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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顫抖吧,科舉考生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陛下畏懼美人淚’這個秘密在后宮里不脛而走,三千佳麗中竟然流行起了‘哭哭啼啼風’,那些個佳人每次見到皇帝唐正德就開始抹著眼淚訴衷腸,生生將雨露均沾的他說的內(nèi)疚不已,恨不得甩兩個耳刮子在自己臉上……見一個佳麗這樣哭還好,他還有心情好聲好語地哄著,可是走到哪兒哭到哪兒就讓人不爽了。

    今天翻了李貴妃的牌子,李貴妃看著他哭了一整宿,生生將他的好心情哭沒了,明天翻了萬貴妃的牌子,萬貴妃更是一見到他的面就開始號喪一般哭訴,差點將他嚇出毛病來……一連好多天如同逃難般在聲聲哭啼中捱過來之后,皇帝唐正德的頭都大了,寧可留宿御書房也不愿意去后宮里找那些佳人共度良宵美景。

    讓唐正德生氣的遠不止如此,不知是何人將后宮里悄然興起的‘妖風’吹到了朝堂之上,那些個老官也開始學起了后宮佳麗的做派,每說三句就要抹一把淚,大家都是高高興興地來上朝,然后紅著眼眶抽抽搭搭地下朝,唐正德心情能好才怪!

    終于有一天,唐正德不想再忍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對著一個以淚相要挾他的三朝元老咆哮,“朕還沒有駕崩呢!你們天天當著朕的面哭哭啼啼,究竟是何居心?若是日后有誰在朝堂上哭哭啼啼,朕就將誰就地免職,送去京中的戲班子唱戲去!”

    三朝元老嚇得打了半個月的嗝兒。

    訓完朝堂之上哭哭啼啼的文武百官,唐正德無比頭疼地回到后宮,本想找一個佳人吐吐心中的煩惱,可是想來想去,識大體的佳人沒有幾個,只能去找因為太過端莊正氣而被他忽略在腦后許久的正宮皇后。

    正宮皇后身為后宮之主,受到的恩寵按道理應該是最多的,卻因為年紀稍長,比不過那些剛剛進宮的狐媚子,已經(jīng)被唐正德冷落許久了,整日都相思入愁腸,一聽下人說陛下今晚留宿在哪個宮里了,她便悲從心來,盯著皇帝送給她的那些禮物喝悶酒。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1。

    ……

    皇后整日茶飯不思的飲酒,宮里的人都以為她瘋了,實則只有貼身伺候的大宮女知道,皇后晝夜不分的飲酒,只是想要在夢里看上皇帝唐正德一眼,僅此而已。

    聽下人說唐正德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臨幸妃子貴人,皇后心中總算舒坦了一些,可是又不免有些擔心,那可是她的天啊,現(xiàn)如今連美人都不碰了,莫不是身體有了什么毛???

    不行不行,龍體要緊!皇后一咬牙,吩咐貼身宮女準備了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大補湯給唐正德送到了御書房,這可差點害慘了獨宿御書房的唐正德。

    唐正德在早朝中懟了滿朝文武一通,心情無比暢快,一路腳步生風地來到皇后的寢宮,見到了形銷骨立,如同風中瑟瑟發(fā)抖的梅花樹一般的皇后。

    唐正德心中驚詫,呀!這是怎么了?怎么也就個把月不見,皇后就老成這個樣子了?

    心中這么想,嘴上卻不能這么說,唐正德看著曾經(jīng)情根深種的愛妻,皺著眉頭,聲音中滿是憐惜,“朕的心肝兒,你這是怎么了?”

    有很多時候,平實無華的問候比海誓山盟更能撩撥人心。

    快把眼淚流干的皇后聽到唐正德的這番話后,心尖兒一顫,原以為已經(jīng)干涸的淚腺瞬間煥發(fā)了生機,淚泉洶涌,哀哀戚戚地喚了一聲‘陛下’,眼淚仿佛泄洪一般洶涌流出,看得唐正德一個頭兩個大。

    皇后此番流淚并非是因為聽了宮中的傳言而假情假意地掉眼淚,她完全就是思念入骨的本能反應,淚雨滂沱,那空洞的眼神看得皇帝唐正德頭如斗大,更要命的是他的心居然被皇后這暴雨梨花般的哭泣引得一陣絞痛。

    皇帝唐正德沉聲道:“皇后,想必朕畏懼美人淚的說法你也聽說了,你又何必為難朕呢?朕剛剛才在早朝中說過,若是文武百官敢在朝堂中落淚,那全都革職查辦,可現(xiàn)在朕覺得還不夠,后宮也該整治整治,日后若是后宮里哪個人當著朕的面哭,就去將那人關進冷宮吧!這件事朕就交于你來辦了……”

    皇后的哭聲戛然而止,瞪著無辜的一雙大眼,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眼淚喲,你可趕緊回去,若是你害得本宮進了冷宮,本宮就自戳雙目你信不信?

