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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迷人又危險[快穿]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

    紅霜給倪胭倒了杯茶,欲言又止。

    她是跟著李煙兒從宮里出來的,也是李煙兒身邊為數(shù)不多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

    倪胭的確有點渴,她抿了口茶水,立刻皺起眉。這茶也實在是太難喝了。她瞥了一眼紅霜,道:“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的?!?/br>
    紅霜開始抽抽涕涕。

    倪胭頓覺煩躁:“要哭出去哭,別給我哭喪?!?/br>
    “我就是替您不值,替您委屈。娘娘咱們回宮求求陛下吧?就算不能回宮再當娘娘了,咱們再跟他要點錢也行吶,也用不著委屈您……嗚嗚嗚,奴婢心疼您吶。陛下對您那么好,也一定不舍得您受委屈的……”

    “對我好?”倪胭涼涼瞥她一眼,問:“他是皇帝。你覺得他會不知道我淪落青樓?”

    紅霜頓時被噎住。

    院子里忽然響起一陣歡呼。

    “駱哥哥來啦!駱哥哥來啦!”

    “今天真開心,不僅煙娘jiejie過來,駱哥哥也來啦!”

    駱孟的腳步頓住,帶著半邊面具的臉上表情也僵在那里。他望了一眼前面的屋子,再不敢往前邁出一步,問:“煙娘今天來過了?”

    “嗯嗯!”小男孩拉住駱孟的手,“煙娘jiejie剛來,還沒走呢!”

    “啊、啊……那個,東西你們拿進去。哥哥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瘪樏匣琶Π咽掷锏臇|西遞給圍在身邊的幾個小孩兒。

    “你不想見到我。”倪胭抱著胳膊斜倚在門口,嘴角勾出一抹溫柔的笑,“我有那么可怕嗎?”

    尾音略微上揚。

    她的聲音落入駱孟的耳中,好像有一根羽毛輕飄飄地落在他心里,酥酥麻麻。

    她穿紅衣,輕紗的料子罩在她身上,婀娜窈窕。一陣風輕輕吹過,帶起她的裙角,紅紗貼著她的腿向后拂過,隱約現(xiàn)出一雙玉腿的輪廓。

    這雙腿……他曾摸過……

    駱孟慌忙別開眼:“沒、沒有……”

    “我買了荷香樓的荷花酥,進來嘗一嘗吧?!蹦唠黉偕鬓D(zhuǎn)的眼眸輕輕望他一眼,浮現(xiàn)一絲淺淡的笑,又很快收回視線,施施然轉(zhuǎn)身。

    駱孟不喜歡吃甜食。但是他還是跟著倪胭進去。

    這是李煙兒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雖然李煙兒曾經(jīng)救過他,但是駱孟從不敢自作多情,只把她的相助當成順手的善意。他知道她是從來看不上他的,他只能是她腳邊的泥!

    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在駱孟的心里她不僅以前是,現(xiàn)在和以后也都是!

    紅霜嘆了口氣,關(guān)了門退出去,到院子里給小孩子們發(fā)糖果。

    駱孟進了屋,就杵在門口,畏手畏腳,不知道該站哪里,也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

    倪胭慵懶地半靠在窗前長榻上,她掰開一塊荷花酥,朱唇微啟,將荷花酥送進口中。

    駱孟不知道什么時候四處躲閃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倪胭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輕輕嚼動的唇。

    原來一個人吃東西的樣子可以這么好看。

    駱孟咽了口唾沫。

    “看夠了嗎?”

    駱孟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聲跪下。

    倪胭掩唇,千嬌百媚地輕笑了一聲:“你這是做什么?跪一個青樓女子?”

    駱孟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攥成拳,他鼓起勇氣,抬頭望向倪胭,信誓旦旦:“我很快就能攢夠給你贖身的錢!”

