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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鄭一墨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畢竟他跟原主早已經(jīng)相處過一段時間,大概習(xí)以為常了,此刻也是神色平靜地低聲對劉白說:“今天不餓,以后下面給我吃,以后好不好?” 劉白覺得這話說的很有歧義,但再看鄭一墨的臉色,一臉的坦蕩加正經(jīng),仿佛只是在跟他嘮家常,見到劉白沒答他,又心平氣和地重復(fù)一遍:“以后不好嗎?” 不論怎么說,鄭一墨也是救過自己的,下面給他吃又不是一件難事兒,總不能連這個也拒絕吧,劉白沉默片刻,只好點點頭:“好?!?/br> 鄭一墨得了劉白的允諾,墨色的雙瞳里帶著一絲笑意,似乎胸中一塊兒大石落地,又略過這件事兒再問劉白:“今天怎么想喝白粥了?” 劉白被跳躍性的話題搞得有點兒蒙,愣了一瞬又答鄭一墨:“我只是小小的骨折,章姨都快把我喂成豬了,實在是吃的有點兒膩了,想要喝口粥?!?/br> 鄭一墨“唔”了一聲兒,當(dāng)做是對劉白的回應(yīng),繼而又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兒沒有再開口,餐廳里的寂靜讓劉白的睡意又再次回歸,他打了個呵欠揮揮手:“既然你不要吃飯了,我就回去睡覺了?!?/br> 劉白轉(zhuǎn)身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什么,忽的又停下腳步轉(zhuǎn)了個身,終于在他的安全距離以內(nèi)與鄭一墨對視一眼:“你也早點兒休息,晚安?!?/br> 鄭一墨巴巴看他,完全沒有想跟他道“晚安”的意思,看著劉白又往客房走的背影,憋了憋沒憋住,張口道:“客房的床沒我的床舒服?!?/br> ??? 劉白對鄭一墨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倍感費解,是什么又引發(fā)出了鄭三歲的好勝心,連他自己家的東西都要比一比了嗎? 劉白轉(zhuǎn)過身,無言地看向鄭一墨,同樣是憋了憋沒憋住,張口問:“怎么,你還想跟我換床睡?” “我不……”鄭一墨被劉白這個反問問的語滯,差點兒一口氣兒憋死,好半天才蠕動著嘴唇吐出兩字兒來,然而劉白并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轉(zhuǎn)身走了。 鄭一墨只得孤零零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床,思索明天叫張小民把家里其他的床都扔了。 喝完了索然無味的大米粥后,鄭一墨稀有的一大早就收了工,返回了自己家,更稀有的是,他還拎著幾個飯盒,里面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知道是哪里來的。 劉白看到驚詫萬分,白粥對鄭一墨的影響也太大了點兒,這可憐孩子都只能吃外賣了。 章姨倒顯得十分冷靜,完全沒有因為鄭一墨破天荒的舉動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飯做得是不是不夠好,仍舊掛著一臉的慈祥將鄭一墨帶回來的飯菜擺上了桌。 劉白左右瞧瞧,也并不是鄭一墨喜歡吃的甜口,而鄭一墨也沒有先下筷,而是十分客氣地往劉白面前推了推:“怎么樣,要不要嘗嘗?” 劉白舉著筷子疑惑:“怎么,這些菜有什么特別的嗎?” 幾道菜并不復(fù)雜,也不是非常少見的菜式,甚至可以說是家常菜,不明白鄭一墨為什么要買這樣兒的外賣回來叫他嘗嘗。 鄭一墨卻似乎比他更疑惑,同樣舉著筷子反問他:“這些……不是你最喜歡吃的菜嗎?” 劉白愣了一瞬,他完全忘記了這茬,就算他變成了貨真價實的劉白,口味這東西卻不是那么容易一朝一夕改變過來的。 他跟之前一直遷就著鄭一墨的劉白,口味天差地別,自然對桌上的菜沒什么特別大的興趣。 而更讓他驚訝的是,明明之前對劉白非常不屑的鄭一墨,居然會知道劉白喜歡吃什么? 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劉白的心里一個疑問接一個疑問的冒出來,表面上卻還不能顯山露水,抿著嘴角微微笑了笑:“劇組盒飯吃多了,我的口味都變了?!?/br> 鄭一墨臉上閃過一絲訝異,聽見劉白又補充發(fā)言:“不過回味一下也挺好的,謝謝你?!?/br> 臉上的表情慢慢隱去了。 * 雖然鄭一墨把劉白寶貝的好像他受了什么重傷似的,其實也就只是一個小臂骨折,很快劉白就拆掉了胳膊上的固定物,可以慢慢恢復(fù)運動了。 他雖然在養(yǎng)傷期間顯得挺老實,但鄭一墨答應(yīng)他的話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等他傷好了,就可以見到程橙了。 不論徐亦對待程橙如何,也不論程橙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她跟徐亦的關(guān)系仍然是算作非常親密的,很有可能了解徐亦的不少事情,甚至包括他們口中的那個“老板”。 涉槍涉毒,可謂窮兇極惡。 對于程橙的銷聲匿跡,劉白很擔(dān)心她會不會被打擊報復(fù)。 于是兩個人從醫(yī)院出來,剛鉆進車?yán)铮瑒拙桶醋×肃嵰荒_車的手,果斷開了口:“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的,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程橙去哪兒了嗎?” 鄭一墨的表情如預(yù)想之中的不快了幾分,但也沒有再繼續(xù)惡化下去,偏頭看了一眼劉白,繼續(xù)發(fā)動車子:“我就知道你放不下那個小姑娘,” 劉白還要阻攔他:“所以她去哪兒了?” 鄭一墨只得熄了火,趁劉白不備,驀的反手向上握住了劉白的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一把:“別急,我現(xiàn)在帶你去找她?!?/br> 鄭一墨不知是有意還是習(xí)慣,手指穿過他的指縫,與他手指相扣在一起,安放在方向盤上,劉白不適地動了動,偏偏他被扣住的是那只受傷的手臂,不能用太大力氣的劉白自然沒能將手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