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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迷人又危險[快穿]在線閱讀 - 第183節(jié)

第183節(jié)

    姬明淵不動聲色地將這個小小的細節(jié)收入眼中。

    宴席結(jié)束,按照先前說好的兩國武將友好切磋。

    姚國武將中站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他瞎了一只眼,戴著眼罩。他從座位里走出來,朝著姬明淵拱手,目光看向倪胭,問:“付將軍可還記得末將?”

    倪胭小口吃著糕點,盯著他的這張丑臉,搜刮原主的記憶。

    “哦,記得。錢蒙毅,三次手下敗將?!蹦唠佥p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這只眼睛好像是被我戳瞎的吧?”

    錢蒙毅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他努力克制心里的惱怒,開口:“貴國皇帝既然說你現(xiàn)在身為貴妃,我等粗人沒有資格挑戰(zhàn)你。末將只好先打倒你們國家的武將,再來挑戰(zhàn)付將軍!”

    “好狂妄的口氣!先來嘗嘗趙浪的雙斧!”趙浪猛地站起。

    “望貴國皇帝說話算話!”錢蒙毅抱拳,跳到下方的擂臺。

    比武這種事本該點到為止,姬明淵沒開口,姚午律也沒有開口,竟是默認了雙方可以帶武器。

    錢蒙毅使一長刀,趙浪用雙斧,兩個人一時膠著,打得難解難分。

    不過倪胭只一眼就看得出來趙浪不是錢蒙毅的對手,她微微湊到姬明淵身側(cè),說:“陛下是想讓臣妾下場還是不呢?或者陛下想問問臣妾的勝算?”

    姬明淵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倪胭,說道:“依愛妃之意呢?”

    倪胭笑著說:“如果我下場,且不說我輸了,就算我贏了,姚國也會說姬國無人唯女人爾。所以如果我一旦下場,不管輸贏都是輸?!?/br>
    姬明淵贊賞地點點頭,道:“孤的青檐再不是一腔熱血奮勇前行的你?!?/br>
    倪胭“咦”了一聲,略往姬明淵面前湊了湊,帶著些小女人的嬌態(tài),問:“陛下這是在夸我嗎?”

    姬明淵沉吟了一瞬,問:“又要獎賞?”

    倪胭急忙連連點頭,又蹙了眉,說:“可惜沒想好獎賞?!?/br>
    “不急,慢慢想?!奔鳒Y隨意笑笑。本來就過分鋒利俊俏的容貌因為這一絲走了心的笑意,變得有些柔和。

    擂臺上的比試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趙浪飛快轉(zhuǎn)身避讓,仍舊沒能避開錢蒙毅手中的長刀。長刀劃破他胸膛的衣衫。幸好他退得及時,要不然必定被開膛擴肚。他急忙穩(wěn)住身形,愧疚地抬頭望向坐在高臺之上的倪胭。

    倪胭輕輕搖頭。

    趙浪張了張嘴,又是愧疚又是不甘。

    倪胭的眉頭皺了起來。

    趙浪狠了狠心,在錢蒙毅再一次揮舞著長刀砍過來的時候,做不敵狀,假裝一不小心從擂臺上跌下去。

    錢蒙毅在擂臺上舉起拳頭,挑釁似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瞪著倪胭。姚國來者一個個臉上帶了喜色,姬國文武百官卻不由皺了眉。

    倪胭優(yōu)雅地拍了拍手,賞識地笑著說:“錢將軍這武藝精進不少。不錯不錯?!?/br>
    本來臉上掛著狂喜的錢蒙毅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他望著臺上“夸”他的倪胭,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又弄不清楚哪里不對。他索性不去想,高呼一聲:“下一個是誰來!”

