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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赫連淳鋒,甚至讓他有些后悔自己以此來做試探,也正因如此,在赫連淳鋒問出這句話后,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華白蘇不懂赫連淳鋒為何對他真有如此深情,不懂赫連淳鋒為何像是認定了自己跟著他一定會出事,亦不懂對方此刻復雜神色背后隱藏著多少情緒。 華白蘇一動不動地與對方對視良久,最后道:“二殿下要是真怕帶著我影響你爭奪儲君之位,我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地跟隨?所謂試探,不過是我不甘心。你怕我跟著你會有危險,可是正如這次之事,若出事真是我呢?” 他停下聲,輕笑了笑,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頸項才再次開口:“二殿下有沒有想過,我隨你一道回去,哪怕真有什么,你還能知曉,若我們就此別過,從此兩不相見,那是否就算我死了,連尸首都腐爛成白骨,你也不會知曉?” 赫連淳鋒聞言愣住,自打他回到兩年前,心中便只有讓華白蘇好好活下去這一個信念,為此他愿意放棄所有,包括兩人之間能夠重新開始的情感。 可華白蘇的話提醒了他,倘若最后的結(jié)果并不能讓對方平安,這一切是否還值得。 又過去許久,赫連淳鋒輕聲問道:“你總說你不需要我對你的安危負責,但若換做是你呢?若你明知與我一道會害死我,你還會不顧我的安危,堅持與我在一起嗎?” “這要看你是否是貪生怕死之人,就我個人而言,抱憾終身才是最難以接受的。何況我們都知曉,現(xiàn)在你所說的一切都只是假設,并非一定發(fā)生,那么我們又為什么要為了還不確定之事,放棄本可以相處的時光?” 華白蘇生平最是厭煩優(yōu)柔寡斷之人,可不知為何,赫連淳鋒的猶豫在他看來,非但不覺討厭,反倒讓他愈發(fā)放不下對方。 他想起那個在山洞中情不自禁的吻,甚至覺得自己大概中了一種名為“赫連淳鋒”的蠱,所以才由著對方一次次將自己推離,卻又不厭其煩地一次次給對方機會。 “白蘇?!焙者B淳鋒的聲音令他回了神,他不得不重新仰頭看向?qū)Ψ?,像是在等一個最后的宣判。 華白蘇不由地想,就當作最后一次吧,強扭的瓜不甜,哪怕清楚赫連淳鋒對他有情,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也總不能一直玩下去。 “我不懂我有什么好,值得你不惜性命也要堅持。”赫連淳鋒問得認真,這個問題他實在想了太久太久。 “值不值得,就要看最后我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比A白蘇笑道。 其實他心中也十分疑惑,若他沒有記錯,這不是赫連淳鋒第一次對他說“不值得”,想了想后,他又道,“你身為蒼川二皇子,抱著各種目的接近你,討好你,想要取得你信任又或者謀取好處之人數(shù)以萬計,我不過是他們其中之一,二殿下難道會去在乎他們每個人所做值不值得嗎?” “那你想要什么?” 兩人本就離得極近,華白蘇背后是床欄,身前貼著赫連淳鋒的胸膛,他的雙手甚至還掛在赫連淳鋒頸上。 華白蘇稍稍向前湊了湊,鼻尖便貼上了赫連淳鋒的,接著他以一種十分輕快的語調(diào)道:“我想要你啊?!?/br> 屋內(nèi)唯一亮著的油燈便是剛剛赫連淳鋒提入的那盞,此刻被放置在不遠處的桌子上,借著那微弱的燈光,華白蘇敏感地察覺到,就在自己話音落下的瞬間,赫連淳鋒的神色變了變。 他幾乎以為對方又要找什么托詞將他推開,卻見赫連淳鋒突然一勾嘴角,微微側(cè)頭吻了上來。 在雙唇相觸的那刻,華白蘇清晰地聽見赫連淳鋒道:“那就……如你所愿?!?/br> 有別于之前兩次,這個吻幾乎完全由赫連淳鋒主導,他略顯強勢地侵入華白蘇的口中,抵著他的舌尖廝磨輾轉(zhuǎn)。 華白蘇還有些沒從赫連淳鋒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中回神,直到赫連淳鋒摟著他的腰將他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壓在床榻上,他才猛地睜開眼。 本是想掙脫鉗制,可在見到赫連淳鋒眼中浮起的那點點笑意后,似乎又像是被迷惑一般收了其余所有動作,只配合著男人在他口腔內(nèi)肆意掠奪。 也不知是誰先動手替對方解開衣物,在最后的褻衣落下時,赫連淳鋒指尖輕輕一彈,一枚石扣正砸在不遠處的燈芯上,火光慢慢熄滅。 外頭月兒高掛,透過紙窗,在最后的光亮中,僅能窺見兩道逐漸交疊的身影。 ### 這一覺華白蘇睡得很沉,再醒來時,外頭天色已然大亮。 他整個人還未完全清醒,腦中有什么念頭一閃而過,他猛然坐起身,匆匆披上衣物向外跑去,誰知才跑出幾步便撞入男人懷中。 “這么急著出來,難道是怕我跑了不成?”赫連淳鋒穩(wěn)穩(wěn)將人抱住,含笑道。 見到赫連淳鋒,華白蘇松了口氣,開始伸手整理自己的衣衫:“二殿下前科累累,誰知會不會不告而別?!?/br> “哪敢啊?!焙者B淳鋒抬手觸了觸他的額頭,確認并無異樣才道,“別整理了,再去躺一會兒。” 昨夜赫連淳鋒比上次小心許多,除了微微的酸脹感,華白蘇并未感覺到任何不適,但既然對方開了口,華白蘇也未推辭,點了點頭正欲轉(zhuǎn)身,整個人便被抱了起來。 “喂!”他被這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忍不住出聲抱怨。 赫連淳鋒聞言笑了笑,幾步走到床榻旁將他放下,問道:“要上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