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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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海岸口,她也沒說什么,只問了她防曬霜的牌子,說氣味挺好聞的。 防曬霜是莫初初去國外旅游時給她買的,樂苡伊就將牌子的名字告訴了她。 斯景年他們都已在游艇上,似乎就等她們兩個,等她們一到,游艇便出發(f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槟菐讉€小明星在背后辱罵她的關(guān)系,樂苡伊一上游艇看見那群白花花的□□,就覺得烏煙瘴氣。 她還沒修煉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即便有心掩飾,依然無法完全遮蓋臉上的不喜。 斯景年遞給她一杯鮮榨果汁,笑道:“不久前還見你盯著她們看得出神,才沒幾下功夫就看厭了?” 那曼妙的曲線自然還是有吸引力的,可人心不純,再美的外表看上去都是丑陋的。 樂苡伊如同往常那般,并未找斯景年告狀,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說好的垂釣?zāi)???/br> 斯景年微微吃驚,才唇角含笑地說道:“待會兒別嫌悶。” 悶總好過聽她們那矯揉造作地撒嬌。 最尷尬的其實(shí)屬鐘夏菡,她不可能放下身段跟那些小明星為伍,男人的那點(diǎn)愛好恕她沒興趣,只好隨著斯景年跟樂苡伊去了一層。 架好釣竿,樂苡伊就躲到陰涼處,開著她隨身攜帶的小風(fēng)扇,涼爽又愜意。 鐘夏菡本想坐樂苡伊的位置,不過落座時還是坐到更邊上,免得什么刻薄的話又從斯景年的口中吐出。 從樂苡伊的角度望過去,斯景年跟鐘夏菡之間隔了近一米的距離,斯景年專注地望著釣竿的情況,偶爾用余光看下樂苡伊的那支。 而鐘夏菡時不時地偷看一下斯景年,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樂苡伊說不定還會委婉可惜一番。 她被斯景年管得嚴(yán),但對他人的防備意識并不弱,昨晚鐘夏菡找她說的那些話,她能聽出其中的意思,怪她阻礙了他們之間的發(fā)展唄。 鐘夏菡不夠了解斯景年,但凡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任何阻礙都不成問題,他必然能夠克服。 海風(fēng)汐汐,清涼之意掠過波瀾,蕩起陣陣漣漪。 樂苡伊不知不覺沉入了夢鄉(xiāng)。 一大早被斯景年挖起來,后來運(yùn)動了那么久,又耗費(fèi)了一番體力,難免有些疲軟困乏。 見樂苡伊的釣竿有了動靜,斯景年迅速調(diào)整座位,開始收魚線,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剛想數(shù)落一下樂苡伊,是她說垂釣,結(jié)果扔下魚竿,跑去休息。 可看見她恬靜的睡顏時,斯景年又立刻止住了話頭。 瑩白的臉頰此時有微微酡紅,似被艷陽烘烤的,手臂垂掛在一側(cè),掌心的小風(fēng)扇要掉不掉的。 帶著海腥味的風(fēng)吹起她稍顯凌亂的碎發(fā),正巧貼在她的嘴唇上,夢里的樂苡伊似乎覺察到了不對勁,拼命地蠕動著雙唇。 斯景年笑得無奈,邊小聲嘀咕,邊撥開她的頭發(fā)。 他說了什么,鐘夏菡聽不真切,只隱約聽見了“蠢得要死”幾個字,雖然不是什么褒義詞,可語氣寵溺。 烈日當(dāng)頭,仿佛如一個火球籠罩下來,令人口干舌燥,頭昏眼花。 汗珠凝在額角,鐘夏菡嬌生慣養(yǎng)的身體有些受不住這炎熱的氣候,悄然無息地回了休息室。 本來就是陪著樂苡伊打發(fā)時間,她都睡了,斯景年自然沒了閑情繼續(xù)。 