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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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眼睛微微瞪圓了,驚訝道:“你要做我徒弟???” 韓旭:“……” 他目光怪異的看著越溪,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他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來,道:“徒弟嗎……也不是不可以?!?/br> 越溪思考了一下,道:“其實我覺得你去做和尚比較合適。” 不得不說,韓旭身上身具佛根,瞧著還是個溫柔慈善的性子,修佛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那日在黑譚遇見的那個老和尚,可不是說的假話。 “佛根?意思是說我是天生該做和尚的嗎?”韓旭搖了搖頭,瞧著對做和尚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可不想剃成光頭……再說和尚什么的,我想我肯定不適合的,倒不如跟著你。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很有本事的。” 越溪微微皺眉,好像在想些什么。 韓旭卻已經(jīng)笑意盈盈的叫了一聲:“師父……” 越溪:“……” 她似乎有點不自在。 叫了一聲,韓旭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又一連叫了好幾聲。 越溪耳朵有些發(fā)紅,手指在桌上無措的抓了兩下,最后才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一聲:“嗯。”只是雙眼有些微微發(fā)亮。 這也算是認(rèn)下韓旭這個徒弟了。 韓旭倒是對自己的身份適應(yīng)得很良好,師父長師父短的,越溪剛開始還繃得住臉,后邊耳朵都紅透了,眼睛亮得嚇人。 她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超自豪! 等白齊星懷疑人生回來,就發(fā)現(xiàn)韓旭對著越溪一連聲的叫師父,那副親親密密的樣子,看得他牙齒都酸了。 白齊星:“??” 在他懷疑人生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 三人收拾好之后就準(zhǔn)備乘坐飛機(jī)去去苗寨,在這之前他們?nèi)メt(yī)院看了看蘇雯。比起前一天,蘇雯眼尾的花苞又張開了一些,看上去更加艷麗漂亮了,美得簡直讓人移不開眼去??墒窍噍^之下,蘇雯自己的氣色看起來就有些虛弱了,就像是被吸取了養(yǎng)分的花朵,逐漸枯萎。 “照這個速度,一周之內(nèi),這朵花就會完全盛開了。”白齊星神色有些嚴(yán)肅。 蘇雯根本不敢摸自己的臉,那種十分真實的觸感,就像是真的有一朵花在她臉皮底下生長著,簡直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越溪拿了一張符給蘇雯,讓她隨身佩帶著,這張符能夠抑制花苞打開的速度,也能護(hù)住她的心脈。 蘇雯低聲道了謝,氣色有些發(fā)虛,當(dāng)初被大頭蛇纏了這么久,陰氣入體,本來身體就虛得很,如今又中了蠱。就算這次能逃過一劫,她也會大病一場的。 三人和蘇雯說了兩句,叮囑了她幾句,這才離開。 蘇雯張了張唇,還是沒好意思讓他們幫忙看看自己那些同事。他們這二十多個人都中了蛇瘴,如今又被下了蠱,蘇雯去看過其他人一眼,比自己的樣子要可怕得多。 蘇雯很清楚,自己如今安穩(wěn),不過是因為大頭蛇原諒了自己,沒了蛇瘴,又有越溪他們在一旁護(hù)著。不然的話,她的情況不會比其他人好太多。 如果當(dāng)初早知道會有這一遭,他們這些人,肯定不會去傷害大頭蛇了。 可是,世間沒有早知道。 * “不好意思……” 從醫(yī)院離開,在過道里,拐過一個角的時候,白齊星一個不注意,倒是和一個人撞上了。 下意識的張口道歉,待抬頭看到對方的臉之時,白齊星突然咦了一聲。 那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氣色看起來有些差,不過倒是生得很英俊。 