    第61章

    皇帝與皇后雙劍合璧,一個整頓朝堂, 一個整頓后宮, 通過殺雞儆猴之術(shù), 總算在半月之內(nèi)將這股子哭哭啼啼的歪風邪氣鎮(zhèn)壓下來。

    誰知今日,白言蹊居然當著皇帝唐正德的面又雙叒叕哭了!

    皇帝唐正德心中那被淚水漣漣折磨出來的恐懼瞬間死灰復燃,他捏著奏折的手有點抖,可是一想到白言蹊并非故意當著他的面哭, 唐正德只能將心中的不適強制壓下,聲音柔和了不少, 就像是當初哄那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畏懼美人淚的貴妃一樣哄白言蹊。

    “白愛卿, 你若是心中有什么話想說,直接同朕說便是,朕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皇帝唐正德放下手中的奏折,挑起眼睛,問出心中的疑惑,“不過朕還真想知道, 你究竟有什么顧慮?朕又不是閻王爺?!?/br>
    白言蹊:“……因為我怕死?。 ?/br>
    皇帝唐正德心好累,他被百官畏懼根本不是什么新鮮事,畢竟生殺大權(quán)握在手中,一言可斷人生死, 若是別人不怕,那才有問題, 估計還得懷疑一下是不是帝威不足了。

    可是他真的那么可怕么?他自認為自己長得還算英俊, 也不常常板著一張臉嚇唬人, 就連殺頭的事情都很少做……那么問題來了,在外面無法無天的白言蹊為什么這般怕他?

    就是單純因為怕死么?

    眼看白言蹊眼里的淚水要落未落,搖搖晃晃地看著格外惹人憐愛,唐正德咬牙同身旁的內(nèi)監(jiān)道:“你去將朕的那些免死金牌都拿出百十來塊,全都賞給白愛卿,給她吃顆定心丸?!?/br>
    內(nèi)監(jiān)明顯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壞掉了!天子金口玉言,賜下一塊免死金牌都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榮恩,怎的到了白言蹊這里,皇帝一下子就賞賜了百十來塊?一塊就足以了啊!

    “陛下……取百十來塊?”內(nèi)監(jiān)猶猶豫豫地問,他內(nèi)心思忖著自己要不要去太醫(yī)院求一貼讓人耳聰目明的藥,不然像他這種整日都在皇帝面前伺候的人,若是耳朵不好使,稍微犯點蠢事人頭就保不住了。

    唐正德也有些氣惱,他都多長時間沒有發(fā)過免死金牌了?好像曾經(jīng)給立過大功的功臣發(fā)過一塊,后來那功臣家的后人不爭氣,仗著免死金牌的庇護整日在外作妖,他便尋了一個借口將免死金牌作廢了,請宮里的金匠將那塊免死金牌熔了,鑄成一個碩大的金扳指和兩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重新賞了回去。

    賞賜出去的免死金牌再收回來有點過意不去,但是變個花樣讓它失去作用還是可以的。

    若是日后有人拿著這件事做文章,他根本用不著有任何的顧慮,反正送出去的金子又沒有收回來,你們還要朕怎樣?要怪只能怪那家子孫不爭氣,不然還能怪誰?要不就是你們嫌棄御賜之物?

    除非嫌命太長活膩歪了的人才敢說自己嫌棄御賜之物。

    “百十來塊就百十來塊吧,反正擱在那里這么多年都沒用過了,賜給白愛卿,給她長長膽氣也好?!碧普聼o奈扶額,心中隱隱約約有些后悔,他方才不應該一時頭腦發(fā)熱就允出這么多免死金牌的,萬一這白言蹊仗著免死金牌就無法無天,那該怎么辦?

    可是說出去的話等同于潑出去的水,像他這種金口玉言的人,說出去的話那等于潑出去的強效漿糊,直接粘地上了,想收都收不回來,只能急中生智,臨場補救,“不過免死金牌并非尚方寶劍,若是白愛卿你做了什么危害大乾的事情,這免死金牌能幫你免去死罪不假,但是活罪卻難逃。白愛卿你要知道,有一句話叫生不如死?!?/br>
    白言蹊被唐正德的這話說的毛骨悚然,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她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怎么可能做危害大乾王朝的事情?她之所以不遺余力地推行算學,那完全就是為了應對神經(jīng)病系統(tǒng)給她設下的門檻條件——努力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仔細想想,她穿越到這個地方之后,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高調(diào),可是不高調(diào)不行啊……這都是被神經(jīng)病系統(tǒng)逼的!

