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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顫抖吧,科舉考生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如果他們能舍得一身筋骨皮rou跳一次崖,說不定也能學(xué)會《新式算學(xué)》呢!

    相比于按部就班地學(xué)習(xí)刷題在學(xué)習(xí),‘跳崖證道’雖然有風(fēng)險,但是收獲也很大啊,說不定他們從崖下學(xué)成歸來時,就是另外一個‘白描’呢!

    還真有傻大膽的考生去‘跳崖證道’,可惜他們沒有‘白描’那樣幸運,一時間慘事連連,不是摔斷胳膊就是摔斷腿,最后這件事被捅到了京城國子監(jiān),謝崢嶸一看作者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普通人,立馬通過快活林的順風(fēng)快遞給墨染齋寫了一封信,要求立馬停止印售《顫.抖吧,科舉考生》,對于白描‘跳崖證道’的情節(jié)進行修改,堅決不能再有任何不正確的,具有暗示或者煽動傾向的情節(jié)出現(xiàn),否則墨染齋也就不用繼續(xù)開了。

    收到謝崢嶸親筆信的白爭光很委屈,他放下墨染齋的生意不做,匆匆跑到白言蹊的別院里討意見。

    白言蹊想了想,問白爭光,“哥,你記得我讓你在書上印的那一句話嗎?你印了沒?”

    白爭光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應(yīng)道:“你特意同哥說過的事情,哥怎么會忘記?你說的那件事哥都辦了,確保從墨染齋中印制出來的每本書上都印上了那一句話。我們不是還在書的扉頁上特意強調(diào)了那一句話么?你說怎么會惹出這么大的簍子來?”

    白言蹊得了白爭光肯定的回答,心立馬就安定下來,笑道:“那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暫時先別在印制《顫.抖吧,科舉考生》,而是集中精力印制這本《斬攻》吧,扉頁上強調(diào)的那一句話千萬不要忘掉,每本書上都要寫,實在不行就在印模上做一點手腳,每一頁最上面的空白部分都要印上一句鮮紅色的‘純屬虛構(gòu)’。至于《顫.抖吧,科舉考生》這本書的事兒,我寫一篇文章交給《大乾公報》,將事情澄清一下,把快活林被迫背上的這口黑鍋甩出去,愛誰背誰背去!”

    白言蹊說過的話里,就是標點符號,白爭光都愿意信。

    身懷六甲的白言蹊頂著大肚子親自提筆,洋洋灑灑三千字,一篇名為《震驚!天下學(xué)子的思考能力都去哪兒了?》的時評類文章誕生了。

    桃李見這篇文章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用來做一份加印版報刊字數(shù)有點少,可如果放在一份《大乾公報》的某個版面上又欠缺太多,急中生智,趕制了一刊名叫《大乾小報》的報刊,大小約莫為《大乾公報》的一半大,留出四分之三的版面來刊印白言蹊的那篇《震驚!天下學(xué)子的思考能力都去哪兒了?》,剩下四分之一的版面則是采用‘睜眼說瞎話宣傳法’單獨為這份《大乾小報》印了宣傳語。

    “時隔半年,算科白博士首次出聲,講述科舉命題新風(fēng)向!”

    有了‘科舉命題新風(fēng)向’這個噱頭,還怕那些科舉考生不乖乖地買這份《大乾小報》?至于《大乾小報》里是否真的有‘科舉命題新風(fēng)向’這個東西,桃李覺得,只要她說有,那就一定有!

    白言蹊不是在文章中說了嗎?學(xué)生的思維一定要開闊,要辯證且理智地看待問題,這可不就是科舉命題新風(fēng)向嗎?

    即將參加秋闈的科舉考生看到《大乾小報》的宣傳語之后,紛紛掏腰包購買,結(jié)果全篇看完,神情皆是木然一片。

    呵呵噠,哪里有科舉命題新風(fēng)向?字里行間分明都是對他們智商的嘲諷好嗎?就快戳著他們的鼻尖問他們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正可謂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那些去年參加過科舉命題的授課博士在看過《大乾小報》之后,立馬就明白了,白言蹊這是暗示他們今年命題的時候千萬不能把她落下呢!

    瞧瞧這位白博士,多么高尚的情cao!多么可貴的品格!

