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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贏了的話我也親笑笑一口得了。”楊正源遠遠地用眼角瞥了段宸一下,不情不愿地改了口。久不見潘安,便覺公豬美。何況這段宸雖然人品不行,那臉蛋和身材卻委實不錯,此時對他很有一股吸引力。 “小爸!”云肖立即又跳起來炸毛了。跑到白岸洲身邊從后面跳起來攀住了他的肩膀,不依不饒地用兩條小細腿夾住了他的腰往上爬,連連說他們又欺負人。 “叫你不要蹦蹦跳跳的。不聽話!”白岸洲皺眉訓他,無可奈何地蹲下來一點托著他的兩屁股蛋把人背起來,往隊尾的一號車那邊去了。馬上午飯了,云肖服藥的時間到了。白岸洲擔心他身體再出毛病,一直禁止他劇烈跑跳,這幾天一直讓他吃紅景天。氧氣能吸,但是不能常吸,在高原上很容易就會產生依賴性。 段宸不由自主地直著眼盯著看,聽到白岸洲低斥的聲音:“再蹦頭又要疼了。不理他們不就行了。” “我才不給他們親呢?!痹菩Ьo了白岸洲的脖子撒嬌。那個甜勁甜得此時的段宸直想吐。這么大的男孩子了還撒嬌真惡心。 白岸洲嘆著氣地用手拍了他的屁股,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完全沒了平日里的冰冷。 白岸洲是真寵云肖。段宸此刻無比妒忌。 再氣憤再妒忌,段宸也只能是一個忍字。他原本自己也是這么以為的,只是沒想到這次人生的劇本卻沒有按常理出牌。 大家圍著小桌子吃面的時候,段宸走到車隊的尾部去放水。剛脫了褲子掏出鳥來忽然就被人從后面一把緊緊抱住了。楊正源兩手直接就攥住了段宸的命根子,嘴巴狗啃骨頭一樣咬住了他的脖子,聲音里已經飽含了強烈的*,聲音都帶了喘:“乖乖地讓老子干一炮。條件你隨便開?!?/br> 段宸驚得當場就尿了一串在褲子里。 當初年輕,為了錢為了快速成名上位,他拼了命地往方戰(zhàn)欽床上爬。如今后悔了想撿起節(jié)cao全身而退卻早已經是深陷其中身不由已。段宸心里升起一股極難言的悲傷,他為自己感到可憐可悲。他當初也只不過就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孩子,和云肖差不了多少。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楊正源占著身高的優(yōu)勢,抱了人直接就往車后面拖,想借助車身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擋一擋。 段宸反抗,楊正源強勢鎮(zhèn)壓。 “你干什么?” “當然是g你?!?/br> “楊大少爺,請你放尊重點?!?/br> “跟我這裝什么貞潔烈女呢。什么條件你只管提。少爺我絕對滿足你。” “龐泊生!” 段宸象征似地這么喊了一聲。 天很藍,風很冷?;囊盁o聲。段宸被按趴在車門上,透過兩層防彈玻璃,看到那邊的龐泊生站在白岸洲身邊端著碗熱氣騰騰的牛rou面,皺眉往這邊看了兩眼。 龐泊生看到了段宸的眼睛,心臟被那雙眼睛里此刻透出的目光輕微地扎了一下。 當白岸洲也往這邊轉臉的時候,段宸忽然就放棄了所有抵抗。不能讓他知道。 然而白岸洲只是隨意地往這邊瞟了一眼,很快又轉過去了。呵呵呵呵,段宸對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冷笑。早就已經爛到根子里了,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么分別。反正也沒有人在乎,為了心里的那個人而想有所堅持,根本就像個笑話。簡直可笑至極。 他嫉恨。嫉那個被眾星拱月的云肖,恨這個任人輕賤的自己。 楊正源是憋狠了,g得太急,s的時候都有些缺氧了,腦子里一陣暈。又爽又暈,跟吸了粉似的。 從昨晚到現在,段宸連著被兩個人折騰,趴在車門上半天沒能動。下半身整個凍僵了,只覺到冷,根本沒覺到疼。車玻璃上被凌亂的鼻息噴出了蒙蒙霧氣。忽然結出一道極細小的水珠蜿蜒著流下,像哀戚的眼淚。 與此同時,那邊也出了一件事。楊正源提上褲子,剛跑回去就發(fā)現云肖被白岸洲當著大家的面訓哭了。起因是他手機上的一條短信被白岸洲看到了。他瞞著白岸洲報名參加了一個全國性質的神話劇的演員選秀節(jié)目。選秀劇組給他發(fā)來了確認短信。通知他組別,參賽號碼和參賽日期。 他之前和白岸洲提過想進娛樂圈的,但是直接就被一票否決了。娛樂圈是什么地方,超級大染缸。白岸洲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人進到那種環(huán)境里被污染了。所以在這件事上決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白岸洲眼神很兇,語氣嚴厲。把云肖的手機揣進衣兜,這就算是沒收了。 “你兇什么兇???”云肖只抬頭看了一眼小爸的眼神,就委屈地連眼圈都紅了。小爸雖然有時候專制了一點,但是對他真的是疼到骨子里的,這么多了年了,他自己最清楚,小爸有多寵他。他已經好久沒這么認真地兇過他了。 都知道白岸洲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因而此時也沒有人開口給云肖求情。只有李有文過去抱住云肖摸摸頭表示安慰,小小聲:“當明星有什么好的啊。還偷偷背著你小爸報名,你這不是找抽呢么。” “你懂個屁啊?!痹菩ぐ蜒垡环?,小聲沖他發(fā)脾氣。這是一輩子郁郁不得志的爸爸的遺愿。他是真的很想要完成的好不好。 “好好好,我不懂,行了吧?!崩钣形内s緊認錯。 “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卑装吨尴铝硕ㄕ摚捳f得絕無轉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