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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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meimei既然感冒了,那還是在家里好好養(yǎng)病吧?!?/br> 童炎之對著她輕挑下眉,這神情中童稚之是明白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他要這樣威脅自己。 她按耐不住想去馬場玩的心情,算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童炎之胡亂地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讓他先幫幫自己。 童炎之見著目的達(dá)成了,又故作模樣地說:“哎呀,稚兒不去又好像不行啊,王爺今兒也會去,要是沒見著你,會不會很失望呀?” 童母輕皺眉頭思索了一下,為難地說:“可稚兒還病著呢?!?/br> “這樣吧,稚兒你說,你能不能去呀?這病有礙嗎?” 童稚之真佩服哥哥這都能強(qiáng)行地給圓了回來,假笑配合地說:“無礙的,出去散散病氣,估計這感冒就不會纏上我了。” “那...” “娘,您就放心吧,稚兒自己就是個大夫,她都這樣說了,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那,好吧。”童母妥協(xié)地答應(yīng)了,童炎之露出了一個得逞的表情,幸虧此時父親不在,不然肯定又得露餡。 在童母吃完了早飯剛走后,童炎之立即放下了筷子,雙手環(huán)胸說:“來稚兒,把面紗給摘了?!?/br> “我,我不,這樣會傳染的?!?/br> “不怕,我體質(zhì)好,這點(diǎn)小感冒傳染不了我的,來,摘下?!?/br> “我......” “不摘下等會我就讓娘今兒好好地守著你,不讓你出去玩。” 唉,原來是被發(fā)現(xiàn)了。童稚之心塞地抬手慢慢地摘下了面紗,露出了全面容。 童炎之看著meimei的臉也沒啥奇怪的啊,那她干嘛要遮???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童稚之不知哥哥此時心中的想法,就是看著他盯著自己的面部看,有些緊張地輕抿了一下嘴唇。 就是這個動作引起了童炎之的注意,他問:“咦稚兒,你今兒的唇部怎么涂得這么紅?” “額,呵呵,是啊,一不小心就用力過度了?!?/br> “嗯?是嗎?”童炎之顯然不信這個說法,畢竟這meimei一向都是薄妝甚至素顏的,今兒連吃個早飯都抹了唇部?可疑。 趁著她一個不主意,童炎之猛地抬手輕輕一抹,然后立即翻手看著食指,發(fā)覺毫無胭脂色。 他把食指給meimei看,眼神示意她該說實(shí)話了。 童稚之沒想哥哥的動作會這么迅速,她根本就來不及防備就這樣暴露了。腦子里迅速轉(zhuǎn)了一圈,要想出一個毫無破綻的理由出來。 可是她從早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撒了兩次謊了,就在她滴溜溜直轉(zhuǎn)的眼睛中,童炎之輕敲著桌子語氣不好地說:“如若你再敢撒謊,我可有的是法子能治你?!?/br> 見他這樣,童稚之有些慫了。她想,千萬不能惹一個平時對你溫柔笑兮兮的人,不然......后果肯定會不堪設(shè)想的。 可是,要說出昨晚沈北鏡的所作所為,那怎么說得出口啊? 童炎之看著meimei皺著眉竟如此為難,本來他是不多想的,現(xiàn)在不得不讓他想多了,能讓她這般含羞帶怯的人,除了沈北鏡,還能有誰? 他問:“你昨天夜里,是不是偷偷出去了?” “沒,沒有呀哥哥?!?/br> “那是不是有人來過?” ...... 童稚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可答案已經(jīng)浮出了水面。 童炎之怒拍了一下桌子,“看來這守夜的侍衛(wèi)可以統(tǒng)統(tǒng)換掉了,竟還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深夜進(jìn)來丞相府還悄無聲息,沈北鏡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哥,哥哥,我也想問下你,為什么我感覺他,似乎對家里的路線房間好像很熟悉?” “認(rèn)識了十多年,能不熟悉嗎?