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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笔嫘前仔÷暠г沟?。 程烽啄了啄他的唇,懶洋洋道:“都怪我,再來一次?” “……”舒星白翻了個身,不想理他,然而心臟卻跳得有些快。 房間里,空調(diào)開著舒適的溫度,程烽從背后抱著他,肌膚緊緊相貼,傳遞著源源不斷的熱度。 他把下巴搭在舒星白的肩上,哄道:“要不我們?nèi)セ┌??!?/br> 舒星白最喜歡雪,只是現(xiàn)在是七月份,遠遠沒到下雪的季節(jié)。 “去哪?” 程烽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跟著勾起嘴角:“跟我走?!?/br> 下了飛機,舒星白將厚厚的羽絨服又往身上裹了裹,只露出一雙眼睛。 凜冽的風(fēng)夾雜著大片的雪花,白茫茫的大地一眼望不到邊際,只有零星幾個人影。 這里是南半球的一個偏僻小鎮(zhèn),游客很少。 程烽在飛機上已經(jīng)安排好,一輛當?shù)氐能嚢褍扇藥У搅俗∷薜牡胤健?/br> 入目處是一座玻璃木屋,暖黃色的木料在一片白皚皚的雪地里顯得格外溫馨。 這處建筑神奇的是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場景,不過在木屋內(nèi)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四周都是玻璃,仿佛將自己的**完全暴露給外界一樣。 既隱秘又刺激。 程烽來回看了看,對此十分滿意。 不過舒星白想得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外面好美啊,這里真的適合滑雪?!彼吭诖斑?,看著雪花從天上落下,門口鵝黃色的燈光打在雪地上,說不出的浪漫。 兩個人仿佛置身世外桃源,黑暗中,只有一處小木屋發(fā)著暖融融的光,矗立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 程烽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原本浪漫的氣氛頓時消失,只剩下了浪。 舒星白:“……” 一連玩了大半個月,徹底盡了興,兩個人才心滿意足地回了國。 開學(xué)的那天,程烽親自送舒星白去了學(xué)校。 舒星白的分數(shù)即便是報考全國最好的T大也綽綽有余,不過他有心鉆研演技,最后還是去了表演專業(yè)一流的A大。 學(xué)校規(guī)定,大一所有新生必須住校。辦理完入住后,程烽幾次欲言又止。 舒星白來回看了看,見附近沒什么人,附在他耳邊小聲道:“晚上等我回家?!?/br> 程烽手臂一緊,直接把人摟在懷里,堵在心里的不愉快瞬間消失。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問道:“好學(xué)生也逃寢?” 舒星白眨了眨眼,無辜道:“我可沒說自己是好學(xué)生?!?/br> 程烽被他調(diào)皮可愛的樣子撩得心口燥熱,啞著聲音道:“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帶回家。” 強大的占有欲讓他只想把舒星白藏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的寶貝。 少年抬起頭,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嘴角:“我去軍訓(xùn)了?!?/br> 程烽剛想加深這個吻,舒星白似乎早就猜到他要做什么,身體靈活地一躲,小跑著跑遠了:“快回去吧!” 少年清朗的聲音和眼底的笑意在九月的微風(fēng)中顯得格外美好。 時間一晃而過。 因為《榮光》拍攝時的訓(xùn)練強度很大,所以軍訓(xùn)對舒星白來說簡直像小兒科一樣。 白天站軍姿踢正步,晚上拉歌表演才藝,大家很快就熟悉了起來。 不過程烽還是怕他辛苦,沒有讓他來回折騰,軍訓(xùn)期間舒星白一直住在了學(xué)校。 兩個人硬生生過了半個月的異地戀,只能每晚打打電話以解相思之苦。 終于,軍訓(xùn)結(jié)束,程烽早早等在了校門口。 舒星白剛一出校門,就看到了立在車前的人,忍不住飛奔過去,一下子撲到他的懷里。 程烽被撞了個滿懷,抱起舒星白轉(zhuǎn)了一圈:“想不想老公?!?/br> “想。”舒星白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程烽親了他一下:“走,回家?!?/br> · 冬天悄然而至,簌簌的雪花將整個城市裝點成了銀色。 期末考試完,第一學(xué)期便結(jié)束了。 馬上到了新年,家家都裝點上了紅色,街道兩旁掛滿了燈籠,彰顯著節(jié)日的氣氛。 剛剛看過一場電影,兩人悠閑地走在路上,暖黃色的路燈將人影拉得很長,雪地被踩得咯吱咯吱響,舒星白踢踢噠噠玩著雪,不一會褲子和鞋就被融化的雪水弄濕了。 程烽笑著搖搖頭:“長不大?!?/br> “程烽,你快看那邊?!笔嫘前缀鋈活D住,好奇地看向一旁的雪地上。 “什么?” 兩人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個紙盒,里面躺著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奶貓,渾身很干凈,看起來并不像是流浪的。 然而這么冷的天,小奶貓被放在這里兇多吉少。 舒星白小心地把它捧到手心里,小奶貓的呼吸很弱,他不禁擔(dān)心道:“帶它去醫(yī)院看看吧?!?/br> 他把小奶貓放進懷里替它擋著風(fēng),兩人很快來到寵物醫(yī)院。 好在檢查完后,小奶貓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因為剛出生不久體質(zhì)很弱,而且由于天生的缺陷,一只眼眶里是空的。 可能這就是它被遺棄的原因。 “小家伙很堅強,這么冷的天,還好你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回去注意按時給它的眼睛上藥?!?/br> “好?!笔嫘前滓灰挥浵铝酸t(yī)生交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