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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和病弱反派跑路了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可能要討論真正意義上的養(yǎng)生,白晚晚確實專業(yè)不過關(guān),但關(guān)于修行與養(yǎng)身,她能扯上一天。

    不過,這些人的態(tài)度實在令白晚晚不喜歡,對于她的輕視與敷衍雖然不明顯,但她也能感受到。

    于是白晚晚微笑:“我出于寫稿子的需要,翻閱了諸多典籍,看到了很多關(guān)于這些方面的雜籍,一般人可能就略一眼過去了,跟看武俠里的武功招式一樣,不癡迷的人都是不會放在心上,而我有個癖好就是愛驗證,然后驗證多了,發(fā)現(xiàn)對身體用處挺大的,靈機一動,覺得可以用在大眾的健康上,于是就寫了那些養(yǎng)生文章?!?/br>
    眾人:“......”

    這答案還敢更不靠譜一點么。

    不過好像就算不靠譜,他們也找不出什么反駁的點。

    于是眾人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很隨意,白晚晚也回答得很隨意,但隨意中又不自覺地透著一些修行方面的東西,一輪問題下來,眾人發(fā)現(xiàn)白晚晚說得雖然聽起來像謬論,但貌似挺有道理。

    特別是提到一些養(yǎng)生思路,她說的可能不可思議,但絕對經(jīng)得起實踐的論證!

    他們恍然想起來,其實如果沒有大肆的炒作與親身的驗證,其實雜志上連載的那些養(yǎng)生方式,也很荒謬啊,正常人會真的看到個雜志上寫怎么打坐吐納,就真的傻兒吧唧地去驗證么?

    顯然不會。

    一圈談論下來,國協(xié)的人態(tài)度很微妙,他們好像被說服了,又好像十分夢幻,都表示回去先和專家討論論證一番,保持聯(lián)系,對待白晚晚的態(tài)度,也從輕視轉(zhuǎn)化為了復雜。

    咳咳。

    把國協(xié)的人送走,白晚晚松了口氣,畢竟是國協(xié)的人,腦袋靈光,真不好對付。

    此時已經(jīng)快要到下班時間了,明天是元旦,雖然他們還在加班周,但元旦還是能放一天假的,今天晚上也難得的可以不用加班,大家在忙碌中偷窺手表,計算著下班時間。

    白晚晚被國協(xié)的耽誤了一天,今晚是別想放松了,肯定要加班的。

    她揉著腰在工位坐下來,剛好手機有一條微信信息進來。

    竟然是幾天沒聯(lián)系的沈時深。

    【準·前任:一起跨年?!?/br>
    白晚晚看到這條消息,差點把手機扔了,吃錯藥了吧這貨。

    她顫抖著輸入:【加班,沒空】

    【準·前任:辦公室一樣跨?!?/br>
    白晚晚:“......”

    這不是吃錯藥,這是腦子程序都壞了。

    沈時深的消息又進來。

    【準·前任:我快到你辦公樓底下了,出來接我?!?/br>
    “......”來真的。

    第36章

    那天酒醒后, 沈時深才有腦子思考那個突然的吻。

    要在清醒狀態(tài),他肯定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沈時深本來把這一切都推給了酒,不去細想。

    可這個吻好像打開了一個無形的開關(guān),讓某個人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他的牽掛中,甚至連家中院子一樹梅花開了, 都想拍給白晚晚看的那種程度。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可某人這陣子好像一直都沒再主動聯(lián)系他, 二人的微信聊天框都要發(fā)霉了。

    壓抑了幾日, 又手抄了一邊白晚晚給他的清心咒, 無果,沈總決定順從內(nèi)心,主動出擊。

    于是沈時深專挑了年末這天來逮人, 為保萬無一失,他還提前下班去白晚晚的公司門口堵人, 要對方不答應就用一百萬威脅她。

    看到白晚晚一臉不情不愿地從辦公樓里出來, 沈時深心情很愉悅。

    “沈總, 我真要加班, 過幾天就出刊了?!?/br>
    白晚晚找到沈時深的車,對車里的人說,還有幾分鐘就下班了, 她要趁著這幾分鐘把這位大佬打發(fā)走,絕對不能讓他進辦公樓。

    沈時深聞言挑眉:“所以我陪你在辦公室跨年,讓你在冰冷的寒冬夜感受一下人間溫暖?!?/br>
    多貼心啊, 沈總要為自己的一顆暖男心感動了。

    可惜白晚晚感受不到,甚至警惕地看著他:“你在打什么算盤?”

    沈時深對待她的態(tài)度,雖然隨著二人的相處有所改良,但只要不是工作或者演情侶需要,其實不大會主動來找她,一般都是她有事沒事去逗他。

    所以這次沈時深突然反常,白晚晚直覺有詐,根本不信對方什么跨年的鬼話。

    然而沈總真的就只想跟白晚晚一起跨個年而已,沒有任何不懷好意的意思。

    沈時深從車上下來,聽到白晚晚這質(zhì)問,反問道:“你一窮二白的,連個利用價值都沒有,我在你身上打什么算盤?”

    白晚晚:“......”

    好像挺有道理。

    但這話怎么就這么欠揍呢!

    白晚晚咬牙:“既然這樣,那沈總跟我跨年圖什么呢,互懟到明年么?”