真的是,引狼入室了!你也是,沒被占什么便宜吧?昨晚干嘛不喊人???” “沒,沒有。不是我不喊人啊,哥你說,昨晚那喊人,合適嗎?” ...... 童炎之也是給氣糊涂了,一想確實(shí)昨晚要是喊人,那不就得鬧得滿城風(fēng)雨,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堂堂王爺夜訪丞相嫡女家閨房,一想都能知道要被做多大的文章。 況且再往下想一步,他們倆可是見了父母提了親,就差挑個好日子成了好事的一對,要是真的這么一鬧,不得讓人看了笑話? 大道理童炎之都懂,可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呀。他心里暗暗計劃著要怎么加派人手,把夜里的守衛(wèi)給做得滴水不漏,連一只公蚊子都不放過了。 只要童稚之還沒出嫁,她的清白就得由這個哥哥來守著。現(xiàn)帶著她出來了約好的馬場,首先要防著的,就是沈北鏡這匹色馬。 沈北鏡從童稚之出現(xiàn)在馬場門口時眼睛就鎖定了她,趕忙走近想迎接這可人兒,可就在三步之距時,卻被童炎之給擋了下來。 “王爺不用這么客氣,我認(rèn)識馬廄的路,可以自己帶著meimei過去,不用出來相迎了吧?” 嗯?快要碰到自己心上人的沈北鏡突然就被這樣給攔下了,還聽著準(zhǔn)舅子這怪調(diào)中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 他頭微微往右邊傾斜,想讓后頭的童稚之給下提示,卻沒想這丫頭竟給他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她的意思是:今兒要站在童炎之這邊唄? 沈北鏡思索著昨天上門拜訪時,應(yīng)該是規(guī)規(guī)矩矩沒出差錯的才對,可好友這般阻攔是為何? 童炎之見著沈北鏡還在一頭苦想,他也不站在原地納涼了,領(lǐng)著meimei就想要去馬廄那里挑馬。 身子一動,童稚之就在后頭跟上,沈北鏡眼疾手快地要牽住童稚之的手,童炎之就又來攪合了。 他雙手環(huán)胸不爽地說:“王爺,我們來比一場?” “行。”沈北鏡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聽著應(yīng)戰(zhàn)后的童炎之就上前去挑馬了,童稚之在跟上之余給沈北鏡通下氣:“你活該,昨晚那被我哥給發(fā)現(xiàn)啦?!?/br> 說完童稚之加快腳步跟上了哥哥,留著沈北鏡在原地苦笑不堪。 得了,看來新尋的福利飛了。 沈北鏡帶著討好與心虛的心思跟童炎之比馬,他們比的是障礙賽,可讓方白與陳錫良兩人大飽了眼福。 畢竟之前一直都是四人比賽,只有他們倆合作虐別人的份兒,難得今天有這場廝殺,真是過癮。 三局兩勝,沈北鏡在第一局中抱有討好的心思,沒有使出全力。然而童炎之卻是卯足了勁要收拾沈北鏡,絲毫沒放半點(diǎn)水。 一場下來,沈北鏡毫無疑問地敗下了陣,得知童炎之這番,沈北鏡也不想再顧慮什么,畢竟他也不想在童稚之面前丟臉。 第二場中,雙方痛痛快快地來了一場,結(jié)果沈北鏡險勝。 沈北鏡得意地向童稚之拋了個勝利的眼神,得到的卻是她一臉無語。真不知道這倆老大不小的大男人,到底在斗什么這么起勁。 第三場中,沈北鏡為了將來成親后能舅子和諧友好的相處,他故作盡力地敗下了陣來,童炎之贏了。 童炎之怎么會不知道好友的心思,可并不代表這就能原諒他夜訪meimei閨房偷香這事。 他下馬坐在旁邊的草地上休息時,嘴損地說:“王爺?shù)鸟R術(shù)竟退步了,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研究如何深夜入室這一功夫了?” “咳,呵呵,哪有的事,就是昨晚沒休息好?!?/br> “哼,以后還請王爺夜深就在家中好好歇著,養(yǎng)足精神,這樣白天才可有精力cao心朝廷正事?!?/br> “不不不,要勞逸結(jié)合,勞逸結(jié)合哈” “你......”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就聽見遠(yuǎn)處方白喊著:“王爺,童兄,歇夠了就過來喝茶啊?!?