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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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容溫和地笑了笑,“嬤嬤費心了?!?/br> 嬤嬤當即道, “不敢,這是老奴該做的?!?/br> 柳惜容揮手,大殿的丫鬟太監(jiān)都退了出去,她走到書桌旁,落筆寫了幾個字。 她看著宣紙上的字輕輕笑了起來, 將宣紙壓好,走了出去,對外面吩咐了一句,“去御書房?!?/br> 掌事宮女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家主子每天都會去給皇上送些吃的,無非是糕點之類的,當然,每天給皇上送東西的妃子可多了, 送什么的都有,要她說主子送的也太沒誠意了。 別宮的娘娘精心打扮前往御書房,雖說進不去但是怎么說也是一個機會。而且別的娘娘送的吃的用的都托安公公說是自己親手做的,雖說只是一個說辭,大部分都是手下宮女代勞的,但這已經(jīng)是宮里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她家主子打扮平常,送的吃的也是雷打不動的芙蓉糕。 柳惜容坐上了步攆剛到御書房就見了不少妃子等在門口,見了她, 一個個立即行禮,“見過皇貴妃jiejie?!?/br> 侍衛(wèi)也是立即行禮,皇貴妃品級極高,容不得他們怠慢。 柳惜容微微一笑,“不必多禮?!闭f完,讓人把糕點交給了守門的侍衛(wèi)。 侍衛(wèi)態(tài)度極其客氣,畢恭畢敬的,看的幾個妃子手上的帕子都險些絞碎,對于柳惜容,她們是感情是復(fù)雜的。嫉妒對方出生柳家,太后的親侄女,一入宮就封妃,而且還是皇上第一個冊封的妃子。前不久剛封了皇貴妃,真真讓她們艷羨。同時她們也不免同情,皇上待所有人冷漠,就是待這皇貴妃態(tài)度也是極其疏離。她們感慨這后宮竟沒有一個例外。 “本宮想見見皇上,勞煩公公通傳一聲?!卑补犝f皇貴妃來了剛走出來就聽了這一句,他心里琢磨著,面上還是笑著應(yīng)了一聲。 幾個妃子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雖然因著柳惜容的身份她們不敢不敬,卻也忍不住屏息等待結(jié)果,這段日子她們?nèi)杖諄恚看吻笠娢逡焕獗蛔钄r,皇貴妃也常來卻是頭一回求見。 安公公很快出來了,笑著道,“娘娘隨奴才來?!?/br> 柳惜容聽了這話,心里頭一松,手心已經(jīng)有了汗,她微微勾了勾唇角,強忍著歡喜走了進去。 幾個妃子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心里正暗恨著,嘲諷這皇貴妃竟然是在裝模作樣,偏皇上還就吃她這一套。顧忌著身份,她們也只能不甘地跺跺腳離開了。 御書房內(nèi),蔣澤善正在看奏折聽到動靜頭也不抬道,“過來替朕磨墨?!?/br> 安公公識趣地退了下去。 柳惜容輕輕走了過去,將袖子折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磨著墨,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安安靜靜的。 蔣澤善落下最后一筆,這才抬頭看她,見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忍不住皺眉,“朕有那么可怕?” 柳惜容頓住,垂眸,“皇上多慮了。臣妾只是怕擾了皇上辦公。” 蔣澤善想了想,還是道,“你不必這般拘束?!?/br> 柳惜容應(yīng)了一聲,眼角眉梢都是喜意,她的心顫了顫,“臣妾知道了。” 蔣澤善難得覺得她順眼,多問了幾句,“后宮如何?若有什么難處只同朕說?!?/br> 柳惜容心里有些微微的苦澀,以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他頭一次關(guān)心她,“皇上且安心,臣妾都處理得來?!?/br> 蔣澤善點點頭,想到什么臉色有些不耐煩,“后宮那幾個妃子讓她們安分點待在自己宮里,別老是往御書房跑?!?/br> 柳惜容突然了悟,這就是他讓她進來的緣故,扶了扶身,“臣妾會處理好的,陛下放心。國事cao勞,陛下注意著身子?!?/br> 蔣澤善淡淡看了她一眼,揮了揮手,“你且回去?!?/br> 柳惜容勉強笑了笑,行禮退了下去,舉止有度。 蔣澤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對她多了幾分滿意,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會選擇她來管后宮的緣故,不單單是因為她是柳家女。 柳惜容這人向來知分寸,不會讓人煩。 出了御書房,柳惜容沒上步攆,她讓宮人抬著步攆走在后面。 柳惜容慢慢地走著,嘴角似笑非笑,也似喜似悲,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下了臺階。 她是柳家的嫡長女,自小就被父親當作未來皇后培養(yǎng),學(xué)的皇后禮儀習(xí)的中宮之術(shù)。入宮對她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皇上是她名義上的表哥,豐神俊朗,她自然是喜歡的。她為了他去學(xué)琴棋書畫,去迎合他的喜好,去學(xué)最標準的宮中禮儀。 只是皇上眼里只有一個溫家女,旁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為了溫家女,他一直不娶妻,甚至連通房也不收。 她自認為除了容貌遜色溫家女幾分,其他幾的絲毫不比溫家女差,甚至強上許多。 皇上態(tài)度強硬不肯納妃,太后姑母都奈何不了。 她怨過恨過還是不甘。 所以那一晚,明知道事后他會勃然大怒,她還是按著姑母的吩咐打扮成溫眠一貫的樣子,用了溫眠一貫的香料。 很順利,那晚他待她極妻溫柔,一遍遍喚著她,“茶茶?!甭敾廴缢匀恢滥嵌ㄊ菧孛叩匦∶?。那一瞬間她又哭又笑。 第二天,他清醒后果然勃然大怒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生氣,看著她的眼神極其冰冷,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一般。 她尚且來不及說一句話,脖子上就被抵上了一把劍。 若非姑母來得及時,她定是會死在他手上。 那樣的盛怒她永遠都忘不了,以及劍抵在脖子上的冰涼感更是忘不了。 后來,溫眠離開了京城去了青州,他仿佛自暴自棄一般廣納妃嬪,可也只是好好放在后宮,一個都沒碰。 她入宮后,他從不肯見她,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 所以溫眠進宮那日,她特地去堵人,為難了幾句,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踏入了她宮里,雖然是來懲罰她的。只有她知道,她是高興的,連見他一面都是奢侈。 柳惜容走了一刻鐘,走累了,上了步攆回了宮殿。 她依然在抄佛經(jīng),不急,十多年都等來了,大不了,就是等一輩子。她總會等到他對她好的時候。 皇上,只希望您別讓臣妾等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