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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賢德妃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這也是所有朝臣們疑惑之處。

    文安王道:“請皇上容稟。當初先帝駕崩之前,留下了這份遺詔,當時潁川王在宮中,先帝知道潁川王忠誠,便把遺詔交給了他,讓他負責傳達百官?!?/br>
    成宗臉色依舊是深不可測:“那為什么潁川王并沒有當眾宣讀這遺詔?”

    “請皇上容稟,”趙宗冕道:“這是因為,先帝在寫完遺詔后便龍馭歸天了。潁川王覺著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皇上您,英明天縱,從無過錯,又深得朝臣們愛戴,而那會兒的鎮(zhèn)北王才只是個垂髫孩童,如果在這時候貿然出示遺詔,恐怕會在朝野掀起一場風波,潁川王思前想后,便暫時將遺詔藏匿?!?/br>
    成宗緊鎖眉頭,微微頷首。

    朝臣們面面相覷,都也隨著點頭,有人道:“原來是潁川王苦心孤詣。只是藏匿皇帝密詔,確是不妥啊?!?/br>
    也有的說:“雖然潁川王背旨逆君,但卻也情有可原?!?/br>
    鎮(zhèn)國將軍出列道:“敢問王爺,既然遺詔在潁川王手中,為何又落在王爺手中了?”

    趙宗栩道:“潁川王自得遺詔,回到封地后,日思夜想,難以心安。正當時有謠言說潁川王欲謀逆造反,當?shù)氐墓賳T辦事不力,竟將王府圍困……潁川王見走投無路,恐怕遺詔落入不法之徒的手中,成為針對朝廷掀起天下之亂的利器,于是便命王府一名死士將遺詔送了出來?!?/br>
    殿內無聲。

    文安王又向上說道:“臣得了遺詔,十分震驚。但是本朝在皇上的治理下,國泰民安,這時侯拿出遺詔,自然會攪亂人心……臣本想將遺詔焚毀,可這畢竟是先帝手書,而且是潁川王臨死托付,所以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遺詔留了下來。先前臣在封地,突然聽說鎮(zhèn)北王因謀害東宮蘇嬪給下了鎮(zhèn)撫司,接著又有遇刺等等消息,臣覺著情勢不對,所以才身負遺詔,從封地趕來京城……”

    趙宗栩說到這里便又跪在地上:“這些年臣保留遺詔,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本以為這秘密會一直到死也不能告知于天下,沒想到太子竟行差踏錯,犯下不可饒恕的過錯,臣想,這遺詔也是時候該見天日了,請皇上過目!”

    他低下頭,雙手高舉錦匣。

    一名太監(jiān)接了過去,上前呈現(xiàn)給成宗,成宗打開后,看了會兒:“給各位大人瞧瞧?!?/br>
    群臣這才忙上前傳看,幾位兩朝元老亦認得果然是先帝筆跡,且有玉璽印赫然醒目,再也做不了假的。

    峰回路轉,群臣驚嘆之余,無話可說。

    “如今終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成宗嘆道:“朕其實一直覺著當年潁川王謀逆的話不真,只是地方官太過妄為!若不是宗栩你說起,朕竟不知潁川王如此的苦心忠誠,朕一定要追查,對潁川王也要進行追封!”

    趙宗栩伏身,額頭碰地:“臣弟替潁川王叩謝陛下!”

    群臣也都紛紛跪地:“陛下圣明!”

    據(jù)后史記載,成宗當朝最后一年,朝廷局勢風云變化,先是太子趙啟以兩大罪行失德,被廢,繼而文安王趙宗栩進獻先帝所留遺詔,遺詔乃命當時還是皇子的鎮(zhèn)北王趙宗冕繼皇帝位。

    成宗皇帝英明寬仁,為社稷江山安穩(wěn)著想,遂按照遺詔所訓,退位讓賢。

    至此,一向曾受非議的鎮(zhèn)北王趙宗冕,終于順理成章地承繼大統(tǒng)。

    第105章 0722二更

    從那一次勢若雷霆的御前會議之后, 成宗便放手政事, 并將原本東宮負責的一應大小事務皆都交給了鎮(zhèn)北王趙宗冕, 原本東宮的幕僚,官屬之類的人事變化,也都交給鎮(zhèn)北王處置。

