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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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性格過于單純了些,希望你們合住的時候互相多理解一些?!?/br> 秋睿都有些驚奇,在她想象里莊蘊應(yīng)該說不出這樣的話,她自己都以為會是一番唇槍舌劍。 “我們會的?!鼻镱;卮?。 莊蘊的心有些揪著疼, 多年來淡漠的母愛好像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她沒有給過明澤太多的母愛, 更多時候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寵物,一個玩具,希望他讓自己高興,僅此而已。 她這樣美,這樣年輕, 走出去誰會相信這是一個十八九歲青年人的母親,她自己也不肯承認(rèn)。 明澤的叛逆期來得這樣晚,讓她有些難受又有些安心。 這才像是她生出來的崽。 而且他的叛逆也不是抽煙喝酒文身混社會,他只是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和權(quán)力。 逐漸開始為自己抗?fàn)帯?/br> 莊蘊是不想做自己父母那樣的人的,因為他們思想過于老舊,自己的叛逆讓他們受盡心理上的苦,他們強加于她的那種期望也讓她難受,所以這些年基本沒有怎么聯(lián)系,她偶爾給他們打錢過去,一打就是幾十萬,也夠倆老花的了。 讓她給誰養(yǎng)老那是不可能的,她太追求自由,中國傳統(tǒng)的“孝”跟她不沾邊。 所以她也不會做那種自己都不喜歡的父母,她開明,大方,只是沒有作為母親的覺悟。 明澤的自由其實很寬泛,是他自己畫地為牢,總覺得她禁錮了他,其實只要他不犯法,成績好,莊蘊隨便他做什么。 可見大環(huán)境的重要性,一顆好苗子在成長過程中受到了外界的影響,讓他思想腐舊古板,她都搞不懂。 不過之前沒想搞懂,她不養(yǎng)父母,也沒想過要子女供養(yǎng)她。 想跟明澤親生父親在一起,一方面是為了錢,另一方面是不服氣。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對她來說越有吸引力,無數(shù)個男人追求她,想跟她結(jié)婚,只有明澤父親沒有說過,偏偏他是追求她的人里面最優(yōu)秀的一個,很多東西可以是她不想要,不可以是她得不到。 所以她就是想跟他結(jié)婚。 她美了一輩子,卻沒有穿過婚紗,如果就這么死去,內(nèi)心還是有些遺憾的。 明澤的確是她的籌碼,她覺得明澤夠優(yōu)秀,尤其是現(xiàn)在他有自己的思想和欲.望,將來也許會成長為比他父親更優(yōu)秀的人,男人廣撒種是為什么,就是為了一個優(yōu)秀的后代。 明澤強過他的兄弟姐妹,他爸爸的視線就一定會在他身上停留,再聯(lián)系她自身的優(yōu)秀,也許離開原配跟她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明澤跟秋睿在一起在莊蘊心里其實是滿意的。 明澤一直缺少一個主動成長的契機,現(xiàn)在這個契機來了,就是秋睿。 愛情的確會讓人變得優(yōu)秀,至少會有拼搏的動力和休憩的場所。 她完全不反對這兩人在一起。 還是得提醒秋睿一句,不然怕她有什么不軌的想法。 “還有一點,我沒有想過這么早就當(dāng)祖母。” 這句話一出,秋睿立刻意識到她話里的意思,笑了一聲:“不會,十年內(nèi)我沒打算生孩子。” 這是實話,秋睿的事業(yè)正如日中天,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小孩子這種東西她是不喜歡的,太費人精力,而她如果決定要做一個母親,就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做一個最好的母親。 所以也不能一口咬定說自己不生孩子,但是十年內(nèi)的確是沒有想過生孩子這件事情的。 “好,那祝你們同居愉快?!鼻f蘊輕松道。 “我下午回來收拾東西?!泵鳚山舆^手機說了一聲 “隨便?!边@是莊蘊的回答。 她掛斷了電話。 明澤呼出一口氣,沒想到一切都這么輕易。 兩人對視了一眼,“那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東西?” “嗯,去吧,我等下也有事情要出門?!?/br> “……” 明澤有些不快地問:“是和昨天那個人一起吃飯嗎?” 秋睿雙手捏他的臉,大聲回答:“不是啊,醋壇子,昨天我說的話你是沒聽進去是吧?!?/br> “哼?!泵鳚砂翄傻匮瞿槪澳鞘侨ジ陕??” “去視察唄,市里新開了三個連鎖酒店,我得和員工去看看?!?/br> “微服出訪是吧?” “對啊皇后?!?/br> 明澤被她逗笑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笑。 心情也會好很多。 這才是作為人類的快樂,能跟伴侶在一起,有心靈和身體上的溝通,讓人感覺滿足。 秋睿把備用的鑰匙和門卡給了他,“我可能會回來得有點晚,八點沒回來會給你打電話的?!?/br> “好?!?