    下一個武將剛要上臺,姬星河爽朗輕笑。他翹著二郎腿,吊了郎當(dāng)?shù)乜孔谝巫永?,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握著一個白玉酒壺。再配上一身紅衣,和那半邊紅翡翠面具,端的是風(fēng)流無邊。竟是連那些遠處溫柔跳舞的婀娜美人也不敵他的半分風(fēng)韻。

    “本王久聞二殿下文韜武略氣韻軒昂,今日百聞不如一見,實在是忍不住手癢,想跟二殿下討教一二。”姬星河仰頭,喝著從白玉酒壺壺嘴里落下的清釀。

    倪胭詫異地看向姬星河,姬星河悄悄對她眨了下眼。倪胭勾起嘴角,勉強給了姬星河一個感激的笑容。雖然她并不需要他的幫忙,不過還是應(yīng)該敷衍著謝一謝他的救場。

    被提到名字的姚午律有些意外,他愣了愣,臉上的表情由前一刻的熱血努力擰成了友好,他笑了笑,說:“本王也久聞漓王之風(fēng)流美名。民謠中怎么唱的來著?姬國女兒上戰(zhàn)場,男兒美嬌娥。這美嬌娥說的不正是漓王殿下?”

    姬星河才不因為這話覺得忤逆,反而哈哈大笑了兩聲。他起身,一步三晃,桃花眼半瞇,帶著些酒后微醺。

    “貴國為客,所以錢將軍先挑戰(zhàn)。如今也該我姬國。不知二殿下可否愿意與本王切磋一二?!?/br>
    姚午律剛要說話,蕭卻變了臉色,壓低了聲音喊了一聲:“二殿下”。

    姚午律不以為意,笑著說:“蕭將軍莫要擔(dān)心,本王怎會輸給一個女人一樣嬌嬌的酒鬼醉漢?!?/br>
    “二殿下,漓王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簡單!”

    “無需多言!”姚午律臉上已經(jīng)有了幾分慍色。

    蕭卻握著酒樽的手微微收緊,他不顧姚午律的意思,擅自開口:“漓王殿下似乎飲了酒,這種狀態(tài)若我們贏了恐怕也勝之不武。”

    姬星河笑得眼中堆滿璀然星辰,他連連點頭,說:“沒想到蕭將軍竟然這般為本王考慮,真是讓本王感動不已!其實呢,本王也是酒后有些手癢。要不然這樣,本來先與錢將軍交手。倘若僥幸贏了,再和二殿下討教兩招?!?/br>
    蕭卻瞥了一眼站在擂臺上的錢蒙毅,略一思索,剛要開口,身側(cè)的姚午律已經(jīng)大笑著先開口:“就這么辦!”

    蕭卻悶聲飲盡酒樽中的烈酒。

    倪胭幾不可見地揚了楊嘴角。姬明淵親自為她空了的酒樽添上酒,不緊不慢地問:“愛妃可看出了星河的打算?”

    “錢蒙毅氣焰囂張,意欲挑戰(zhàn)我們姬國所有武將,然后再逼我下擂臺。錢蒙毅天生神力勇猛無邊。我朝雖有不少驍勇善戰(zhàn)的武將,卻也未必一定能贏過他。陛下手中定有能贏過錢蒙毅之人,但除非不得已的情況,陛下未必想將實力徹底顯出給姚國。而漓王下場自然可解這個局。若漓王直言想要應(yīng)錢蒙毅的挑戰(zhàn),未免有失身份,所以他主動挑戰(zhàn)身份相同的二殿下。二殿下是個蠢的,蕭卻卻不會準許他胡來,所以漓王如愿下場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討人厭的錢蒙毅?!?/br>
    姬明淵一直偏著頭靜靜聽著倪胭說話,當(dāng)倪胭慢條斯理地說完,姬明淵薄唇輕抿。而倪胭掌心里姬明淵的星圖終于亮起了第一顆星。

    對于這種男人,美色雖好,卻不能動他的心。

    擂臺上,姬星河身形輕晃,腳步散漫,微瞇一雙桃花眼。他站在虎背熊腰的錢蒙毅面前,實在顯得過分“柔弱”。

    然而兩個人交手沒多久,錢蒙毅隱隱覺察出不對勁來。他幾次攻擊都沒有傷到姬星河,甚至連姬星河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而姬星河一直都是躲閃,沒有主動進攻。