    所以如今鎮(zhèn)北王已經代天子之職位了, 只因為還沒有正式舉辦登基大典, 不便以“陛下”稱呼, 所以暫時冠以監(jiān)國的名號。

    登基大典定在臘月九日, 在此之前,禮部跟太常寺, 光祿寺共同進行登基大典的籌備, 畢竟距離只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時間未免倉促,雖然有三部聯(lián)手,其他京內各衙門也都配合幫忙,仍是忙的人仰馬翻。

    入冬的時候,皇帝病了一場, 原本只是每年天冷時候的舊疾, 調養(yǎng)了一個月,倒也無礙了。

    此時此刻,西巷王府已經成了老黃歷, 王府內上下主子人等盡都入了宮中居住, 皇后住了鳳安宮,西閑所住的是甘露宮, 李夫人跟柳姬兩個,也自分宮別住。

    這日,楊夫人進宮來探望西閑,泰兒見了外祖母,也甚是親熱,他已經能開口說話,脆生生叫人的時候,把人的心都叫化了。

    楊夫人疼愛有加,滿心喜歡,卻又不敢過分親近,畢竟如今泰兒也已經是小皇子了,尊卑有別。

    西閑請母親坐了,問起家中眾人來,楊夫人笑道:“都好,娘娘不用惦記著,還有翼兒,本是要帶他來的,又怕他淘氣不懂規(guī)矩。”

    翼兒便是于氏所生之子,比泰兒大一歲。

    西閑道:“不妨事,泰兒好歹也有個同齡的玩伴?!?/br>
    泰兒在旁聽了,卻皺著眉心,目光斜睨,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仿佛覺著自己不需要什么玩伴一樣。

    兩人寒暄幾句,西閑叫奶媽領著泰兒暫且出去,楊夫人才悄悄問道:“西閑,最近外頭傳的沸沸揚揚的,都說將來要立泰兒為太子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西閑忙道:“從沒有聽過這樣的話,母親從哪里聽來的?”

    楊夫人苦笑道:“快別提了,自從太子給廢黜,太上皇宣布王爺將繼位后,咱們家的門都要給人踏破了,那些平日里認識不認識的,都往家里頭跑,我起初還不知道為什么,只奇怪你爹打哪里來了這許多同僚相識之類的……后來才醒悟,他們哪里是沖林家,都是沖著你跟泰兒罷了?!?/br>
    自打鎮(zhèn)北王代理監(jiān)國,最近京城里有許多小道傳言,議論的最為火熱的,自然是未來新帝的后宮。

    目前看來,未來的皇后娘娘一定就非吳王妃莫屬了。

    只是不知道從哪里散播出來的話,說是太上皇不太喜歡吳妃,反而很喜歡林妃……而且最主要的是,吳妃雖是正王妃,但這么多年了膝下無子,林妃娘娘卻生了個小皇子,所以不到最后關頭,誰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但雖然哪位娘娘為正宮尚無定論,可橫豎小皇子是長子,又聽說生得聰明伶俐,但凡見過的朝臣們亦都無不歡喜,故而小皇子被立為太子的可能性極大。

    眾多想要攀龍附鳳的人無法進宮門,幸而林家的門檻從來就不高,所以大家蜂擁而至,幾乎把林府的門檻踏平了。

    楊夫人又道:“比如方才我出門前,還有戶部的一位夫人去了呢?!?/br>
    西閑道:“父親怎么說?”