    謝崢嶸看完白言蹊在《大乾小報》中發(fā)言后,深吸一口氣,將《大乾小報》折起來收入袖筒中,緩緩?fù)铝艘豢跉?,感慨道:“白博士果然走在學(xué)制改革的最前端,她在這篇文章中提到的東西又為我打開了新思路。還有那本《顫.抖吧,科舉考生》,雖然寫的有些荒誕無稽,但是仔細想想,其中還是暗藏了不少好東西的。用白博士的話說,就算看書的人現(xiàn)在想不明白那書中深埋的意思,等過上幾年,看書人的閱歷豐富了,他們自然就明白了?!?/br>
    “來人,替本官寫一封信給快活林送去,讓他們把那封信加急送去徽州墨染齋。在信中說,《顫.抖吧,科舉考生》可以繼續(xù)售賣,不過售賣時必須贈送一份《大乾小報》,提前將書中的那句‘危險情節(jié)請勿模仿’講清楚,萬萬不能再出現(xiàn)學(xué)子‘跳崖證道’的事情了。除此之外,讓墨染齋的東家?guī)捅竟賻б痪湓?,就說讓白博士準備準備,今年命題還是去杭州府湖心島,時間與去年一樣,等過幾天我們就去徽州請她?!?/br>
    ……

    還未等到順風(fēng)快遞把消息送到墨染齋,白言蹊就卡著算好的時間點發(fā)作了,由于準備工作做的十分扎實,故而接生工作沒有半點兒慌亂,提前準備好的一床小被褥也放在了炕頭,留給白言蹊坐月子的那間屋子按照白言蹊的要求特意盤上了火炕,燒的暖烘烘的。

    苗桂花提前兩天就把徽州城內(nèi)最好的七位產(chǎn)婆一并請來了,簡直就是接生界的七仙女、蜘蛛精、葫蘆娃!等到白言蹊發(fā)現(xiàn)肚子往下墜的時候,那七個產(chǎn)婆紛紛上手,這個幫忙按著白言蹊的胳膊,那個幫忙按著白言蹊的腿,剩下的幾人有搖旗的,有吶喊的,還有為白言蹊加油鼓勁的……白言蹊不負眾望,稍微叫喊了兩聲就生出一個紅紅胖胖,小臉皺巴巴的小丫頭來。

    七個產(chǎn)婆見是丫頭,臉色皆是沉了沉,有人負責(zé)給新生小娃用熱棉布細細的擦洗身子,有人負責(zé)出去通報消息,還有人負責(zé)跑去給白言蹊熬制滋補的秘方……總而言之,七個產(chǎn)婆全都找到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紛紛使出十八般本事來替白言蹊著想,唯獨忘了躺在炕上的白言蹊。

    白言蹊一直以為之前被神經(jīng)病系統(tǒng)電一電的時候已經(jīng)夠痛了,沒想到和分娩比起來,電一電僅能說是入門級別的痛。

    痛到質(zhì)壁分離的白言蹊眼睜睜地看著七個產(chǎn)婆喜滋滋地出了門各忙各的,只覺得隨血腥味道一同撲面而來的,是那滿滿的絕望。

    她感覺肚子里只是稍微松動了一點兒,可還沒有完全空啊!

    用力!

    再用力!

    繼續(xù)用力!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大力氣,再來一次!

    白言蹊有節(jié)奏地控制著自己的用力頻率,就在她心里將唐毅全家問候了百八十遍之后,屋內(nèi)突然響起兩道嘹亮的哭聲。

    兩道!

    此起彼伏的哭聲吵得白言蹊腦仁疼,再加上她剛剛用力過度有些虛脫,她把頭歪了歪,枕著枕頭沉沉睡去。

    至于兩個哭得傷心欲絕的娃兒,白言蹊懶得再管了,反正也不隨她的姓,還折騰了她這么久,愛誰管誰管吧!

    屋外,那幾個產(chǎn)婆正絞盡腦汁地替襁褓里的娃兒說好話,生怕苗桂花看白言蹊生的是一個女娃就不高興,差點把嘴皮磨破,誰料苗桂花人家根本不在乎這些。

    苗桂花自己就是靠著閨女走上人生巔.峰的,哪里會嫌棄女娃?她恨不得白言蹊再給她多生幾個外孫女,帶著她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呢!