樓上那幫體力過剩的家伙們玩得太嗨,還時不時聽見他們叫喚自己的聲音,斯景年干脆闔眼假寢,免得來sao擾他。 倒沒想到一覺便睡了過去。 叫醒他的是莫順遠(yuǎn),看見眼前放大的俊容,饒是斯景年,也有瞬間被嚇到。 他扯了扯嘴角:“順遠(yuǎn),是不是真要親身測試下我的性取向???” 莫順遠(yuǎn)很真誠地送了副白眼給他,“吃午飯了?!?/br> 樂苡伊剛醒有些懵圈,她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人魚,可悲催的是她并不會游泳,抓著一塊爛木頭,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好不容易看見一搜游艇經(jīng)過,她拼命呼叫,出來一個舒若煙,充滿鄙夷地看著她垂死掙扎,然后又出來一個鐘夏菡,兩人相攜笑得詭異,一個浪卷過來,把她唯一抓的爛木頭給沖走了,她努力地浮出海面,希望她們救救她,可是兩人視若無睹。 終于看見斯景年出來了,她剛想呼救,腳不知道被什么不知名東西往下扯,饒是她使盡全力也掙脫不掉,往下一看,是舒芷珊七竅流血的面容,她說要死我們一起死。 這個夢太可怕,嚇得她立刻醒了過來,本能地摸了摸臉頰,還是熱的,安然無恙。 將這個夢講給斯景年聽后,他不但不同情,還嘲笑了她一番,樂苡伊氣得沒給他好臉色。 到達(dá)用餐處,桌子上擺著紅燒鯉魚,清蒸鱸魚,魚頭豆腐湯……清一色全是魚。 樂苡伊就想起了剛才可怕的夢境,一股惡心感涌上喉嚨,嘔吐聲沖入每個人的耳膜。 “該不會懷孕了吧?”一個小明星脫口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我無性生殖嗎?懷孕?mmp。 九九:…… 第13章 她的聲音雖不算響亮,可確確實(shí)實(shí)所有人都聽見了。 “誰他媽讓你在這里瞎逼逼的?” 伴隨著侯向晨冷冽怒吼的是擲出去的一雙筷子,一支直接落地,一支先是飛到小明星的臉上,再彈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落地聲。 只見那小明星白皙無暇的臉上立刻形成一道紅腫的印記,可見他的力道有多大。 本圍成一團(tuán)的女人們瞬間退避三舍,好似她是個什么不祥之物,唯恐沾上就甩不掉。 被孤立在一旁的小明星淚水盈滿眼眶,泫然若泣,委委屈屈地捂著發(fā)疼的臉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人墊背再說:“是她們說的。” 說得含蓄,意思明了。 侯向晨氣得肝疼,本叫了這幫人來助興玩樂,結(jié)果倒好,給他整這么一出戲來。 斯景年雙腿交叉坐著,眸色暗沉,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幾下,勾起一抹冷笑:“她們說什么了?” 雖然笑著,卻帶著一股凜冽徹骨的寒意,那個小明星忍不住瑟縮了下,低垂了腦袋沒敢講話。 “都啞巴了?!”侯向晨再次怒吼。 “我什么……什么都沒說?!逼渲幸蝗苏境鰜矶叨哙锣碌鼗卮?。 樂苡伊哀嘆了聲,點(diǎn)了點(diǎn)斯景年的肩膀,說道:“差不多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br> “你倒是心善,怎么不見你對我這么寬容過?” 樂苡伊:“……” 這不是正對他寬容嗎?要讓他知道這個無中生有的孩子父親是他,不是更氣? 一瞬間游艇上鴉雀無聲,只傳來海浪拍打的聲音。 “你剛不是跟我做夢了嗎?” 斯景年的聲線低沉,又夾雜著一抹喑啞,此時他英俊的臉上浮上一層冷意,令人有些針芒在背。 “阿晨,船上有木頭嗎?” 侯向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能沒有?!?/br> “那算她們走運(yùn),給她們發(fā)個救生圈,去海里清醒清醒腦袋吧。” 