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謝水仙如今又得意起來了,陸曼則是一直都瞧不上秦寡婦的,原本她還想去教育一下秦寡婦的,可后來想想,她要全力對付陳如是。而且陸曼也知道的,秦寡婦的孩子就是陳如是給接生,也許陳如是早就知道秦寡婦和徐排長的事情,故意陰她的。陳如是也不是一個什么好人。原本她以為陳如是是一個圣母,沒想到她的性子倒是變了,也學會在背后陰人了。 “你去吧,mama你還可以買點東西去看看他們,這樣可以彰顯你的大氣?!?/br> “對對對,曼曼你說的太對了。你不知道當初我和蘇師長結(jié)婚的時候,徐排長那個臉色,哈哈哈,我看著就解氣。讓他眼瞎!”謝水仙如今如今是徹底的覺得揚眉吐氣了。 謝水仙現(xiàn)在心情好了,這母女兩個人開始享受著自己的勝利的果實。 —— “簡直不是人啊,這簡直就不是人,怎么可以這樣呢?” 陳如是在得知謝水仙成為蘇師長的夫人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是和陸曼有關(guān)系。那么原來蘇夫人的死,就不是一場意外,那是一場處心積慮的陰謀。 陳如是坐在那里想著,想著姜國慶那段時間在瘋狂的追求蘇連翹,蘇連翹比姜國慶要大上兩歲,如今正是婚配年紀了,加上姜國慶的窮追猛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漸趨佳境了。 姜國慶追求蘇連翹的動機肯定是不單純,陳如是是知道的,他一心想要提干,想要往上爬,而蘇連翹又是蘇師長唯一的女兒。假如他和蘇連翹在一起了,那么就意味著他至少可以少奮斗十年了。 這件事情她都知道,陸曼肯定不會不知道。而陸曼使出這樣的手段,讓蘇連翹撞死了自己的mama,讓她這輩子都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而蘇連翹也徹底的失寵了,甚至還沒有她這個繼女好。 陳如是一陣膽寒,她一直知道陸曼這個人慣于心狠手辣,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出如此陰損的招來。 “陳大夫,怎么了,你歡迎我來嗎?” 陸曼洋洋得意的來到了陳如是的醫(yī)務室,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病人了,她就坐在陳如是的面前,沒有絲毫的懼色。而是十分神氣的看著陳如是。 “你來這里干什么?” “干什么?上次你把我給打了,我都沒有找你算賬呢。這不我這一次來了,就想和你說說。蘇夫人和蘇連翹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mama現(xiàn)在是師長夫人了,比你這個團長夫人還要高一級了。我這不母憑子貴嘛,怎么我們兩個人也是老相識了,你怎么也要對我道一聲恭喜,你說是吧?!标懧N著二郎腿,神采奕奕的看著陳如是。 “真的是你?!” “是啊,就是我。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多么的厲害吧,我現(xiàn)在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簡單。在這個世界里面,其實我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我想辦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交出循環(huán)鑰匙了,這樣我還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也會對你和你的家人好一點?!标懧缃褚部殳偭恕?/br> 沒有循環(huán)鑰匙,她就走不了,任由她手眼通天,她也一直被困在這里。 “哈哈哈,我為什么要給你。你弄死我又如何,大不了我在重新來過,到時候一切又要歸零。你做出的所有努力,全部都作廢了。你想要威脅我,太嫩了一點吧。” 陳如是如今也不怕了,以前沒有搞清楚了,如今搞清楚,反正她是死不了的,大不了再來一回。 “你,你無恥,循環(huán)鑰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這個小偷,你偷了我的東西 ,還如此的囂張,你……”陸曼說著就要對陳如是動手,而陳如是這是抱著胳膊站起了身子。 “馬上國慶就要來接我下班,你說若是讓他看到你打我,他會怎么樣?他什么性格,你也應該很清楚。不管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都是他mama,他整個時候還必須孝順我,必須告訴大家他是一個孝子。而你還要繼續(xù)裝下去了?!?