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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是在角落里的一角, 還堆著幾個人型骨架! 這群畜生! 江景元氣的恨不能把這群畜生給剁碎了喂豬, 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都不能夠解恨。 江景元打開了木板的那一剎那,龜縮在地窖里的人,都不自覺的抖了抖,以為那群人又要來折磨他們了。 江景元深呼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他跳下地窖, 閉上眼睛,脫掉外衫,輕輕的蓋在幾個裸露的女孩子身上。 柔聲道,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br> 還在顫抖的女孩, 聽到江景元的聲音莫名的鎮(zhèn)定了一點, 幾個人靠著江景元的外衫, 遮住重要部位。 江景元做完后,這才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踩到人,來到徐水舟身旁, 幫他解綁,“怎樣,沒受傷吧。” 徐水舟嘴中堵住的布條被松開,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他其實很害怕江景元找不到他。 一路上他都在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心中默念著阿元一定回來救他的,靠著這個信念一直支撐到現(xiàn)在。 直到來到這個地窖后,在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里,看到那些被折磨得快要破碎的女孩,他終究還是害怕了。 萬一,阿元也找不到他呢,萬一,他也受到這樣的侮辱和折磨,他還有勇氣去面對阿元嗎。 那一刻他真是害怕極了。 江景元輕輕的抱了一下阿舟,以做安撫,溫聲,“阿舟,打起精神啊,這些人還等著我們?nèi)ソ饩??!?/br> “嗯?!毙焖鄄亮瞬聊橆a上的淚珠,用力地點了點頭,蹲著身子替旁邊的人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很快地窖里的幾十個孩子加上幾個女孩都被松了綁,不知為何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呆呆木木的,一言不發(fā)。 江景元重重的咬了咬唇,抬起手想給他們一點安慰。 距離江景元最近的一個孩子,看到江景元抬起手,忙把頭抱起來蹲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求饒,“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br> 他這一動,旁邊的孩子跟著求饒起來。 江景元心痛的把手放了下去,抱起一個孩子想要把他帶出地窖,沒想到他更加的抗拒。 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抽搐起來,好像地窖外面有什么很害怕的東西一樣。 “我來的時候,看見那群畜生,就當(dāng)著這些孩子的面,凌/辱那些女孩?!毙焖巯袷窍氲搅耸裁矗Я艘Т?,心中難受的說出。 而且還強(qiáng)迫這些孩子睜著眼睛看,要是誰閉眼了,所有的孩子都會遭受到毒打。 “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苯霸獨獾氖侄荚诎l(fā)抖,溫柔的握著一個孩子的小手,期盼著用自己手中這點溫暖,能夠讓他再次活過來。 可惜沒有一點用,孩子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眼神空洞的盯著江景元。 江景元眼眸重重一顫,滴落出一顆淚水來。 狠狠地捏著手中的匕首,咬牙切齒道,“我去宰了他們?!?/br> “我陪你?!毙焖垡灿谛牟蝗痰倪煅剩娊霸l(fā)了狠,緊緊的貼著他。 小乞丐這時拉了拉徐水舟的衣角,伸出臟兮兮的小手,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 “走。”江景元摔先爬出地窖。 看到那個被他打暈的人販,心生厭惡,想都沒想在他的胸口上刺上了一刀。 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心臟,他們的心都是骯臟的。 溫?zé)岬难獮R滿了江景元的手,這是他第一次殺人,他卻不覺得害怕。 因為他殺的不是人,是畜生,一只畜生的血有什么好害怕的。 “呸?!毙焖蹚膽阎刑统鍪峙羴恚o江景元擦了擦手,“阿元,別為一只畜生臟了手?!?/br> “阿舟,你怕不怕?!苯霸粗焖?,怕他年紀(jì)小,見到這種事情會害怕。 徐水舟晃了晃腦袋,堅定道,“不怕,就當(dāng)宰豬了,豬都比他們這群畜生好。” “那就好?!苯霸c了點頭。 外面的打斗還在繼續(x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的傷亡,畢竟要跟一群窮兇惡極的人做對,沒有點過硬的本事,還真搶不回命來。 江景元和徐水舟兩個人都不是什么打架的好手,只能躲在暗處敲悶棍,看誰招架不住過去幫幫忙。 一個捕快正在吃力的對付兩個大漢,體力有些透支了,就在他以為下一秒會被兩個大漢割掉喉嚨的時候。 江景元的匕首二話不說就從背后刺進(jìn)了敵人的后胸腔,直至心臟。 “還愣著干什么,剁了另外一個。”看到這個捕快有些呆愣愣的,江景元大斥一聲。 當(dāng)然人販也不傻的,反手就給了江景元一刀,還好江景元躲得快,只在胳膊上劃破了道口子。 “嘶——” 江景元有些吃痛,皺皺眉,閃躲著避開這個大漢。 正在四下敲悶棍的徐水舟,看見江景元受傷,雙眼赤紅,從地上搶起一把大刀就往這個大漢身上一頓猛砍。 “讓你砍我夫君,讓你砍我阿元,我讓你砍,我讓你砍砍砍——” 徐水舟就像是發(fā)了瘋似的,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這個大漢身上。 最后一個堂堂一米九的大漢,竟然被一個一米六八的哥兒砍得血淋淋的。 周圍正在打斗的人,都被他那種殘暴的方式嚇得不敢動。 “骨碌——” 就連做過強(qiáng)盜的任徹都不禁咽了咽口水,這還他娘的是個柔弱哥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