    再者,在白言蹊看來,她并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么問題,雖然她的所作所為將算學的難度陡然拔高,此舉有拔苗助長的假象,但是這一舉措在前世卻是經(jīng)過歷史檢驗的!前世閉關鎖國多少年,在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用上電燈的時候,國內(nèi)還是點著油燈蠟燭,若不是偉人高瞻遠矚,看到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然后大手一揮,強制將各種知識塞給了小學生中學生,前世的發(fā)展指不定多慢呢?

    雖然那一批被強制拔高的人過的有點苦,但是苦了一代人,推動了發(fā)展的巨輪啊!君不見前世國內(nèi)的發(fā)展勢頭有多么猛么?愣是在不到一個甲子的光陰里趕超無數(shù),雖說尚有一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是人民生活水平卻是實打?qū)嵉奶嵘蟻砹?。相比于鄰國連自來水都極少有人能吃上,人擠人扒火車的奇葩情況,益處立馬就看出來了。

    在這一世也是如此,辛苦一代人,說不定自然科學就會迎來鼎盛發(fā)展期呢!這可是功在千秋的大善事!

    “功在千秋……那得有多少的知名度??!”白言蹊想入非非。

    遵紀守法的她從未動過危害大乾王朝的心思,反而一心想著提升大乾王朝百姓的生活品質(zhì),此番覺悟的人能有幾個?稍微想想都差點感動了自己……啊呸,她只是想要知名度。

    看著內(nèi)監(jiān)吭哧吭哧搬來一個四四方方的朱紅色木匣子,白言蹊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這匣子里裝的不是金條,卻比金條更有用!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白言蹊看來,這匣子里裝的都是命??!

    “謝陛下隆恩?!卑籽怎韫虻匦卸Y,聽到唐正德說‘平身’之后,她站起身來,第一次在皇帝面前挺直腰板。有免死金牌做護身符的她心中已經(jīng)不再那么害怕,但拘謹還是免不了的,不管皇帝唐正德說什么,她都是滿臉虔誠地點頭應下,這點讓唐正德心塞不已。

    “白愛卿,朕連免死金牌都給你了,你還這般拘謹作甚?”唐正德氣得將一份奏折揉的卷了角。

    白言蹊下意識地又要‘嗯’,突然一個激靈,意識到回答‘嗯’有點不妥,斟酌一番后,小心翼翼的開口作答,“陛下面前,微臣不敢放松,萬一說錯話或做出什么不合陛下心意的動作,生怕這免死金牌都護不了我。”

    這都是發(fā)自肺腑的大實話。

    唐正德已經(jīng)決定棄療了,他最怕下面的人對他唯唯諾諾,背后卻做一些陽奉陰違之事,如今卻被白言蹊一次次戳心,讓他忍不住重新審視自己,他自問從未做過罪大惡極的事情,怎的讓僅見過幾面的白言蹊如此畏懼他?其他官員見到他的時候也會畏懼,但哪有白言蹊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

    想了一會兒,唐正德非但沒有想通,反倒是將自己折騰的腦仁疼,他索性不想了,聽說這白愛卿在外面可橫了,讓她有個害怕也并非什么壞事,日后不要時常將人往身邊招攬嚇唬就是了。

    “罷罷罷,你畏懼朕,那日后朕若有事就讓曹公公或者小李子給你傳話過去,省得你擔驚受怕?!?/br>
    多次示好卻無果而終的唐正德深感挫敗,無力地捏了捏眉心,終于想到了正事,強力將已經(jīng)歪出京城的樓扳了回來,同身邊的內(nèi)監(jiān)道:“你去將那些生了痤瘡的小皇子和小公主全都帶過來,讓白愛卿看看可有挽舊的法子?對了,還有珍妃也一并帶來吧。小李子不是說白愛卿一出手就治好了御藥房典藥的痤瘡嗎?將宮里生了痤瘡的人都喚來瞧瞧,特別是那長平和長樂,眼看著年節(jié)上就要選駙馬了,臉上卻生了瘡,若是讓人看了,丟的是皇家的顏面。”

    白言蹊此刻總算明白為什么太醫(yī)院的一群御醫(yī)整天都在張正一院使的帶領下琢磨痤瘡的治療之法了,感情是皇室中有人深受痤瘡折磨??!

