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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生只好宣布收工。 徐亦捂著腮幫子一臉陰沉地轉(zhuǎn)身就走,身后還跟著那個沉默寡言不怎么敢出聲兒的助理。 劉白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收回了目光,叫了一聲兒正在跟女朋友微信聊的火熱的張小民:“今晚你回去發(fā)個定位給我。” 張小民的腦子還沒從女朋友身上離開,一臉茫然地看向劉白:“劉哥,您介是要干嘛?查崗那可是我女朋友干的事兒, 您干不合適?!?/br> 劉白白他一眼:“想什么呢,我不是去找你的?!?/br> 張小民呆愣愣:“那您去找誰?” “徐亦的那個助理, ”劉白頓頓,“也跟你們住在一塊兒吧?!?/br> 張小民揚起下巴像是思考了一瞬, 而后點點頭:“對, ——劉哥,您找她干嘛?有我一個還不夠嗎?挖別人墻角可以不太好啊?!?/br> 說話清楚點兒, 什么叫“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劉白滯了一瞬,放棄溝通:“記得發(fā)我就行了?!?/br> 張小民呆愣愣, 陷入“是不是哪里沒做好”的自我反省中, 劉白轉(zhuǎn)身走的匆忙,完全沒注意到旁邊兒鄭一墨投來的目光。 * 徐亦怒氣沖天地回了酒店,甫一進門兒,發(fā)狠似的踹了一腳大門, 走廊里回蕩起門撞在衣柜上的巨響,跟在身后的程橙縮縮肩膀,將徐亦的東西放在桌上。 徐亦扭頭看了一眼程橙, 似乎找到了發(fā)泄對象,幾步走過來,雙眼瞪了起來:“你——”徐亦兇神惡煞地低頭拿手機,看到來電的一刻,臉上的惡意消失,迅速堆滿了笑,而后清清嗓子,接起電話:“干爹——” 語氣諂媚,讓人雞皮疙瘩頓起。 而后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瞬間消失:“原助理,怎么是你?” 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疏離:“陳總這兩天有點兒忙,讓我告訴你稍等兩天,他就過來。” “等兩天!” 徐亦一聽,立馬急了,還要等兩天,再等兩天他臉上的腫都消了! “原助理,麻煩你讓我跟干爹說兩句話,我在這邊兒受了大委屈。”徐亦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然而原助理是個鋼鐵直男,完全不吃徐亦這套:“徐先生你就稍微等等,別太著急?!?/br> 電話掛的果斷,徐亦大罵了一聲兒“cao!”。 低頭思忖片刻,又去撥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 經(jīng)紀(jì)人的態(tài)度挺好,對他噓寒問暖一陣,直到聽到徐亦抱怨他不想拍了的時候,瞬間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扭轉(zhuǎn)。 “徐亦啊,這個機會是陳總給你爭取來的,通稿都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哪能你說不演就不演了?你還沒有到能夠耍大牌的地步,知道嗎?” 徐亦沒有答話,他咆哮了一聲兒,將手機扔了出去。 看到程橙仍舊站在原地,又露出一副厭煩嫌棄的模樣兒來:“你怎么還在這兒!滾,趕緊滾!” 程橙聽話的要出門兒,又聽見徐亦磨牙一般地小聲兒嘶吼:“劉白,你給我等著——” 她腳下頓頓,沉默地走了。 * 同樣已經(jīng)回到酒店的劉白卻并沒有把徐亦的狠話放在心上,他脫了一身厚重戲服,渾身上下都是黏膩,快速的洗了個澡,卻并沒有換睡衣,他看看時間,套了件短袖體恤,頭發(fā)吹的半干有些柔軟,身上還帶著一股子綠茶味兒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帥氣,活像是隔壁大學(xué)的校草跑出來了。 練了兩個小時的打戲動作,其實他自己也是累的,尤其是劉白這身子骨不像是經(jīng)常鍛煉的,這會兒胳膊也是酸痛起來,但他還是掏出手機看了看張小民剛剛給他發(fā)來的定位。 張小民是作為助理進的劇組,劉白沒有什么錢安頓他,他也就跟其他的助理一樣兒,住在比演員住的稍微次點兒的酒店。 這些助理不僅住的次點兒,每天都還要比自家的老板早起一兩個小時,開著車再往這邊兒趕,幾乎可以算披星戴月,賽過街邊兒賣早餐的了。 劉白看看導(dǎo)航,上面顯示那家酒店距離這里不算遠(yuǎn),溜達個二十分鐘估計也就到了。 他低頭推門往外走,完全沒想到門口杵著尊門神,不設(shè)防的撞進了對方的懷里,然后就聞到了他熟悉的香水味兒,門神,戴著帽子口罩,打扮的全副武裝,頗有幾分神鬼辟易的效果。 劉白臉一黑:“你在這兒干嘛?” 鄭一墨揚揚眉:“你要上哪兒去?” 劉白不肯說,徑直往電梯走:“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鄭一墨一把拉住他:“怎么沒有,你以為我會放任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找女人?” 劉白微微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鄭一墨。 啊,狗血吃掉了鄭一墨的腦子。 不,鄭以墨也許就沒腦子。 劉白抽出手來,一腳邁進電梯門兒,鄭一墨眼疾手快,再一次按住劉白想要按關(guān)門的手,樓梯里傳來說話聲兒,幾個陌生的住客大約是剛吃了晚飯回來,目光落在他兩個人拉扯的手上,鄭一墨一個閃身鉆進了電梯,順帶將劉白擠到了電梯的一角。 劉白揚頭看看鄭一墨的后方,發(fā)出警告的聲音:“你注意點兒,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 鄭一墨發(fā)出一聲兒輕笑,口罩向下拉拉,又俯身到劉白的耳邊兒:“你覺得我怕嗎?” 劉白知道,鄭一墨還真不怕,索性閉了嘴,不再看他,但鄭一墨當(dāng)然不可能就此罷休,仍舊不依不饒地將劉白往角落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