/br> 以前陳如是見到陸曼還有些怯色,自從她發(fā)現(xiàn)了重生的事情之后,她發(fā)現(xiàn)似乎她沒有什么要怕的,反正只要她不交出循環(huán)鑰匙,陸曼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在她死后還是要重新來過。 “你,陳如是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卑鄙無恥了,你……” “比起你,我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這不是都和你學的?!?/br> “媽,現(xiàn)在可以下班了嗎?” 就在陸曼和陳如是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姜國慶來了,他在外面敲門了。姜國慶在公共場合表現(xiàn)的從來都是非常的得體,人人都知道陳如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對陳如是非常的孝順。 “可以了,國慶你進來吧。” 姜國慶聽到陳如是的聲音,就推門而入,一下子就看到了陸曼了。 “陸曼,你也在???媽你們沒事吧?!?/br> 介于之前陳如是打過陸曼,這兩個人一見面準沒有好事情,姜國慶就有些擔心了。 “我,我來看病的?!?/br> “嗯?你看???你來看產(chǎn)科?” 姜國慶詫異的看著陸曼,陳如是是產(chǎn)科大夫,離開找她看的一般都是懷孕的了,婦科的事情她負責的少,主要是產(chǎn)科,這一點姜國慶很清楚了,陸曼來找陳如是看病,這本身就很讓人奇怪了。 “產(chǎn)科?” 陸曼突然意識到她說錯話了,那就是她忽略了陳如是的工作性質(zhì),她是一個產(chǎn)科大夫,負責的多半都是孕婦啊。 “媽,陸曼到底怎么了?” 姜國慶詫異的看著陸曼,又看了看陳如是了。他想到了很多,姜國慶這個男人,有著很多中國男子的通病了,那就是有嚴重的處|女情結(jié)。他和陸曼兩個人雖然有過親密接觸,可是從未有直接的行為了。 他可不想要一個敞口貨,更不要說是懷孕有孩子,然后打胎的,他就更不能要了。 “你自己問她吧,她人不在這里嗎?” 陳如是也不直接說了,就那樣看著陸曼了,她就是喜歡看陸曼這樣吃癟的樣子,雖然說她現(xiàn)在還搞不過陸曼,但是讓她不痛快她還是可以做到了。 “陸曼,你懷孕了?” 姜國慶試探的問道, “沒有,國慶我怎么會懷孕呢,我今天來找阿姨,是因為,是因為……” 陸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編不出來了,她總不能說來找陳如是是為了拿回循環(huán)鑰匙吧,姜國慶只不過是她眾多攻略目標之一吧。 “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我以為阿姨也看婦科,我最近例假總是很長,我就來看看了。現(xiàn)在我知道,阿姨主要負責產(chǎn)科,我先走了。”陸曼這一次又在陳如是的手下吃虧了,出師不利,她還是趕緊閃了。 姜國慶還要說話,發(fā)現(xiàn)陸曼已經(jīng)走開了,而且跑的還特別的快。 “媽,她真的是來看婦科的嗎?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姜國慶直接就開問了。 “我不知道,我都沒有給她看診,你就來了。走吧,反正你離她遠一點,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來看產(chǎn)科,能有什么事情呢。估計她不知道今天我當值,不然我和她都那樣了,她又怎么會來找我看病呢?走吧?!?/br> 陳如是也會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這是陸曼自己給她送來的好機會了。姜國慶這個人疑心病又重,肯定會多想。 “哦,媽,朵朵的工作安頓好了嗎?我昨天聽她說,她想要搬出去?” “成了,在紡織廠當女工,是你二舅媽給找的,你二舅媽不是在紡織廠當會計嗎?那邊正好去女工,我上次去看小蘭,順嘴提了一句,你二舅媽說是幫著問問,正好有空缺,就讓朵朵面試去了,沒想到就那么過了?!?/br> 姜國慶點了點頭。 “那就好,有二舅媽在里面照應著也好。對了,二舅媽最近怎么樣了?上次我聽說她和一個人走的挺近的,是不是好事將近了?!苯獓鴳c的二舅媽就是陳如是的二嫂馮婉如。 馮婉如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女兒,如今在紡織廠當會計,日子還能夠過的去了,兩家人如今還走。 “真的嗎?我怎么沒有聽你二舅媽說過。她能找到人更好,這些年她一個人也太苦了一點?!?