    這個主意好像挺不錯的。

    不過沈時深不敢說,不然怕是連門都進不去,就要被白晚晚打斷腿。

    畢竟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咒術(shù),以及不見其形卻威力奇大的靈氣。

    這幾天在化雪,外面的天氣很冷,沈時深搓了搓手,見白晚晚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他,說:“白小姐,你就這樣對待你一個大病未愈的男朋友,讓他在外邊忍受嚴寒的毒打?”

    白晚晚:“......”

    臉呢。

    白晚晚忍了忍,忍住了,把沈時深帶進了公司。

    反正大家已經(jīng)誤會了,哦,不能說誤會,已經(jīng)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也沒什么好瞞的,頂多多被傳點小八卦而已,沈時深愛陪她加班就陪吧。

    熬死他!

    他們走到雜志社時,剛好才下班幾分鐘,由于大家也不是一下班就走的,總要收拾一下東西,象征性地拖幾分鐘,不然被老板抓到一下班就沖得飛快,印象就不好了。

    于是在門口的打卡處,白晚晚帶著沈時深,和陸續(xù)打卡下班的同事們來了個狹路相逢。

    沈時深在這群八卦女性當中,已經(jīng)被扒得內(nèi)褲都不剩了,盡管他之前由于身體原因,極少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中,關(guān)于他的事情很難打聽到。

    但在雜志社女性的眼中,沒有神秘的人物,只有不努力的編輯,一個編輯尚且如此,一個雜志社的編輯聯(lián)動,沈總就被扒得干干凈凈。

    然而扒完,眾人只剩一個念頭:此人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平日里私底下八卦八卦就算,但千萬別去招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加上沈時深又是雜志社的大金主,于是他進來,大家像是看到大老板一樣,經(jīng)過他面前時,都要態(tài)度恭敬地問候一聲:“沈總好。”

    白晚晚被她們這態(tài)度唬得一愣一愣地。

    膽子略大的,見沈時深笑意盈盈的,不像是那種站在冰箱之巔的高冷大總裁,又忍不住與他搭訕起來。

    于是,沈時深又被一群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圍住了。

    白晚晚:“......”

    “咳咳。”白晚晚終于忍不住了,出聲說,“我辦公室在往前走右拐第一間,你忙完自己過來吧?!?/br>
    說著,抬腿就走。

    白晚晚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差點和飛奔出來的包包撞個正著,幸好白晚晚手疾眼快地側(cè)過身,堪堪躲開了這堪比地月兩球相撞的慘劇現(xiàn)場。

    包包剎住車,轉(zhuǎn)身看到她,激動地搖她肩膀:“聽說你男朋友來了,在哪呢在哪呢,我還沒見過活的!”

    “......”這消息傳得也太特么快了,白晚晚被搖得翻白眼,把自己的肩膀從她手底下救出來,說,“門口。”

    “哦,在門口等你啊,那你趕緊去收拾,我們一起出去嘿嘿嘿!”

    “沒,我要加班呢,你自己過去?!?/br>
    “!?。 卑D覺不對勁,壓低聲音焦急地說,“你居然就這么放心地把他丟門口么,現(xiàn)在下班的人那么多,你不怕他被哪個狐貍精勾走了!你能不能有點危機感!”

    誰要誰勾走好么!

    應該說,誰有本事誰勾搭走好么!

    白晚晚一點都不覺得以沈總的目光,會看上他們雜志社的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在內(nèi),所以這個隱患是不存在的。

    但是,恩愛人設不能崩。

    于是白晚晚微笑:“不會的,我相信他。”

    他的話才落音,就看到沈時深在拐角處過來,她們辦公室的門離拐角處就兩米多的距離,而且她沒有像做賊心虛的包包一樣壓低聲音,顯然她這句話已經(jīng)被聽到了。

    包包由于剛剛沖過頭,此刻是向著門內(nèi)方向的,加上他們公司地板鋪著地毯,走路沒什么動靜,所以沒有察覺到沈時深的到來。

    聽到白晚晚的話,她還在恨鐵不成鋼:“你一定沒見識過這世上的綠茶白蓮段位有多高,特別是沈總這種身處高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向往著嫁給這種男人,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跟個不諳世事的傻白甜一樣,這世上不存在有靠得住的男人,只看女人拴的拴得住?!?/br>
    白晚晚:“......”

    沈時深:“......”

    包包察覺到白晚晚眼神不對,猛然回頭,看到她背后離她三米不到的地方,長身玉立的沈時深。

    包包:“......”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沈總好,內(nèi)啥......我......”包包企圖辯解,最后發(fā)現(xiàn)默默認罪是最好的選擇。

    沈時深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足以令人閉嘴了。

    包包恨不得時光回溯。

    “你好?!鄙驎r深倒像是沒事的人一般,三兩步走過來,自然地牽起白晚晚的手,說,“聊什么呢?”

    仿佛他是個一句話都沒聽到的正人君子。

    不過這樣很好地化解了包包的尷尬,她吐了吐舌頭,聽到白晚晚說:“聊你吃什么長大的,這么帥?!?/br>
    包包:“......”

    等到眾人終于觀賞完沈總,下班去嗨皮時,已經(jīng)快7點了,白晚晚點的外賣也到了。

    她點的是螺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