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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白不明白鄭一墨為什么一定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想到什么似的歪了歪腦袋,忽的一笑:“周導說拍了這場戲給我包個紅包呢,我當然愿意了?!?/br> 鄭一墨語滯。 他覺得劉白這幾天的轉變實在太大,好像吃了春|藥,不止發(fā)|情這么簡單,接連著把他的性格都給變了,甚至對于做沈煙替身一事毫不介意。 而且這場戲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拍的,這比裝個死人可要難多了。 真的只是為了個紅包嗎? 不見得。 但是劉白對著他歪腦袋笑,實在是這幾天以來他所見過的,劉白最可愛的表情沒有之一了,忽然就不想再深究這個問題,只想干點兒別的事情。 他向來不是個喜歡忍耐的人,立刻貼的更近,壓住劉白的手,咬住了劉白的下唇,吮吸了一口。 劉白“唔”了一聲兒,就要掙扎起來,很快車子忽的一停,有人敲門:“鄭哥,到了?!?/br> 是助理陳囡囡的聲音。 兩個人動作都停了片刻,鄭一墨松開了他。 劉白抹著嘴下車才發(fā)現(xiàn)車子一路開到了酒店,酒店的條件不錯,想不到劇組資金還挺充裕。 只不過只有鄭一墨一個人住在這里,助理與張小民要住在別的地方。 劉白直覺不好,想要往車里鉆,就被鄭一墨拉扯一把塞進了電梯直奔自己的房間去了。 劉白手里還攥著已經(jīng)沾了泥土灰不拉幾的毛巾不肯進屋:“我可以留在車上?!?/br> 鄭一墨不耐煩:“不要廢話?!?/br> 猛地拉他一把關上了門,房間里還拉著窗簾,漆黑一片,劉白撞進了鄭一墨的懷里,濕漉漉的頭發(fā)直蹭在鄭一墨下巴上,還能聞到土腥氣,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脖子附近叫頭發(fā)上的水珠打濕了,鄭一墨伸出指頭在劉白臉頰上摸摸,有點兒冰涼。 溫熱的觸感在劉白的臉上流連,劉白又想起車上的吻來,猛地把毛巾往鄭一墨臉上丟:“鄭一墨你口味是不是重了點兒!” 鄭一墨被毛巾劈頭蓋臉的罩住,又惱怒起來,什么叫“口味重了一點兒”! 他松開劉白一把將劉白推進了浴室:“你是不是有點兒太高看自己了?以為自己什么樣子我都能下得去嘴?” 電源接通的瞬間,屋子里明亮起來,劉白被衛(wèi)生間的燈光晃了一瞬,而后就看見鏡子前的自己,腦袋還有衣襟前,都還殘存著星星點點衣襟干掉的泥痕,確實不怎么干凈。 但什么叫“太高看自己了”? 剛剛不知道是誰在車上親了他一口。 不過自己確實需要洗一個澡了。 他走到門口想要關門,就聽見鄭一墨譏諷他:“關什么門,你什么地方我沒見過?更過分的事我們都干過了。” 劉白的臉瞬間黑的跟臉上的泥一個顏色,“砰”地把門砸在了鄭一墨臉前。 浴室是透明的,空間還挺大,擺了個大號的浴缸,居然還有泡泡浴,劉白火速將所有的簾子放了下來,鉆進了浴缸中,熱水漫過頭頂,劉白吐出來兩個泡泡,剛剛又濕又冷此刻頓時舒服的瞇起眼睛來。 還沒等劉白放松多久,鄭一墨又開始粗魯?shù)那貌Aθ氯拢骸澳阍趺创暨@么久,動作快一點兒!” 門把手轉動兩下,鄭一墨似乎想進來。 還好剛剛鎖了門兒,不然估計這個鄭大影帝真的就無所顧忌地沖進來了。 劉白心里暗罵一句,從浴缸里出來,在自己的衣服前躊躇一陣,剛洗完澡總覺得剛剛穿的衣服已經(jīng)臟掉了不想再穿,最后選擇罩了一件浴袍往外走。 沒想到鄭一墨還站在門口,看見他一件浴袍雖然系的嚴實,但腦袋濕漉漉的還微微往下滴著水珠,順著微粉的臉頰下滑,兩條細長的小腿從浴袍底露出來,整個人就仿佛是剛洗凈的紅蘋果,脆生生的等人咬上一口。 劉白跟他對視一眼,還不自覺的攏攏衣襟。 鄭一墨毫不猶豫地咧嘴一笑,伸手扯住了浴袍帶子,劉白在失節(jié)的大事面前反應神速一把勒住,沒讓鄭一墨得逞,嘴里倒是繃不住了,一張口竟然連鄉(xiāng)音都爆出來了:“鄭一墨,你給老子爬開!” 鄭一墨眉毛揚揚,似乎有些意外劉白的口音,而后身手敏捷的握住劉白的腰轉了個身,一把將劉白推出了門外,嗤笑他:“想什么呢你?!?/br> 說完同樣的cao作,將門摔在了劉白的臉上。 劉白看著堪堪貼在自己鼻尖上的門,心里暗罵這個鄭大影帝只有三歲,在房間了走了兩步,驚喜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行李箱,估計是自己洗澡的時候被張小民送來的。 劉白忙找出衣服來換上,甚至還想再單獨開一間房間,但忽的想起來今天這場戲是鄭一墨補拍的最后一場,估計今天不會逗留太久就會回家去,再想想自己的五萬存款,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從行李箱里翻出還隨身帶著的劇本兒來,最后看了一眼占了房間不小面積的床。 今天在路上折騰許久,又在泥地里摸爬滾打半天,還沒怎么吃東西,幾乎把劉白的體力都耗盡了,他很想去床上躺一躺,舒展一下筋骨伸個懶腰,但直覺那是個危險的區(qū)域,最后只得選擇坐在沙發(fā)上看起劇本兒來。 但今天著實體力有些透支,劉白只看了沒一陣就覺得眼皮打架,腦袋發(fā)沉,等鄭一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昏昏沉沉幾乎快要睡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