/br> 馮婉如是一個硬氣的人,這些年沒有要她們陳家一分錢的補助,在最困難的年代都是靠自己來,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也還行,小蘭也長大了,上一次還來他們家玩了呢。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br> 第59章 又吃癟了 “嗯,我知道, 過些日子我也準備去你二舅媽家里看看。她要是真的有對象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她一個人單過也那么多年, 不容易啊?!标惾缡菍τ诙T婉如是打心底里敬佩。這些年她一個人, 帶著一個孩子, 過的也挺好了。如今在紡織廠里面干的也不錯,據(jù)說追她的人還聽不少的, 就是她都擔心孩子小,沒答應。 這人一旦有了孩子, 牽扯就多了, 就害怕后來的,對自己孩子不好了。說句實在話,后來的, 真正做到視如己出真的沒有一個人,不是自個兒的就是淡一點。 就比如徐排長這個人吧, 以前將陸曼看的多重,那真的是當做親生女兒,可是當做親生女兒那也不是親生的,秦寡婦給他生了一個自己的, 這孰輕孰重一下子就比較出來了, 徐排長可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和謝水仙說離就離了。如今秦寡婦和徐排長兩個人的日子過的倒還挺不錯的,至少對于秦寡婦來說, 那日子是更上一層樓了, 比起她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咦?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寡婦秦啊, 帶著孩子上街,你不說這孩子長得還真的像姓徐的,一樣的賊眉鼠眼?!敝x水仙今天是特意在這里等著秦寡婦的,就準備好好的奚落她一番。 秦寡婦一聽,謝水仙這分明在找茬,看著謝水仙得意的樣子,她擠了一個白眼,根本就不搭理她,抱著孩子,牽著狗子,就繼續(xù)往前走去。 “我說你走這么快干什么,怕我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來來來,我給你孩子買了一些營養(yǎng)品,這些東西可是供銷社有錢都買不到的,都是蘇師長的老戰(zhàn)友們從外地給捎來的,可珍貴了。徐排長是肯定弄不到這些,來來來,拿著?!?/br> 說著秦寡婦就將手里的東西全部都塞給了秦寡婦了,這要是換成其他人了,肯定就不要了,甚至還會將手里的東西全部都摔回去,可是秦寡婦卻沒有。 “那就多謝了。狗子拿好。” 她將謝水仙拿來的東西全部都遞給了狗子,狗子也就十分聽話的拿著。 “你,你這個女人,也真的是……” 謝水仙沒想到秦寡婦竟然照單全收,她給的這些東西是真的好東西,有些是部隊給蘇師長發(fā)下的營養(yǎng)品。她是沒有經(jīng)過蘇師長的同意自己直接拿出來的。原本她這樣做都只是為了奚落秦寡婦的,畢竟一般正常的人都不會收下這份禮的。 “我怎么了?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既然你都愿意送了,我不收那豈不是不給你這位師長夫人面子嗎?你如今的身份可不一樣了,那是師長夫人了,你這樣身份的人都給我送禮,我要是不收,那豈不是不給你面子,不給你面子,就是不給蘇師長面子,蘇師長我可開罪不起。”秦寡婦這話一說,謝水仙卻無從反駁了。 原本她是要給秦寡婦好看的,卻沒想到的是,反而被秦寡婦給將了一軍,這讓她十分的惱火了。 “秦寡婦,你這人臉皮還真的是夠厚的啊,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樣沒皮沒臉的人呢。”果然謝水仙還是忍不住了,她今天就是要將秦寡婦罵一頓。 而秦寡婦將孩子換了一只手抱了抱。 “什么啊,我說謝水仙,你怎么說話的,不要一口一個秦寡婦喊著好不好,我確實是死過丈夫,可如今我再婚了,也是有丈夫的人。你不也是寡婦嗎?咱們都一樣,比起我,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呢,你都連根了三個男人了,我才兩個呢。就算以后去了陰曹地府,我也只會被鋸成兩半,而你比我更慘,你可是三半吧,哈哈哈?!?/br> 秦寡婦嘴皮子可是要比謝水仙利落的多,這些年她在外頭可謂是是受盡了白眼了,很多人都瞧不起她,她又是一個女人,若是不厲害一點,可不是有很多人都氣到她頭上撒屎撒尿的。 “你,你這個女人……” “我說謝水仙,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喊我素素。咱們兩個人還是各自過好各自的日子吧。對了,你如今是師長夫人了。我勸你還是趁著如今還能夠生養(yǎng),趕緊給蘇師長在生養(yǎng)一個吧。你瞧瞧蘇師長的前妻給他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如今都成人了。