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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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轉(zhuǎn),是黑僵咬著沈定山的那一幕,一雙全白的眼珠怖人。 這樣強的僵尸,也難怪他的弟子喪命了。氣旋子闔眼靜默了片刻。 片刻之后,多寶閣里的被綁住的黑僵砰地炸開,只剩了一堆粉末和七顆銅釘。 隔著千里,氣旋子還是給沈定山報仇了。頭發(fā)花白的氣旋子也因為這番施法耗費精力,傷了元氣,再度吐出一口血。 與此同時,氣旋子在觀里的不記名弟子過來通知氣旋子。 “師父,鄭家來電話說沈師兄出事了。” “知道了?!睔庑勇曇粑⒌?。 傳話的弟子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問道:“師父,此事要去查查嗎?還有那鄭家如何處置?” “多寶閣的鄭家背后是四九城的鄭家,不用管,若是派人送了東西來就收著。記得派個人去收斂定山的尸骨。” 收到了氣旋子的回話,那弟子也就退開。一離開,第一件事不是讓人去收斂沈定山的尸骨,而是一個電話打給了鄭大海。 “鄭老板,我好好說項了,師傅沒生氣?!边@人說道。 “那就好,錢明天讓人給你送去?!编嵈蠛Pχc頭,爽快地表示自己會兌現(xiàn)承諾。 錢常掙,命卻是少的。鄭大海心里命比錢重要,就是不爭氣的大兒子,鄭大海也不想自己的兒子死。這樣的人,你說他無情他又挺講感情,說他有情,一邊女人又能公然養(yǎng)幾個,明顯沒放在心上。 打發(fā)了這要錢的,鄭大海招過自己的手下:“買個車票,明天我要去其瓦市?!?/br> 第二天的中午,鄭大海趕到了其瓦市的多寶閣分店。 但是今天的多寶閣關(guān)門,鄭大海不滿地又輾轉(zhuǎn)趕向鄭蕊的住處。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鄭大海,驚慌了一天的鄭嘉終于像找到了靠山一樣安心,抱著鄭大海的大腿大聲哭:“爸,擦!我差點被嚇?biāo)懒恕!?/br> 鄭大海皺著眉,他心里生氣大兒子如此狗熊,但想到對方活不了多久,心里的怒氣就歇了下去,涌上一股憐惜。 鄭大海扶起大兒子:“怎么了?不是說了沒事,山陽觀那邊爸爸處理好了,不會找你麻煩的。” “爸,你不知道我晚上睡著都做噩夢,就看到沈定山在我面前,脖子往外咕嚕咕嚕冒血!”鄭嘉說到這,瞪向鄭蕊:“就是三妹,她居然把我和死了的沈定山綁在一起!我?guī)е蚨ㄉ矫髅魇莵韼兔Φ?,可是她不僅不領(lǐng)情,還想嚇?biāo)牢?!?/br> 被這般栽贓陷害,鄭蕊臉上也滿是不悅,向鄭嘉吼道:“你幫什么忙,你只會拖后腿!你說說你除了拖后腿,還什么屁用?” 一家子里面,會告狀會哭的孩子往往有糖吃,總是吃不到糖的就會心生不滿。鄭蕊要是對著別人,絕對不像對著鄭嘉這樣失去理智,大吼大叫。不管如何,她總是鄭大海的女兒,僅憑鄭大海的寵愛,鄭嘉就能氣她無數(shù)回。 鄭大海揉揉隱隱作痛的額頭,拍了拍鄭嘉的手:“老大,你三妹做事她心里有成算?!比缓筻嵈蠛S挚聪蜞嵢铮骸袄先?,你怎么和你哥哥說話,綁住你哥哥干嘛?你有事好好和他說不行嗎?” 鄭蕊別過臉,她就知道,鄭嘉那邊是輕輕放過,到她這兒就是要對哥哥好。 鄭嘉心里也不滿,氣鼓鼓地瞪著鄭蕊。 一兒一女都不配合,鄭大海無奈道:“先說說昨天發(fā)生的事,黑僵尸是怎么回事?后來怎么處理的?” 