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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白憋著的一口氣松了。 鄭一墨走到他面前,與他無言的對視了半晌,劉白不明所以,指指門:“你又來干嘛,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 “知道?!?/br> 鄭一墨仍舊沒什么表情。 好好的人,怎么就得了面癱這么個毛病。 劉白感覺自己的某處即將爆炸,不想再顧其他,又去跟自己的褲腰帶糾纏。 他的褲腰帶沒解開,對面那位大哥倒是行動利落。 劉白費(fèi)勁巴拉抬眼看他一瞬。 ??? “你干嘛?” 鄭一墨被問的一滯,臉色迅速變黑:“劉白,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忘了我是誰了嗎?我現(xiàn)在是在幫你?!?/br> 劉白指指鄭一墨的褲腰帶:“你幫我就幫我,你脫什么褲子?” 鄭一墨瞳色深深,看著劉白面色潮紅,雙眼迷離的模樣兒。 雖然人品實(shí)在太差,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張有幾分與沈煙相似的臉,確實(shí)迷人,聲音有些沙?。骸皾M足你?!?/br> 這話一出口,劉白頭皮爆炸,眼睛一瞪,好似銅鈴,閃出閃電般的機(jī)敏:“出去,滾出去!” 鄭一墨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會對他說“滾”這個字,也是當(dāng)場爆炸,一把按在沙發(fā)背上:“劉白,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劉白雖是一柱擎天,臉上卻是義正言辭:“你腦子有???我為什么一定要用菊花,我他媽是個男人,我不會自己解決嗎?” 鄭一墨驚呆了,直到他走出門口替劉白鎖上了門,都沒從震驚里回過神兒來。 他從來沒想過還有這種解決方法。 畢竟這是一部狗血耽美文,喝了春|藥還可以自力更生的知識點(diǎn),他沒有學(xué)過。 估摸著是藥勁兒有點(diǎn)兒大,劉白幾個回合下來,眼睛一閉再一睜,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他從松軟寬闊的床上醒來,問出了經(jīng)典的人生三問“我是誰”“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親親你醒了呢親親,有沒有覺得哪里不適。 腦袋里那個清脆活潑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劉白扶扶腦袋,暗罵一聲兒,昨天的一切果然不是做夢。 ——親親,親親,莫西莫西,聽得見我說話嗎? ——親親,雖然上一個劇情任務(wù)沒有完成,但是還有機(jī)會,現(xiàn)在就是新的劇情了呢! “下面是什么劇情?” ——親親要勾引鄭一墨上床,這樣他心情好,就可以把余非這個角色交給你演了! “你再說一遍我要干嘛?” ——親親只要…… “你真的沒有靜音鍵嗎?” ——…… 管理員選擇了沉默,劉白倒是趁機(jī)回憶了一下劇情。 與鄭一墨交好的知名導(dǎo)演梁振生正在拍一部新戲,是一部武俠片兒。 雖然梁導(dǎo)名聲斐然,但時代在變化,觀眾的喜好也在改變,江湖恩仇,兒女情長,那些屬于國人獨(dú)有的浪漫已經(jīng)被人遺忘了,自然沒什么市場,梁振生喝酒喝到快胃出血,錢也沒籌措到位,最后迫不得已找到鄭一墨,補(bǔ)了這800萬的缺同時還零片酬出演男主角謝無咎。 劉白知道這件事兒以后,央求鄭一墨給他一個在梁導(dǎo)片兒里露臉的機(jī)會,而劉白的演技實(shí)在太辣眼睛,鄭一墨仍在猶豫之中。 劉白只得用了手段,在床上哄得鄭一墨開心了,答應(yīng)給他一個試鏡的機(jī)會,出演里面的一個少年形象——余非。 呵,劉白心里冷笑一聲兒。 當(dāng)初他鐵骨錚錚,不肯聽經(jīng)紀(jì)人的話陪資方爸爸吃飯,被公司冷落雪藏,他都沒有動過這種歪腦筋,咬牙挺過了寒冬,遲了十五年才拿到他本應(yīng)得的影帝,現(xiàn)在為了一個小小的配角,就要出賣他的菊花。 不存在的。 “劉白,你發(fā)什么呆呢?!?/br> 管理員沒吭聲兒,劉白耳朵邊兒上倒是響雷一樣炸起一聲詢問來。 他身子一顫,扭頭望去。 光裸的胸膛、寬闊的肩膀、頎長的脖頸,然后英俊的腦袋,居高臨下看著劉白的鄭一墨正坐起上半身,沖著他皺眉。 劉白果決得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還好,褲子還穿在身上,菊花也算安全,沒感覺到異樣。 鄭一墨比劉白醒的早些,看見劉白縮在他的懷里,臉色有點(diǎn)兒青白,睫宇像是鳳尾蝶翅,輕微扇動,唇色粉嫩,誘人采摘,有些細(xì)微的像年輕時的沈煙。 也算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美人春睡圖。 哪知這美人下一秒睜眼,什么也不干,先看看自己的褲子還在不在,擱在往日,都是劉白用盡各種手段求著他上床的,這簡直是對他莫大的侮辱,立刻臉色不善起來,傲慢地瞥了他一眼:“你看什么,想讓我上你,也得看我有沒有那個心情。” 劉白也坐起身來環(huán)顧一圈,神色如常地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你沒有那個心情,那你怎么睡在這兒?” 看到自己的衣服堆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劉白被子一掀,起身套衣服。 ——親親,你怎么起床了! “餓了,起床吃早飯?!?/br> ——劇情沒有完成!親親請快點(diǎn)兒躺回去! 我躺你個棒棒錘。 鄭一墨眼瞧見背對著他的男人,一對漂亮的蝴蝶骨撐起又落下,腰肢纖細(xì)被衣服擋住而漸漸消失在視野里,冷哼一聲兒將身體里泛起的一絲綺思壓了回去,理直氣壯地問:“這是我的床,我為什么不能睡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