    那幾個產(chǎn)婆確認過苗桂花眼神里的慈愛不是作假后,稍微松了一口氣,不料屋中突然又傳來一聲比一聲高的哭嚎,驚得那幾個產(chǎn)婆差點趴在地上。

    這到底是人生娃兒呢?還是母豬下崽呢!剛剛不是生完了嗎?怎么又有了!

    拿人錢財,□□,那幾個產(chǎn)婆強壓下心中的驚訝,急急忙忙跑回屋子,掀開白言蹊的被子一看,好家伙,炕上又多了那倆白白胖胖的小娃,帶把兒的!

    那倆小子正一人抱著白言蹊的一只大母腳趾頭邊啃邊哭呢,見被子被掀開,倆胖小子都瞇了瞇眼睛,停下哭嚎聲,放開抱著白言蹊腳的手,伸著胳膊沖幾個產(chǎn)婆笑了一下。

    媽呀,這倆孩子成精了!

    接生成百上千次,這些產(chǎn)婆還是第一次見剛出生的娃兒就會自己找東西啃,還曉得對人笑的呢!

    第121章

    雖說苗桂花很喜歡丫頭, 但是畢竟受重男輕女的觀念熏陶了這么多年,哪有人不想要男娃的?聽到白言蹊‘一懷三胎’與‘兩男一女’的消息后, 苗桂花差點高興地把皺巴巴的小丫頭舉上天。

    各種有營養(yǎng)的滋補品被苗桂花收羅起來, 一個勁地往別院里的小灶間里搬, 頓頓有魚有rou,時值金秋, 從大乾王朝各地運來的時令水果也是從來都不缺的。

    白言蹊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緩過氣來,看著兩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再看一眼臉蛋皺巴巴還有些蛻皮的閨女,忍不住同苗桂花說了大實話,“娘, 這丫頭長得真丑。”

    小丫頭不知道能不能聽懂,反正白言蹊一說這話,小丫頭的嘴.巴就扁了起來, 眼眶里噙著一包淚, 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苗桂花怎允許白言蹊說她最喜歡的外孫女丑?她掀開小被子看了一眼, 昧著良心道:“我覺得小丫頭挺好看的啊, 這五官多端正,這鼻梁多挺翹?就是皮膚黑了點, 頭發(fā)黃了點, 眼睛不如她的兩個弟弟大, 其他方面還是挺好看的。對了, 你給丫頭起好小名了沒?”

    白言蹊:“……”不能仗著說謊話不遭雷劈就可勁兒說啊?。?!

    她這兩天已經(jīng)將三個孩子的名字在心里盤算好了。

    丫頭最大, 名字叫唐似錦, 小名如花,白言蹊希望這個丫頭日后能夠出落得如花似玉,至于智商云云,只要有她的一半就好了,她要求不高。

    唐似錦根本不會想到,她那號稱整個大乾王朝最聰明的娘,會給她起了一個帶有nongnong鄉(xiāng)村非主流風(fēng)的乳名……親生的!

    兩個兔崽子因為生下來的時候也沒人注意誰先誰后,于是白言蹊十分主觀地讓體型稍大一些的那個做了哥哥,大名叫唐正心,小名叫子謙,她希望這個兔崽子能夠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體型略小一些的自然排行老三,大名叫唐正行,小名叫子遜,她希望這個兔崽子能夠做一個品行端正的人。

    除此之外,白言蹊還有一個奢望,那就是希望這三個兔崽子的嗓門能夠小一點,每次大丫頭一哭,另外兩個也會跟著開嚎,都快嚎出一首交響曲了。

    那種哭聲直沖腦門,仿佛是魔咒一般,吵得白言蹊腦仁疼。

    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瞬間白言蹊已經(jīng)快出月子了,她生無可戀地看著躺在她腳邊的三個奶娃娃,早先她困得睜不開眼,這三個奶娃娃偏偏不讓她睡覺,好不容易將這三個愛哭包哄睡著了,她的那點兒瞌睡蟲估計都被剛才的動靜嚇死了,閉上眼睛卻死活都睡不著。

