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沒想到看到了那么精彩的一幕,被為難了也不哭不鬧的,漂亮是真漂亮,不過看上去哪里傻了? 都怪他良心太好,看不下去美女遭難,英雄救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秦明樹,請端正你的態(tài)度,不然以后追妻火葬場 她第一眼其實就有好感了呀。只是自己沒發(fā)覺,不然他怎么會一直盯著她看,就是態(tài)度太不端正了。我們要嚴(yán)肅批評他。 大家點個收藏哦,謝謝。 ☆、第3章(捉蟲) 越想越覺得他今天這事辦的太有意思了。 想了一會,董建國汲拉著一雙塑料拖鞋扇著把扇子走了出來。 還掀起了背心,抓了抓肚子,松垮垮的rou露了出來。 “嘖,叔你把衣服穿穿好,沒看到這里有人嘛?!鼻孛鳂淇床贿^眼了。 董建國嘿嘿一笑,把背心放下來:“明樹今天過來有什么事?” 說話間,阿東和強子從門外跑了進來,阿東大汗淋漓地把手里的詩集遞給了秦明樹。 “阿芳嫂,給我們杯水喝,渴死了?!?/br> “有有有,少不了你們的,坐一下。” 阿東他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蒲扇,死命的扇著風(fēng)。 秦明樹對著董建國說:“這個女同志,叫時瑤,說是一名大學(xué)生,但和她同學(xué)走散了,不知怎么就走到我們村里來了,大家都不認(rèn)識她,所以都不相信她,這不,我出了個主意,我來作證,她念書,念對了就沒撒謊了?!?/br> 這年頭能認(rèn)識一本書的人沒幾個,也很珍貴。 “那敢情好,萬一真是個大學(xué)生,我們村還能做個好事?!?/br> 董建國挺激動,他當(dāng)村長以來就沒做什么有貢獻的事,再這樣下去,他怕下一任要把他給撤了,他可不舍得。村長好歹是個官啊。 秦樹明把詩集寄給時瑤,背靠著沙發(fā)懶洋洋的斜躺著:“念吧?!?/br> 時瑤剛喝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也緩和一下她的焦躁感。 她拿過詩集,白色的封面,是自已手抄的版本。下面還有一個名字:秦明樹。 剛剛聽那些人聽他們喊他秦哥或明樹,這本詩集是他抄的?怪不得他們愿意讓他作證。 她打開詩集,紙張有些泛黃,紋理有些粗糙。 她眼框撐大。 【讓我做你的一顆樹】作者:雷長安 是一首情詩。 時瑤對這首詩還很熟悉,在她那個年代這首詩很有名。但有名的不是詩,是詩人。 同樣的,有名的不是詩人的才華橫溢,而是他的出軌丑聞。 在文人界,這個詩人一直以寫給妻子的情詩而有著一定的知名度,外界對于他們夫妻風(fēng)雨同舟三十多載的愛情故事一直稱頌有佳,傳為一段佳話。 但就在時瑤大學(xué)期間,雷長安的妻子突然發(fā)出了一段聲明,字字泣血的控訴了雷長安出軌已十余年,十余年期間大眾以為寫給妻子的情詩其實都是寫給小他20多歲的情人的。 一時之間,大眾嘩然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時瑤手上的這篇【讓我做你的一棵樹】是雷長安20歲剛遇到他妻子時候?qū)懡o她的。 情意滿滿,愛情濃郁。 每一個字仿佛都能揉出蜜來。 他竟然要讓自己念情詩給他聽?? 他不可思議的盯著秦明樹,這個年代對于情啊愛啊還屬于很含蓄的時候,當(dāng)眾念情詩——真的是不折不扣的一個登徒子?。?/br> “怎么,不認(rèn)識字?”秦明樹眼帶笑的說。 時瑤蹙著眉看他:“你確定要我念這個?” “當(dāng)然啊,不然我拿他干嘛?” ......行吧,你要聽我就念給你聽。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識字,所以也不知道時瑤要念什么,只當(dāng)是一本很普通的詩。 所以當(dāng)時瑤第一句詩念出來的時候,全都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著時瑤。 “你是我身上的一片樹葉,在春天時冒出了嫩芽——”時瑤看著在場幾個人的表情,聳了聳肩膀。 秦明樹好整以暇的背靠著沙發(fā)靠,一條腿擱到了另一條腿上。 阿芳嫂羞紅了臉,逃似的出了屋子繼續(xù)去耙谷粒了。 “我是你的依靠,你是我的軟肋——” “一陣風(fēng)吹過,你緊張的抖動著——” “我拼命的拉著你,唯恐你就這樣離我遠去——” ............................. 阿東和強子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維持著僵硬的身體,相互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一直笑著的秦明樹,默默的在心中豎了一個大拇指,果然是秦哥,見過大場面的,有漂亮女同志當(dāng)場念情詩也不怯場,了不起,了不起。 天氣很燥熱,空氣被熱氣熏的好似都扭曲了,秦樹明盯著時瑤張張合合的嘴,覺得天氣好像更熱了。 “好了,別念了!”突然出聲大聲阻止了時瑤。 時瑤停下,合起書,看著秦明樹。 董建國不明所以:“咋了,念對了不?” 他目不識丁,也聽不懂什么情詩,照理說是當(dāng)不上村長的。 但既然他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就不能當(dāng)場露怯,讓大家看了笑話去。 “我看念的挺好的啊。明樹,是不?!?/br> “是啊,挺好的。”秦明樹無所謂的說,好像剛才出聲阻止的不是他一般。 董建國很激動,一個大學(xué)生呢。 上一個大學(xué)生還是上一個村長手里出來的,要不是秦家,這一任村長他差點都不能選上。 “小姑娘,你是什么大學(xué)啊,要怎么回去啊?!?/br> ...............糟糕了,時瑤根本不知道這里有什么大學(xué),不過才36年前,一般的大學(xué)應(yīng)該也都已經(jīng)建成了。 “在h城,我快要畢業(yè)了,這次就是來實踐的。” “哦哦,”董建國搓著手指興奮的說:“h城好啊,大城市,我都沒有去過呢?!?/br> 對于小農(nóng)村來說,外面的世界都是遙不可及的,這里竟然站了一個h城來的大學(xué)生,董建國看著時瑤就像是金子一樣是閃著金光的。 “我們這里沒有車站,車站在鎮(zhèn)上,我們這里要去鎮(zhèn)上得搭便車。你如果要回去的話,我得給你去問問現(xiàn)在還有誰要去鎮(zhèn)上?!?/br> 時瑤一驚,她也想走,但是,mama的縫紉機還在這,她一個人也搬不了。 她想了想,跟著秦明樹叫了聲:“董叔,我現(xiàn)在還走不了,我得實踐呢。” 要怎么說,才能讓她拿回縫紉機呢。 她有些后悔說自己是大學(xué)生了,這就沒法證明縫紉機是她的了。 不過仔細想想,她好像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為今之計,她得先在這里生活下來,再想辦法拿回縫紉機了。 她剛剛走過來的時候細細打量了這個村子,不富裕,整個村子是一個圓形,中間是一口很大的池塘,幾圈房子高高低低地圍繞著池塘而建,房子和池塘中間一條泥巴路,房子外圍是連綿不絕的群山,風(fēng)景倒是秀麗。 只有在圓圈的出口處,也就是通向鎮(zhèn)上的路口有一家小店。 照這情景,所有的學(xué)校、店鋪估摸著都在鎮(zhèn)上。 時瑤想了想:“村長,我可以在這里找個實踐的事做嗎?” 她現(xiàn)在也無處可去,她想要掙點路費去她爸爸mama的家鄉(xiāng)看一下。 董建國眼睛一亮,隨后又暗了下來:“可是我們村沒啥你能做的呀,都是一些農(nóng)活?!?/br> “這有什么難的,去鎮(zhèn)里找不就好了啊?!鼻孛鳂涑隽寺暋?/br> 董建國:“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先幫你去問問,明天給你消息?!?/br> 他叼起了一根煙桿子,拿火點燃了前面的煙絲,噴出了一口煙:“我讓陳家老大送我去趟鎮(zhèn)上?!?/br> 說著,他去里屋拿了一個公文包,換了雙布鞋,對著秦明樹說:“你倆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我有消息了通知你們。” 時瑤沒想到董村長這么熱心腸,幫著自己跑腿,對這里有了些好感,起碼是自己穿到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幫自己的好人啊。 “走吧?!鼻孛鳂湔酒鹆松恚瑢χ鴷r瑤說。 “去哪?!?/br> 秦明樹:“你沒聽到村長說的嗎,讓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br>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彼肴タ纯茨桥_縫紉機,他跟著她怎么去看。 “我說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呢,”阿東看不過眼:“有多少女的求咱秦哥看一眼,秦哥都不帶多看一眼的,你還擺譜?!?/br> “就是就是。”另一狗腿子強子附和。 尤其是那傅娜,長得多帶勁啊,可惜秦哥是個眼瞎的。 咳咳,阿東趕緊吞了口口水,要被秦哥知道自己在心里罵他,頭都可能會被擰下來。 “好了,走了?!鼻孛鳂渑牧讼掳|的頭,頭也不回的徑直跨出了門檻。 阿東心虛的小跑著跟上。 時瑤也打算出門,手肘和膝蓋處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她看了一眼,血已經(jīng)凝固了,破的地方粘著很多細石子,血點密密麻麻的覆蓋著。 她對著傷口吹氣,想把石子吹走,但時間久了,小碎石都和血都凝固在一起了。她又用手輕輕撫過去,石子在手下滾過去,但卻扯動了傷口。 “嘶——”時瑤抽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