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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民國大佬的瘋姨太[穿書]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哪兒來的?”

    他摸了摸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說:“兩年前錢家也想進(jìn)軍煙草,跟商元良斗得很激烈。我和另外幾個人被他任命將一批煙草從襄城運(yùn)送到晉城分廠,路上遭遇堵截,幾十噸煙草差點(diǎn)毀于一旦,是我死里逃生才把它保住,這些股份是商元良給我的酬勞?!?/br>
    阮蘇喃喃道:“難怪你有錢買這么大的房子……”

    他笑了笑,走過來說:“我孤家寡人,要錢沒用。從今往后,這些股份就是你的?!?/br>
    手里的紙張突然變得很燙手,阮蘇趕緊塞了回去。

    “我才不要你的股份,你自己留著……還有,今天根本不是我的生日,你們記錯日子了?!?/br>
    趙祝升道:“我知道今天不是你生日?!?/br>
    “那你還弄這些?肯定是你提議的吧,他們年紀(jì)那么小,不可能想到給我過生日。”

    趙祝升繞到她面前,扶著她的肩膀說:

    “因?yàn)槲蚁M蠹铱梢酝涍^去,重新開始?!?/br>
    阮蘇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自嘲地說:“哪兒有那么容易。”

    “怎么不容易了?”趙祝升不服氣,“我們現(xiàn)在吃的穿的用的,沒有一樣是當(dāng)初留下來的。我們?nèi)缃褡〉梅孔颖纫郧暗母?,有自己的事業(yè),誰在乎你以前在寒城是什么身份?誰還記得寒城?名字、生日、身份……這些東西只要你愿意,隨時都可以改。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何必執(zhí)迷不悟?”

    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這句話在阮蘇腦中反復(fù)回蕩,警鐘似的敲擊她的神經(jīng),讓她從這些天夢一般的幻覺里清醒過來。

    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安安和音音等著她照顧,段瑞金的仇等著她去報。

    她不能把時間和精力浪費(fèi)在一個僅僅是與他長相相似的人身上。

    阮蘇深吸一口氣,抬頭感激地看著趙祝升。

    “謝謝你的提醒,我以后不會再那么傻了。不過股份你還是自己留著,若將來我真的缺錢了,不會跟你客氣的?!?/br>
    趙祝升欣慰地說:“好吧,我出去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br>
    “嗯?!?/br>
    翌日阮蘇醒來,看著窗外明媚的天氣,下意識想到可以帶顧千秋出來散步。晉城城內(nèi)有一個大湖,湖邊種滿垂楊柳,不遠(yuǎn)處有條街,酒樓歌臺、商肆作坊,十分熱鬧,是個好去處。

    不過當(dāng)她掀開被子,便想起自己昨晚對趙祝升說得話,猶豫了一下,躺回被窩里。

    靠幻覺滿足自己跟那些有煙霞癖的人不是一樣么?只圖一時歡愉,帶來的是無窮無盡的后患。

    她不要做那種人。

    睜著眼睛躺在床上,阮蘇努力忘記顧千秋,琢磨如何對付林清。

    沒過多久,房門被人推開,音音的小腦袋探進(jìn)來,大眼睛忽閃忽閃。

    “娘,你睡醒了嗎?”

    阮蘇看著她可愛的臉,萬千煩惱化作滿心房的甜蜜,對她伸出手。

    “醒了,過來娘抱抱。”

    音音立刻跑進(jìn)來,后面跟著安安,二人撲進(jìn)她懷里,說爸爸在樓下等她吃早飯,待會兒要出門做客。

    “去哪里?”阮蘇問。

    他們搖頭。

    阮蘇心中好奇,懷疑他跟商元良又有什么打算,讓他們先下去,自己換了衣服洗漱一番,也走下樓。

    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早點(diǎn),趙祝升正在吃面條,聽到腳步聲抬頭說:“快點(diǎn),就等你了。”

    安安和音音在比賽喝牛奶,阮蘇拉了把椅子坐到二人中間,拿起餐巾為他們擦掉嘴角的奶漬,看著趙祝升說:“你待會兒要出門做客?”

