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先露一手
書迷正在閱讀:斯先生的獨(dú)占欲、學(xué)渣你印堂發(fā)黑、今天可以官宣離婚了嗎、第一?;?/a>、嬌貴命、老婆今天又變美了、重生之千金歸來、我成了大佬們的團(tuán)寵(穿書)、她動人的香味、咬一口喜歡
“我勸你一句,不要拿你的狗眼看人!如果你現(xiàn)在把我趕走了,等會你肯能就要失業(yè)了!” 凌子凱冷冷地對保安說了一句。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自己是我家董事長請來的人??!” 保安不屑地對凌子凱打了個口哨,然后從腰間掏出一只手機(jī),看樣子好像是真的要打電話報警了。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貴仔,出什么事了?” 那保安聞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馬上露出了一臉的媚笑:“原來是三哥??!這人在門口鬧事,我正想讓警察署的人來呢!” 那人對保安擺了擺手,上前走了過來,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凌子凱,說道:“剛才可是你打的電話?” 凌子凱早就看到那陳怡還有那陳董事長一起躲在了離大門不遠(yuǎn)處的一株大樹后面沒有現(xiàn)身,而讓司機(jī)兼保鏢阿三出來跟自己會面,心想,這陳家小姐還是信不過我的話啊,竟然派了個下手來打發(fā)自己。 當(dāng)下帶著幾分傲氣說道:“陳怡呢,她怎么沒有出來?” 阿三冷冷地說道:“我家小姐豈是什么人像見就能見到的!說說你的來意吧!” 凌子凱冷哼一聲,說道:“看來陳大小姐對我的到來并不在意啊,既然如此,那就等著后悔一輩子吧!” 凌子凱這話故意說的很大,讓躲在樹后面的兩人聽的清清楚楚。陳怡的身子動了動,似乎想要走出來,卻被那陳董事長給拉住了,示意她在等一等。 凌子凱說完話后,轉(zhuǎn)身便往外走去。 “這陳家的大門是你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見凌子凱二話不說,轉(zhuǎn)身要走,那阿三大喝了一聲后,伸出手臂抓向凌子凱的肩頭,想要把他給強(qiáng)行留下。 凌子凱早就防著對方這一手,暗中將祖神能量聚在了肩頭的部位。 那阿三的手指剛剛觸到他的肩頭,就覺得自己好像抓在了一塊堅(jiān)硬的鋼板上,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 剛想松開手指,卻感到從對方的肩頭上涌來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撞擊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身子往后凌空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三四米外的地方。 這一突來的變故,把傍邊站著的保安嚇的目瞪口呆,竟然忘了上前幫助阿三。 那阿三倒也身手不錯,落在地上后,馬上來了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后,沒有繼續(xù)沖上來,而是在離凌子凱三米開外的地方防范著。 “好身手!” 伴隨著一聲喝彩,陳怡和陳董事長走躲藏的樹后現(xiàn)出身來,緩緩地走了過來。 “這就是陳家的待之道嗎?” 凌子凱掃了眼陳怡二人,漠然地說道。 當(dāng)陳怡二人走到凌子凱跟前的時候,那阿三想要阻攔,但被陳董事長揮手示下了。 “在下陳世豪,敢問先生貴姓?” “免貴姓凌,名子凱!” “哦,原來是凌先生!” 陳世豪隨口應(yīng)了一聲后,心里覺得這個名字有點(diǎn)熟悉,似乎在哪里聽說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忽聽得身邊的陳怡驚呼了一下:“你就是那個凌子凱,內(nèi)地北方省那個云海林場的林場主!” 聽到陳怡的驚呼后,陳世豪也猛然想起了那配制美容膏的人,不正是叫凌子凱嗎!緊接著,他似乎猜到了對方來到陳家的用意,面帶不善地說道:“你不是在北方省嗎,怎么突然來港島了,莫非是何家讓你來的?” 凌子凱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身邊這位應(yīng)該就是陳怡小姐吧。我聽說你使用了一種美容膏后被毀容了,可有這么回事?” 陳怡淡淡地說道:“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因?yàn)槟闶褂玫哪欠N美容膏就是我配制的。如果說真是因?yàn)槭褂昧嗣廊莞嗪?,對你造成了傷害,我愿意對此事?fù)責(zé);但是,如果說陳小姐臉上的傷害跟使用了美容膏沒有關(guān)系的話,是不是也應(yīng)該做出一個聲明?因?yàn)檫@件事,嚴(yán)重影響到了我們的產(chǎn)品的聲譽(yù)!” 陳世豪冷冷地說道:“如果說,你剛才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話,那么請你可以離開了!我們陳家不歡迎你?!?/br> 見陳世豪一口就回絕了自己,凌子凱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一點(diǎn)讓對方信服的東西出來,很難跟對方繼續(xù)對話下去,便說道:“陳董事長,我來這里的目的,陳怡小姐應(yīng)該跟你說了吧!我是抱著誠意來的,但你們陳家也應(yīng)該拿出一點(diǎn)誠意來吧!” 陳世豪說道:“如此說來,這是你提的條件了!” 見凌子凱沉默,陳世豪說道:“你又憑什么讓我們相信你呢?” 凌子凱笑了一下,對陳怡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陳小姐不止是臉上受到了傷害,全身都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癥狀吧!請你把手臂伸出來?!?