白齊星驚訝的當(dāng)然不是對方長得有多帥氣,而是驚訝于這個人的面相。這人的面相實在是有些奇怪,按這人的面相來看,長命百歲,福氣滿滿的命數(shù)。說是應(yīng)該,而是因為這人的命數(shù)變了,福氣不再,卻是少年早逝的命。 命數(shù)變化,肯定有什么原因,改變了他既定的命數(shù)。 對方根本沒在意白齊星,隨口說了句對不起就要離開。 “這位先生……”白齊星急忙將人攔住,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道,“ 我看先生最近運(yùn)道不佳啊,怕是有血光之災(zāi)啊。“ 肖竹莘:“……” 白齊星意識到自己這話很像電視上那些騙人的神棍說的,忍不住干干的笑了一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騙子,我是真有本事的。你想一下,你從小到大,是不是運(yùn)氣都很好,但是這段時間,卻總是很倒霉?” 肖竹莘原本想罵人,可是聽到他的話,臉上卻露出了遲疑的表情。他這段時間,的確是倒霉透頂,今天走在路上,還差點被車給撞了。 白齊星看了越溪一眼,問道:“越溪,你覺得他這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只能看出他命數(shù)有變,卻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越溪看了肖竹莘一眼,一語道破天機(jī):“是借命,而且還是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所為?!?/br> “借命?”白齊星驚訝,旋即表情有些嚴(yán)肅起來。 借命這種事,歷來就不少,有的人本是英年早逝的命,可是就是通過借命的方法,奪得他人的命數(shù),延續(xù)自己的性命。而被借命的人,自然是一命換一命,命都被人借走了,哪還有命在 白齊星盯著肖竹莘看了兩眼,又微微搖頭:“如果有人借命,那一定會產(chǎn)生因果。可是,我并沒有在他身上看見因果。” “或許,是他的家人拿了人家什么東西,這因果自然就抵消了。”韓旭隨口說道,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行了,我們得走了,不然來不及登機(jī)了?!?/br> 白齊星無奈,伸手拿了一張符遞給肖竹莘,道:“我們現(xiàn)在有急事,這張符短時間內(nèi)能保你平安,你一定要記得戴在身上。” 肖竹莘看著三人的背影,原本想將手里的符給丟了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在垃圾桶那里站了半天,他還是沒有將黃符給扔了。 反正,只是一張符紙而已! 想到這,他也就沒怎么在意,轉(zhuǎn)身去了這樓的vip病房。他那小姨的兒子就在這住院,小姨雖然是他mama的親meimei,可是他這位小姨向來瞧不起他家,兩家也沒什么聯(lián)絡(luò)。這次小表弟住院,小姨倒是對他們一家熱情起來了。 按他媽的說法,那就是到這時候,他小姨終于想起他們這些親人來了。 對此,肖竹莘是嗤之以鼻的。 他小姨嫁的人家姓黃,在a市也算是很有名望了,有錢也有點小勢力,他小姨攀上高枝了,對他們這些窮親戚自來都看不上眼的,這次小表弟生病,倒是突然聯(lián)系他們,肯定是非jian即盜的。 想到這,肖竹莘握住把手正準(zhǔn)備打開病房的門的手一僵,突然想起剛才那個女孩子的話來。 借命? 突然間,肖竹莘只覺得從尾椎骨處竄出一股滲人的涼意來。 第21章 蘇雯他們?nèi)サ哪莻€苗寨那是居于西南方向,坐飛機(jī)得坐兩個多小時。 越溪和韓旭坐在一起的,兩人坐下之后,韓旭道:“就算不去苗寨,你應(yīng)該也有能力解決蘇小姐身上的巫術(shù)吧?你很厲害?!?/br> 越溪看了他一眼,伸手?jǐn)[弄了一下手上的大頭蛇,道:“我只是有個想法……” 這個想法,她自己也不確定。 這兩天天氣有些燥熱,一出機(jī)場,騰騰的熱氣撲面而來,瞬間就讓人出了一身的熱汗。 “怎么這么熱……”白齊星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子,忍不住抱怨道。 再看越溪和韓旭,這么熱的天,這兩人竟然還是一身清爽,一點汗都沒有出,簡直讓人羨慕得不行。 “你們兩體質(zhì)真好啊,都不出汗。”