    他搖搖頭,咽下口中的面,“不是我,是我們。程廠長昨晚喝醉酒摔了一跤,骨折了,我打算帶你們?nèi)ニ依锾酵!?/br>
    程廠長乃商元良的左膀右臂之一,也是最早跟隨他的伙計,因?yàn)榉浅5盟湃?,所以才拿到這么重要的職位,并且一當(dāng)就是好幾年。

    與他打好關(guān)系對未來無疑會有幫助。

    阮蘇點(diǎn)頭道:“好,要買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吩咐人去買。”

    趙祝升笑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安排好,你快點(diǎn)吃早飯,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陪我出門就行了?!?/br>
    阮蘇聳聳肩,喝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又吃了幾個小籠包,滿足地打了個飽嗝,上樓換衣服去。

    她選了件淺灰色的暗紋旗袍,化了淡妝,隨便收拾一下自己便去給兄妹倆選衣服。

    她本來就是個愛花錢的人,加上趙祝升也非常寵愛他們,二人跟比賽買衣服似的,兄妹倆的衣服早就塞滿了好幾個衣柜。

    阮蘇喜歡看他們可愛的模樣,按照自己的喜好給安安選了格紋小短褲,給音音選了粉色的公主裙。

    誰知兄妹倆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肯穿她挑的,自己在衣柜里翻找起來。

    安安選了一套紳士十足的小西裝,音音選了一條鮮紅的小裙子。

    阮蘇看見他們換好后的模樣,哭笑不得。

    “寶貝,咱們不是去結(jié)婚,是去探病。”

    “不可以穿這條裙子嗎?”音音摸著心愛的衣服,戀戀不舍。

    阮蘇摟著她親了一口,“乖,今天穿樸素些,下次出門玩再穿這件?!?/br>
    二人只好換成她之前選好的,安靜地站在車邊等待,模樣可愛又乖巧。

    阮蘇理了理裙擺站起身,聽見有人下樓,轉(zhuǎn)身看到了趙祝升。

    他穿著一套淡黃色細(xì)格紋的西服,整個人看起來年輕富有朝氣。他一路微笑著走到阮蘇面前,拉了下衣領(lǐng)挺胸抬頭地問:“帥嗎?”

    阮蘇故作認(rèn)真地摩挲著下巴,“唔……也就一般般帥吧?!?/br>
    “那我要怎樣穿才能很帥?”

    阮蘇抓住他的領(lǐng)帶,逼他低頭,踮起腳尖將他頭頂一縷翹起的雜毛按下去,松開手說:

    “等你徹底長成大人以后?!?/br>
    趙祝升舔了下嘴唇,“那一天很快就會到的?!?/br>
    一家四口開車出門,來到程廠長家的獨(dú)棟小洋樓外。

    程廠長瘸著一條腿出來迎接,太太抱著剛滿四歲的孫子跟在后面,熱情洋溢。

    一番寒暄后,安安音音與孫子去花園里玩玩具了,太太.安排午飯去,阮蘇本來想跟她嘮嘮家常,客氣幾句,但趙祝升不愿意她走,程廠長見風(fēng)使舵,也邀請她坐下喝茶,便與他們一起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程廠長拿出了英國進(jìn)口的紅茶,讓傭人為他們滿上后,笑著說:

    “我本來最喜歡西湖龍井的,可這些年到處都在打戰(zhàn),連茶商都沒法做生意了,茶葉時常買不到,只好改喝英國紅茶……這是我特地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你們嘗嘗正不正宗。”

    阮蘇端起來喝了口,除去紅茶味也沒喝出多大不同,本著禮貌的態(tài)度稱贊:

    “確實(shí)是好茶?!?/br>
    程廠長道:“要是你們喜歡,不如帶點(diǎn)回去?我這里還有好幾罐呢?!?/br>
    趙祝升回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她連忙擺手:“不不不,您留著喝?!?/br>
    程廠長還要客氣,趙祝升見狀轉(zhuǎn)移話題,“不知你傷勢如何?”

    他果然放下了茶葉的事,摸摸自己打了石膏的腿長嘆一口氣。

    “唉,年紀(jì)大了身體真是一年差似一年,摔個跤都能摔斷腿。想當(dāng)初我剛剛跟隨良爺?shù)臅r候,那叫一個身強(qiáng)力壯,扛著一百斤的煙草箱子能跑幾條街!”

    阮蘇生出興趣,好奇地問:“你們當(dāng)初是如何做起煙草生意來的?還做得這樣大?”