    倪胭一手托腮饒有趣味地打量著他。

    駱孟,曾經(jīng)的御前侍衛(wèi),也是宮中小皇子的生父。當初被段敬儀下令處死,他堪堪躲過一劫,李煙兒順水推舟救了他一命送他出宮。只是他受了重傷,足足休養(yǎng)了兩年才大好,不過身上仍舊留下許多刀疤。一道可怖刀疤落在他的左臉,毀了他原本的俊朗五官,他便從此以半邊面具遮臉。

    好好的一張俊臉就這么被毀了,可惜。

    哦,也是倪胭這次任務(wù)的攻略目標二。

    “你想給我贖身?可是以后呢?”倪胭伸出纖纖玉手,“我吃慣了山珍海味,穿慣了綾羅綢緞,你養(yǎng)得起我嗎?”

    “我……”

    “噓……”倪胭鳳眼半瞇,噙笑搖頭,“我討厭承諾?!?/br>
    她從長榻起身,推開窗戶,立于窗前望著遠處層疊的山巒,悠悠道:“又要打仗了?!?/br>
    駱孟望著她纖細的背影,猶豫了半天,憋出一句:“今、今天風大,別、別著涼?!?/br>
    倪胭不理他,徑自說下去:“我自幼被批鳳命在身。后來做了段敬儀的女人,他竟真成了皇帝。唔……你說若我成了你的女人,你能不能順手把這江山搶來玩一玩?”

    駱孟身體繃住,震驚地望著她。

    倪胭轉(zhuǎn)身來,嫣然而笑:“我逗你的。”

    她拿起小幾上那半塊荷花酥走到駱孟前面蹲下來,把荷花酥遞給他:“很甜很香的,嘗嘗看?!?/br>
    駱孟小心翼翼地把荷花酥接過來。手指捏著荷花酥的時候,他的手指頭距離她染著丹蔻的指尖兒那么近……

    駱孟咬了一口荷花酥,整個人陷入一種惑人的香氣中。也不知道是荷花酥的香,還是倪胭身上的香。

    這塊荷花酥是她掰開的,她吃了一半,把剩下的這一半給他……

    倪胭起身走回長榻,慵懶地倚著小幾,翹著一條腿,紅色的鞋子從裙子里露出來。

    她忽然變了語氣:“你怎么還不走?”

    語氣涼薄,帶著點不耐煩。

    駱孟慌忙收回視線,口里應(yīng)著是。他站起來,有些狼狽地轉(zhuǎn)身。

    “駱孟?!蹦唠儆纸凶∷?。

    他轉(zhuǎn)身等她吩咐。

    倪胭染著淺紅唇脂的唇瓣微微張開,似想說什么。她浸了一層霧氣的眼眸望著虛無一處,陷入沉思之中。

    駱孟不敢催,只是靜靜等著。

    外面忽然一陣嘈雜之音,大量官兵涌進小院。

    紅霜一臉焦急地推門沖進來,慌慌張張地說:“皇、皇上來了!”

    駱孟臉色大變。

    倘若讓皇帝知道他還活著……

    倪胭神色尋常,甚至帶著幾分意料之中的淡然。她不急不緩地指了指床底,慢悠悠地說:“想活命就去躲一下。”