    又一次長刀砍了個空,錢蒙毅回過頭去看姬星河,望著他那雙像女人一樣迷人的桃花眼,莫名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姬星河理了理寬袖,笑著說:“該本王了?!?/br>
    下一瞬,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錢蒙毅面前,錢蒙毅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長刀來抵抗,然而手腕吃痛,手中的長刀就這樣輕易落了地。

    姬星河眼中帶著玩世不恭的笑,他一手負于身后,一手擒住錢蒙毅的手腕,微微用力,錢蒙毅的手腕便發(fā)出一陣骨骼崩裂的脆響。

    錢蒙毅吃痛大喊了一聲,立刻抬腳朝姬星河踢去。姬星河腳步微微錯開,鮮紅的寬袖衣擺劃過一道殘影。他一腳踢下去,錢蒙毅雙膝重重跪下。錢蒙毅左手握成拳朝姬星河胸口砸去。

    姬星河撇撇嘴角,縱身一躍,紅色的身影旋身而起。再落下時,踩在錢蒙毅的肩上。他遙遙望著姚午律,桃花眼染笑:“似乎醒酒了,二殿下請吧?!?/br>
    姚午律張著嘴,驚愕地望著場中的場景。擂臺之上的瞬息發(fā)展讓他反應(yīng)不過來。明明剛剛還是錢蒙毅占據(jù)上風(fēng)不是嗎?這什么情況?

    姚午律下意識地看向身側(cè)的蕭卻求助,蕭卻正在倒酒,臉色有點冷,顯然是不打算搭理姚午律。

    姬星河從錢蒙毅肩上跳下來,變故就是在這一刻突然發(fā)生的。錢蒙毅袖中的暗器忽然射出去。

    姬星河面色微凜,腳步一錯向一側(cè)躲開,才發(fā)現(xiàn)錢蒙毅袖中的暗器不是射向他的,而是射向倪胭的。姬星河瞬間臉色大變。燈光下,那銀色的暗器尖端是黑色的,明顯淬了毒。

    蕭卻心中一驚,猛地起身。

    姬明淵墨眸微凝,他手腕微轉(zhuǎn),手中的酒樽立刻變了方向。那支淬了毒的短箭在倪胭面前射在姬明淵揮來的酒樽上,酒樽瞬間炸裂開,酒液四濺。

    姬明淵已及時攬住倪胭纖細的腰身將她攬入懷中,他揮手,寬大的玄色衣袖遮了她的頭臉,免得四濺的酒液濕了她的妝容。

    他玄色的衣袖拂面,倪胭聞到了一種熏香。這種熏香不常聞到,倪胭只在姬明淵身上聞到過,帶著些提神的作用。

    姬星河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去。他知道皇兄不管是在如何的陷境都有護她的能力,但是他不確定皇兄會出手。還好,還好……

    “二殿下!”蕭卻轉(zhuǎn)頭看向姚午律咬牙切齒,險些忍不住憤怒。他們是來簽訂聯(lián)盟條約的,不是這樣胡鬧的!

    姚午律輕咳了一聲,小聲說:“你該知道錢蒙毅一直想殺付青檐……”

    蕭卻還以為姚午律只是不知情,原是知情的。蕭卻心里憋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愛妃可受驚了?”姬明淵緩聲問。

    倪胭從容笑著說:“有陛下相護,自然無事可驚?!?/br>
    姬明淵松了手,甚至不緊不慢將倪胭碰歪的金步搖重新插好。他看向坐在對面的姚午律,冷了表情,聲音也跟著沉下去:“這就是姚國議和的誠意?”

    姚午律有些心虛,但是臉上依然是一副狂傲的表情,說道:“想來錢蒙毅和付將軍之間是私仇,怎能因為這等私仇破壞了我們兩國的聯(lián)盟協(xié)議……”

    蕭卻打斷姚午律的話,冷聲下軍令:“來人!錢蒙毅不顧兩國友好,枉顧軍法。斬!”