/br> 陳怡聞言心中一動,對阿三和那貴仔說道:“你們先到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她可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身上那恐怖的樣子。 等兩人離開后,陳怡伸出了左手,將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了一截手腕。 看到陳怡那手腕上密布的紅rou疙瘩,跟當(dāng)初見到張楠時的樣子一模一樣,凌子凱的心中更加有底了。 那陳世豪雖然以前多次看到過陳怡和老爺子身體的癥狀,但此刻再次看到那瘆人的肌膚時,依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正視,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別處。 倒是凌子凱對此并沒有感到什么驚悸,上前走到了陳怡的跟前,伸手將她的手腕抓住。 看到凌子凱面對自己露出來的手腕依然保持著平靜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早就在他的預(yù)料之中的樣子,陳怡的心中感到了一陣莫名的震動。 要知道,以前無論是誰,在見到自己身體的癥狀后,無一不是流露出了驚恐的樣子。 因此,陳怡一年到頭都是穿著長褲長袖的衣服,將身上的所有肌膚都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免得被別看到后,受到了驚嚇。 這么多年來,唯有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依然保持著平靜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醫(yī)生在面對病人時顯得有些習(xí)以為常了。 莫非他以前曾經(jīng)遇到過跟我一樣長著怪樣子的人? 就在陳怡的心中感到有些忐忑不安的時候,手腕上突然傳來了一股無比清涼的氣息,慢慢地將裸露在外面的整個手腕給籠罩住了。 她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自己的手腕現(xiàn)在正沉浸在了一盆清涼的泉水當(dāng)中,慢慢地洗滌著蒙在肌膚上的污垢,有種說不出的涼爽。 她用眼睛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忍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叫! 聽到驚叫聲,陳世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忙回轉(zhuǎn)頭來,看到陳怡的手臂時,也一下子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陳怡那被凌子凱握在了手上的手腕此刻正發(fā)生變化,那些凹凸的紅色rou疙瘩正在奇跡般地消退著,整只手腕慢慢恢復(fù)了白皙的肌膚,看上去就像是一截剛剛洗去了污泥的蓮藕,潔凈無瑕。 就在陳怡和陳世豪感到驚喜莫名的時候,凌子凱突然放開了陳怡的手腕。 轉(zhuǎn)眼間,那些剛剛消退的紅rou疙瘩如同漲潮時的海水般,又重新覆蓋住了整只手腕。 看著那又變得無比瘆人的手腕,陳怡仿佛覺得自己那一顆剛剛浮出水面的心臟,又一下子墜入了無盡的海底深淵。 當(dāng)她抬起頭來,看到凌子凱那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后,再也無法保持住自己的心情,上前一步,突然朝著對方跪了下來,戴著紗笠的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用哭泣的聲音祈求道: “凌先生,求求你幫幫我吧,只要你將我的病治好了,我愿意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凌子凱沒想到陳怡會突然來了這一手,讓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連忙說道:“陳小姐,你不必如此,有什么話請先站起來再說吧!” 陳怡跪在地上,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寧愿跪死在這里!” 凌子凱見狀只好無奈地看了眼陳世豪。 陳世豪雖然能理解陳怡此時的心情,但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做任何事情都要全盤考慮,見陳怡在青天白日之下跪在人家面前,若是被傳言出去,肯定會對陳家的聲譽(yù)帶來一定的影響,便對她說道:“小怡,你先站起來吧!” “不,三叔,要是凌先生不答應(yīng),我就永遠(yuǎn)跪在這里!” 陳世豪皺了皺眉頭,沉默了片刻后,對凌子凱說道:“凌先生,你有什么條件就請直說吧,只要是陳家能夠辦到的,就一定會讓你滿意!” 凌子凱等的就是陳世豪的這句話,聞言心中大喜,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陳小姐,你起來吧!就算是我答應(yīng)了你,也不能站在這大門口給你治療吧!” 這話一出,也就是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了。 陳怡沖著凌子凱又磕了三個響頭,說了聲:“謝謝凌先生的大恩大德了!” 隨后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凌先生,請進(jìn)屋里說話吧!” 陳世豪對凌子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凌子凱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他并肩往里面的那幢小樓走去。 陳怡則落后一步,滿懷虔誠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