鄭蕊道:“黑僵尸是一個員工放的,……。至于處理黑僵尸,是我請來的一個其瓦市的大師,姓趙?!?/br> 鄭嘉告狀:“就是那個姓趙的,把沈大師弄死了!” “姓沈的自己找死,沒本事還去找黑僵尸尋死,趙大師進去救他,他還把門給關(guān)上。狼心狗肺,死有余辜!”鄭蕊堅定地站在和鄭嘉相反的方向。 鄭大海摸了一把下巴的短胡渣,瞇著眼道:“黑僵把氣旋子大師的弟子咬死了,對方卻能解決那東西,很厲害啊?!?/br> 他眼中突然放出精光:“既然這么厲害,說不定能幫老大……”話說到這里,鄭大海及時止住。 鄭嘉一直被瞞著自己的事,好奇問道:“我有什么要幫的,我可不要見那女人!太可怕,太兇殘了!” 鄭蕊低著頭,手拽著裙擺,抓得裙角成了皺巴巴的咸菜。 作者有話要說: 鄭蕊:抓狂!總覺得鄭嘉又要找死。 第34章 鄭大??聪蜃约旱娜?,面色微赧:“老三。” 鄭嘉見鄭大海還想讓鄭蕊去找那個姓趙的女人,不用閉上眼睛想到的就是對方朝他的方向扔來一個沈定山,簡直嚇?biāo)廊耍?/br> 他一點也不理解鄭大海的苦心,叫嚷道:“爸,我最近好著呢,用不著叫人幫忙啊!” 鄭蕊平復(fù)了好一會心情,再抬頭面色平靜,只強調(diào)事實:“爸,你覺得大哥的性子能不得罪人?你還想讓人幫忙,別想了。也別覺得小地方的大師就好打發(fā),得罪了都是一樣的下場?!弊鳛槿锶?,身懷異術(shù)的誰都知道不能惹。 說完,鄭蕊把鄭嘉和鄭大海留在了她的住所里,自己憋氣地去了外面。 鄭大??絾栢嵓危骸袄洗螅∧阕蛱鞂δ莻€趙大師干了什么?” 鄭嘉一臉驚恐:“我能對她怎么著!那個女人一踹,沈定山就飛出去幾米,死得透透的!我哪里敢惹,都是沈定山干的?!?/br> 鄭嘉怕鄭大海不信,把沈定山堵門的事給交代得一清二楚。 知子莫如母,到了鄭大海這做爸的這兒,他智商情商皆高,自家這幾個孩子性子還是摸透了的。老大雖然愛惹事,但是他性子慫,真到了厲害的人面前就不敢動彈了;老三是個有主意的,看著嬌嬌巧巧,兇起來鄭嘉這樣的十個都比不得。 鄭大海十指交叉,左手大拇指撫摸著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這個是他們家這一只的傳家寶,將來估計他會給老三。 將來的大頭是老三的,其他幾個也不能太虧待。鄭大海抱著這樣的心理,才寵著鄭嘉,同時也想借鄭嘉磨磨鄭蕊的女兒習(xí)氣,當(dāng)家做主的人要硬得下心腸。 鄭蕊已經(jīng)氣得走了,一邊的鄭嘉還在和鄭大海告狀,說著鄭蕊怎么怎么欺負(fù)他。 鄭大海從沉思中回神,招過一直站在一邊的下手,道:“打聽一下,趙大師的住處,我要登門去道謝。” 下手被差遣去打聽消息,鄭嘉徹底炸了:“爸,我不去!” 鄭大海也不說話,面色冷淡地盯著鄭嘉看。 鄭大海身居高位多年,身上氣勢威懾力十足,鄭嘉直被看得心虛。 “唉……”鄭大海嘆氣,“這件事,早該告訴你的?!?/br> 鄭嘉老實地坐著,撓撓頭:“什么事?。俊?/br> “之前找了氣旋子大師給你看命,你命里活不過三十歲。”鄭大海道。 “怎么可能?”鄭嘉傻眼地呢喃,不肯相信,這一定不是真的!鄭嘉想到這個可能,抱住鄭大海的腿哭喊,“爸,你別哄我!我肯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對不對?” 鄭嘉哭得鼻涕眼淚都是,鄭大海摸摸他的頭:“老大啊,我哄你干嘛。昆市的大師我們基本找遍了,你乖乖聽話,我們上那個趙大師家去拜訪看看?!?/br> 說通了,鄭嘉哪里還有什么不愿意的,恨不得回到昨天去,只為讓趙雪槐留個好印象。 被他們掛念著的趙雪槐卻是正在打理自己的一院子花草。 