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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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讓沈紹感到害怕的是,顧洵好像不是從最近才開始的,到底是什么時候呢! 這樣下去可不行,后宮之中也得讓慧嫻加把勁了,聽說陛下很是寵愛那位榮妃,還未曾去過慧嫻的宮內(nèi),這可真是打他的臉,存心想讓他這個閣老難堪! “停車,先不回府,我們?nèi)ヒ惶四掀娇ね醺??!?/br> 作者有話要說: 再推一次新文預收吧_(:3」∠)_阿晉真是非常的嚴格了,我文案里有個睡字就被敲黑板不能寫了,我換了下文案的一句話,這次應該沒有問題了,應該9月中旬會開! 《炮灰女配養(yǎng)娃日常[穿書]》: 高級營養(yǎng)師沈煙容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穿成了書中仗著家世顯赫,睡了男主拆散了官配的炮灰女配。 還附贈腹中小寶寶一枚……納尼?爸爸去哪兒啦? 新任首輔大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我看你往哪跑!還敢騙我兒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你當我是死的嗎?” *事事都以兒子為主的孩子他娘x日日和兒子爭寵的小狼狗孩子他爹 ☆、驚蟄(八) 即便是周昱的出現(xiàn)也沒有改變什么, 顧洵和乙兒還是上了馬車,只是周圍的群情激奮,好似葛太傅真的將乙兒如何, 他們就會聚眾鬧事一般。 乙兒在上馬車之前, 朝著人群微微的一福身,“姜乙兒代姜家族人謝過眾位的心意,姜家數(shù)十年前逢難都是因為有人以假亂真蒙蔽了圣聽, 葛太傅是本朝少有的明理之人,這次不是為了抓捕我歸案,而是要查明當年的真相, 以還姜家百年清譽!實乃再世包公?!?/br> 葛太傅原本坐在馬車上, 閉著眼想事情,沒想到姜乙兒不但厲害, 還能說會道,之前怎么會有消息說她癡傻不會說話。 他之前派人去了一趟太原,從那得知了一些姜乙兒的消息, 沒想到今日一見差別不是一般的大,這樣的人若還是個癡傻之人, 這全天下怕是沒有明白人了。 葛太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顧洵,“姜姑娘好福氣,能有顧賢侄如此相待, 將來想必只會有更大的福運了?!?/br> 顧洵望著窗外淡然的乙兒,搖了搖頭,嘴角銜著一抹笑, “不是乙兒好福氣,而是有她在身邊,才是晚輩一生的福氣。” 葛太傅還想說什么,嘴巴剛張了張,就聽到馬車外頭新任的狀元郎跪地朗聲道:“葛太傅實乃再世包公!定能還姜家一個清白!” 一開始還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杏兒也跟著跪了下去,尖銳明亮的聲音重復著他的話,接著第二個第三個,所有人自發(fā)的跪在了地上,朝著馬車齊聲說道。 聲音一時之間響徹云霄,讓路過之人都忍不住駐足觀望。 葛太傅的笑僵在了臉上,這就是傳說中的趕鴨子上架了?把他和這件事直接的掛上了勾,即便是他不想管也不行了。 姜皇后那個精明豁達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有個活潑的小狐貍外孫女,她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會很高興吧。 即便是聲勢再大,乙兒也還是坐進了馬車,馬車朝著葛太傅府快步而去,可百姓們自發(fā)的聲音并沒有停止,一直到馬車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才慢慢的弱了下來。 馬車內(nèi)顧洵溫暖的手掌一直握著乙兒的小手,好似這樣才能表示出他的決心。 而此時的謝易邡正在書房和兵部侍郎說著今日的殿試結(jié)果,就皺了皺眉頭停了下來,“閣老這是怎么了?” “你可聽到聲音?” 一時之間屋內(nèi)寂靜了下來,兵部侍郎和幾位大人都仔細的聽著,最后相顧搖了搖頭,“沒有啊,閣老這是聽到了什么聲音?” 謝易邡也覺得是自己最近太過胡思亂想了,他總感覺聽到姜家二字,許是他對姜字格外的敏感吧,“是我聽錯了,方才說到了哪里?” “是關于京中兵馬司的人選,您瞧著誰合適?!?/br> 初春的夜色很快就落了下來,他們的馬車也到了葛太傅府,葛太傅拄著拐杖先一步由人攙扶著下了馬車。 顧洵大步的跳下了馬車,小心的接著乙兒,跟隨者葛太傅一同進了太傅府。 “二位還未用膳吧,我府上都是粗茶淡飯的,也不知合不合二位的口味,若是不嫌棄可以嘗嘗?!?