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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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陳皮佬和夏茗在玉米地里,是不是真的把夏茗給睡了,她要求陳皮佬一口咬死,說他和夏茗就是發(fā)生過關系,把夏茗的名聲搞臭。 夏茗的臭名聲在陸尾村傳得沸沸揚揚,從這一點來說,張秀紅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背后的隱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陸知晴并不知情。 陸知晴突然提到陳皮佬,張秀紅心里咯噔一聲。 她怕別人發(fā)現(xiàn)貓膩,趕忙幫腔,說:“知晴說得沒錯!這賤人偷錢買表,還拿錢包養(yǎng)陳皮佬,惡心得我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陳皮佬一個收破爛的,飯都吃不上,兜里怎么可能有錢買酒?可我前幾天親眼看到他買了一斤米酒,親耳聽到他說他和夏茗有一腿,說夏茗給他的買酒錢!” 夏鴻剛氣得眼眶都紅了,“胡扯!你們這是污蔑!” 女孩子家的名聲比命還重要,而外甥女還是個未成年,他們怎么能這么詆毀她的名聲? 這讓她以后怎么做人? 要是傳出去,她以后還怎么嫁人? 張秀紅見夏茗面無表情,不見她吭聲,以為她找不到理由反駁,得意道:“陳皮佬還說,她不僅和陳皮佬有一腿,還和別的男人亂搞,被不知道哪個男人給搞大了肚子!” 夏鴻剛倒吸一口涼氣,出離憤怒地怒吼:“死八婆,你不要瞎造謠!” 這種謠言要是傳出去,外甥女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誰造謠了?這些都陳皮佬親口說的,很多人都聽到了,你不信自己去問陳皮佬??!”陸知晴心底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附和著張秀紅的話。 母女兩一唱一和,越說越像那么回事,好像親眼看到夏茗做過她們嘴里的腌臜事一樣。 夏鴻剛氣得大吼一聲,揮起大鏟子,就要教訓這對母女。 夏茗陰沉著臉色,攔住了他。 她看穿了張秀紅母女的心思,她們滿嘴難聽的話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要踩她的尊嚴刺激她,想讓她氣得跳腳,露出猙獰難堪的丑態(tài),來滿足她們扭曲的心理。 越是如此,夏茗就越不會上當,反而冷靜得像個局外人。 “茶茶,別攔著我!我非得撕了這對母女的臭嘴!”夏鴻剛憤怒大吼。 “別跟滿嘴臟的女人動手,省得臟了自己的手?!毕能潇o得可怕,沉聲說:“她們無憑無據(jù),只會空口造謠罷了?!?/br> 眼見夏茗沒有如她愿地變臉跳腳,陸知晴反而扭曲了面色,尖叫道:,“錢就是你偷的,陳皮佬的買酒錢,也是你給的!” “沒錯!你就是個賊胚子!” “死賤貨!” “不要臉的東西!” 陸家其他人紛紛附和,仿佛給夏茗扣了罪名,就能把陸文浩摘出去了一樣。 看到一張比一張更丑陋扭曲的嘴臉,夏茗冷笑不已。 她并不理會那些惡毒骯臟的話,而是直刺要害,諷刺道:“你們知道這只表值多少錢嗎?陸家全部的家當加起來,買得起這只表嗎?” “茶茶說得沒錯,你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夏鴻剛看了一眼那只腕表,大聲說:“這只表一千多塊錢,把你們陸家人全賣了,也買不起!” 陸家人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那只表竟然這么值錢。 震驚之后,他們就啞巴了。 陸家的錢,基本掌握在陸老太手里,如果陸知曼沒念大學,夏茗的母親夏柔這么多年寄回來的錢,加上陸家全部的家當,傾家蕩產(chǎn)的話,或許買得起這只表。 可陸知曼的學費和生活費,消耗太大了,掏出去那么多錢供她念大學之后,家里還剩多少家底,只有陸老太心里有數(shù)。 陸老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因為她無法反駁夏鴻剛的質(zhì)疑。 家里那點可憐兮兮的存款,哪怕全部偷去,買表帶都是不夠的,更別說買下這只表了。 陸知晴污蔑夏茗偷錢買表的話,不攻自破。 再一次潑臟水失敗,陸知晴一口銀牙幾乎咬碎,近乎尖叫道:“不是偷錢買的,就是老男人包養(yǎng)她,給她買的!” “你說什么?什么老男人包養(yǎng)?”張秀紅故意問。 陸知晴陰毒地盯著夏茗,尖聲說:“她被老男人包養(yǎng)了,那男人又老又丑,給她錢做生意,還開車送她回家!那天我親眼看到的,看得真真的!村里跟我一起的幾個人,也看到了!” 夏鴻剛震驚了。 什么男人? 什么包養(yǎng)? 他知道夏茗做生意,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可前期那一百多塊錢,還有這塊貴的要死的名表,是怎么回事? 可說不通的疑點,的確太多了。 夏鴻剛看著夏茗,打死都不愿意相信外甥女被男人包養(yǎng)。 夏茗臉色難看極了。 她極力避免和霍臨風有牽扯,也盡量避免被人撞見她和霍臨風呆在一起,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被該死的陸知晴她們給撞見了。 這下,更不好解釋了。 眼見夏茗半晌不吭聲,陸知晴仿佛抓到了夏茗的把柄,得意洋洋地說:“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夏茗眉頭皺成一團。 