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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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祁伯父都沒敢輕舉妄動,你怕惹禍上身?” 祁顏進輕輕地?fù)嶝稚系耐蟊?,這是她送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他一直寶貝著,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不僅是靳家,還有許多地方,我和爸爸不一樣,爸爸是只愛好和平的老鷹,我更喜歡主動捕捉獵物?!?/br> 蒙桓聿:“……” 顏進這小子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天使的面孔,魔鬼的主意。 正當(dāng)二人陷入沉默之際,祁顏進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祁顏進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郝叔叔。 這個時間點突然打電話,看起來很急。 他馬上接通電話:“郝叔叔,怎么了?” “少爺,夫人帶著年年出走了!” “什么?” “少爺,這件事我已經(jīng)跟祁少匯報,您快回來?!?/br> “好?!?/br> 掛了電話,祁顏進倏地起身,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替我照顧好她,我要回去了。” 蒙桓聿好奇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空再說?!?/br> 祁顏進的聲音,揚長而去。 蒙桓聿皺了皺眉,低頭看向床上睡相甜美的女孩,擰緊的眉逐漸松開。 當(dāng)祁顏進回到流芳苑時,偌大一個家,只留下一張蒼白的指條在沙發(fā)上。 紙條上寫著簡短的幾句話,那是母親的字跡。 「御堯,原諒我做的這個任性決定,我的時間不多了,臨死前只想圓了年年的夢,顏進就拜托你了。 別找我,如果年年回家,你們也要照顧好年年,我愛你們?!?/br> 第80章 明天就上岸了 看完字條上的內(nèi)容,祁顏進當(dāng)場崩潰了。 mama這是在做什么? 不是說好了一起感化年年嗎? 她這是要做什么??? 年年呢?! 祁顏進馬上問:“年年在哪里?” 郝帥垂低著頭,低聲說:“監(jiān)控顯示,年年跟夫人一起走了?!?/br> “你派人找了嗎?”祁顏進追問。 郝帥說:“夫人的黑客技術(shù),目前國內(nèi)無人能解開?!?/br> “廢物!”生平第一次,祁顏進對從小待他如恩師的郝帥說出了這種不敬的話。 他憤然地轉(zhuǎn)身,趕去祁公館。 但愿還來得及…… 時間還早,mama肯定還在國內(nèi),但愿能把她找到。 mama這個笨蛋,她的身體那么糟糕還亂跑,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時隔十五年,沈傾兒再次踏上了征途,尋找記憶中的那座城堡,沿途路線她做了一些修改,只因年紀(jì)大了,有些交通工具無法長時間乘坐。 只不過,那段水路她沒辦法避開。 在海上漂泊了兩天,沈傾兒暈的只能在床上度過。 一開始登船時,年年還充滿了期待,但隨著沈傾兒身體越來越糟糕,她隱約有些不安,也有些慚愧。 年年不得不守在沈傾兒身邊,為她端茶倒水,伺候她衣食住行。 天公不作美,海上航行的第三天,遇到一場暴雨,伴隨著低溫來襲,沈傾兒光榮的感冒了。 年年見她半死不活的模樣,嚇得她立即跑去找來了船醫(yī)。 船醫(yī)給沈傾兒看了看,最后也只是給她開了一些普通的感冒藥。 待船醫(yī)離開,年年馬上去給沈傾兒倒熱水,想要喂她吃藥。 沈傾兒卻拒絕了,有氣無力地說:“給我水就好了,藥扔了吧。” 年年馬上反駁:“不行,你不吃藥怎么好?!?/br> 沈傾兒說:“這些感冒藥我吃了會死,扔了,我多喝點開水就好?!?/br> 年年還想說點什么,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哥哥好像在醫(yī)院里提到過,mama中過tr22,普通感冒藥不能吃…… “那怎么辦?你也不能不吃藥啊?!蹦昴険?dān)憂道。 沈傾兒強顏歡笑:“明天就上岸了,沒關(guān)系的?!?/br> “可是……” “我有點想吃梨,你去看看船上有沒有?!?/br> “嗯嗯,我去看看!” 年年轉(zhuǎn)身就走。 沈傾兒終于忍受不住咳了出來,“咳咳咳……” 她一直不喜歡坐船,因為會暈,但她沒辦法,只有走水路,御堯才查不到監(jiān)控。 如果被御堯抓回去,年年也會被抓回去,她只想為年年做點什么,在她有生之年。 等了許久,年年終于回來了,手上捧著三個梨,興奮地推開門說:“mama,我回來了!” “咳咳咳……”回應(yīng)她的,是沈傾兒一陣強過一陣的咳嗽。 年年心頭一緊,急忙走過去,坐在床邊,將她扶起來:“mama,你還好嗎?” “我沒事,你把梨洗一下,然后把皮削了給我吃……咳咳咳……”沈傾兒捂著唇,感覺指尖有些濕意,她把掌心攤開,隨即看到了一片血紅。 她突然有點慌,急忙喊道:“年年,去找紙和筆來,快去!” 第81章 我這樣大概也活不久 年年一怔,看著手里的梨,“你不是要吃梨嗎?” “先別管梨了,你去找紙和筆來,我要給御堯和顏進寫遺書?!?/br> “你、”年年頓了頓,目光看到了她手上的血。 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她馬上把梨放下,轉(zhuǎn)身走出去。 回來時,她不僅帶回了紙和筆,還把船醫(yī)又帶了回來。 船醫(yī)用英語對沈傾兒說了什么,沈傾兒只是搖頭應(yīng)了幾句,最后把人給趕走了。 年年見船醫(yī)被氣走,忍不住要問:“你跟他說了什么?” 沈傾兒忍著想咳嗽的沖動,低聲說:“沒什么,把紙筆給我?!?/br> “嗯?!蹦昴臧褨|西交給她。 沈傾兒拿到手后,開始伏在床邊寫字。 年年看了看沒削好的梨,問她:“你還要吃梨嗎?” 沈傾兒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年年便重新把梨拿起來,繼續(xù)削。 沈傾兒忍著病痛把遺書寫文,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自己的口袋里,接著又躺了床上。 閉上眼之前,她對著年年的臉說:“年年,梨你吃掉吧,我睡一會兒,快到了你再叫醒我?!?/br> 年年點點頭,“那你睡吧。” “你別亂走,也別理接受任何人的搭訕?!?/br> “知道了,這句話你都說了幾十次了!” 沈傾兒知道她不耐煩,但這些話她不得不說,說完了才肯閉上眼睛。 年年悶悶地削著梨,削好后一個人吃完了。 吃了梨覺得無聊,她就想到甲板上去看看風(fēng)景,但又擔(dān)心自己走了mama醒來找不到人,就沒敢離開。 這艘船只是一艘普通的客船,也不知道m(xù)ama是怎么拿到船票的,船上都是些有錢的商人,據(jù)說這艘船要去的地方是一座賭城。 那座賭城秩序很亂,她也不知道m(xù)ama為什么一定要去那個地方,她也沒敢問。 不知不覺瞌睡襲來,年年忍不住打起了盹兒。 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年年被一陣吵雜聲吵醒,先是看了眼熟睡的母親,接著才走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幾分鐘后—— 年年急匆匆地跑回來,神色驚慌的把沈傾兒叫醒:“mama,mama,快點起來,海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