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照片我已經(jīng)拍好了?!兵喩嗝崩涞馈?/br>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他只做該做的,從來不問為什么。 “知道了,地點就在……” 而酒店小巷的監(jiān)控室內(nèi),一切,都被記錄下來。 歐爵面無表情的看著,黑白眸子分不清喜怒。 “歐總,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都不知道?!?/br> 他越不說話,跪在邊上的監(jiān)控人員,就越是不安。 “一百萬,誰承認(rèn),錢就是他的?!睔W爵回頭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冷笑起來。 “歐總,真的不是我們,我們對酒店一條心,絕對不會出賣公司的?!睅ь^的監(jiān)控組長皺眉說道。 “是啊,歐總,肯定是別的人員出賣公司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 …… 一個個都在喊著委屈,他們不明白,歐爵為什么,一口認(rèn)定是監(jiān)控室出了問題。 “兩百萬,第二個說的,就自己找警察吧?!睔W爵不為所動,起身站了起來。 他隨意的理了理弄皺的袖口,勾魂的鳳眸,不經(jīng)意的掃過眾人的臉上,只覺得一陣寒風(fēng)飄過。 死一般的寂靜之后,最邊上的一個男人,默默的站了起來。 緊接著,中間的男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搶著想要坦白。 “機(jī)會,從來都只有一次,右邊那個跟我出來,其余的,送警局?!?/br> 說完這話,一排黑衣保鏢就沖了進(jìn)來,把剩下的人員,全部帶到警局。 歐爵做事,向來都是寧殺錯,不放過。 他說給錢,就一定會給,可是,這并不妨礙在那人交代之后,把他送回警局。 賞罰分明,是歐爵個人經(jīng)商里面,很重要的一個原則,這次,也不例外。 很快,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完全被他掌握。 “看來,這次,玩的有些大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66章 夜晚,凌晨,三號村莊會所。 一個鴨舌帽,鬼鬼祟祟的穿過黑暗,來到了儲物柜面前。 按照之前的規(guī)定,只要把拍好的東西放進(jìn)去,對方就會給他五百萬尾款。 本來偷拍這種事情,要不了這個價,可誰讓照片的兩個主人公,都是h市不能得罪的主,干完這票,他大概要出去避避了,畢竟那女人的的老公,可是爵少。 道上太多傳聞,他也知道,那是自己不能惹的人。 可是錢這個東西,魅力太大,他不做,有的是人做。 男人戴著手套,打開了八十六號存物柜,里面,果然有一個口袋。 他拉開拉鏈,就看見紅白相間的鈔票,一迭,又一迭,塞滿了整個口袋。 男人高興的取出口袋,然后,就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u盤,放了進(jìn)去。 這個時候,漆黑的儲物間,忽然燈就全部亮了起來。 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出現(xiàn)在男人是視線中。 “爵,爵少。”男人的臉,一下蒼白起來,結(jié)巴的喊出了來人的名字,手里的袋子,嚇得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么?錢都嚇掉了?”歐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平心而論,精致的五官,絕美的笑容,怎么看,都怎么覺得賞心悅目,怎么就把他嚇成這樣呢? “爵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蹦腥肃弁ㄒ宦暎蛟诹说厣?。 “雖然是夏天,地上也涼,別冷著了?!钡统劣殖錆M磁性的聲音,還帶著三分關(guān)心。 男人鴨舌帽下的頭發(fā),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打濕了。 昨為一個混跡在h市的老狗仔,歐爵什么手段,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入行十年,從來沒有人,敢報導(dǎo)他的事情,所以市面上,關(guān)于歐爵的,都只有坊間傳言而已。 “爵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胡涂,所以才鬼迷心竅的?!蹦腥艘贿呎f著,一邊抬手就朝自己的臉上扇著大嘴巴子。 啪啪的聲音,在空蕩又寂靜的儲物室,顯得異常響亮。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什么錯的?!睔W爵冷笑道。 一聽這話,男人的臉色更慘白了,伸手就朝歐爵的褲腳拉了過去。 歐爵玉眉微皺,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鴨舌帽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不敢亂動。 “瞧我這破記性,都差點忘記爵少是有潔癖的?!?/br> “既然知道我有潔癖,還敢動我的女人?” 