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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對他的不順眼,我更不順眼你,總是一副對不起我的樣兒,卻又不肯說負責任的話,還是不是男人。 “喂,你說床笫之歡真有那么好,好到可以讓一對人離不開對方?”方新立氣歸氣,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心里卻暗暗琢磨著江景元剛才說得床笫之歡。 魏良駿滿頭黑線,一張儀表堂堂的臉上,一陣黑一陣紅,“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娶妻納妾的?!?/br> “你進了那么多次的花樓你告訴我不知道?”方新立挑了挑眉,一臉的不相信。 “我那都只是逢場作戲,算不得數(shù)的,倒是你,我看你都把花樓當場自己家了,就沒有找一個試過?”魏良駿反問道。 方新立氣不打一出來,“我的身份能隨隨便便在花樓里暴露嗎?” “那倒也是?!蔽毫简E摸了摸下巴,恍然。 “要不找個機會試試?!狈叫铝⒖粗毫简E那高挑的身子,暗暗嘀咕道。 “你說什么?!蔽毫简E轉頭一問。 “沒什么,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吹冷風啊,還不快進屋?!狈叫铝⑼屏税盐毫简E,將他推了一個踉蹌。 進到屋里方新立整個人立馬抖了起來,“這有了地龍就是不一樣了哈,整個屋里如同春天一般暖和?!?/br> “要喝茶么,對了你們今天來究竟是所謂何事。”江景元揚了揚手上的茶壺問道。 “老師說讓我們來跟著你學習,你是我們的師兄,現(xiàn)在離省試就剩下九個月了,抓點緊一舉考過舉人,后年二月份的會試和三月的殿試一舉通過?!?/br> 方新立張張嘴還想插科打諢兩句,就被魏良駿的實誠給賣了個十成十。 “是啊,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師兄有何高見能夠讓我和魏良駿兩個人能夠在短短九個月的時間考上舉人,并一舉考上進士?!?/br> 方新立調笑著看著江景元,他就不相信江景元有什么本事,就江景元那一手的八股文寫得跟他們一樣差,短短九個月的時間怎么可能逆襲。 江景元不動如山地給茶杯添著水,連一滴水都沒有灑落出來,臉上神色如舊,一點兒也看不出慌張。 “裝得還挺淡定?!狈叫铝⒆灶欁缘亩诉^一杯茶,抿了一口笑道。 魏良駿心里雖然也不大相信江景元,但是顧仁懷說江景元有辦法,他就相信顧仁懷。 江景元等他們二人喝完茶后,從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半米高的紙張來扔在桌上。 “這些都是我收集得大明朝開朝以來所有省區(qū)包括殿試的試卷以及一些優(yōu)秀的答卷?!?/br> “收集這些有什么用?!狈叫铝⒗^幾張看了看,的確是試卷不錯,但是拿這些有什么用,朝廷每年出的題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背下來也不一定會考啊。 魏良駿也附和著點頭,他們家以前也試圖收集這些,期盼能夠從考卷中分析一些蛛絲馬跡,可是最后卻一點用都沒有,每年出題的考官都不是同一個人,各有各的愛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揣測。 江景元卻是用手肘撐在考卷上,一臉神秘道,“我們可以猜題?!?/br> 說著他掏出自己的一個記錄本,“這些考卷我都仔仔細細的查看過,考官們每年的確出的考題都不一樣,但是總歸萬變不離其宗,比如前年的考題是以前年發(fā)生的一樁貪污案進行策論,你們可以回去翻翻卷宗,或者出去打聽打聽,還有六年前的科舉是以立儲為策論……” 江景元舉了很多例子,最后才說道,“所以我們只要抓住這個要點一直練習這類的八股文就行了?!?/br> “可是我們怎么知道明年會發(fā)生何事,要是猜錯了可就白費了?!?/br> 江景元笑得更加自信了,雙眸中如同有星辰大海,“農稅、徭役、水患、大旱、官商勾結?!边@就是顧仁懷讓你們來找我的目的啊。 扣扣—— 江景元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他只好終止話題,起身去開門。 徐水舟端著一盤剛做好的糕點,對江景元揚起一張笑臉,“娘讓我給你們送些糕點,怕你們學習餓著了?!?/br> “謝謝阿舟,要不要進來陪我們一塊兒學習。”江景元接過糕點,牽過阿舟的手,讓他踏進屋內。 “會不會很打擾?!毙焖塾悬c扭捏,男人們學習,他一個哥兒在一旁湊熱鬧,會不會影響阿元的注意力。 要是害得他不用心學習,那可就是罪過。 “學習的事不著急,我心里都有數(shù),就是可能接下來要辛苦魏兄跟方兄了?!苯霸约涸缇鸵呀?jīng)把這類的八股練得爛熟于心,還找顧仁懷評點了好幾次,確認沒問題了。 但是魏良駿和方新立就得重新開始咯。 “哦。”徐水舟似懂非懂,低著腦袋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江景元的屁.股后面,沒有注意到江景元已經(jīng)挺下了腳步,并且剛轉過身來面對他,結果一頭撞到了江景元的胸膛上。 “沒事吧?!苯霸獪厝岬貑柕?。 “沒事?!毙焖蹞u了搖頭。 “你以后走路能不能看著點啊?!?/br> “好。” “非要撞在我心上。”江景元摸了摸徐水舟的乖巧的腦袋,一臉的柔情似水。 “漬?!蔽毫简E和方新立兩個人同時不寒而栗。 作者有話要說: 元元戀愛速成班開課啦! 針對各種不會哄夫郎的老攻,針對各種情商為負的老攻,針對各種追不上媳婦的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