/br> 一路進了他的主院,原本熱鬧的葛府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他的原配夫人早年間過世了,人到中年的時候娶了一個繼室,料理著家中的事宜。 但他與繼室關系也只是維持與表明,沒有生下過子女,他的二子一女全是原配夫人所出,夫人也與他是分院而住。 “素聞太傅府上的齋菜為一絕,今日倒是我們有口福了。” 葛太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呵呵的笑了聲,“物以稀為貴,世人不常有就稱之為絕,其實不然?!?/br> 顧洵與其說是客氣,不如說是介紹給乙兒聽的,這點倒不是顧洵夸大其詞,而是確實屬實。 從十幾年前姜皇后薨逝之后,葛太傅就開始改為吃素齋,各方為了奉承先帝的親舅舅,可謂是牟足了勁的找素齋大廚,以至于葛府有全京師最好的素齋大廚。 就連有時候先帝想吃素齋,也是親自來葛府陪著葛太傅一塊用飯。 只是他到底為何改突然為吃素,至今也無人敢探其究竟。 顧洵在這些方面比乙兒要講究些,既然他都說好的,一定是非常不錯的,連乙兒也忍不住有了興趣。 就以這么古怪的三人組合,一塊吃了一頓素齋,確實是好吃,乙兒尤其是喜歡豆腐青菜湯,一連喝了好幾碗。 顧洵光是看她喜歡的樣子就忍不住發(fā)笑,看來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把到這當成是玩了?還白費了這么多人替她擔心了,她自己倒是心大的很。 葛太傅吃的很少,吃了幾口就忍不住的打量著乙兒的這張臉,心里忍不住嘆息,真的太像了。 不過說像只是樣子像,性子倒是沒有相像的地方,若是換了皇后,身處敵營定是會要壺好酒,與敵痛飲三巡。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葛太傅手里的筷子動了動,筷子上的青菜就落在了桌案上,人卻恍若不知的呵呵笑了起來。 而且皇后愛吃rou,一頓沒rou她都覺得無味,每回看到他吃素菜都會笑話他寡淡,這一點她們也是不同的。 葛太傅嘆息了一聲,是啊,即便是長得再相像又如何呢,她們到底不是同一個人啊。 顧洵一邊吃飯一邊主意這葛太傅的神情,當然也沒有放過他注意著乙兒的神情變化,時而笑時而嘆氣。 這讓他忍不住想起來了當年的一些不靠譜的傳聞,說葛太傅傾慕姜皇后,曾經(jīng)□□皇帝還因此吃過干醋。 一貫好脾氣身體不好的□□皇帝,險些還與年輕時的葛太傅動起手了,最后到底如何,是否真有其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他也是小的時候,聽母親和姑嫂說起的笑話,權當是兒時的趣聞罷了,這種皇家密事又怎么是他們這些人能知曉的呢。 不過看他如今的這幅失魂落的樣子,傳聞倒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顧洵的心里有些怪怪的滋味,就算他知道,葛太傅是透過乙兒的這張臉在懷念姜皇后,但他還是有些吃味,乙兒不是姜皇后也不是別人,只是她自己。 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乙兒的掌心,一時的力道沒有控制住,有些許的重了,乙兒喝下碗里的最后一口湯,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著叔父。 叔父這是怎么了? 三人就這么氣氛古怪的,吃完了一頓晚飯,等到晚飯過后,葛太傅也從夢境之中回到了現(xiàn)實。 “你們跟我來書房吧,我有東西要給姜姑娘看?!?/br> 終于來了。 顧洵朝著乙兒點了點頭,握著她的手微微的有些發(fā)汗,葛太傅今日這么興師動眾到底是有什么東西要讓她們看的。 一路走到書房,中間是一段長廊,可以清晰的看到夜空中明亮的星斗。 走了幾步,乙兒突然用力的拉住了顧洵的手,呆呆的看著天空,“叔父,天象,天象有異。” 顧洵順著看了眼天空,他是不懂這些的,根本就看不出與往日有何不同的地方,“瞧你興奮的樣子,是有什么異象?” “還不能說,這樣的天象我只在祖父留下的《天道》里面看到過一次,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有預感,要出大事了!” 嘴上說的是要出大事了,可眉目里卻滿是激動和興奮,顧洵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走吧,我們先去瞧瞧,葛太傅到底藏了什么寶貝?!?/br> 葛太傅已經(jīng)在書房門口等了許久了,看到他們過來就差人點亮了燭臺,讓下人關上門退了下去。 然后拄著拐杖,小心的從屜子里拿出了一幅畫卷,在兩人的注視下慢慢的掛著打開了畫卷。 打開之前顧洵已經(jīng)有了預感,等著真正看到的時候也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畫上的果然是姜皇后,只是和上次在小皇帝那看到的不同。 