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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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劍豪笑了,說:“你認(rèn)識周老夫人對吧?” 夏茗點頭。 “那就對了,這次辦案,周老夫人出了很大的力,一開始就強調(diào)這事的危害性和緊迫性,還說是你提醒了她,不然她無法想象,這個團伙的運作模式,會造成多大的社會危害?!秉S劍豪面色鐵青地說。 夏茗笑了笑,“我當(dāng)時只是覺得不對勁,仔細(xì)分析過后,跟周老夫人說了我的看法罷了,能把犯罪團伙抓住,靠的是辦案英明的你們?!?/br> 瞅著夏茗明艷的笑臉,黃劍豪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盧藝瀾站在拐角,正好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然一縮。 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笑成那樣,是要勾引劍豪嗎?! 死死盯著黃劍豪不好意思的表情,盧藝瀾頓時火大。 夏茗低頭,見那一管傷藥還在她手心里,她連忙遞給黃劍豪,“傷藥還給你,謝謝你,我先走了?!?/br> 哪知道,往前一步就是樓梯,夏茗一個不留神,一腳踏空,身體就朝樓梯倒下去。 “小心!”黃劍豪低呼一聲。 剛從夏茗手心里接過傷藥,順勢朝夏茗手腕抓去,拉了夏茗一把。 扶夏茗站穩(wěn),黃劍豪神色緊張又擔(dān)憂,“你沒事吧?” 兩人離得有些近,夏茗下意識抽回手,稍稍躲開一步,“沒事,謝謝?!?/br> 察覺到她刻意保持距離,黃劍豪尷尬地收回手。 男女授受不親,還在公安局門口,黏黏糊糊的,確實影響不好。 “前面是樓梯,你小心點走?!秉S劍豪好心提醒。 “謝謝?!毕能值懒艘宦曋x,轉(zhuǎn)身離去。 黃劍豪凝視著夏茗離去的背影,突然想到自己的對象盧藝瀾。 平平都是女孩子,為什么有的人天資聰穎,自立自強,有的人嬌生慣養(yǎng),喜歡跟他黏糊,學(xué)了些廚藝就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厲害了呢? 黃劍豪想不明白,長嘆一聲,轉(zhuǎn)身要回公安局繼續(xù)工作。 盧藝瀾沖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喊:“劍豪,你站住!” 黃劍豪瞪大了眼,“你怎么在這里?” 盧藝瀾指著夏茗離去的方向,憤怒了,“為什么她能在這里,我不能在這里!” 這個問題,太胡攪蠻纏了,黃劍豪很頭疼,“她來這里,是接受詢問和做筆錄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盧藝瀾瞪著眼,覺得黃劍豪在找借口,“她要是犯事了,就直接抓她坐牢,還做什么筆錄?我只看到你們在門口抱在一起卿卿我我,這就是你說的做筆錄嗎?” 黃劍豪面色一黑。 第316章 拘留(2更) 這番話不僅是在懷疑他跟夏茗有私情,還質(zhì)疑他作為公安的職業(yè)cao守。 黃劍豪也有些惱火了。 平日里,盧藝瀾就有點嬌氣,挺能作的,黃劍豪作為男人,很少跟她計較,只要不涉及到原則問題,要么慣著她,主動退讓,要么干脆轉(zhuǎn)身去做別的,讓她自己發(fā)脾氣。 作為男友,黃劍豪很盡本分了,盧藝瀾卻得寸進尺,越來越作。 這一次,當(dāng)然把他給惹毛了。 他之前明明說過,讓她不要找來公安局,干涉他的工作,可盧藝瀾明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見盧藝瀾怒氣沖沖,黃劍豪心里的一股火,也冒起來了,“有事等我下班了回去再說,別在這里鬧,不像話!” 盧藝瀾柳眉一豎。 黃劍豪向來對她順從,怎么碰到了那個女人,就一改往日的體貼,對她呵斥起來了? 這說明什么?! 盧藝瀾又委屈又憤怒,舉著手里的飯盒,驚叫道:“什么叫我在這里鬧?我關(guān)心你,怕你工作太累太辛苦,特意下廚房給你做了飯碗,還大老遠跑來給你送飯!” “你倒好,一句好話都沒有,還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要不是被我親眼撞見,我都不知道你跟這個女人有來往?!?/br> “我就說了兩句,你就為了那個女人吼我!黃劍豪,你到底什么意思?!”盧藝瀾不依不撓。 黃劍豪臉色越發(fā)難看。 男人都是有點要面子的,盧藝瀾在他工作的地方大喊大叫,實在有失他的顏面,“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你先回去吧。” 盧藝瀾眼眶紅了,捧著飯盒,肩膀顫抖,“黃劍豪,你說清楚,到底什么意思?我特意給你送飯,你為了一個女人,要這么對我?” 黃劍豪深吸一口氣,“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回去再說,飯也帶回去?!?