    她靜立在原地,眼眸垂下,心中思忖,面上卻丁點兒不顯。

    聽著一聲又一聲的通傳漸漸消失,白言蹊數(shù)了數(shù)看到了腳面,足足有四十七只腳,乖乖,正常人不是有兩條腿嗎?怎么這腳面居然是單數(shù)!

    莫非皇室里有一個三條腿的人?

    白言蹊被她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荒誕想法驚了一下,連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年紀約莫有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倔強地靠著柱子金雞獨立,另外一條腿被綁上了繃帶,懸空吊著,之前只是白言蹊沒有看到。

    “白愛卿,你來看看,可有診治之法?”唐正德原先只是知曉自家兒女連帶著妃子貴人中有不少人患了痤瘡,只是從未統(tǒng)計過,如今一看,好家伙,這么多人,驚得他連手中的茶杯都端不穩(wěn)了。

    白言蹊一個一個的檢查過去,這些人臉上多半都是閉合型粉刺,吃中藥慢慢調(diào)理會好,但是那些個閉口卻一時半會不會消下去,全都會以‘爆痘’的形式發(fā)出來,然后才會轉(zhuǎn)好。不過若是真等自然好的話,怕是這些人的臉都保不住了。

    白言蹊檢查那個獨腿皇子的時候,見那皇子的眉目有些似曾相識,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多打量幾眼便作罷,在那獨腿皇子的目光中揣著一肚子疑惑走了過去。

    說到底,這些皇室的貴人都是吃的太好,肚子里的油水太多,又缺乏運動,臉上的清潔力度也不夠,若想在保持臉皮不毀的情況下將痤瘡根治,需內(nèi)服湯藥治本,然后外用一些搽抹的藥膏治標,平日里還需要用一些清潔力度足夠的東西潔膚,還有最關鍵的補水保濕……白言蹊稍微想想,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好像又想到賺知名度的方法了!

    第62章

    想法很豐滿, 現(xiàn)實超骨感。

    若是能夠制出護膚品, 想要賺取知名度自然是不難的, 可問題在于如何才能制出護膚品來。手工皂的制作工藝白言蹊倒是懂,可制皂材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 而且制作出來的手工皂面對的用戶可是皇子公主與貴妃,若是質(zhì)量上稍微出點兒問題, 恐怕她就得搬出免死金牌才能解決問題了。

    皇帝唐正德見白言蹊閉口不言, 以為是白言蹊想不到治療痤瘡之癥的法子,疑惑道:“白愛卿,朕聽說你開的外用方子將御藥房典藥臉上的痤瘡都治好了, 怎么,那張方子用在其他人身上不行?”

    白言蹊略微斟酌一番后, 答道:“微臣給顧典藥開的方子是顛倒散,對于體內(nèi)濕熱壅滯引發(fā)的痤瘡管用,可是卻并非萬能之法。想要治愈痤瘡并非難事,但是需要長期的控制飲食,少吃油膩甜辣之物, 多吃素食,并且要加大運動量, 通過運動來促進體內(nèi)的新陳代謝,通過流汗來使人的皮膚保持通透健康,另外, 還需要注意皮膚的清潔與保養(yǎng)問題, 少用一些刺激性的東西洗臉, 在著妝之后一定要記得卸妝,紅妝雖好,但是若清洗不干凈,很容易引起皮膚問題,甚至會加速人臉的衰老過程?!?/br>
    聽到白言蹊這樣說之后,那些個公主貴妃紛紛撫臉,摸著臉上凸起的硬疙瘩,再看看白言蹊那未施粉黛、看著就如同蛋白一般素凈的臉,心中極為懊惱。

    長平公主出聲問白言蹊,“白大人,你看我同長樂臉上的這些痤瘡,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治愈?”長樂公主聞言,也是眼巴巴地看著白言蹊。

    白言蹊看著長平與長樂臉上的痤瘡,二人臉上的痤瘡生長情況雖然不是最嚴重的,但是模樣卻最是駭人,想來是這兩位公主愛美,見臉上生了痤瘡便想著用紅妝來遮掩,卻未曾想到越是用紅妝遮擋,臉上的痤瘡就會越嚴重。

    沉思片刻,就在長平與長樂快要因等不及而開口催促的時候,白言蹊說出了自己保守估計后的答案。

    “若是兩位公主可以完全配合醫(yī)治之法的話,少則十日,多則半月,臉上的痤瘡可消去十之**,稍微粉飾之后便能遮去因痤瘡而生出的瑕疵與端倪。若是兩位公主能夠長時間精心于顏面的話,堅持半年時間,膚質(zhì)可變通透水潤,就算比不上初生兒,那也差不離多少。”

    長樂與長平聞言,皆是大喜,姐妹二人對視一眼,眸中皆是喜淚,年紀略長的長平激動不已,歡喜道:“若是能夠消去臉上的痤瘡,長平定會配合?!?/br>
    長樂不甘落后,“長樂也是!”