/br> “好,就來。”沈北鏡回應(yīng)著,立即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后,就率先離開了。 留下童炎之在原處暗暗咬牙,看著沈北鏡這得瑟的樣兒,他都在想:要不搬家算了! 第50章 爆料 不知太后娘娘從哪得知,今天童稚之等人一同在馬場玩的消息,竟讓身邊的嬤嬤親自來請他們?nèi)m中用午膳。 方白他們知道了童稚之與七王爺?shù)暮檬聦⒔?,也知道此行娘娘之意在于童稚之而不在他們,所以他們便也識相,推脫有事不去一旁礙眼了。 因有了宮中之約,他們等人在馬場也沒玩多久,方白陳錫良與童炎之三人出發(fā)酒樓聚餐,童稚之與沈北鏡便坐上太后娘娘派來的馬車,一同進(jìn)了宮中。 童炎之暗搓搓地看著這對壁人并肩同行的畫面,心中就是一頓感慨啊。他想:希望自己以后不要有女兒,他不想再經(jīng)歷這樣揪心的畫面了。 童稚之現(xiàn)在是用一個新的身份去面對太后娘娘,心中難免有些緊張。雖現(xiàn)天氣是春季不炎熱,可如今手心里卻滿是汗。 還有一小段路途才到宮中,沈北鏡看著身旁人端坐在那里抿著嘴不說話,額頭還有一點(diǎn)薄汗? 見此心中暗暗偷笑,他想他能明白這丫頭此時心中的感受,畢竟......昨天去提親時,他后背的衣裳可全濕了。 不過她能和他有相同的反應(yīng),那也就能證明這丫頭心里也是在乎他的,想此心中浮現(xiàn)了一種滿足感。 手心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幫她擦掉額頭的汗后說:“別緊張,我母后你不是相處過了嗎?看得出她可是很喜歡你的?!?/br> “唔......我沒,哎呀,我就是緊張呀,怎么辦?” “傻,有我在你怕啥?哦對了,你都沒跟我說你哥是怎么知道昨晚的事的?” “說到這我就來氣,你看看我的嘴唇,是不是明顯腫了一點(diǎn)......” 童稚之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述著早上是如何被瞧出端倪的前因后果,沈北鏡就這樣撐著下巴看似認(rèn)真的在聽著。 其實(shí)他的注意力從童稚之說那微腫的嘴唇開始,眼睛就像粘在她的櫻唇上面一樣,看著她不點(diǎn)胭脂都能自然泛粉的嘴唇,還真是誘人呀,讓人想嘗嘗上面是不是也有甜味。 見著他竟發(fā)了呆?童稚之不滿地用手在他的眼前輕揮,“誒,你怎么了?!?/br> “???啊,沒怎么,就是聽著有趣,腦中不自覺的幻想著當(dāng)時的場景了。” “真的嗎?”童稚之狐疑地看著他。 “當(dāng)然啦,你還不信我?。縼?,嘴唇湊近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腫啦?” “當(dāng)然?!蓖芍辉O(shè)防地湊近想讓沈禽獸看看他昨晚的暴行,可沒想剛靠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 沈北鏡猛地把手按住她的后腦,正想好好嘗嘗這櫻唇的味道時,就聽到車外煞風(fēng)景的聲音傳來:“王爺,我們到了?!?/br> 趁著沈北鏡一分神,童稚之趕緊一手捂住嘴一手推開了他的臉,趕緊離他遠(yuǎn)點(diǎn),差點(diǎn)就讓他給得逞了。 沈北鏡懊惱地對外面說著:“知道了?!比缓罄×送芍氖?,在她的手背上親一口解解饞后,才掀開簾子下車。 可沒想沈北鏡到這還不放過她,她有些被嚇到的捂了手,臉皮浮現(xiàn)輕微的紅色??粗囅碌乃蛩斐隽耸郑囃膺€有外人在,容不得她太任性,只能用力地搭了上去,發(fā)出了“啪”的一聲。 感受到了她幼稚的小報復(fù)行為,沈北鏡輕笑地在她耳邊說:“下次挑軟的地方拍,不然手拍痛了我該心疼了。” “你...”童稚之張大著眼睛瞪著他,口中說不出反駁的詞語來,都沒想到這地方了,他竟還說出這種沒羞沒臊的話! 見她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可讓沈北鏡心情大好,進(jìn)母后寢宮時,打招呼的聲音都是輕快歡樂的,“母后金安,瞧著今兒又變漂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