鄭泊里這才帶著他去了青桐大學(xué),去找越溪。 看見兩兄弟的一瞬間,越溪的目光就落在了鄭泊弈身上,挑眉道:“前兩天用紙鳥盯著我的,就是你?” 聞言,鄭泊弈的臉瞬間就紅了,面紅耳赤,哼哧了半天才道:“對,對不起啊……” 鄭泊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按著他的頭給越溪鞠了一躬,又把他寫的那一千遍“禮貌”兩個字的一沓紙遞給她,道:“越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弟弟他性子莽撞了些,給你造成了一些不便……他從小就崇拜周前輩,所以知道你是周前輩的孫女,對你很是好奇,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br> 鄭泊里的態(tài)度放得算是很低了,越溪倒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只是被人窺伺的感覺實在是很不好,所以才給了鄭泊弈一個教訓(xùn)。 “……道歉倒是不必了,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想讓鄭先生幫忙?!痹较粲兴?。 鄭泊里疑問的看著她。 越溪笑了一下,道:“說實話,我很討厭別人監(jiān)視我……鄭先生在修界應(yīng)該有點聲望,我希望鄭先生能告訴那些人,如果再有人像蒼蠅一樣圍著我,我使出的,就不再是警告了?!?/br> 她伸手在鄭泊弈手上拂過,鄭泊弈動了動手,看著手背上那個豬頭慢慢消失,雙眼一亮,道:“解了,解了,真氣能用了!” 看她這一手,鄭泊里目光微微暗了暗。 不管這個越溪是不是周三通前輩的孫女,就憑對方這修為,也足以在修界橫著走。 而這時候,有關(guān)越溪的調(diào)查也擺在了修界許多人的面前,其中還有她和老頭的合照,那張臉的確和周三通一模一樣。 “……周三通的孫女,沒想到周三通竟然沒有死!” 周三通,到現(xiàn)在提起來,仍是會讓人忍不住感嘆,這是個瀟灑至極的人物。和他相處,你很容易就會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要不是二十年前的那場意外,現(xiàn)在他還是天師盟的盟主。只是,他們一直以為周三通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可是沒想到,他還給大家留下了這么一個驚喜。 越溪,他的孫女! “這又是個比周三通還要驚艷的人物啊,不,應(yīng)該說,那就是個怪物,周三通就算是死了,也要給我們一個驚嚇啊……”想著當時所看見的那場打斗,白長衣忍不住感嘆道。 被人念叨著的越溪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嘟囔道:“是誰在念叨我?” 趙璐問:“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吃點感冒藥……喏,這是你和韓旭的票,周二晚上,在z國舞蹈大學(xué),他們的新生歡迎會。聽說舞蹈大學(xué)有個叫路明月的,舞蹈跳得特別好,在高中的時候就在國際上拿獎了,進入大學(xué)是被學(xué)校特招的,特別厲害,這次她也有表演,我們剛好能看看。” 越溪哦了一聲,并不怎么在意,不過她還是把票接過來了,難得和趙璐他們出去玩一次。 “路明月……”越溪喃喃念出這個名字來。 z國舞蹈大學(xué)。 舞蹈室里,眾人看著在舞池里舞動的姑娘,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過去,眼里露出點癡迷來。 舞池里的姑娘身材修長柔韌,身材比例只能被稱為完美,而且身體十分柔軟,許多動作由她坐起來充滿著美感。 芭蕾舞優(yōu)雅而迷人,在她身上,那種特質(zhì)更加明顯了,舞動間你似乎看見了一只雪白優(yōu)雅的天鵝在輕輕飛舞著,舞姿動人。 一舞跳完,她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舞蹈室的其他人此時在如夢大醒,伸手瘋狂的鼓起掌來。 “真厲害,完全無法相信,她才剛?cè)雽W(xué)。就算是和那些國際上的舞蹈家相比,她的舞蹈也是不差的?!?/br> “而且最難得的是那種氣場,絲毫不亂,你們看過她上次的比賽嗎,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聽說就算是國際上的**大舞臺,也對她拋出了橄欖枝……” 眾人看著路明月離開的背影,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旁邊有一人撇了撇嘴,道:“她路明月以前哪有這么厲害?