    哪有女兒家不愛美?尤其是看著一張臉素潔如白瓷的白言蹊站在這兒,再摸摸自己那堪比花生芝麻糕表皮一樣坑坑洼洼的顏面,長平公主與長樂公主恨不得立馬就跟白言蹊走,只要白言蹊能夠幫她們將臉上的痤瘡治愈,讓她們以身相許都不是問題。

    當然,白言蹊是不會要她們以身相許的,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再者,白言蹊惦記上的是長平與長樂的三哥?。?/br>
    “那好,我回去便在太醫(yī)院中辟出一間安靜的院子,然后兩位公主帶幾名宮女婢子來就可,這法子需要肢體接觸,還是自己選的宮女婢子比較放心。另外,因為治愈痤瘡所需的過程比較繁復,以我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治愈,若是其他貴人想要來治愈痤瘡,隨時都歡迎,不過需要的人手都請自己帶來,記得選一些機靈的丫頭或內(nèi)監(jiān),我教上一陣子容易上手?!?/br>
    唐正德皺起眉頭,“怎的還需要自帶下人,莫非是太醫(yī)院的下人不夠?”

    白言蹊解釋,“太醫(yī)院的人用著哪有自己人放心,微臣不可能一直都留在太醫(yī)院,遲早是要回到徽州書院的,這療愈痤瘡的法子還是傳下去為好?!?/br>
    唐正德聞言,心塞不已,這徽州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讓白言蹊三句話不離回徽州。

    “行吧,既然你說有法子治愈,那就勞煩白愛卿多費點心了,這療愈痤瘡的法子還請白愛卿不要藏私?!?/br>
    唐正德擺手,同白言蹊說完之后,又同御書房中一眾臉上生滿疙瘩的皇子公主及妃嬪道:“你們都記下了么?想要將臉上的痤瘡治愈,那就去太醫(yī)院找白愛卿。都下去吧,朕有些乏了……”

    唐正德并非是真的乏,而是不想看到白言蹊這個‘養(yǎng)不熟的徽州狼’,更不想看到御書房中站了滿地的疙瘩臉。

    白言蹊如蒙大赦,恨不得多生出八條腿來趕緊離開御書房,好馬上回到那滿滿都是安全感的太醫(yī)院中,不過出門前,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還得找皇帝求一個手諭,不然去哪里找制作手工皂的材料去?

    “陛下……”白言蹊期期艾艾地轉(zhuǎn)身,那九曲十八彎的調(diào)子拉了老長,成功將唐正德喊得愈發(fā)頭痛,滿眼真誠道:“陛下,想要療愈痤瘡,會用到不少太醫(yī)院沒有的東西,微臣可否能找陛下求一道手諭,可能需要織造司和器物司的配合?!?/br>
    唐正德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白言蹊了,直接扭頭同小李公公道:“小李子,你先跟著白愛卿去太醫(yī)院吧。若是白愛卿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

    小李公公哪敢不從,跪地行禮之后,招來兩個內(nèi)監(jiān)將皇帝唐正德賜給白言蹊的百八十塊免死金牌抬上,跟在白言蹊身后回了太醫(yī)院。

    雙腳一踏進太醫(yī)院,白言蹊整個人都活泛了過來,原本端正的雙肩猛然放下,就仿佛是泄氣了一般,整個人都松松垮垮了下來。

    “小李公公,你去找張院使談談,看看從哪里能騰出一間空屋子,記得一定要干凈向陽,不然萬一沖撞了貴人,責任誰都擔不起。等我回去寫一個單子,你去幫我把東西湊齊。”白言蹊吩咐完之后,眸中滿是鼓勵地看了小李公公一眼,然后便無情地轉(zhuǎn)身關上房門。

    鼻子差點被門拍到的小李公公有點傻眼,這個氣場八尺長的人真是之前在大殿上那個唯唯諾諾的白博士?

    “乖乖,都說女人變臉快,咱家今天算是領略到了?!?/br>
    小李公公嘀咕著去找太醫(yī)院院判張正一,待他將御書房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挑揀出一些能說的東西同張正一講過之后,張正一整個人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