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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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不要孩子,不喜歡孩子,討厭孩子,這輩子都不會要? “溫亦,你什么意思?”白青顏不太確定的聲音,有些發(fā)虛。 “你給我講清楚沒,你到底什么意思?” 溫亦什么都不想說,穿好衣服就往外走,白青顏氣不過又過去拉他:“你干什么去?” 溫亦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說:“屋里悶,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白青顏氣的咬牙,看著他真出去了,急的跑出去拉他:“你有病,大晚上的你去哪?” “外邊下著雪呢,你怎么走?” 溫亦不理她拐過墻角一只腳已經(jīng)踩到了步梯上,白青顏急了,這么大的雪別出點什么事,沖著他低聲吼道:“溫亦,你今天要是敢走,我明天就和我媽回去,再也不來離市,一輩子都不會再來?!?/br> 溫亦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仍然沒有任何溫度,也沒給她任何目光的接觸,默了幾秒轉(zhuǎn)身上了樓。 白青顏看他不走了,心里稍微放松些,但是心里那口惡氣怎么也出不去,回身進屋,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關(guān)好門之后才想起來,樓下還住著自己父母,又后悔的看了一眼門,但是已經(jīng)發(fā)出去的聲音也收不回來了,稍一遲疑轉(zhuǎn)身爬上了床。 心里恨得要死,剛才兩個人還濃情蜜意恨不得地老天荒,誰知道屁大功夫兩個人就吵起來了,這頓氣當(dāng)真生的毫無緣由。 白青顏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不管什么事都恨不得立刻解決,可溫亦人已經(jīng)離開了,她坐在床上只有干瞪眼的份。 猶豫了一會,怎么都無法安靜下來,索性起床去了樓上,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提個孩子的事就吵起來了。 白青顏來到三樓的時候溫亦正躺在一張小竹椅上,臉沖著窗外。 她走過去看見的就是一張放空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心里憋著氣,口吻也不太好:“溫亦,你到底什么意思?” 溫亦保持繼續(xù)放空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回答。 白青顏攥了攥手指,情緒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不管怎么說自己家人也住這呢,兩個人吵起來影響不好,所以她使勁壓著自己的怒火,俯身蹲在溫亦腳下,仰著小臉看著他又問了一遍:“嗑米蟲,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話,你到底什么意思?” 溫亦眉毛動了動,臉上似乎有些反應(yīng),但只是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剛才那種放空的狀態(tài),繼續(xù)保持沉默。 白青顏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胸口,繼續(xù)柔聲問:“你這是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以后跟你生寶寶?” 溫亦終于有些反應(yīng)了,他低頭看了白青顏一眼,臉上的神情還是冷冷淡淡的,白青顏覺得她就是第一天見他的時候,他都沒有現(xiàn)在冷。 溫亦只說了一句:“不喜歡孩子,也不喜歡你生孩子?!?/br> 白青顏緊跟著問了一句:“為什么?” 溫亦張了張,最終只是簡單的說了五個字:“沒有為什么?!?/br> 白青顏感覺自己上來跟他談話純屬于腦抽的行為,她站起身往后退了兩步,看著溫亦用譏諷的語氣問:“那我非要呢?” 溫亦看了她一會,轉(zhuǎn)過了頭繼續(xù)望著窗外,大雪還在下著,連著屋里的空氣都跟著冷了。 淡淡的出聲:“那我也不要?!?/br> 白青顏呵了一聲,“那你的意思以后都不會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了唄?” “反正只要發(fā)生關(guān)系我是一定要要孩子的。” 溫亦薄唇緊抿了一會,下顎線條被他繃得很緊,好一會才回道:“那就不做唄,有什么了不起?!?/br> 白青顏十分好笑的看著他:“溫亦,你真有種,這話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語畢白青顏氣呼呼的返到了樓下,回了臥室從里邊反鎖上了門。 她真是傻了才會跟溫亦在一起,根本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處處需要她照顧就算了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跟她開玩笑? 第77章 白青顏翻來覆去的熬了大半宿才睡著, 早晨醒的時候先是胡亂的撓了撓腦袋, 然后又把枕頭砸了出去,扔個枕頭不解恨, 又把被子也扔了出去。 到最后床上光光的就剩一張床單,她扯了半晌, 實在是因為自己的身子壓了一大半沒扯下去才算作罷。 白青顏下樓的時候老白已經(jīng)把早飯坐好了,小白正坐在沙發(fā)看電視,白青顏跟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 好大的雪足有半尺深。 她穿上厚厚的衣服, 戴上手套拿出鐵锨出門去鏟雪, 現(xiàn)在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正好沒處使呢。 