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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別人盛傳的煙火,好美?!?/br> 徐水舟瞪大了雙目,看著那綻放在黑夜里的光明,目光漣漣。 江景元低頭看向他,忍不住在他薄薄的唇角上深深地印上一個吻。 徐水舟剛剛清明一點(diǎn)的眸子,被江景元這深沉地一吻,吻得醉熏熏的,早就忘記了,自己剛才想要問什么。 吻畢,兩人十指兩扣,一同看向天上的煙火。 旁人當(dāng)然注意到了他兩的小舉動,不要以為燭火昏暗,就看不見他們兩人的小把戲,不過在如此美的環(huán)境下,也沒有人來打擾。 “要不要試試。”一輪煙花放完,江景元見徐水舟還有些意猶未盡,拿著火折子問他。 “可以嗎?”徐水舟摸了摸小腹,他有些害怕。 江景元反手摟著他,“沒事的,我護(hù)著你,就算是有什么事也是我先……唔……” 話還沒說話,嘴就被徐水舟的唇給堵住,這是徐水舟第一次主動,兩雙眼睛對視著眨了眨。 徐水舟這才在大家的注視中,放開了江景元,一臉羞澀,“呸呸呸,大過年得說什么胡話。” 大家笑而不語,很是難得看得這小兩口斗嘴。 江景元摟著有些徐水舟的嫩腰,淺笑,帶著他往煙火的地方,點(diǎn)燃引線。 “咻——” “咻——” “咻——” 連著三聲,爆破的聲響再次嘩然整個夜空,江景元的手始終沒有送開徐水舟的手,緊緊地箍著。 “阿元,真美,等孩子出來,我們也要帶著他們看煙火?!毙焖垡皇直唤霸獱恐?,一手摸著小腹,這樣就好像是他們一家四口手拉手在看煙火。 “嗯,好,等他們出來,年年春節(jié)我都會帶著他們看煙火的?!苯霸獪厝岬鼗貞?yīng)道。 “哈,你們兩個也給我們留幾個?!比诬蹩粗鹤永锏臒熁鸩欢嗔?,也拿著火折子出來,他也想放。 江景元輕快地笑起來,“大家一起吧,一個一個的不如一起放的好看?!?/br> “好?!北娙藨?yīng)聲,一個人拿著一個火折子,一起點(diǎn)亮整個夜空,在煙火盛開的那一霎那,江景元躬身在徐水舟的耳旁輕聲說道,“我的阿舟,生辰快樂?!?/br> 大年三十夜,徐水舟的生辰,只不過因?yàn)槭窃谀昴?,所有人都說這個日子不好,所以徐水舟從來沒有過過生辰。 徐水舟的雙眸韻起水霧,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這些煙花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喜歡嗎?”江景元擁著徐水舟,輕聲問道。 “嗯,喜歡?!毙焖鄣皖^,想要把眼淚憋回去,過年掉淚不好,但是好像越努力,眼淚就掉得越快。 江景元低頭在他的眼簾下,輕輕一吻,將眼淚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 “我吃了你的苦,往后余生你就只剩下了甜?!?/br> 第六十三章 大夫給譚靖遠(yuǎn)看著胳膊, “還行, 就是接回去的手法太過于強(qiáng)硬, 還得涂涂藥膏,不然老了有你的受的。” 林雪松在一旁擔(dān)心不已, 忙問道, “那大夫,是不是涂了藥膏就沒事了?!?/br> 醫(yī)館大夫抬眼看了看林雪松,又低頭去寫藥方,“嗯,按時(shí)吃藥,按時(shí)涂藥膏就沒事了, 你回家要督促一點(diǎn)你夫君,最近切莫干重活,以免二次脫臼, 要是成了習(xí)慣性脫臼就不好了?!?/br> “咳——”林雪松抬手捂住嘴輕咳一聲,臉紅得不成樣子, 他跟譚靖遠(yuǎn)像是夫夫嗎? 明明兩人的衣著都不一樣,這大夫什么眼神, 但想到譚靖遠(yuǎn)好歹剛剛還救過自己, 就不跟這老眼昏花的大夫計(jì)較了。 從醫(yī)館出來,林雪松提著一大包的藥材, 沒好氣地對譚靖遠(yuǎn)道,“喂,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呀, 我這好心出錢給你看病,你居然還不要,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才……” “你摔下來的時(shí)候其實(shí)并不致命,最多也就是摔個鼻青臉腫,當(dāng)然臉著地,破不破相還真不好說,所以我可沒有救你的命?!弊T靖遠(yuǎn)打斷了他的話。 林雪松氣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在大街上,他早就想上去打人了,這人嘴怎么這么欠。 “不要把救命恩人這幾個字掛在臉上,我可不是你的恩人,說實(shí)話我覺得當(dāng)時(shí)就該讓你摔一下,畢竟你家也不缺錢,給自己治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br> 譚靖遠(yuǎn)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 林雪松氣得粉拳緊握,五臟生煙,銀牙緊咬,對著譚靖遠(yuǎn)的后齜牙咧嘴。 “算了,本少爺今兒心情好,不跟你計(jì)較!”過了會看到譚靖遠(yuǎn)快要迷失在人群中,忙自我安慰一番,跑上前拉住他。 “喂你去哪兒。” “回家啊,難不成站在街上跟你像個潑婦一樣罵街?” 譚靖遠(yuǎn)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林雪松往周圍兩旁的店面看了看,剛好看見一家成衣鋪?zhàn)?,忙拉著譚靖遠(yuǎn)的胳膊,“走走走,說好了賠你meimei一件衣服的,我可不能食言?!?/br> 譚靖遠(yuǎn)甩開他的手,“你一個哥兒,成天對一個漢子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br> 林雪松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心中默念,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本少爺天下第一美,身體更加靠近譚靖遠(yuǎn),一副狗皮膏藥的模樣,對譚靖遠(yuǎn)笑了笑, “我就是拉扯了,怎樣,不光拉扯了,我還摸你呢?!?/br> 說著在譚靖遠(yuǎn)的胸膛上摸了一把,看著瘦瘦高高的沒想到還挺壯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