說到這里,歐爵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男人意識到自己說錯,連忙朝歐爵磕頭。 “砰砰砰?!?/br> 旁邊的保鏢,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夠了,我還沒死,咒我么?”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不是的,爵少,我真的只是為了錢而已,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叫我這么做的,我真的知道錯了。”男人害怕的看著歐爵,額頭已經(jīng)血跡斑斑。 “要么,挖了自己眼睛,我養(yǎng)你一輩子。要么,就讓他們斷手?jǐn)嗄_,你自己選吧?!?/br> 歐爵厭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敢動唐朵朵? 很好,那他今天,就讓這個人知道世界上有個詞語,叫代價。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同的代價! 男人看著歐爵,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保鏢,果斷的選擇了斷手?jǐn)嗄_。 畢竟手腳打斷了還能養(yǎng),而眼睛沒有了,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歐爵在旁冷眼旁觀著,以前這種情況,他不會親自出面,可是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 一沾染到唐朵朵,歐爵什么事情,都變得親力親為。 打完以后,歐爵讓他把錢拿走。 男人看著那袋錢,眼里寫滿詫異。 “我說話向來算話,只不過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就沒有今天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br> 說完這話,男人被抬了出去,門口的黃子軒,叮囑了一番,然后,把u盤拿了回來,重新放了一個新的u盤,進(jìn)了柜子。 “爵少,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br> 黃子軒恭敬的雙手把u盤遞到了歐爵面前。 “就這一份么?”歐爵冷眼看著那u盤,鳳眸里帶著溫怒。 “已經(jīng)問過了,那小子說只有一份兒,看他那樣,不像是說謊。”黃子軒一臉黑線說道,都已經(jīng)打得只剩半條人命了,哪里還敢騙他們。 “行了,記得做干凈一點,還有把這屋子打掃一下,怪腥的?!睔W爵厭惡的看了眼地上的血跡,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在車上換了一身衣服,歐爵這才回了歐府。 床上的人兒昨晚和白天,都被折騰的夠嗆。下午就一直睡著,他讓方方一直在門口守著,沒有想到出門又回來,這丫頭居然還在睡覺。 歐爵抬手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低頭就湊了過去。 某女的桃花眸瞬間睜得大大的,一把摟住了他。 “你去哪里了?” “醒了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就是剛才起來上廁所,發(fā)現(xiàn)你不在。” “那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你就不擔(dān)心我么?” 某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唐朵朵有些無語,這h市,歐爵就是權(quán)力的象征,誰敢惹他,他出去,分明就是別人比較危險吧。 她其實不是沒有出去找過他,只是剛開門,就看見方方守在門口,說是歐爵吩咐的,唐朵朵猜這么晚了,他應(yīng)該是去辦什么要緊的事情,所以就沒有給他電話。 結(jié)果真的是太累了,等著等著,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 “誰敢惹你,想死么?”唐朵朵笑了起來。 “惹我不會死,可是惹你就不一定了。”歐爵一邊說,一邊雙手,就開始在某女的身上游離起來。 “老公,我好累,我們睡覺好不好?” 感覺到歐爵的意圖,唐朵朵開始撒嬌。 這女人,倒是聰明。 歐爵覺得好笑,可是心里又心疼她的身子,雖然現(xiàn)在身子剛剛恢復(fù),可是自己這兩天,似乎也有些太過分了。 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要溫柔。 可是一旦沾染上她的身子,根本不受控制。 然后,歐爵深吸一口氣,自覺的邁向浴室。 自從愛上唐朵朵,他的生活,就和冷水澡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只是渾身冰涼的上了床,某女便主動翻了個身子,摟住了歐爵,把頭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如果歐爵沒有記錯的話,只是唐朵朵,第一次如此主動的依賴他。 “關(guān)燈。”某女睡眼朦朧,含糊不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