這次畫上的姜皇后身姿筆挺的坐在一匹棗紅馬上,身披染血的盔甲,手持長劍,眼神里是江山與抱負,氣勢之恢弘讓人看后心中波瀾疊起。 她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好像每次知道關于她的事情多一些,就會忍不住對她的欽佩要多一些。 身旁的乙兒也已經(jīng)看的癡迷了,不知何時竟然松開了顧洵的手,上前幾步想要伸手去觸摸畫上的人,卻下意識的腿腳一軟,在畫卷之前跪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眼前的人值得她的這一跪。 “她是誰,為何我與她這般的相像?” 葛太傅眼里滿懷著敬仰和傾慕,每每當他覺得無望的時候就會打開畫卷看上一眼,當年姜皇后面對種種困難與挫折都從未想過要放棄,肩負起大周的興盛,他又如何能放棄呢。 “她是□□皇帝的發(fā)妻,本朝絕無僅有的攝政皇后,她姓姜,是你的姑祖母。” 乙兒在一瞬間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lián)在了一起,從在太原時,那個徐道長再到京中的陳老將軍,周乾禮,黃太醫(yī),他們?yōu)楹蚊看慰吹剿枷袷强吹絼e的人。 為何周以世會看到她就喊她皇奶奶,因為她與姜皇后長了一張幾乎是一樣的臉。 她是在父親帶著母親離開京師躲過浩劫,才生下來的,也是因為一路的奔波,母親才會生她時虧損了身體,導致她出生沒多久,就過世了。 但是她知道這位姑祖母,父親總是愛對著京師的方向吹簫,還會給她講姑祖母的事跡,她兒時對京師的所有幻想,都是來源于姑祖母的故事之中。 她像父親敬重姑祖母一般敬重她,也將姑祖母的□□當做是自己的使命,原本只是發(fā)泄心中悲憤的姜裕恒,并不希望乙兒重蹈覆轍,可當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乙兒十歲那年的生辰愿望就是,“我要做個像姑祖母那樣的人,重現(xiàn)姜家榮光!” 而更讓姜裕恒陷入憂患之中的是,葛太傅不知從何處打探到了他們的下落,不停的有從京中來尋找他們的暗衛(wèi)。 只要一想到當年姜皇后對尚在腹中乙兒的卦象,姜裕恒才發(fā)現(xiàn),即便是他帶著孩子躲到了深山野林,只要她還記得自己是姜乙兒,這一切都只會朝著預言一步步陷入困境之中。 姜裕恒也想為姜家洗脫罪名,可他更在乎的是乙兒的安危。 恰好當時先帝病危,病榻之上授命沈謝顧葛四人為輔政大臣,姜裕恒趁機打發(fā)了顧洵回京。 他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京中派出的追查之人,無計可施之時只能替乙兒鋪好一條安全的道路遠離京師,自己孤身入京犯險。 只是沒想到,他算計了所有,即便是乙兒失憶了,最終也還是沒能逃過命數(shù),進了京。 可嘆他想憑一己之力對抗命數(shù),到頭來都是一場笑話罷了。 “我知道,姑祖母的故事,父親說過許多回,不孝子孫姜乙兒,見過姑祖母?!?/br> 乙兒誠心的朝著地面用力的磕了一個響頭,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靠著她也跪了下來,“晚輩顧洵,見過老祖宗?!?/br> 他喊得是老祖宗,而不是姜皇后,說明他想以一個子侄晚輩的身份見姜皇后,而不是一個為官者為臣者,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葛太傅如鯁在喉,眼眶苦澀的看著畫卷上英姿勃發(fā)之人,你看到了吧,當年你的擔心是多余的,姜家不會毀在你的手上,你沒有做錯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好了,今日除了這個,老朽還有別的事情要與姜姑娘說?!?/br> 顧洵扶著乙兒在椅子上坐定,看著葛太傅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了起來,放回了屜子里,從里面拿出了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其實下午的時候,我早就到了,親眼的目睹了李天諾的下場,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李天諾,你未曾放在眼里,你想要報復的是李監(jiān)正?!?/br> 乙兒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她無需瞞任何人,她想要李監(jiān)正付出代價,拿回所有應該屬于姜家的一切。 她問心無愧,可昭日月! “其實你也不必如此的恨他,當年若是沒有李監(jiān)正也有別人,先帝總能找到別人替他出這個頭,而且顯然當時朝中愿意做這樣的人有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