你要是再不生養(yǎng),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br> 秦寡婦說完,看著謝水仙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心里就覺得好笑,好像奚落她,就謝水仙這種貨色還嫩著呢。 “對了,你女兒有那個神奇藥水,喝一下同房就能懷孕的。你說她一個姑娘家家,怎么會有那樣的東西呢?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這孩子就是她給我弄的,哈哈哈。你真的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秦寡婦也不喜歡陸曼,反正很厭惡這一對母女。自從知道謝水仙成為了師長夫人之后,她心里也是帶氣的,感嘆謝水仙真的好命。后來也想了想,蘇師長到底上了年紀了,而且還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謝水仙和他是半路夫妻,以后這日子夠嗆了。 而她就不一樣了,自己懷里抱著的,如今是徐排長唯一的兒子了,就算徐排長這一輩子只能是一個小小的排長,她的日子過的也比以前的好。這做人要知足。 謝水仙面對著秦寡婦離去的背影,想著秦寡婦說的那些話,就想到了陸曼。陸曼給秦寡婦神奇藥水,陸曼倒是有這樣的本事,她總是有各種神奇的東西。 可是陸曼為什么要幫著秦寡婦呢,謝水仙疑惑了。如今的陸曼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想著蘇師長的夫人的死了,謝水仙總覺得蹊蹺了。她也想到了,她的死會不會和陸曼有關(guān)系呢。最后被謝水仙自己給否決了,畢竟陸曼還是一個小姑娘,哪能將人說弄死就弄死了,而且蘇夫人的死因都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是蘇連翹給撞死的。 是被自己女兒給撞死的,那么也只能說那就是她的命了。謝水仙原本就是一個懶得動腦子的人,這么復雜的問題,她也不愿意去多想。只是這一次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奚落成秦寡婦,還被秦寡婦給奚落了一番不說,還賠上那么多的營養(yǎng)品了,那可是頂好的東西,她都沒有嘗過呢,一想到全部都進秦寡婦一家的肚子里面,她心里就不平衡起來了,在秦寡婦走后,就一個勁在哪里開罵。 秦寡婦領(lǐng)著狗子,抱著孩子就到家了,徐排長最近心情不怎么好,主要是謝水仙再嫁了,而且是嫁給蘇師長了。謝水仙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部隊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他實在是想不通蘇師長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會娶謝水仙。 “怎么了,還喝著呢?不要喝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謝水仙如今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瞧,今天我還碰到她了,她還給我送了這么多東西。說是你弄不到的,蘇師長才有呢。” 秦寡婦說著就將狗子將今天謝水仙送來的東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面了。徐排長一看,心里就更加的惱火了,當即就給了秦寡婦一個眼神,十分不屑的眼神。 “她給你的東西,你都要,這些東西你統(tǒng)統(tǒng)給我扔出去。你難道不知道她是來奚落你的嗎?你這人什么腦子?”徐排長還是要臉的人,他是不想要這些東西。 而秦寡婦看著徐排長,讓狗子出去玩了,就將孩子放好了,就笑了。 “為啥不要啊,這可都是好的東西,給我們寶兒吃長身體了。謝水仙這人雖然是那個一點了,那是東西是好的,又不是有什么問題,不要白不要。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收下了,她那個眼神,哈哈哈。估計她都氣死了,沒想到我竟然會要。我為啥不要啊?!鼻毓褘D說著就開始給徐排長描述謝水仙的表情。 “真的???她真的生氣了?“ “當然的了,我猜這些東西是她自己做主拿出來的,怕是蘇師長都不知道的。回家不知道蘇師長會不會怪她。我聽說蘇師長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一毛不拔的,是不是真的???” 徐排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