大地白茫茫的一片, 折射出的光刺得眼睛有些不適, 她微微瞇了瞇眸子, 像見到了仇人似得使勁產(chǎn)起雪來。 從屋門口到院門口很快就被她鏟出一條小路,她握著鐵锨站在小院門口向外看了一會, 大街上人很少,車流也很少,速度慢的像蝸牛一樣,那還時不時的來個急轉(zhuǎn)彎, 嚇的路邊的人蹭蹭往路邊跑, 結(jié)果腳下一個不穩(wěn), 直接趴地上了。 白青顏忍不住彎了下嘴角, 回身往院里走,不經(jīng)意間,眼角的余光瞥見了樓上那道挺拔的人影,她的笑意停頓,半晌化成了一聲冷哼,扔了鐵锨走進了屋。 小白看她進屋,趕緊給她倒杯熱水,“快來熱乎熱乎。” 白青顏摘了手套去洗了手,回來握著熱乎乎的杯子坐到了沙發(fā)上,球球跑過來跳到她身上,撒嬌似得抱起了她的胳膊,“喵——” “喵——” 白青顏起身給它扔了兩條小魚干,球球叼著走了。 早飯過后,白青顏看著外邊的大雪:“上午肯定是通不了車了,要不你們再待一天吧,反正也不常來,我還挺怪想你們的?!?/br> 小白嘆了口氣說:“我今天都請一天假了,明天不能再請了,等下午一通車我們就回去?!?/br> 白青顏知道m(xù)ama工作心強,便也不再留她,只好說道:“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老白笑呵呵的說:“離得近,再說也快過年了,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回去了,明年別再跟今年年初時候似得了,說走就走,什么都沒來得及準(zhǔn)備?!?/br> 白青顏點頭,“肯定不會了,今年非待到你們煩了為止?!?/br> 小白還擔(dān)心她對象的事:“對了,你處那個男朋友,過年的時候可一定要帶回去,讓我和你爸爸看看?!?/br> 白青顏想到溫亦心里氣的要死,臉上還要裝作很自然的樣子說道:“嗯,一定,只要他不忙?!?/br> 心里卻想的是,只要那時還沒分手。 下午果然通車了,白青顏把父母送到車站,下過雪的路滑,白青顏還埋怨了一下小白同志:“這么滑的路你們一定得小心點。” 小白笑瞇瞇的說:“高速早就被大車壓過了,沒事。” 送走了父母,白青顏站在車站外邊搓了搓雙手,又把小手放在臉蛋上揉了揉,好冷。 下雪的時候沒感覺這么冷,沒想到下完雪之后能把人凍的全身發(fā)麻,連嘴唇都是木的。 她是打車送父母來車站的,從出了小區(qū)門口上了車就看見溫亦的車一直跟在后邊。 心里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心里有問題。 這會兩個人就隔了一條路,溫亦把車子停在路邊,車窗被放下來,他一只胳膊搭在車窗上,靜靜的看著馬路對面的人。 還行,知道自己惹人家生氣了,還知道來接人家,白青顏心里稍微舒服一點。 本來想有點骨氣自己打個車回去,可又想到溫亦的車子多舒服啊,里邊熱乎乎的,而且能一直到家,又不用付車費,沒準(zhǔn)車上兩個人還能溝通一下他到底怎么回事,所以稍一猶豫,白青顏抬腳往馬路對面去了。 雪雖然化的差不多了,可人走在路上還是很滑,白青顏險些摔倒,好在已經(jīng)過了馬路扶住了路邊的公交站牌。 白青顏心里唏噓了一下,拍了怕胸脯,這要摔一下估計半天都爬不起來。 白青顏平靜了幾秒,抬頭去找溫亦的車,咦,怎么不見了? 剛才明明就在站牌旁邊的,她就過個馬路的時間怎么就沒了呢? 白青顏四處尋視了一圈,前后左右都沒有,整個大活人還能飛了?她就不信了。 白青顏順著馬路看過去,這里地形復(fù)雜只能直行或者拐彎,直行沒有,拐彎…… 白青顏呵了一聲,人家已經(jīng)拐到另一條路上走了。 走了! 他竟然走了。 明明看見她過來,他竟然走了! 自己還在這自作多情的想到底坐他的車還是自己打一輛呢。 白青顏靠著站牌哭笑不得的看著遠去的車子,也不知道車子里的人現(xiàn)在想什么才能做出這么幼稚的事。 默了幾秒,白青顏無奈的沖著過來的出租車擺了下手,車子停下她坐了進去。 雙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氣,心里想著算了,兩個人大概就是別人口中的見光死,他們是連光都見不著就死了。 溫亦現(xiàn)在最害怕什么? 最害怕白青顏問他為什么。 他能怎么回答,根本無法回答。 溫亦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接到了張嶼寒的電話,對方現(xiàn)在正在準(zhǔn)備婚禮,想讓他當(dāng)伴郎定一下服飾。 溫亦不想去,拒絕道:“什么服飾,到時穿西服不就行了嗎?弄那么麻煩?!?/br> 電話被黎青搶了過去,“小亦,快點過來,不來你會后悔的,到時我還打算邀請小白給我當(dāng)伴娘呢,你不想看看什么樣的衣服正好配她的禮服嗎?” 溫亦猶豫了一下,“小白兔也過去嗎?” 黎青:“那倒沒有,今天只定男生的衣服。” 掛了電話,默了幾秒,溫亦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張嶼寒留給他的地址趕去。 在溫亦眼里男士的衣服也就那么多,不是西裝就是休閑還能做出花來,要不是黎青提到了小白兔他說什么都不會來的。 所以人雖然來了,也是十分不配合的態(tài)度。 張嶼寒看出他心情不好,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問他:“你這又怎么了,不是兩個人發(fā)展的挺順利嗎?” 溫亦喝了口水潤了下發(fā)干的嗓子,怏怏的說道:“我跟她說不喜歡孩子,以后也不想要孩子,她生氣了?!?/br> 張嶼寒沒聽太明白:“你們要結(jié)婚了?見過家長了嗎?” 溫亦低頭擺弄他手里的小兔子,頭也沒抬的說:“還沒?!?/br> 張嶼寒皺著眉頭看著他,磨了磨牙,默了半晌才無奈的說:“你這情商真配不上你那智商,怎么活這么大的?” 溫亦抬頭瞥了他一眼,不服氣的說:“我又沒錯?!?/br> 張嶼寒忍不住笑了,抬腳踹了踹了他屁股下的椅子問:“老溫,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溫亦大拇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手里的小白兔,抬頭問張嶼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