白齊星不無羨慕的道。 越溪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篆給他。 白齊星一臉莫名的接過符,然后就感覺一道清風(fēng)卷過周身,四周燥熱盡去,從里到外,整個人都變得涼快了。 “空調(diào)符,保證涼快。“越溪一本正經(jīng)的道。 白齊星萬萬沒想到,符篆竟然還有這樣的用法,空調(diào)符是什么符?他怎么從來沒聽過這道符。 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他輕聲問:“這符,是你創(chuàng)的?” 越溪解釋道:“是清風(fēng)符和靜心符的結(jié)合體,有這個符,夏天都不用開空調(diào)了,可以節(jié)約好多電費(fèi)?!?/br> 從越溪身上收到的驚訝太多,白齊星覺得自己都快產(chǎn)生免疫力了。 什么叫做天才? 這個小姑娘,那就是傳說中的天才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空調(diào)符是真有用,在外邊如此燥熱的天氣下,根本覺不出來半點熱,整個人都涼爽無比,那叫一個舒服。 三人叫了一個出租車,上了車直接報了苗寨的地址。 出租車司機(jī)是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是個健談的,聽越溪他們要去的地方,當(dāng)即樂呵呵一笑,道:“你們也是去龍溪澗旅游的嗎?誒,不是我吹啊,龍溪澗那里風(fēng)景是真的好,空氣還清新,很多人都喜歡到那里去玩。可惜了,如果你們早來兩天,還能碰上龍溪澗旁邊苗寨的祭祀,那可熱鬧了?!?/br> “苗寨祭祀?”越溪輕聲念了一聲。 司機(jī)點頭:“對啊,不過這次苗寨的祭祀好像出了什么問題,那燈火亮了三個晚上?!?/br> 聞言,越溪三人相視一眼。 苗寨的祭祀,可能就是苗寨的人給大頭蛇獻(xiàn)上祭禮甚至與它交流溝通的方式,而這次,大頭蛇被蘇雯他們所殺,他們自然聯(lián)系不上大頭蛇。燈火亮了三個晚上,苗寨的人大概也知道大頭蛇出事了,因而才對蘇雯他們等人下了蠱。 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只有真到了苗寨,才知道事情始末。 * y省是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不同大城市的鋼筋水泥,這里處處可見繁花綠樹,越靠近龍溪澗,風(fēng)景越好,從車?yán)锿饪慈?,能看見綿延起伏的山脈,青山如翠,峭壁險峻,就連空氣似乎都是甜的。 越溪注視著遠(yuǎn)處峭壁,在最頂上,有兩棵樹樹冠相互交纏著,遠(yuǎn)遠(yuǎn)望著,就像是人們婚禮上的一個花型拱門,不得不讓人感嘆一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直喋喋不休給他們介紹當(dāng)?shù)仫L(fēng)景的司機(jī)安靜了下來。 “師父,你很熱嗎?”越溪看向司機(jī),注意到他汗?jié)竦囊粡埬槪S口說了一句。 雖然出了城之后,車?yán)锏目照{(diào)就關(guān)了,但是卻打開了車窗,涼風(fēng)襲來,一點都不會燥熱,只讓人覺得涼爽舒服??墒窃谶@樣的環(huán)境下,這個司機(jī)卻是出了一身的熱汗。 司機(jī)神色有些怪異,像是恐懼,他咽了口口水,道:“我……我……” 越溪道:“師父,這條路,我們已經(jīng)走了四遍了?!?/br> 聽她這么說,司機(jī)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正在低頭打游戲的白齊星一挑眉,危險的瞇起眼睛,道:“師父,你不會是帶著我們故意繞路吧?” 司機(jī)苦著臉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這條路的,可是我走來走去,還是這里。“ 作為司機(jī),這條路他跑過無數(shù)次了,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原本從這條路拐過去,一直往前走就能到龍溪澗了。可是,繞來繞去,車子卻又回到了原地,這個岔路口處,越溪再不開口,他都要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