    楊夫人道:“你父親交代過了,他們若是尋常走動,就盡管他們罷了,如果送禮,一概不收。只是這連月來我著實有些受不了,能不見的就推掉不見了,就是怕得罪了人,對你跟泰兒不好?!?/br>
    西閑笑道:“父親的安排極是。這些人多數(shù)都是趨炎附勢的,他們自然不會無故登門,送些禮物之類的,不過是為討好之意,自然都是有所求的。這種禮著實不能收。再就是,母親的身體要緊,這些瑣碎之事不用理會。以后愿意見就見,不愿意見的打發(fā)了就是。這些影響不到我跟泰兒,想當初王爺沒有繼位之前,我們豈不也是過的好好的?好歹同他們不相干?!?/br>
    楊夫人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西閑又想到一件事:“對了,嫂子如何?她那個脾氣……見了這許多人上門,只怕按捺不住?!?/br>
    楊夫人道:“你父親教過你哥哥,東來也跟她說過,她倒也還算安分,大概是因為上次你訓斥過,收斂了不少?!?/br>
    西閑道:“我就怕她仍是無事生非,既然知道進退了那就很好?!?/br>
    雖然西閑挽留,楊夫人仍是執(zhí)意不肯留下吃飯,西閑只得跟泰兒送了出門,依依不舍。

    正送了楊夫人離開,無意中抬頭看了眼,卻見前方有兩名宮女陪著一個窈窕的少女經過,雖只是一瞥,卻見那女孩子正值妙齡,身段柔美,雖還沒仔細看臉,卻也知道必然是個難得的美人。

    只是看打扮跟舉止氣度,并不像是宮里的人。

    西閑正疑惑,身旁有個聲音笑道:“你不認得她是不是?不打緊,很快就熟悉了?!?/br>
    西閑回頭,卻見是柳姬笑嘻嘻地走來。

    她的消息自然是最靈的,西閑問道:“這位姑娘是誰?”

    柳姬正等著她問呢,當即說道:“人家的來歷可大了,算起來是王妃的遠方親戚,什么……表妹之類的?!?/br>
    西閑心頭一動,便不說話了。

    柳姬湊到她身邊道:“你看王妃的這位親戚,長的是不是很出眾?這要是給咱們那位風流的爺看見了,還不立刻抱走?”

    西閑早捂住了泰兒的耳朵,責備道:“說不幾句話,你就沒正經了?”

    “這有什么,這還只是一個呢。當皇帝可是得三宮六院,三千佳麗的,”柳姬笑著俯身對泰兒道:“皇長子殿下,你說是不是呀?你將來若是繼承皇位啊,也是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泰兒把西閑的手推開,大聲叫道:“不不!”

    柳姬詫異,連西閑也覺著不解,兩人都看向泰兒,卻見小孩大聲道:“我誰也不要,我只要母妃。”泰兒說著回身,一把抱住了西閑的腿。

    兩人都詫異起來,柳姬笑道:“好好好,這話我可給你記住了?!?/br>
    西閑也笑道:“泰兒,不許胡說?!?/br>
    泰兒大聲道:“我沒有胡說,我只要母妃就好了,才不要別的女人?!毙『旱穆曇繇懥粒智宕?,有些認真生氣的口吻,仿佛在惱柳姬不信自己。

    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們自然也都聽見了,有人便偷笑起來。

    ***

    自從文安王進京獻上遺詔之后,趙宗冕就將他留在了京城,并下令把文安王的滿府親眷等也都遷來京內同住。

    后,又將他原先節(jié)度使的官爵卸了,正當戶部尚書年老告休,趙宗冕便讓文安王領了戶部尚書的職位。

    另外,又讓他兼領了五城兵馬司里的西城指揮使,這都算是極有實權的職位了,足見厚愛。

    起初,趙宗栩懇切地辭了好幾次,趙宗冕都是不肯。

    今日文安王又提此事,趙宗冕才說道:“都說皇家沒有血脈親情,可我覺著我跟王兄卻是最好,從小都是你提點著照應著,有我不懂的、周全不到的、甚至冒犯了別人的地方,王兄都為我收拾殘局……就連最后,也是王兄出來祝我一臂之力,若不是你及時雨一樣,哪這么容易就讓那老家伙偃旗息鼓?!?/br>
    文安王道:“你是幾個兄弟里最小的,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橫豎你不要怪我先前知情不報就好了?!?/br>
    趙宗冕嘆道:“那天王兄在御前所說的話,哪一句不懇切?將心比心,如果我是王兄,也未必一早把那遺詔拿出來,好好地豈不是引出大亂來嗎?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用的恰到好處,才是真的有勇有謀,令人欽佩呢,比如這次就用的最好了。”