斯景年話音剛落,那幫小明星就嚇得寸骨皆軟,忙說自己錯了,讓斯景年饒了她們。 侯向晨用指尖抓了抓眉角,笑笑:“可船上就那幾個救生圈,萬一這船翻了,我倒無所謂,這兩位嬌貴的美女總不能沒救生圈吧?” 斯景年仿佛恍然大悟般:“那行,留兩個?!?/br> “一共有五個救生圈,那給她們發(fā)三個,你們就三人公用一個吧?!?/br> 似乎還顯得自己大發(fā)慈悲般。 斯景年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深邃的雙眸像是望不到底,看不出真實(shí)的情緒。 一道嘔吐聲引發(fā)的血案。 樂苡伊有些無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跟斯景年的目光一對上,又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開了視線。 侯向晨起碼還有點(diǎn)憐香惜玉之心,讓她們?nèi)チ擞瓮б粚?,選了個好位置下水,要換做斯景年,恐怕會一腳直接踹她們下去。 這段小插曲并未影響眾人的興致。 樂苡伊小聲問斯景年:“這樣會不會搞出人命?” 斯景年像看白癡一樣看她,反問她:“現(xiàn)在搞出人命的不是你嗎?” 目光還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流連了片刻,氣得她差點(diǎn)罵街,還不是因?yàn)閾?dān)心他惹禍上身。 “你是不是知道她們說了什么?”斯景年淡然地問道。 樂苡伊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如果實(shí)話實(shí)說那多尷尬,正愁著如何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就見鐘夏菡竟如斯景年所說,將她珍藏的紅酒帶了過來。 成熟女性的魅力就是不同凡響,微微一笑便是傾國傾城,一下子就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樂苡伊望著那玻璃杯中浪漫的玫瑰色澤,鼻間又聞到一股淡淡的醇香,未入喉便已唇齒留香,忍不住想品上一品。 許是她不加掩飾的渴望太過強(qiáng)烈,鐘夏菡遞了杯到她面前。 樂苡伊很丟臉地咽了咽口腔中泛濫成災(zāi)的唾液,余光偷偷地看向斯景年,這種有點(diǎn)破格的事情總是要爭得家長同意才行。 斯景年姿態(tài)慵懶,仿佛睡意未醒的樣子,微瞇的雙眸淡淡地看了眼她不敢接的杯子,說道:“想喝就喝吧?!?/br> 樂苡伊笑得唇角上揚(yáng),阿諛奉承了一頓,才接過鐘夏菡手里的酒杯,自然不忘感謝,這是不能少的禮數(shù)。 雖未接觸過紅酒,可她清楚不能囫圇吞棗般猛灌,小口地抿了抿,并不如那次在會所那五顏六色的酒好喝。 吧唧了下舌頭,又勉強(qiáng)嘗試了幾回,實(shí)在找不到樂趣,想著該如何推給斯景年好。 就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出現(xiàn)在她眼前,臉上全是意料之中的了然。 樂苡伊在斯景年面前本就沒有形象可言,順勢將未喝完的紅酒雙手奉給了他。 怪不得先前那么干脆地答應(yīng)她,料到她不會喜歡紅酒的味道,簡直比她自己還了解。 午飯結(jié)束之時,一輛游艇迅速靠近,波浪太過兇猛,隨即就聽到海面上傳來一道道沖破天際般的尖叫。 只見上了那艘游艇的小明星們個個瑟瑟發(fā)抖,精致的妝容早在海里泡得蕩然無存,現(xiàn)在個個面色慘白,嘴唇發(fā)紫,倒像是化了特殊的妝,準(zhǔn)備在萬圣節(jié)出沒。 江鴻賓對那頭的人簡單地囑咐了幾句,就讓他們先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