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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也不矮,但和鄭一墨比起來,還是瘦弱許多。 襯衫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明顯是大了許多。 劉白也不在意,又開始扒拉起外褲來,當然絕大多數(shù)的褲子他是穿不了的,他的目標是找一條短褲穿! 只不過現(xiàn)在季節(jié),估摸著章姨將夏天的衣服都收拾了起來,劉白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條合適的褲子,不由得整個人彎下腰,努力的像伸出探了探。 坐在飯桌前準備吃早飯的鄭鐸又是臉黑的好像要COS包拯。 他想要吃飯,但老婆大人不讓。 關琴左等右等一陣,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又哎呀一聲兒站起來:“不能叫他睡了,我去喊他起床吃早飯?!?/br> 鄭一墨眼瞧見關琴抬腿就要奔著樓上臥房而去,立刻幾步追上她,攔了下來:“你去吃飯吧,我去叫他?!?/br> 鄭一墨其實清楚劉白昨晚睡得很晚,有意讓他多睡一會兒,但關琴不知道最近是不是養(yǎng)生節(jié)目看多了,怎么都要所有人都跟著她好好吃早飯,只好叫劉白起床,讓他吃個早飯再睡好了。 然后他推開門,就看了這樣兒的一幕。 套著他襯衫的劉白,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后頸,極力伸著兩條纖長的腿,襯衫的衣擺順著他的大腿滑落,著不住他撅起的翹挺的屁股,正專心致志的在衣帽間里找什么。 若不是知道劉白對他是怎樣想的,鄭一墨簡直以為這是在對他的盛情邀請。 比他吃過的任何一頓早餐都要誘人。 鄭一墨的呼吸剎那間失去了章法,喉頭上下滑動一瞬,手指狠狠地按在了門把手上,整個人幾乎要不受自己控制,恨不得立刻反身上鎖,然后將眼前這個珍寶壓在床上把他剛套上的襯衫再脫了。 鄭一墨在心里又默默地嘆了口氣,看來等會兒還要再洗個冷水澡才行。 而此時的劉白突然聽見身后傳來動靜兒,嚇了一跳,猛然回頭,腦袋在格子上磕了一下,踉蹌著倒退了兩步,才捂著腦袋轉過身來。 鄭一墨心里一緊,幾步跨上前一把拉住了劉白的手,叫他把光潔的腦門兒露出來:“磕到哪兒了,我看看。” 劉白反應激烈地迅速向后退退,收回了痛的表情松開了捂著腦袋的手,眼神兒直往地上瞟,嘴里還打磕絆:“沒,沒事兒,就是撞了一下?!?/br> 他本來就還沒有想好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待今天的鄭一墨,卻又在偷人家衣服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心虛不已,想了想,想要張口解釋:“我昨晚那個,衣服——” 他話音未落,突然感覺到鄭一墨變得粗重的呼吸貼了過來,掠過他的臉頰,下一秒騰空而起,倏忽被鄭一墨抱了起來。 劉白緊張地看了一眼虛掩的房門兒,小聲驚呼:“干嘛呢,鄭一墨,放我下來,讓人看到了怎么辦!” 鄭一墨雙手用力箍住劉白,幾乎要把人嵌進自己懷里,讓劉白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幾步又把他放回了床上,再一抬手,在劉白驚詫的目光中將被子給他蓋了回去。 劉白匪夷所思:“你這——” 鄭一墨瞳色深深,直直看向劉白,呼吸仍舊不穩(wěn),俯身湊了過來,近了一些,又近了一些。 眼看就要超過劉白的安全距離,鄭一墨停了下來,他用力摳了摳床單,再次站直了身子,聲音還帶著喑啞撂下一句話:“在床上等著,別讓人看到你這樣子?!?/br> 誰看到我立刻殺了他! 劉白一頭霧水,尚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鄭一墨很快又折返回來,將他的衣服丟在了床邊兒,再一次風一般的出門去了。 劉白拿到了自己的衣服,自然將鄭一墨莫名其妙的反應拋之腦后,快速穿好衣服,走向了飯桌。 還沒走到跟前,就看到關琴兩眼放光的向他投來視線。 一想到關琴等會兒可能要跟他說什么,劉白就有些無措。 他在兩位長輩面前裝出來的那副樣子,就算被關琴誤會他跟鄭一墨有什么,也是相當?shù)奶谷坏摹?/br> 今天倒好了,劉白想起昨晚的事兒,甚至不能再理直氣壯地去跟關琴對視,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跟鄭一墨發(fā)生了點兒什么。 鄭一墨正襟危坐,就連劉白坐到他身旁,都沒有扭頭看他,就是表情顯得不太愉快,仿佛在忍耐著什么。 關琴將兩個人看了一瞬,抿嘴笑笑,張了口,卻沒有問出劉白預想中的問題,而是再次發(fā)揮領導風范:“吃飯吧。” 劉白本以為兩位長輩至少會多留一陣,或許下午才會出發(fā),沒想到吃完早餐,關琴就優(yōu)雅地拉著行李箱出來,抱抱劉白,跟他道別。 劉白有點兒愣:“這么急嗎?” 關琴抿嘴笑笑:“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干的呀,哪有空一直呆在這里?!?/br> 劉白啞然,只好點點頭沖他們告別:“路上小心?!?/br> 鄭鐸一直掛著一張冷臉,此刻不情不愿的哼哼一聲兒,關琴白他一眼,又跟劉白講話:“你不要理他,他就是那個樣子!” 劉白笑笑,他可對鄭鐸這個模樣兒太習慣了,畢竟父子倆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他已經(jīng)看了快一年了。 關琴又跟鄭一墨道別,同樣兒抱了抱他,還對他俏皮的眨眨眼,鄭一墨端著一副架子,眼神卻往劉白身上偷瞄一眼,很快收回來,瞧見關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火速放開他,從包里掏出個燙金的本子來:“哎呀,你看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我還沒讓偶像給我簽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