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慢條斯理的擰開水龍頭,水沖過修長好看的雙手。 青春痘?他說她胸前的二兩rou,是青春痘! 她出道一來,第一次被人指著說青春痘? 高露站在原地,被他說的開始懷疑人生,甚至低頭盯著自己的胸看了好一會,從明顯得起伏一直盯到好像越來越平。 “誰青春痘了,你見過這么大的青春痘?”高露指著自己的胸口位置,大有這個男人不改口,就準(zhǔn)備給他驗貨的架勢。 男人洗干凈手,扯了紙巾擦干水漬。 一邊支著眼皮懶洋洋的看她,“比青春痘大點,還值得你驕傲上了?” “你你你!”高露連說好幾遍,愣是憋不出一個詞來反駁,沒得說了,就要上前動手,想著怎么也得撕掉男人的那張嘴。 在旁邊吃瓜的姜念也意識到不對勁,上前將的高露抱住。 “算了算了,他需要掛眼科,我們不跟他一般計較?!苯钍帜_并用,生怕一個松手,高露就沖上去了。 她早看出來,要真打起來,她們倆一起都不一定有勝算。 這個男人,怎么看,都像是極有城府的,不顯山露水,等炮灰配角出場后方放大招的大佬。 姜念惜命,不想跟高露一塊做了炮灰。 “你別拉我,我非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好讓他惹誰都不能惹自己未來女朋友!”高露掙扎,本想要趁機再摸幾把胸肌來著,手臂被姜念扣的死死的。 男人視線掃過糾纏的兩個女人,挑了下眉。 走之前,還能聽到身后的女人,叫囂著總有一天他會在她身下哭。勾了下唇,不是沒見過胸小的女人,倒是沒見過滿嘴不正經(jīng)的,色膽也不小。 等人走了,高露都折騰累了。 腦門上冒著薄薄的細汗,看著姜念跟打了場硬仗的樣子,噗嗤笑了。 “你要是不攔著我,我非得今天就摁著他教他怎么做人?!备呗度ハ词?,指腹擦過手心時頓了下,仿佛剛才的觸感還留著。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弧度剛剛好的翹臀時,鬼迷心竅的,就摸了吧。 看到了男人的長相,更是雙.腿一軟,甚至有了去扯人皮帶的沖動。 姜念目睹了過程,都替高露臉紅。 “我再不來,你都該去扒人衣服來?!苯顕K了聲,“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你就不能做個人嗎?” “是他說我青春痘的!” “所以呢?” 高露看著鏡子里的姜念,笑了,紅.唇里露出了點點虎牙,“我這不是著急想證明自己么?” 纖細的手指拉下衣襟,露出一片白皙。 精巧的鎖骨下,是毫無懸念的平坦。 姜念忍不住扶額噗嗤笑出聲來,心想這青春痘形容的還挺確切的。 * 高露給自己點了杯高度數(shù)的酒。 手指劃過酒杯杯沿,瞥到姜念的高領(lǐng)毛衣笑了:“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氣質(zhì)了?!?/br> “一直嫻靜雅致謝謝?!苯钍执钌项I(lǐng)子還不自然的往上拉了拉,想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像是被人施暴了一樣,氣就很不順。 “你現(xiàn)在是被顧澤壓的死死的?!备呗赌笾南掳?,湊近了跟她對視,“你這么乖巧,難不成是嘗到了久違的父愛。” 父愛…… 姜念臉就熱起來了,聯(lián)想到了不合時宜的畫面。 有些人穿上衣服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斯文敗類,一旦脫了衣服就像是禽.獸,顧澤就是做的最淋漓盡致的那個。 姜念被折騰的受不了,哭著求饒。 顧澤低下身來,咬著她的唇,哄著她,啞著嗓子道:“求誰?” 她氣息不順,連聲叫老公。 低笑聲從喉嚨里溢出來,指腹擦過眼尾的眼淚,道:“乖,叫爸爸。” …… 這個sao男人,已經(jīng)毫無底線可言了。 “臉紅個什么?”高露打趣。 姜念拍掉她的手,“酒吧里暖氣開的太足了。” 高露不置可否的笑了。 “干杯!” 玻璃杯碰撞出叮當(dāng)?shù)那宕囗懧暎瑑蓚€女人靠著肩,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雖然嘴里說的是跟姜念傳授她高氏御夫術(shù),但其實也只是用了不正經(jīng)的名頭來姐妹見面而已。 自從姜念結(jié)婚,能晚上廝混喝酒的日子就少了。 