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書迷正在閱讀:竹馬又甜又鹽、神卜妙算、穿越之夫夫種田日常、重生九零女天師、男神嗜妻如命[娛樂圈]、重生后懷了男主的崽、女配嬌寵日常[穿書]、穿成豪門老男人的白月光替身、男主他功德無量、反派不寵我就得傻[穿書]
而關(guān)于劉白,更是寥寥幾筆,幾乎算是沒有姓名。 但即使書里沒有提到,這個故事的所有人物仍舊在讀者看不到的地方,按照他們的軌道各自行進(jìn)著。 ——親親的下一個劇情就是出演余非了呢,親親加油哦! 我就不演。 劉白從鄭一墨的911上下來,與他對視一眼,忽的笑了笑,眉眼微彎,嘴角揚(yáng)起,寫滿了“勝券在握”四個字。 鄭一墨本想再譏諷他幾句,猛地轉(zhuǎn)頭,看見劉白的笑容,心頭倏忽一跳,“加油”兩個字兒差點兒就脫口而出了。 還好他意志堅定,沒有被jian人美色所迷惑,鼻子里冷哼一聲兒,停車去了。 第4章 chapter 4 今天的試鏡機(jī)會并不是只為劉白一個人準(zhǔn)備的。 雖然武俠片兒如今式微,但梁導(dǎo)名聲猶在,加上他攝影出身,總能找到他鏡頭下每個演員最美的一面,成為粉絲截圖剪輯視頻的首選,甚至有時候能因為某個驚為天人的動圖出圈,因此誰上他的片兒那都算是簡歷上的一抹亮色,來試鏡的人依舊是黑壓壓一片。 “還不錯,你先回去吧,有結(jié)論我們會通知你的?!?/br> “謝謝?!?/br> 梁振生對著緩緩關(guān)上的門嘆氣。 他拍了一輩子的武俠,從處女座《落花》開始,有家國大義的《俠》也有兒女情長的《霜刃未開》,滿足了無數(shù)人對那個時代的遐想,也賺取了無數(shù)觀眾的眼淚。 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時代眼淚,更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五斗米折腰。 當(dāng)然五斗米不止五斗那么多就是了。 這個片子,除去自己差點兒喝到胃出血之外,游說的幾個資方都往他這里塞人,搞得他有一種開演技輔導(dǎo)班的錯覺,幾乎就要掀桌罵人,好歹被制片攔住了。 他翻翻桌上的資料,指著剛出門的那個:“矮子里面拔高個兒,這個還不錯,要不余非就訂他了吧。” 馬宇剛想答話,手機(jī)突然響了,他回頭接電話,一腦袋撞在了別人身上。 鄭一墨哦鴨舌帽黑墨鏡再來一副口罩,全副武裝,看了一眼擠在人群中神情仍舊泰然自然的劉白,從后門鉆進(jìn)來。 對著馬宇揮揮手。 梁振生吊了半天的臉終于見了點兒陽光燦爛,趕緊起身把鄭一墨迎到桌子邊兒請他坐下。 鄭一墨卻不坐。 梁導(dǎo)驚訝:“不看試鏡情況嗎?” 鄭一墨眼皮撩撩:“看是看,不過我?guī)е藖淼摹!?/br> 馬宇電話已經(jīng)接完了,正聽見這話,一臉的稀奇笑起來:“喲,鄭大影帝什么時候也會往劇組塞人了。” 說完他頓了頓,想起來最近的傳言,臉上露出了然來:“不會是那個——你才收沒多久的,有點兒像沈煙的小孩兒吧?!?/br> 鄭一墨輕蔑的哼了一聲兒:“像是有一點兒,要不是因為他一張臉蛋還能看,我挑誰也不會挑他,再說其他方面,比沈煙差遠(yuǎn)了,而且我也不是來塞人的,我只是帶他來試鏡的?!?/br> 梁導(dǎo)揚(yáng)揚(yáng)眉毛:“這話是什么意思?” 鄭一墨手一翻,將劉白的資料塞進(jìn)了一打資料的最下面:“給他一個機(jī)會,剩下的靠他自己努力?!?/br> 馬宇“噗嗤”一聲兒笑出來:“鄭大影帝你還真是心狠,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他自己試鏡,我看過那小孩兒的演技——有點兒一言難盡啊?!?/br> 鄭一墨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心里念叨“那也是他自找的”,又聽見梁振生問他:“他要試什么角色?” 鄭一墨:“余非?!?/br> 梁振生還未說話,馬宇卻“啊”了一聲兒:“那他可能是不太行了,剛剛陳總打電話給我,他最近正捧的那個干兒子,叫什么徐亦的,想讓他來演余非。人一會兒就到,打算直接過拍板的,鄭大影帝,你看看,要不換個?” 鄭一墨一雙俊眉立馬就皺起來了,雖然他瞧不上劉白的演技,覺得他肯定是不會試鏡成功的,但也不喜歡有人搶他的東西,就這樣爽快地答應(yīng)馬宇,不就是在氣勢上先落了那個什么陳總周總還是王八總的一籌嗎。 他摘下口罩,剛想開口拒絕,腦袋一個急轉(zhuǎn)彎,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不,讓他來試鏡,試完了再告訴他。” 馬宇眼瞧見鄭一墨那肚子里盤算什么壞水兒的表情,搖頭驚嘆:“人小孩兒怎么得罪你了,你也太狠了。” 鄭一墨從鼻子里出聲兒:“哼!給他一點兒教訓(xùn)?!?/br> 還能怎么得罪他,當(dāng)然是讓他欲求不滿了。 劉白安靜坐在角落里找感覺,完全不知道鄭一墨用他的狗血腦腦補(bǔ)什么狗血滿天飛的劇情呢,只覺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直到都走光了才輪到他,想想也知道是鄭一墨故意的,試鏡到快結(jié)束的時候,導(dǎo)演心里其實已經(jīng)隱約有了人選,基本就是白費(fèi)功夫。 但劉白完全不著急,他兩只手抵在一處,靜靜看著那道木門,那是他二十年來的日常。 人群全部散場,只剩劉白孤零零地坐在門口,突然聽見腳步聲兒,但他沒什么興趣看,而后聽見有人語氣上揚(yáng),愉快地叫了他一聲兒。 “劉白!” 劉白動也未動。 肩頭又挨了一巴掌。 劉白腦袋猛地一抬,眉頭壓得極低,眼神兒銳利,像是藏鋒的寶劍,只要出鞘,必要見血,像足了少年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