    這樣的苦日子何時是個頭……

    就在白言蹊感覺自己快要憋出產(chǎn)后抑郁癥的時候,苗桂花終于拎著菜籃子回來了,她從菜籃子下面抽出一份《大乾公報》來遞給白言蹊,道:“我聽人說西北那邊打起來了,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咱們徽州在南邊,應(yīng)該不會受到影響吧?!?/br>
    白言蹊心頭一驚,連忙翻開《大乾公報》,往第一個版面看過去,越往下看,她的臉色越凝重。

    坤地果然還是按捺不住了,只是情況比她預(yù)想的要糟糕許多:挑起戰(zhàn)事的不僅有坤地,還有僻遠的突厥,以及東南海外的流倭。

    “突厥年年都會進貢大乾王朝,東南海外的流倭更是在數(shù)百年前就被大乾王朝打怕了,如今怎么突然就挑起戰(zhàn)事?莫非是坤地聯(lián)合了突厥和海外流倭?”

    白言蹊放下《大乾公報》,看著三個睡得正香的奶娃娃,良久之后,她輕聲道:“你那坑娃的爹沒本事,娘怕他守不好江山,護不了黎民百姓,也護不了你們。只能委屈你們姐弟仨了……”

    披上衣裳,白言蹊下了床,喝了一點熬好的蘿卜瘦rou粥,又坐回到了桌案前,提筆在紙上寫下兩個字。

    “兵法”。

    苗桂花剛把菜炒進鍋里就聽到白言蹊屋子里傳來了凳子被拖動的聲音,跑過來一看,見白言蹊又坐回了桌案前,詫異地問,“閨女,你怎么不在床上歇著?娘馬上就把飯給坐好了,你回床上躺著去!”

    白言蹊專注于紙上列出來的提綱,沒有抬頭,只是對苗桂花說,“娘,我剛剛算了算日子,還有兩天就出月子了,吃過飯后你幫我?guī)€消息給桃李和蕭院長,讓他們倆吃過飯后來一趟,我有些事兒要同他倆說?!?/br>
    苗桂花心頭一咯噔,拎著鍋鏟走到白言蹊身旁,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白言蹊,問,“丫頭,你這是準備上前線殺敵了?”

    白言蹊手一抖,沒有握緊的筆掉在紙上,畫出一條長長的墨痕,她沒好氣道:“娘,你想什么呢?我若是去上前線了,你和我爹怎么辦?這三個兔崽子怎么辦?你放心吧,我現(xiàn)如今身子已經(jīng)被你養(yǎng)懶了,頂多提提筆桿子,寫幾個字,授幾堂課,哪兒都不回去。對了,等這三個兔崽子滿月之后,我們就搬回秋菊苑吧,等我恢復(fù)授課后,估計在徽州書院的時間會很長,三個兔崽子還得你幫我?guī)?,來回跑不方便?!?/br>
    苗桂花聽白言蹊說不是要親自上戰(zhàn)場殺敵,頓時就放下心來,滿口答應(yīng),“行,現(xiàn)在墨染齋里雇的人不少,你哥負責(zé)看著點,不要出了紕漏就行,我讓你爹和你嫂子都待家里幫你帶孩子,清源在徽州小學(xué)念書,平時也不需要人看著,肯定不會把三個兔崽子凍著餓著磕著碰著,你就放心吧。”

    這三個奶娃娃怎么說都是龍種,苗桂花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平日里連呵斥一嗓子都舍不得。

    白言蹊倒不擔(dān)心她親爹親娘親嫂子會苛待三個奶娃娃,她擔(dān)心的是三個奶娃娃太吵,萬一把全家都給逼瘋怎么辦?

    ……

    吃過午飯后,白言蹊剛午睡醒,給三個孩子喂飽,正準備將上午未能寫完的《三十六計》收尾呢,苗桂花就把桃李和蕭逸之喚來了,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意外來客——從京城國子監(jiān)來,準備喊白言蹊去杭州府參與科舉命題的謝崢嶸等。

    看著那掛了滿院子的尿布,花花綠綠的一片又一片,謝崢嶸是懵逼的。待他走進屋子一看,見白言蹊正在桌案前東西,床上齊刷刷地躺著三個奶娃娃,整個人越發(fā)懵了。

    “白博士,你從哪里抱來的三個奶娃娃,我怎么瞅著一模一樣呢?”謝崢嶸探過頭看了一眼,被三張一模一樣的小臉驚得不輕。

    “自己生的。”