正經(jīng)沒多久高露就端不住了,隱秘的笑著問:“你每天這么重的黑眼圈,顧澤就這么禽.獸的,每天做?” 姜念臉又抑制不住的紅了。 過了會,點了下頭。 都怪她之前盲目答應(yīng),姜念有些郁悶的雙手撐著臉蛋,“太累了,早知道就不這么早結(jié)婚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有選擇的權(quán)利一樣。 高露揉著姜念的腦袋,看著她就像是被迫開放的羸弱的花骨朵,可惜被顧澤那只深謀遠慮的狗給看上了。 “上班還有個周末呢,你跟你男人好好商量,一周三次再多他就等著以后跟偉哥常伴了?!?/br> “一大把年紀(jì)了,也不知道悠著點?!?/br> “……” 盡管每次說是一大把年紀(jì),其實顧澤也不過二十八而已。不過算一算,比姜念大了五歲了。 也就是說,姜念還在玩泥巴的年紀(jì),顧澤已經(jīng)知道小蒼老師。 “這個臭老男人?!苯钊滩蛔⌒α耍氲剿牭竭@句話的表情,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高露轉(zhuǎn)了椅子,背靠著吧臺。 捏著喝了過半的酒杯。 “啊?!?/br> 忽然,高露叫了聲,眼睛睜大,啪嘰一下用力的放下了酒杯。 姜念像是被點中了xue道,這熟悉的感覺發(fā)生在不久前,兵荒馬亂的即使現(xiàn)在都還清晰的很。 那次被顧澤發(fā)現(xiàn),她被教育的不輕。 心里咯噔一聲,姜念從高腳凳跳下去,慌張的放了酒杯就要往里面跑。還沒跑兩步,包包的帶子就被拉住。 高露皺眉,還莫名奇妙的,“你跑什么?” “不是,顧澤嗎?” 沒救了,高露抬了抬下巴,指向她看的方向。姜念轉(zhuǎn)過去,看到了剛才在洗手間看到的陰柔的男人,在不遠處的沙發(fā)卡座上坐姿隨意。 身邊還多了個大波浪小黑裙的嫵媚女人,尤其是胸.前起伏很是可觀。 昏暗的光下,男人的唇角始終裹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人時慵懶的并不像是在看一個活物。 他也看見了高露。 也許是看到了波動的表情,男人突然興起,在旁邊女人耳邊說了句。 女人望過來,嫵媚的笑了下后直起腰,令本來就傲人的弧度更加的明顯,足以成為胸器。 對比來看,輸?shù)囊凰俊?/br> 雖然在姜念看來,那女人的風(fēng)情不及高露。但是男人就是視覺動物啊,腦回路就那么點,也指望不了他們欣賞風(fēng)情的更深層次的美了。 高露呵了聲。 挑著眼尾,目光是看向卡座里的男人的。 勾著紅.唇,抬手。 豎起的中指,囂張跋扈。 “我高露遲早有天把這男人給睡了,讓他做老娘的裙下臣!”眼睛了滿滿的挑釁意味,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青春痘怎么了,青春痘也能讓他魂牽夢繞! * 高露被突如其來的勝負心沖昏了頭,拉著姜念鬧到很晚。 姜念跟顧澤說過,但真玩到了深夜一點回家,她還是有點心虛的。 客廳里的燈是留著的,姜念換上拖鞋上樓。 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房間的燈是關(guān)著的,黑暗里看不清東西。姜念沒敢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怕弄醒顧澤后,讓他有理有據(jù)的變禽.獸。 按照記憶,她往浴室摸去。 躡手躡腳的,像是做賊。 過了好一會,摸上了浴室的門,正要推開時,只聽見“嗒”的清脆一聲,燈被打開了,顧澤整個人靠著沙發(fā),摁了摁眉心后,放下手看她。 姜念被看的頭皮發(fā)麻。 睜著圓圓的杏眸,一直等著顧澤開口。但顧澤顯然耐性極好,抿著薄唇,一副可以保持這個動作天荒地老的感覺。 “這么晚了還不睡,等我呀?!苯畈戎闲哌^去,摟著顧澤的脖頸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歪著腦袋,笑著看他。 全身軟的跟沒骨頭似的,梨渦又甜有暖,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懂怎么抓住他的命門。顧澤冷著的臉,有了點緩和的痕跡。 手搭著細軟的腰時,想法就有點脫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