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嗯嗯,拜拜!”沈山山高興的跟她說再見。 他們倆走開,就剩下沈山山跟溫柯堯兩個人還在原地。 從剛才開始他似乎就不怎么著急,對這活動沒表現(xiàn)出什么興趣,一直游離在一側(cè)。 沈山山轉(zhuǎn)身看著對面男人。 通過這短短兩天的相處她真的開始懷疑自己之前認識的溫柯堯很可能是個假的。 現(xiàn)在對面坐在石臺上,單手插兜玩著手機的人真的是之前她認識的溫柯堯? 沈山山面無表情盯著他。 男人很快抬眉,眼神平靜,目光盯著她,微微詢問的意味。 沈山山心一跳,挑眉直接道,“你坐那兒發(fā)什么呆,趕緊抓緊時間完成任務(wù)啊!沒看見人家都走了?” 她還是有些心虛聲音也不自覺抬高。 溫柯堯皺皺眉,沒說話,起身把手機放進口袋,大步朝著她走過來。 短短幾步路都被他走出一種電影故事的感覺。 沈山山后退幾步,不由得心里吐槽真是見了鬼了。 溫柯堯不是過來她這邊的,而是去對面馬廄里牽馬,十分鐘后他牽回一只周身黑色的馬,毛發(fā)很亮模樣精神,沈山山打小就是個顏控,還是喪心病狂級別的那種,這會兒一看這馬就喜歡,喜笑顏開趕緊湊過去先咔咔來了幾張自拍。 溫柯堯看著她,面色不變,提醒道,“不能是自拍。” 沈山山手一頓,撇嘴,“我當(dāng)然知道!” 她又念念不舍拍了幾張,最后才收起手機,牽著馬往另一邊遼闊一點的地方去。 她挺開心的,邊走邊拍照,頭一回覺得這綜藝還挺有意思的。 “怎么是這樣子?不行不行好丑,刪掉刪掉!” “哪里丑了?明明很漂亮啊!” “我說刪掉就刪掉!” “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 另一邊鐘覃跟林飄飄的聲音大老遠的傳過來,光是聽著就歡樂不已。 媒體果然是胡亂瞎爆料的,人家這哪里像是要頻頻離婚的? 倒是對比她跟溫柯堯這所謂的模范夫婦,那對才是真恩愛。 沈山山滿心怨怨的看著他們的那邊。 她到底是怎么來的這里啊啊啊啊,根本不是秀恩愛就是被秀恩愛的! 為什么會來這兒? 因為追妻火葬場??! 沈山山憤憤的想,可眼下這哪里有追妻火葬場的感覺?! 生氣! 溫柯堯看著她臉上不斷變幻的神情,垂眸淡淡看著她,“拍嗎?” 沈山山回過神來,用力扯了下繩索,抬頭瞪他,咬牙切齒,“拍!怎么不拍!” 溫柯堯點了下頭,神情淡然,“嗯?!?/br> 五十分鐘后, 沈山山騎在馬背上,她臉上的笑都快僵硬了,下面溫柯堯還在盤弄著相機。 “你行不行???”沈山山扭動著,擔(dān)心馬要是一發(fā)瘋摔下去怎么辦,這都拍了好一會兒了,不是這不對就是那不對,各種挑刺!看看人家那邊!人家是怎么花式彩虹屁的?。?/br> 溫柯堯低頭看著相機,皺眉,“你笑得太假了?!?/br> 沈山山頭疼,“拍完了就好嘛?!?/br> “不行?!?/br> 溫柯堯道。 沈山山:“…………” 行吧,那她懶得拍了。 “那你自己拍吧?!鄙蛏缴街苯訌鸟R上翻下來。 她說著不管不顧直接錯身就要走。 溫柯堯拉住她。 “干什么?” 沈山山皺眉,“松手?!?/br> “還沒拍完?!睖乜聢蚩粗难劬Α?/br> “累死了,我不拍了?!鄙蛏缴接昧昝撍氖郑黄ü勺诓莸厣?,“要拍你自己拍去!” 溫柯堯站了一會兒,臉色不太好,最終說,“嗯,那就不拍了。” 他放下相機也在她身邊坐下。 沈山山背過身子,不想看他。 對面鐘覃跟林飄飄還在開心的拍著,兩個人甚至還開始一起騎上馬了。 歡聲笑語對比他們倆這邊凄涼。 沈山山好生氣。 “你離我遠點!” 她忽然氣呼呼起身推他一把。 溫柯堯也不生氣,只擰眉看她,“不是你自己說不拍了嗎?” 沈山山氣急,“我是說不拍了?。 笨蛇@跟我推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溫柯堯平靜看著她,“那你生什么氣?” “我不能生氣嗎?我現(xiàn)在連生氣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了愣 這話怎么這么奇怪? “哎呀你怎么這么煩人啊,我說不拍就不拍了!”沈山山胡亂一通站起來就要走。 溫柯堯在背后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冷冷淡淡,跟著也起身跟上去。 第一期節(jié)目嘛,為了顧及咖位,影后影帝組理所當(dāng)然拿了第一,后面鐘覃跟林飄飄第二,季零第三,不出意外的沈山山跟溫柯堯最后一名。 按照排名來分的蒙古包,沈山山跟溫柯堯最后一名,住的蒙古包也是最簡陋的。 晚上吃完飯回到住所時沈山山都驚呆了,這大冷天的就只有一床薄被子,屋里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什么都沒有,地上也還是草地。 “不行!我要去找他們!什么情況!這地方能住人嗎?” 沈山山立刻要出門。 溫柯堯面色也沒阻止她。 果然一分鐘后她又自己回來,“你跟我一起去!” 溫柯堯收行李,“去了也沒用?!?/br> “我不信,不就是錄個綜藝嗎?”沈山山不理解,“難道還真的得凍死我?” 溫柯堯鋪好被子,起身看向她,“凍不死你的。” 沈山山:“…………” “我不管!我不想睡這里?!?/br> 溫柯堯沒搭理她,直接關(guān)了燈。 沈山山:“………………” 一分鐘后, “你起來開下燈,”沈山山聲音蔫蔫,“我要睡里面?!?/br> 溫柯堯沒回話。 “跟你說話呢!” 沈山山站在床邊,什么也看不清隨手一推。 黑暗中溫柯堯看向?qū)γ嫔熘窒拐泻舻娜?,擰了擰眉,掀開被子,直接把她往床上拉。 沈山山大驚,“哎哎哎你干嘛你干嘛!” 她胡亂推嚷著,不行!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守住,絕對不能再讓他碰?。?/br> 可兩人力氣懸殊極大,沒消一會兒她就連人帶著鞋子也沒脫就被拉上了床。 不過出乎意料的,溫柯堯似乎并不打算怎么動她。 只給她蓋好被子,然后就沒動了。 “睡覺,我什么都不干?!睖乜聢蚵曇羝届o。 沈山山還是捏著領(lǐng)口,瞪大眼,心中警惕,生怕他一個獸性大發(fā)就又壓上來了。 兩個人靜靜躺著,很安靜。 沈山山剛才保持著防護的姿勢這會兒不由得四肢有些僵硬發(fā)麻。 她小幅度的動了動。 沒反應(yīng)。 她在黑暗中睜著眼,視線慢慢有些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