舞蹈沒有一點靈性,就連老師對她都無比的失望。只是誰知道,過了一個暑假回來,她就像是開了掛一樣,舞蹈水平一日千里……我看,怕是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br> 聞言,旁邊立刻有人道:“什么不正常的手段能讓她的舞跳得這么好?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路明月,我記得張曉你和路明月高中的時候可是一個班的,你八成是看人家跳舞跳得比你好,心里不平衡了吧?” “就是,人家路明月有天分,還努力,你和她比,再跳幾百年吧?!?/br> 舞蹈室里的其他人紛紛指責她,張曉臉上露出憤憤的表情來,心里對路明月更加嫉妒了。她心道,這天底下哪里有一日千里的事情,路明月絕對是使了什么手段,說不定,眼前的路明月根本不是路明月? 張曉心里想著,平常對路明月越發(fā)關(guān)注了,直到有一日她看見路明月在對著自己的那雙舞鞋說話,自言自語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奇怪,就像是她面前有一個人再和她說話一樣。 當時,看著這一幕,張曉頓時就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到路明月這兩年的變化,她背后有種發(fā)涼的感覺。 第119章 張曉對路明月的那雙舞鞋有些印象,她記得是在去年吧,那時候有人碰了她的那雙舞鞋,因為那雙舞鞋的確十分漂亮,可是當時陸明的反應(yīng)很大,張曉還沒見過她那么難看的表情,當時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被她抱在懷里的那雙舞鞋。 要說特別,那舞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雖然十分好看,但是看上去有些破舊,也不知道路明月為什么把它看得那么寶貝,當時張曉心里還腹誹了許久。 這雙舞蹈鞋有什么特別的嗎? 舞蹈室里路明月還在對著那雙舞鞋說話,隔得遠些,張曉聽不見她在說些什么,只是路明月看起來十分高興的樣子。 她這副模樣,讓張曉覺得有些惡心,暗自猜測,路明月是不是有病,還是腦袋里有病的那種。不過看起來,這雙舞鞋對路明月來說,的確是意義非凡。 心中動了動,張曉深深的看了一眼路明月,輕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想,自己一定要找機會看看這雙舞鞋到底有什么特別的,讓路明月這么珍惜。 張曉都能注意到路明月對腳上那雙舞鞋的重視,舞蹈室也有其他人看出來了這一點,她們見路明月每天穿得都是那一雙舞鞋,有人就忍不住問了:“我看明月你腳下這雙舞鞋已經(jīng)很舊了,你怎么不換一雙?難道是這雙舞鞋對你來說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路明月的表情一瞬間有些緊張,不過很快的她又放松了下來,伸手撫著腳上的鞋子,道:“這雙鞋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所以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 路明月是單親家庭,她的母親曾經(jīng)也是一名舞者,而且名聲很響,只是命數(shù)不太好,早早的就死了。 聞言,其他人看著她的目光頓時有些憐憫了,也十分了解她的心情,點頭道:“難怪你對這雙舞鞋這么看重,原來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啊?!?/br> 路明月的確很看重自己腳上的那雙舞鞋,張曉發(fā)現(xiàn)她對這雙舞鞋的看重簡直達到了病態(tài)的時候,就算是練完舞去洗澡,她都要將那雙舞鞋擱在自己目光所及的地方,簡直就像是有病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曉想要碰到路明月的那雙舞鞋簡直就是不可能。 不過,機會還是來了。 下午她們練完舞之后,路明月剛將衣服換好,那邊就有人說老師叫她,她便出去了,而她的那雙舞鞋就擺在她的柜子里。 張曉看了看四周,心里有些緊張,等其他人全部走了,她才慢慢的走到了路明月的柜子前。 雪白的舞鞋看上去十分迷人,張曉目光落在上邊,就完全移不開目光了,帶著一種不明的渴望。在她心底似乎有某種聲音在呼喚她,讓她去穿上這雙舞鞋,只要穿上這雙舞鞋,她就能跳出這世界上最美麗優(yōu)雅的芭蕾舞,就算是路明月也比不過她。 像是魔障了一般,張曉慢慢的朝著舞鞋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