    她剛說完,駱孟就鉆進了床底。他曾死過一次。死過一次的人不會變的不怕死,反而容易變的更怕死。

    段敬儀走進屋中時,倪胭正悠閑地小口小口吃著荷花酥。

    第43章 圣僧與妖花魁〖03〗

    侍衛(wèi)搬來椅子, 用干凈的錦帕仔細擦過,段敬儀才板板正正地坐下。侍衛(wèi)步伐統(tǒng)一地退出去, 屋中只有段敬儀和倪胭。哦,還有床底的駱孟。

    倪胭淡淡瞥他一眼,不過是個人界的狗皇帝,窮講究什么。就算是天帝在珍珠娘面前也未曾這么端著過。

    不過說起來, 段敬儀倒是倪胭所有攻略目標里最簡單的一個,因為他的初始星圖就是五顆星。

    “唯煙學會彈箏了,教導嬤嬤夸她聰慧。銘李念書很認真,這是他昨天寫的字。你瞧瞧, 多端正?!倍尉磧x從袖中取出一張小楷,小心翼翼地放在倪胭面前的小幾上。

    倪胭看都不看一眼, 繼續(xù)慢悠悠地吃著荷花酥, 一塊荷花酥吃完了, 她攏著袖子倒了一盞涼茶, 湊合喝上幾口。

    段敬儀望著倪胭的側(cè)臉,眼中晦暗。

    “煙兒, 咱們的女兒長得越來越像你了……”

    倪胭古怪地瞥他一眼:“咱們的女兒?你傻了吧你, 她爹早被你下令亂棍打死了?!?/br>
    段敬儀一怔, 臉色有瞬間的難看。他勉強扯起嘴角:“煙兒, 你又胡說了。”

    他走到倪胭對面的小幾旁坐下,深深望著倪胭,眸里顯出幾許溫柔來,他說:“煙兒, 咱們剛成親的時候就說過將來要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環(huán)繞膝下。啊……那個時候我曾答應(yīng)過你奪得天下之后,后宮只你一人,太子之位只會給你的兒子……咱們的銘李很聰明,他一定能……”

    倪胭敷衍地撩起眼皮瞧他,道:“段敬儀,我以前極其厭惡不守信用之人,可自從認識了你,才驚覺有些死守承諾的人更加可惡可笑?!?/br>
    段敬儀只是徑自說下去:“咱們的女兒最近在臨摹你的畫像。她說她的母后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倪胭再看段敬儀的目光就更古怪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

    不過倪胭又很快釋然。曾經(jīng)有一條小青龍對她說過位高權(quán)重之人必有與常人不同之處。想來,段敬儀的腦子和常人不太一樣。

    段敬儀繼續(xù)絮絮叨叨地說著兩個孩子的日常瑣事,倪胭懶得搭理她,手背上有點癢,倪胭隨意撓了兩下。

    段敬儀停下話,目光落在倪胭被抓紅的手背上。

    倪胭瞥見了,瞇著眼睛笑:“梅毒,見過嗎?趕緊走吧你,小心被傳染?!?/br>
    段敬儀整個人僵住。

    然后倪胭就看見他眼中飽含熱淚。他終于不再只說那兩個孩子的事情了。

    “煙兒,你怎么就不肯接受我給你的錢財,給你安排的住處?你當真厭惡我至此?寧肯淪落青樓也不愿意接受我?guī)湍??你是我的妻子??!煙兒!?/br>
    “青樓怎么了?”倪胭冷笑,“我愛怎么掙錢就怎么掙錢。嫌棄我臟就離我遠點!”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么會嫌你!我沒有想到你那么決絕地離開……”段敬儀慌忙站起來,“我知道我現(xiàn)在給你錢財幫你贖身你也不會要,但是……”

    “我要?!蹦唠俅驍嗨?/br>
    “什、什么?”

    倪胭笑:“我說我要錢。要很多很多的錢。你去過香玉樓應(yīng)該知道我的價碼,你說我陪你睡了那么多年,幫過你救過你,還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該給我多少錢?”

    她起身繞到段敬儀面前,用手背滑過段敬儀的臉頰。她望著他的眸光媚意十足,赤裸裸的勾引誘惑:“你今日去香玉樓找我是為了什么?是不是想和我重新溫存,嗯?”

    段敬儀向后退了一步,痛苦地閉上眼睛:“煙兒你不要這樣說,不要自輕自賤!”

    “自輕自賤?我是去青樓賣那又那樣?錢貨兩清的買賣,我陪他們快活,與他們一起醉生夢死,他們給我錢。你呢?我陪你睡了這么多年,你給我的是什么?你連嫖客都不如!”

    段敬儀腳步踉蹌,再往后退,痛苦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