有一株草葉子被咬了好幾個孔,趙雪槐捏著草葉子,找罪魁禍?zhǔn)?,兩只毛毛蟲就趴在葉子的背面。 唐姐有點怕這玩意兒:“哎!我去拿個鉗子,雪槐你先放下,蟲子咬了起包的?!?/br> “好?!壁w雪槐聽話地放下葉子,抬頭掃了一眼天色,東邊上一朵灰云忙悠悠地飄過來。 這時,兩只鳥突地飛過來,驚擾了一院子靜謐。 “嘰嘰”兩只鳥叫了兩聲,對著草葉上的蟲就是兩口,直接啄了進肚子。 唐姐拿著鉗子出來只看見兩只鳥飛遠。 趙雪槐笑著告訴她:“鳥吃了蟲?!边@回不用抬頭看,趙雪槐也知道東邊那烏云要散了。 第二天的一早,鄭大海帶著鄭嘉坐著小車往別墅這邊來。 鄭蕊一個電話撥到趙雪槐這。 “趙大師,我爸帶著我哥過來了?!?/br> “嗯?!壁w雪槐點點頭,語氣平靜。 鄭蕊急了:“趙大師,我爸那人軸慣了,還死護短!你別管他,直接關(guān)門裝不在吧!” 鄭蕊不想跟著鄭大海去趙大師家,就是不想讓趙大師因為自己的面子將就??墒撬忠蛔撸嵢锞陀X得不對,她爸那人萬一橫起來,她都不知道該替誰急! 她爸帶著保鏢,手里還有家伙,身后是四九城鄭家,鐵板似的大家族。 趙大師一技在身,恩怨分明,下手果決。鄭蕊知道只要自家爸爸和大哥犯上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鄭蕊發(fā)愁地?fù)狭藫项^。 話筒那頭,趙雪槐輕笑聲傳過來。 “沒事,我不會欺負(fù)人的?!?/br> …… “叮!” 門鈴被按響,唐姐心里納悶地去開門,半個身子站在門里問:“請問你們找誰呢?” 鄭大海保持著一副笑臉,一身的rou像個彌勒佛,他道:“我們是來尋趙大師的?!?/br> 唐姐聽著有點懵,趙她知道,大師是怎么回事? “你們稍等一下,我喊一下人。”唐姐回身喊:“雪槐,這人是不是來找你的???” 趙雪槐正休息呢,聽見唐姐喚,起身去門前。 鄭大海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少女,驚訝于對方的年紀(jì)。但眼中訝色一閃而過,鄭大海就笑著道:“是趙大師吧,昨天的事,犬子和小女多謝您相助了!” 他拍拍鄭嘉的肩膀:“老大,你快過來謝人。” 鄭嘉抬頭掃了趙雪槐一眼,呼吸都停了一秒,然后低著頭連聲道:“謝謝您救命!昨天都是我不懂事,我爸特意帶我上門來道謝的!” 趙雪槐笑了笑:“先進來坐?!?/br> 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世。趙雪槐一開始就不打算聽鄭蕊的,選擇避開。 鄭嘉害怕得抖了抖,卻被鄭大海拉著進了門。 一盒又一盒包裝得精致的禮品都堆放在桌子上,顯現(xiàn)鄭家父子十足的誠意。 鄭大海的段數(shù)顯然比鄭嘉高,身后兩個保鏢撐著場子,黑亮危險的金屬還露了出來。一面禮品上誠意十足,一面暗暗地施加壓力,除開屋里這兩個,屋外邊還留了大概有四五個保鏢。 開口說了幾句謝語,鄭大海就放出全身的氣勢,準(zhǔn)備切入今天來的正題。 一旁偷聽的唐姐心里直打顫,從剛剛這些人的話里,她大概猜到了趙雪槐是做什么的。但還來不及想自己突然有了個很厲害的雇主,就發(fā)現(xiàn)了來勢洶洶的一伙人! 屋子里坐著說話那個男人,唐姐看著可不好惹,早知道自己不開門了。 唐姐無聲地嘆口氣。 客廳里,鄭大海說道:“趙大師,不知道您看得出小兒身上的問題嗎?” “是活不過三十歲嗎?”趙雪槐氣場不落分毫,笑著掃向鄭嘉,好像嘴里說的和尋常玩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