    他又起身,朝姬明淵拱手,道:“此事乃我姚國用人不察,幸好未傷及貴妃分毫。還請陛下莫要因這等小事破壞你我兩國的聯(lián)盟。今日時辰已晚,亦該商討聯(lián)盟的具體協(xié)議內(nèi)容?!?/br>
    “時辰是不早了,簽訂協(xié)議之事明日再議。”姬明淵起身,下旨令人將姚國一眾安排歇在廣香宮。

    看著姬明淵緩步離開的背影,蕭卻長嘆了口氣。他不確定再過二十年,這天下到底還有沒有姚國。

    姚午律嗤笑了一聲:“大不了繼續(xù)開戰(zhàn)?!?/br>
    蕭卻被氣笑了。能贏之際,皇室連連下令回防、撤退、守、再退。如今姬國再也不是當(dāng)年可隨意欺凌的小國,現(xiàn)在說繼續(xù)開戰(zhàn)?

    蕭卻大步往外走,不管身后的姚午律。

    ·

    姬明淵回到躬清殿,脫下因替倪胭擋酒而弄濕的長袍。他立在窗前,望著外面的雪景,陷入沉思中。

    他甚至想過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滅掉姚國。只是十余年的戰(zhàn)爭,國中雖能繼續(xù)支撐交戰(zhàn),到底是傷了百姓的根本,也快到了極限值。不若再休養(yǎng)個五六年,再重新出兵滅掉姚國和周邊其他幾小國,實現(xiàn)大一統(tǒng)。

    國與國之間的議和從來都是短暫的。

    “陛下,貴妃娘娘求見?!?/br>
    “讓她進來?!?/br>
    倪胭已經(jīng)換下了那一身繁復(fù)的宮裝,換上一條簡單的裙裝。她進來的時候姬明淵背對著她立在窗前。她緩步走到姬明淵身后,開口說道:“臣妾有一計?!?/br>
    “計?”姬明淵詫異地回頭看向她。

    “想必今日宴席之上,陛下也看出來姚國二殿下實在難堪大用,而姚國的蕭卻對姚午律也十分不滿?!?/br>
    “所以?”

    “所以我們?yōu)槭裁床粚?zhàn)神收為己用?”倪胭笑得成足在胸,“臣妾知曉陛下心中一統(tǒng)天下的壯志。如今為了民生,不得不暫停前進的鐵蹄??扇粑覀兪樟耸拝s,便可不費吹灰之力收服姚國。到那時候,周邊其他國家還有哪個成氣候?”

    姬明淵眼中浮現(xiàn)一抹亮色,又迅速恢復(fù)尋常。他說:“愛妃這想法的確不錯。只是蕭卻此人算個英雄,非輕易叛國之人。”

    “不試試怎么知道?臣妾曾與他打過交道,知曉他也并非真如外界傳聞那般十全十美。不如讓臣妾去試探他一番?”

    姬明淵望著倪胭這張笑意盈盈的臉,沉吟了許久,才開口:“愛妃近日來變化不小?!?/br>
    倪胭微怔,巧笑嫣然地朝姬明淵又走了一步。她將手搭在姬明淵的腰際,攬著他的腰,身子貼在他懷里,用一雙含著秋水的動人眼眸望著他,說:“只是忽然明白了陛下對哪種女人更感興趣,想換一種方式讓陛下愛上我?!?/br>
    “還是為了男人的心?”姬明淵問。

    倪胭將手搭在姬明淵的唇上,彎著眼睛笑:“陛下可不要小看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之后的瘋狂。”

    姬明淵點了下頭,道:“你若想試就去試吧。”

    他分明不相信她會試出好的結(jié)果,偏偏瞧著她的樣子,允了她。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難得放縱了她一次。

    倪胭從躬清殿出來,身后只跟著溫持元。溫持元看著倪胭走路的方向,詫異道:“娘娘是不是走錯了路?這里不是回青檐宮的路?!?/br>
    “嗯,隨便走走而已。”倪胭拉了拉兜帽,漫不經(jīng)心地說,“最近天寒宮中很多人都病了。本宮聽說你干爹也大病了一場,在陛下那里告了假,這兩天都在床上躺著?!?/br>
    “是。干爹年紀大了,遇到這樣天寒的時節(jié),犯了老毛病。”

    倪胭擺擺手,隨口說:“今天不用跟我回青檐宮了,去照顧你干爹吧?!?/br>
    溫持元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微臣先將娘娘送回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