/br> 秋睿于是換了鞋背著包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晚上見。” “嗯?!?/br> 她出門去了。 明澤一個人在家里,竟然也不覺得孤獨,大概是因為這里在他認(rèn)知里已經(jīng)是“家”了。 他隨意地收拾了自己,帶上鑰匙出門。 莊蘊破天荒地在家,明澤跟她打了招呼之后就回房間收拾東西。 他秋睿那里住不了幾天就要去香港了,所以也沒有很多東西要拿,一個行李箱就裝完了。 臨出門時,莊蘊叫了他的名字。 明澤轉(zhuǎn)過身來,莊蘊好好端詳了一下她的兒子。 “沒事,去吧?!彼灶欁該u頭,明澤不懂,對她的眷念少了很多,像個男人樣點頭之后就走了。 家里忽然變得空蕩蕩,莊蘊心中也有些空缺。 不過沒幾分鐘她就接到了約她出去吃飯的電話,心情又恢復(fù)了。 孩子而已,孩子不應(yīng)該是一個人的全部,不應(yīng)該把自己的時間都寄托在孩子身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要過。 他成長了,要走就走,自己也不過是他生命中一個陪伴時間比較久的過客而已。 莊蘊最惡心的就是那些養(yǎng)兒防老的人,他們口口聲聲說愛孩子,其實真正把孩子當(dāng)工具的人就是他們,用“孝道”做的狗鏈子拴住了多少人,如果一個人生孩子只是為了有人在自己老的時候端屎端尿,那她有什么資格生孩子? 生下來也不是個自由人,而是一輩子要活在被索取的陰影中的人。 可憐可悲,而這樣的孩子長大后繼續(xù)把這種觀念傳遞下去,那就是可恨。 好在很多人在受到教育之后就覺醒了,不愿意當(dāng)養(yǎng)老工具,遠(yuǎn)離吸血鬼父母,遠(yuǎn)離這種社會氛圍。 莊蘊到房間里換衣打扮去了,看著鏡子里依舊美艷動人的自己。 莊蘊也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產(chǎn)生了懷疑。 好像有點幼稚了,而現(xiàn)在作為推動者之一的明澤要退出,她的游戲也玩不下去了,要想其他辦法才行?;蛘哒f……是不是該放棄原有的想法? 另一邊,秋睿并沒有晚上才給明澤打電話,因為他一回家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大概幾點回去,要不要吃飯,要吃的話吃什么。 挺討人喜歡的,只是秋睿還沒完成自己的工作,和考評的員工一起在考察新開的酒店。 她自愿去基層視察的,她也是在尋找其他的靈感。 平價連鎖酒店這就算是做起來了,但是還有很多其他行業(yè)她可以去嘗試。 這次的百分之二其實很低,如果她能自己找到投資人的話,起碼可以分到百分之二三十股份,那不是個小數(shù)目。 她內(nèi)心蠢蠢欲動,誰不是這樣,吃到了饅頭就想吃rou,欲.望的深淵只會擴張得越來越大。 她一開始感恩戴德地拿百分之二的股份,現(xiàn)在想要更多,她已經(jīng)有了這方面的經(jīng)驗,腦袋里的想法還有好些沒有做出來。 現(xiàn)在她要依靠湯姚的人脈,可是湯姚幾十年的老狐貍了,怎么會看不出來她的所想。 湯姚畢竟是個商人,習(xí)慣于剝削別人,同為女性她的確是給了秋睿機會,但是秋睿身上的價值她要先壓榨一遍。 這算是規(guī)則,也算是歷練。 秋睿無話可說。 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學(xué)習(xí),如何吸引投資人,如果運營一家公司,如何去尋找自己需要的人才,她被壓榨的價值都被她當(dāng)成是學(xué)費。 當(dāng)初確實有點急切地想要被發(fā)掘了,現(xiàn)在處于一個比較尷尬地局面。 她不能再把自己的策劃拿出來,因為再拿出來就太虧了,但是湯姚有意拿捏她,她也沒有機會找到合適的投資人,但是市場不會等人,如果她還不能把那些成熟策劃搞出來,那么很快市場很快就會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明澤對這些一無所知,秋睿也沒有告訴他,因為告訴他也沒有用。 苦惱的事情就讓她一個人苦惱吧。 第68章 秋睿沒有遵守約定, 她跟別的男人吃飯了。 并不是昨天約她吃飯的那個男人,他還不夠格,是秋睿通過湯姚舉辦的一次慈善晚會認(rèn)識的男人,名字叫宋洋,國內(nèi)一個比較知名的投資人, 他們互加了微信。 中午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發(fā)了一條微信問她最近在不在這個城市, 秋睿說在,他說自己最近來這邊出差,有時間的話可以吃頓飯。 秋睿權(quán)衡了下利弊,裝作一派天真地歡迎對方,說自己很愿意當(dāng)他的導(dǎo)游。 宋洋也把她當(dāng)做這個年齡的女孩,說自己就今天晚上有空,問她有沒有時間,秋睿也答應(yīng)了。 只是吃個飯而已, 而且秋睿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她需要一個契機,需要得到投資,她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她的野心如同深淵。 視察完幾個店之后, 她看了時間, 打車去了宋洋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