    白言蹊下筆飛快,將三十六計的最后一計寫好之后,吹干紙面上的墨汁,起身問謝崢嶸,“謝祭酒,你們怎么來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家的三只兔崽子。從左往右看,長得最丑的是個丫頭,我起名叫唐似錦,乳名叫如花。中間這個胖小子是老二,名字叫唐正心,小名叫子謙;最右邊這個瘦瘦小小的是老小,名字叫唐正行,乳名是子遜?!?/br>
    遞給謝崢嶸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后,白言蹊又暗示道:“當(dāng)初蕭院長給這三個孩子的見面禮時,可是每個娃娃都給了十兩白銀的?!?/br>
    此刻的謝崢嶸已經(jīng)不具有任何智商了,更枉談聽懂白言蹊那幾乎接近于明示的暗示。

    謝崢嶸的腦海中僅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三個孩子居然姓唐!

    唐可是國姓?。?/br>
    當(dāng)初白言蹊是在新帝登基前離開的京城,他曾聽朱門弟子說白言蹊同當(dāng)今的新帝關(guān)系匪淺,而且新帝登基之后,后宮一直都空著,從未納過貴人娶過妃,而是夜夜都留宿在空無一人的燕回苑……要知道白言蹊當(dāng)初被先皇困住的地方就是燕回苑??!

    可問題是,白言蹊是先皇親封的貴人,雖說大家都知道先皇封白言蹊為貴人的目的并非情愛,而是單純的束縛,可是禮不可廢,白言蹊又生的極為窈窕貌美,誰知道先皇會不會做一些難以克制的事情?

    事情似乎越發(fā)撲朔迷離了。

    為官多年,謝崢嶸雖然能力不大,但是眼力見兒卻一點都不少,雖然以他貧瘠的智商根本捋不清楚白言蹊同皇家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復(fù)雜關(guān)系,但是他知道一個道理,皇家水太深,能不碰就千萬別碰!

    從京城來的一眾命題博士都明智地選擇了閉口不問,紛紛掏出錢來送了見面禮之后就借故全都溜了。

    那三個奶娃娃豆芽大小,白言蹊是肯定不能參與命題的,那他們還留下來干什么?

    幫白言蹊奶孩子嗎?

    白言蹊讓苗桂花給遠道而來的命題博士每人送了約莫有十兩銀子的回禮,這才同桃李和蕭逸之說起了正經(jīng)事。

    “蕭院長,《大乾公報》上的消息你應(yīng)當(dāng)看到了吧,戰(zhàn)火叢生,烽煙四起。我琢磨著我們徽州書院應(yīng)當(dāng)為大乾王朝盡一份力,便想在徽州書院張羅成立一個軍事學(xué)院,講授一些兵法、行軍布陣之法以及作戰(zhàn)時需要用到的算學(xué)知識。若是可能的話,我還想試著造一些武器,比如能夠射的更遠的□□,能夠以一敵百的武器……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保家衛(wèi)國并非僅僅是將軍與兵卒的事,我們能做的有很多?!?/br>
    蕭逸之陷入沉默之中,過了好一陣之后,他撰著拳頭道:“行,書院里有現(xiàn)成的空地方,我回去就張羅,至于生源的問題,就先從各個科堂中抽調(diào)吧,事分輕重緩急,這件事容不得耽擱。”

    “行,兩日后這三個兔崽子滿月,我估摸著到時候該準備的授課材料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我親自去授課?!?/br>
    白言蹊同蕭逸之說完后,轉(zhuǎn)頭塞給桃李一張她畫好的三維立體圖,對桃李說,“桃李,得麻煩你幫我按照圖上的樣子來準備一個東西,你費點心思,盡快弄出來,我準備在軍事學(xué)院授課的時候用。”

    桃李問,“什么東西?”

    “用沙土把大乾王朝的地形,坤地的地形,突厥的地形以及海外流倭的地形都縮小在一份沙盤上,根據(jù)快活林之前勘測出來的地形,爭取按照一定的比例,比例越貼近于真實,最后的效果越好。然后再托人幫我尋一些硫磺和硝石回來,我有用?!?/br>
    要硫磺和硝石干什么?自然是一硫二硝三木炭,白博士要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