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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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氣喘吁吁,滿臉通紅,他這一路幾乎是飛著過來的,本來他衙門處理一些事情,暗衛(wèi)突然出現(xiàn)把他嚇了個半死,還以為有人刺殺,等暗衛(wèi)說清楚來意后,他又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帶著官兵一路沖到了嚴府。 好在嚴府離衙門近,不然他怕是一刻鐘內(nèi)趕不到呢。 說起來,這淮世子怎么又來臨安縣了。 臨安縣雖說是京城往江南去的一個必經(jīng)之路,不過大部分人是選擇在這歇一晚第二天立即啟程。所以說起來淮世子還是他見的京城里身份最貴重的,自然不敢怠慢了。 “世子?!”嚴父只覺得眼前一黑,想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嚴母聽了也有些愣愣的,但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抹了抹眼淚,悲痛道,“縣令,我兒書寧就是被喬珞裳那個賤人殺的。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縣令聽了臉色也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忙道,“怎么回事?” 嚴母立即繪聲繪色把事情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抹眼淚,“我兒還那么年輕就這樣早早去了。那可是我們嚴家的獨苗啊。這可讓我怎么活啊?!?/br> “先松綁?!币恢睕]說話的溫眠見喬家姐妹還是保持一開始的動作,忍不住道。 縣令很上道地讓人先給喬珞裳松了綁,沒看人家可是淮世子身邊的人,指不定就是京城哪家的貴女呢。他哪敢不聽。 嚴母見喬珞裳被人扶著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怒,卻也只得忍住。 喬珞裳在喬溪籮的攙扶下走向溫眠,行了一個大家閨秀的禮,眼里滿是感激,“珞裳謝過小姐。” 面前的人溫婉大氣,眉目溫和第一眼就讓人好感倍增,溫眠沖她笑了笑,“喬小姐還是詳細同縣令說說之前發(fā)生的事情??h令大人向來公正,定然不會冤枉好人?!弊詈笠痪湓捤匾馓岣吡艘袅俊?/br> 縣令心里在叫苦不迭,面上還是點頭道,“小姐說的是,喬珞裳你盡管和本官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若是你的確是被冤枉的,本官定會為你查個清楚!” 嚴母見這個架勢,有些急了,“世子也不能欺負人啊。我兒枉死,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讓喬珞裳這個賤人償命。” 溫眠聽著她一口一個“賤人”忍不住道,“嚴夫人可不要妄下定論,縣令還沒說什么呢,你就把人定了罪。” 縣令當(dāng)即嚴肅道,“嚴夫人,本官還在呢。” 嚴母一張臉憋得通紅,手里的帕子都絞碎了,只能憤憤地盯著喬珞裳。 喬珞裳被她陰狠的目光盯著,也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反而是一臉平靜得道,“嚴書寧進來的時候,我還坐在床榻上。溪籮在旁邊陪著我,聽到動靜后,嚴書寧進來了,他先讓溪籮出去了。然后陪我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掀了蓋頭,當(dāng)時我有些害羞沒敢抬頭,等我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他倒在了地上,胸口插著匕首?!?/br> 云淡風(fēng)輕的一番話下來,平淡的敘述卻也輕易讓人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 嚴母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般,挖苦諷刺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兒是帶了一把匕首在新房挑了你的蓋頭后刺了自己一刀?!” 喬溪籮很快接口道,“說不定呢。這個猜測總比我jiejie殺了他哼有可能!” 嚴母氣得指著她,“你……” 喬珞裳有些無奈,拉住meimei,“溪籮,jiejie沒事的?!?/br> 喬溪籮當(dāng)即仰著腦袋看著她,眸子里亮晶晶的,“jiejie,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币桓鼻罂洫劚頁P的模樣。 縣令聽了看了看溫眠和江止淮見他們沒什么反應(yīng),只能公事公辦道,“喬珞裳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本官也不能聽信。仵作驗尸!” 好在,他來之前習(xí)慣性地也把仵作帶上了。 因著事情剛發(fā)生沒多久,嚴書寧的尸體也沒有人去移動過,仵作很快就從屋子里出來了,看向眾人,“死者是一刀斃命直擊胸口。這個力度和精準度初步排除自身刺入的可能。以及若是他人刺入,必定是有深厚內(nèi)力或者極大的力氣?!?/br> 話落,嚴母對著喬珞裳罵罵咧咧起來了,“賤人,我兒就是被你害死的!” 縣令拿出了公堂上的氣勢大聲道,“肅靜!不得喧嘩!” 嚴母被嚇到了,反應(yīng)過來后也顧不得什么了直接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道,“欺人太甚!我兒的命怎么就那么苦!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攔著不讓她娶你這個掃把星的。你克死了你未婚夫又來克我兒??蓱z我書寧年紀輕輕九那么去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br> 說著,嚴母站了起來面目猙獰地往喬珞裳去一副要和她同歸于盡的架勢。 還沒沖到前面就被官兵攔住了。 溫眠見到這一幕,本來心里因著嚴母失去了兒子而生起的同情心也消失了個一干二凈。 嚴父看著只覺得面子里子都丟了個干干凈凈??粗鴿妺D般的婦人有些后悔,是他早年母親替他求娶的,當(dāng)時他還是個窮小子,她也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nóng)女。后來家大業(yè)大了,搬到了城里,念著曾經(jīng)共苦過,他也沒另娶納妾的想法。 就在此時,喬珞裳站了出來,輕輕笑了起來,柔柔道,“我愿意配合縣令。希望縣令能還我一個清白。在此之前也請縣令做主解除我同嚴家的關(guān)系?!?/br> 嚴母聽了,大聲斥道,“喬珞裳,你個賤人。我兒剛死你就想解除親事,還打算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人。休想!你可是我兒八抬大轎娶回來拜過堂的,生是我兒的人,死是我兒的鬼?!?/br> 喬珞裳沒理她,見縣令一副拿不準主意的模樣,于是看向溫眠,神色有哀求的意味。 ☆、第三十五章 溫眠想了想, 問道, “婚書可蓋了官印沒?”若是蓋了,那就麻煩了。 喬珞裳搖搖頭, 語氣有些遺憾,“已經(jīng)蓋了?!?/br> 臨安縣的習(xí)俗是成親前一天就會遞交婚書,讓官府蓋印。 縣令聽了,當(dāng)即有些為難道,“這蓋了官印怕是不好辦?!?/br> 蓋了官印的話, 除非雙方和離才能解除夫妻關(guān)系。只是如今這嚴書寧已經(jīng)死了。喬珞裳不管怎么樣也算是寡婦。大周民風(fēng)開放,寡婦也可以隨意改嫁,但是必須為亡夫守孝三年。只這喬珞裳的意思怕是不想和嚴家再扯上任何關(guān)系了。 溫眠見喬珞裳一臉黯然,剛想寬慰幾句,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jiejie,那婚書上你的生辰八字錯了,做不得數(shù)的?!?/br> 說話的人正是喬溪籮, 她仰著腦袋眨眨眼,嬌俏可人的模樣,可這話的內(nèi)容卻是讓所有人面色一變。 婚書的生辰八字是極其重要的,若生辰八字錯了那便是蓋了婚書也是不做數(shù)了。 喬珞裳臉色發(fā)白,有些不敢置信,聲音里都帶了顫顫巍巍的質(zhì)問,“溪籮,你是怎么知道的?” 溫眠也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喬溪籮, 少女面上一片天真爛漫,嗓音清脆,“jiejie,你婚書是我保管的呢。我當(dāng)時就發(fā)現(xiàn)生辰八字錯了,沒來得及同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