    程廠長正愁骨折悶在家里沒人聽他講述光輝事跡,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這一切,還得從良爺十六歲那年去煙草行打雜開始說起……”

    商元良進(jìn)入煙草行做事還是十八世紀(jì)末的事,當(dāng)時晉城還沒有流行卷煙,煙草行所售賣的分為四類,旱煙、潮煙、水煙、鼻煙。

    商元良那時窮得叮當(dāng)響,父母也只能養(yǎng)活自己和弟妹。他跟著一位煙草商人做事,包攬了店內(nèi)一切雜務(wù)。

    商人本來只是雇傭他,沒想到他做事非常機(jī)靈肯干,幾年后就把女兒嫁給了他。

    他岳父后來在運(yùn)送貨物的途中跌落山崖摔死,商元良接手了他的生意,將煙草行做大。同時還買下安豐典當(dāng)行、安豐毛巾廠等等產(chǎn)業(yè),購置了許多房屋。

    當(dāng)卷煙從海外傳進(jìn)來時,他第一時間嗅到商機(jī),傾盡所有跑到河南開辟了幾百畝田地,雇人種植,生產(chǎn)加工后運(yùn)到晉城販?zhǔn)?,程廠長孫老六等人就是在那時開始幫他做事的。

    但那時晉城同樣具有敏銳嗅覺的商人不止他一個,許多人實(shí)力比他更加雄厚,市場充滿競爭,水深火熱。

    商元良的轉(zhuǎn)機(jī)在四年前,也就是**攻打晉城的關(guān)頭。

    那時許多人認(rèn)為國內(nèi)已無錢可賺,為保證財產(chǎn)低價拋售煙草種植地與存貨,拖家?guī)Э谂艿絿馊ァ?/br>
    他趁機(jī)變賣房產(chǎn)和不賺錢的雞肋產(chǎn)業(yè),籌集資金,幾乎吞下了百分之七十的市場。

    當(dāng)陳定山攻城成功后,他第一時間投誠,并且耗巨資籌辦宴席,宴請將士。

    陳定山當(dāng)時的幾句話確定了他在煙草行業(yè)的地位,這三四年來,同行業(yè)里國內(nèi)再無人是他的對手。連陳定山妻子的娘家錢家屢次嘗試,也無法動搖安豐煙草的市場,只得改向其他行業(yè)發(fā)展。

    商元良在這場風(fēng)暴中也并非全身而退的,他的妻子及父母兄弟都因?yàn)槌吠瞬患皶r,死在攻城戰(zhàn)里,只剩下一個女兒,如今才二十多歲。

    程廠長說完感慨萬千。

    “良爺如今也是老了,若換在他年輕時,不用二三十歲,就他五十出頭的年紀(jì),都不可能看著如今洋人橫行,錢家一家獨(dú)大?!?/br>
    趙祝升道:“戰(zhàn)亂影響生產(chǎn),國內(nèi)商品急缺,百姓買不到價廉物美的國貨,只好咬牙去買高價貨。而錢家沾了**的光,大開國門從中獲利也是人之常情,試問誰能抵擋得了美元的誘惑?我們在這場洪水面前再怎樣掙扎,也只是螳臂當(dāng)車罷了?!?/br>
    “誰說不是呢……不過幸好有你太太,她可是讓良爺好好出了一口氣!哈哈……”

    趙祝升握住阮蘇的手,笑瞇瞇地看著她的眼睛,眼中滿是喜愛與溫柔。

    阮蘇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抽出手說:“我去看看孩子們玩得怎么樣,音音最近老愛咬人,真該給她買根磨牙棒子。”

    她說完起身走出大門,去了花園。

    趙祝升留戀地看著她的背影,程廠長突然拍拍他的肩膀,“娶一個這么有本事的女人是很痛苦的,趙經(jīng)理,還是你年輕氣盛有勇氣呀。”

    趙祝升苦笑著搖頭,與他喝起了茶。

    在程廠長家吃過午飯,又玩到了半下午,安安和音音裝了滿兜的糖果巧克力。阮蘇婉拒留下來吃晚飯的邀請,與他們一起回家去。

    坐在車上時,她一直在回想程廠長的話。

    商元良原來與錢家不合?這是否是一個可利用的機(jī)會?

    她一時半會兒想不出計劃,倒是眼角余光瞥見遠(yuǎn)處有個熟悉的人影,不由得仔細(xì)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