    文安王笑道:“得虧你是個心寬的,如果是太子一樣心胸狹窄的人,這會兒要做的第一件事只怕就是砍我的腦袋了吧?!?/br>
    趙宗冕道:“所以他才爬不到那個位子上去?!?/br>
    說到這里,趙宗冕頓了頓,道:“王兄,你知不知道,當初我傳信讓你緊急上京,其實是想讓你來繼承這個皇位的?!?/br>
    文安王道:“我只當皇上有事,或者是你被太子為難無法脫身,所以才著急趕來救援的,沒想到……你哪里需要人救援?這種話以后千萬不要再提,否則就是陷我于粉身碎骨的境地了。再說,你一則有為帝王的能耐,二來,也有先帝遺詔為正統(tǒng),哪里輪得到別人指手畫腳,又還有什么可說的?”

    趙宗冕道:“遺詔這件事著實出乎我所料。那會兒我受傷過重,生怕?lián)尾坏侥氵M京就一命嗚呼,豈不功虧一簣,所以豁出命來跟他們父子兩個熬著……沒想到結果卻……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文安王笑道:“誰是命中注定的真龍?zhí)熳?,由此可見,天命當頭,是什么也阻不住的?!?/br>
    兩人且說且走,不知不覺從奉先殿轉出,眼前不遠就是甘露宮。

    趙宗冕仰頭看了眼,道:“可話雖如此,王兄你一定要留在京中,不為別的,一來讓天下人看看,朝廷還是有手足情深的,二來,我畢竟是行伍出身,治理朝政卻是一竅不通,如果有王兄輔弼,那可就是如虎添翼,再也不用愁了?!?/br>
    文安王忖度半天才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暫且留下罷了。只是有一件,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等一切都安穩(wěn)下來后,我若想離京,你可不要再勸阻了?!?/br>
    趙宗冕笑道:“怎么著,還沒開始干活,就也想到‘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給自己想好退路了?”

    文安王道:“我雖從不懷疑你,但畢竟人言可畏,本朝開始,從來藩王都是離京在封地居住的,我突然大喇喇地跟天子同居,怕有人閑話,閑話多了,未免眾口鑠金積毀銷骨?!?/br>
    “不愧是王兄,凡事都想的深遠,好了,我答應你,給你留了退路就是。這樣你可不怕了吧?”

    文安王笑著拱手:“陛下一言九鼎,臣遵旨,也安心了?!?/br>
    趙宗冕哈哈一笑:“別急,登基后再叫不遲?!?/br>
    兩人且說且走,彼此已經望見甘露宮前有人影閃爍,這會兒隔著不遠了,文安王略略止步:“是林妃娘娘……”

    趙宗冕道:“聽說丈母娘今兒進宮探望她,大概是才走了?!?/br>
    文安王點點頭,突然說道:“對了,登基大典一日日近了,禮部魏尚書前日還在跟我打聽,皇后位應該不會變了吧?還有……太子……”

    趙宗冕道:“這些人真煩,整天盯著人家家事?!?/br>
    “這可不是家事,皇后母儀天下,皇后的冊立,是正經的國家大事?!蔽陌餐跽f著,遲疑問道:“怎么,難道真如他們所說,你也不滿意王妃?”

    “什么叫‘也’?”

    “到處都在傳,說是太上皇不喜歡王妃?!蔽陌餐躅D了頓,“王妃的品行倒是無可挑剔,就只有出身,犯了太上皇的忌諱吧。”

    趙宗冕道:“什么忌諱,平陽王那也是隔世的事了,而且,潁川王既然是可以給冤枉的,平陽王也保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