/br> 盧藝瀾不敢相信,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變得如此冷漠。 她滿心憋屈,抱著飯盒,低聲嗚咽著跑走了。 黃劍豪頭痛欲裂,下意識抬手捏眉心,猛然看到手心里的一管傷藥。 他攤開手心,盯著傷藥好幾秒,最終長長嘆了一口氣,把傷藥收進口袋里。 轉(zhuǎn)過身,正好碰上踩點下班的楊副局,黃劍豪臉色更差了。 楊副局一副領(lǐng)導(dǎo)派頭,拍著黃劍豪的肩膀,囑咐道:“那個花娃子,目無王法,在局里就敢動手傷人,關(guān)久一點,好好教育,必須讓她深刻反思,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黃劍豪皺了皺眉,但最終還是點頭。 楊副局滿意了,心情愉悅地下班了,低聲嘀咕了一句:“不識相的女人,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她,活該吃苦頭……” 花娃子被關(guān)進了拘留所,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卻無濟于事。 前幾天,她發(fā)現(xiàn)劉先生的后媽曲婉玉,又跟六mama聯(lián)系上了,意圖給劉先生物色新的相親對象。 花娃子幾乎要被氣瘋了。 她跟劉先生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劉先生不娶她?為什么還要給劉先生介紹相親對象?把她置于何地? 在這個年代,輿論對女人是何等的嚴(yán)苛殘忍,她已經(jīng)被破了身,又跟劉先生風(fēng)流過幾回,要是劉先生不娶她,還有哪個男人會娶她? 這輩子,劉先生幾乎是花娃子最后的出路。 她恨劉先生的薄情,恨曲婉玉的狠心,恨出爾反爾的六mama,更恨即將要介紹給劉先生談對象的女人。 她恨之入骨的,還有夏茗。 要不是那賤人,她不會被拘留,錯過跟曲婉玉周旋的時間,而給了劉先生和新相親對象制造了機會。 花娃子不知道的是,她最恨的夏茗,和六mama即將要介紹給劉先生處對象的新仇人,即將是同一個人。 夏茗回到家門口,先碰上梁軍易。 梁軍易把車停在夏家門口旁邊,似乎是車?yán)锾珢灹耍萝囃笟?,斜靠在車門邊,雙手抱著胸,一臉愁容。 聽到腳步聲,梁軍易抬頭看過來,“你回來……了?!” 一眼看到夏茗脖子上的淤青,梁軍易面色一變,一個箭步上千,表情十分嚴(yán)肅,“你的脖子怎么了?” “這么明顯?”夏茗走到車旁,彎腰下來,透過后視鏡看了一下。 淤青不算重,但她這幾個月吃得不錯,又經(jīng)常躲在屋里寫卷子,曬不到太陽,膚色白嫩了不少。 一圈的淤青,印在白皙的脖子上,無法忽視。 夏茗摸了一下脖子,還有一點疼,咬牙道:“遇到了個瘋子罷了。” 梁軍易大驚,把她全身上下瞅了好幾遍,目露關(guān)心,“你沒事吧?那瘋子呢?” “沒事,瘋子被抓了,我也涂過藥了?!毕能鴶[擺手。 在公安局發(fā)生的事情,說來話長,夏茗不想提,便換了個話題,“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梁軍易煩躁地扯了一下衣領(lǐng),“還不是廠里的事?那5萬件貨積壓著,回款不了,廠里資金壓力大,還有幾筆本來下定的單子,臨到頭了又反悔?!?/br> 整個廠都陷入了可怕的停滯期,沒有單子接,沒有活干,所有人都迷茫了。 這些天,梁軍易一一拜訪了合作過的經(jīng)銷商,好說歹說,割讓了以前絕對不會讓步的利益,原以為可以挽回一些顧客。 沒想到,經(jīng)銷商們通過氣了似的,一個兩個打馬虎眼,跟他虛與委蛇,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愿意合作。 服裝廠的情況,越來越不樂觀。 再發(fā)展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些天,梁軍易瞅得頭發(fā)都要揪掉了,所有人都絞盡了腦汁,連止損的好法子都想不出,更別說力挽狂瀾,讓廠子重振雄風(fēng)了。 梁軍易沒轍了。 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他唯一能想到、能寄希望的,便是夏茗。 不知不覺就開車來到夏家,想跟夏茗商量一下,看夏茗有沒有好法子。 偏巧碰上夏茗不在家,他索性把車停在一邊等夏茗。 如今見到夏茗,盡管夏茗什么都沒說,他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心里也莫名安定下來。 梁軍易滿懷希望地看著夏茗。 然而,這一次,他要失望了。 第317章 考砸(3更) 這幾天,發(fā)生了很多事。 伊人衣坊被人暗算放針,因為店里沒有攝像頭,至今想不通是誰在背后搞鬼。 神藥事件爆發(fā),她被牽扯進去,還被花娃子攻擊,現(xiàn)在才安全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