霍臨風身份特殊,和她之間的兩次見面,她并不想費口舌告訴這幫人,可不解釋,她被老男人包養(yǎng)的惡名扣下來,又讓她打心眼里膈應。 前世總有閑言碎語,說她被包養(yǎng),才得以步步高升,以致于夏茗對“包養(yǎng)”這次無比抵觸,可怎樣在不透露霍臨風身份的前提下,撇清包養(yǎng)這層關系? 真是個難題。 第62章 犀利 心念急轉(zhuǎn)間,夏茗想到了并不算理智的對策,她說:“陸知晴,你哪只眼睛看到送我回家的是老男人?” “我……”陸知晴一噎。 她只遠遠地看到模糊的影子,很肯定車里的是個男人,但并沒有看清他的樣子,說他又老又丑,純粹是扭曲的嫉妒心理作祟,惡意造謠的。 “就算不是老男人也惡心!你就是個賣身體,被包養(yǎng)的賤貨!”陸知晴強詞奪理,死命給夏茗潑臟水。 聲嘶力竭的大喊,讓陸知晴的模樣看起來更加面目可憎。 一次又一次被扣下骯臟的罪名,把夏茗的耐心都磨光了。 夏茗她把心一橫,說:“正常的交往關系,到了你嘴里,怎么變得這么臟?” “茶茶……?”夏鴻剛驚得下巴都掉了。 交往關系是什么東西?! 他一定聽錯了! 陸知晴尖聲諷刺:“別告訴我,那是你男人!” “是又如何?”夏茗晃了晃手里的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她胡謅了自己和霍臨風的關系,暗暗祈禱這話千萬不要傳到霍臨風耳朵里。 “謊話精,你騙人!”陸知晴根本不相信,面目猙獰地大喊:“你和陳皮佬攪合在一起,就是個沒人要的賤貨,誰會看得上你?” “狗屁的交往關系,包養(yǎng)就是包養(yǎng)!你再狡辯,也改變不了出賣身體的事實!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玩玩而已!等他玩膩了,你就成垃圾了!” “就你這種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的便宜貨,哪個男人會犯賤看得上你?你別妄想了,賤人只有被丟掉的份!就像你被當成垃圾掃地出門一樣,不會有男人要你的!” 看著張牙舞爪的陸知晴,夏茗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說:“一口一個包養(yǎng),張口閉口的玩膩丟掉,看你言之鑿鑿的樣子,似乎很有經(jīng)驗嘛。” “哈哈哈!”夏鴻剛本來氣得不行,聽到夏茗的話,笑得直不起腰來,“可不是嗎?她說得這么肯定,絕對是過來人,而且經(jīng)驗豐富了,哈哈哈!” 外甥女這話,乍一聽似乎沒啥問題,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這話有多犀利,絕對是冷刀子,殺人不見血的那種。 陸知晴鼻子都氣歪了,“賤人,你再說一遍?!你說誰被玩弄被丟棄呢,給我說清楚!” “你是這里不行,聽不懂人話呢?”夏茗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一臉無辜地朝陸知晴眨眼,說:“還是有特殊癖好,想聽別人明著罵你呀?” “你!”陸知晴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勉強算是清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哈哈哈!”夏鴻剛朝夏茗豎起大拇指,狂笑到眼淚差點飚出來,“她絕對腦子不好使,還喜歡聽別人罵她,哈哈哈!” 想不到啊想不到,外甥女看著話少好欺負,可一旦毒舌起來,話刀子比誰都鋒利。 刀刀見血。 陸知晴直接被氣到內(nèi)傷,目眥欲裂地瞪夏茗,恨不得生撕了她。 陸家眾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夏茗神色淡淡,掃視了陸家人一圈,目光越發(fā)冷淡。 將腕表放進口袋,夏茗漠然轉(zhuǎn)身,決絕而冷漠道:“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了,舅舅,我們走吧?!?/br> 夏鴻剛嘲諷地朝陸家人冷哼一聲,把大鏟子丟在地上,隨夏茗離去。 陸家人氣得跳腳,指著夏茗離去的背影破口大罵,越罵越兇,越罵越難聽。 陸老太甚至揚言,要把夏茗從族譜了劃掉名字,再也不承認夏茗是陸家子孫,只可惜她放狠話出去,夏茗的步子停都不停,更沒有如她愿地回頭求饒,氣得她一口氣上不來,差點背過氣去。 江曉雪見狀,連忙討好地扶住她,一邊不停地說好話安撫她,把她扶回屋里,一邊給陸文浩使眼色,讓陸文浩過來給陸老太示好。 就算陸文浩說錯話,暴露了自己才是偷錢的人,可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認,大家為了一家和氣,也不會說什么。 陸老太寵愛唯一的孫子,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要陸文浩跟陸老太撒撒嬌,再賣個可憐,陸老太鐵定會原諒他,舍不得打他罵他。 陸文浩根本不想搭理老太婆,也不搭理江曉雪的暗示。 江曉雪氣得直瞪眼,可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ou,她也舍不得打罵,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陸文浩一眼,就一臉討好地把陸老太扶進屋了。 兒子不爭氣,她這個做娘的,就算不樂意討好老太婆,也只能忍著心里的不舒坦,替兒子討好老太婆,說好話讓老太婆消氣。 鬧劇并沒有落幕。 光頭男沖上來,揪住陸文浩的衣領,面目猙獰地恐嚇,“表沒了,定金還我!” 陸文浩的父親陸興國急了。 光頭男剃頭還有紋身,一身的社會流氓氣息,看著就很不好惹,陸興國心里打鼓,不敢正面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