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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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什么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是毒/針,可能就是師兄所說的制勝法寶。我剛在廚房里遇到了兩名黑衣男子,他們在飯里下了藥。 下完了之后,一個較高的男子說要來你這,報十年前你廢了他手臂的仇。 他們想用這毒針來暗算你,我在他們身后偷偷地跟著,想提前來通知你。 可卻發(fā)現(xiàn),他們竟比我還熟悉到你這的路。在我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所以......” 童稚之覺得自己的力氣慢慢地在消失,連話都說不全了。 這時童炎之掀開帳簾進來了,他一邊拍掉褲子上的草屑,一邊笑罵說:“靜和那幫孫子也就只有這樣了,竟在飯菜里下毒,幸好發(fā)現(xiàn)得及時。 哦,對了,王爺你怎么知道有毒的?” 說完他抬眼,卻見看見meimei也在?沈北鏡臉色凝重,氣氛不對。 meimei的臉色這么蒼白?他上前問:“這是什么了?” 沈北鏡:“稚兒她,中毒了?!?/br> “什么?中毒了?是吃到毒飯菜了嗎?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請大夫啊!”童炎之皺著眉頭就要出營帳。 “哥,哥哥,你別去,沒用的。”童稚之虛弱地阻止著。 “什么沒用?怎么沒用了?你都成這樣子了,還不請大夫?” “是我,師兄特制,的毒,誰來都沒,用,唔......”童稚之突然用雙手抱住了頭說:“好疼” “稚兒,稚兒你怎么了?”沈北鏡趕緊扶住了童稚之。 童稚之縮成了一團,牙齒咬住了嘴唇,想借此把疼痛緩一緩。 沈北鏡深怕她咬到了舌頭,趕緊伸出手臂哄著說:“稚兒,你快咬住我的手?!?/br> 童稚之只是搖搖頭,嘴唇都出血了,還是不放開。 她心想,原來剛剛那兩人說這毒折磨人,還真是一點都沒錯。頭上如針扎般的疼,疼得入骨,可意識卻是異常清醒。 清醒地...感受這疼痛。 沈北鏡和童炎之可急得團團轉(zhuǎn),童稚之又只是咬牙忍受這疼痛,臉色蒼白又滿頭大汗的。 正當他們想做些什么的時候,那疼痛似乎就過去了。 童稚之沒了力氣,暈倒在了沈北鏡身上。 沈北鏡把童稚之放到了床上,然后轉(zhuǎn)身立馬向童炎之下令。 命他與方白二人,立即率領(lǐng)兩萬精騎,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靜和,務(wù)必找到岳鵬飛。 童炎之片刻不誤,趕緊點兵動身...... 卻沒想,不等童炎之他們親自去抓岳鵬飛,他自己就先送上門來了。 小將來報:“王爺,城外有個稱是童大夫的師兄求見?!?/br> “獨身一人?” “是的?!?/br> “趕緊讓他進來?!?/br>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地點:敵軍營 岳鵬飛采完藥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研究的毒/針竟然不見了? 他著急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怎么都沒有。 正想出去找人問清楚,卻碰見了主將和他的弟弟,兩人穿著黑衣灰溜溜地回來了。 看到木戈時,岳鵬飛倒是想起了,自己昨天才對他提起毒/針這件事,他的嫌疑最大。 他截住他們倆人直接問:“將軍,您有沒有見到,昨天我拿給您看的毒針?” “哦,那個啊,被我拿了。本將想著反正都要潛入敵軍營,那就趁著這個機會,送個好東西給我的“老友”嘗嘗鮮。” “老友?” “就是敵軍主將沈北鏡啊,你上次投毒的那個,沒想到他命還真大,竟然沒死!” 岳鵬飛聽著笑說:“那將軍這次就可以放心了,毒/針您也是知道,他沈北鏡今必死無疑了。 再加上今天去投下的毒液,明天一早,將軍不就直接過去收城即可?” “唉,別提了,要不說沈北鏡命大?!蹦靖険现碱^,不悅地說道。 “哦?將軍的意思?” “被一個小鬼給發(fā)現(xiàn)了,突然撲身擋住了那針,沈北鏡可真走運?!?/br> 聽到這話岳鵬飛覺得真是可惜極了,這毒/針雖然是研究出來了,可還沒來得及抄錄,解藥也還沒做好。 要是說這針用對了人,他也覺得此事就算了,可現(xiàn)在竟然用偏了.......還真是,白費心思了。 岳鵬飛遺憾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欲走。 在關(guān)上房門前,卻聽到北戈賊兮兮地說:“大哥你就是沒見過世面,剛剛那人可不是什么小鬼,是個小娘們。 你是沒聽到,她撲過去喊著“小心”的那個聲音,可真是蘇極了?!?/br> 岳鵬飛瞪大了眼睛,他立即出來,拉住北戈問:“你說被針射中的那個,是女子?” “是啊,沒想到軍營竟藏了女子?!北备曜灶欁缘卣f:“岳兄你是不知道,小爺我可是閱女無數(shù)啊,別說聲音了,就光一個側(cè)臉,我都辯出雌雄來?!?/br> “你可有看清面貌?” “那倒沒有,反正就憑那聲音與身姿,肯定是個女的錯不了?!?/br> 岳鵬飛瞬間脫了力,腦子里嗡嗡作響,若真的如北戈猜想是個女子的話,那么除了童稚之,還會有誰? 有誰還能直接進入沈北鏡的營帳里? 小九她,竟然為沈北鏡擋針? 岳鵬飛慌了,那針,可還沒有解藥的??! 況且那毒/性有多強,他心里可是清楚極了,他不敢再往下深想了。 趕緊拉起一旁的馬兒跨上就跑,臉色白得就像是自己中了毒一般。 北戈還在后頭使勁地叫喚著:“岳兄你要去哪???別去太久啊,要戒備了?!?/br> 岳鵬飛哪還有什么心思理戒備,他此時就恨不得自己能長翅,立馬飛到童稚之身邊去。 ~~~~~~~~~~沈北鏡營帳內(nèi) 岳鵬飛被人領(lǐng)了進來,也不顧沈北鏡此時想殺人般的眼神,他立馬撲到了童稚之的跟前。 看著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咬破出血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把木戈這兩兄弟給殺了! 抖著手想撥開童稚之的頭發(fā),卻被沈北鏡拉了起來,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怒道:“別拿你的臟手碰她,趕緊把解藥拿出來?!?/br> 有了聲響,竟把床上的童稚之給吵醒了,可是伴隨著醒來的,還有毒發(fā)的疼痛。 疼痛一次比一次劇烈,這次就算童稚之咬牙也不能忍過去。 沈北鏡抱起童稚之,讓她咬住自己的手,別再傷了自己。 童稚之控制不住自己的咬住了沈北鏡的手臂,即使她理智上不想這樣做,可是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她抖著身子睜開了眼,流著眼淚地看著沈北鏡,她發(fā)覺口腔里已經(jīng)有了鮮血的味道。 岳鵬飛上前,點了童稚之好幾個xue位之后,她的疼痛似乎得到了緩解。 慢慢地松開咬住沈北鏡手臂的嘴,虛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說:“師,師兄,你來了。” 說完之后,身子又一抖,似乎封住的那幾個xue位沒起什么作用,她緊緊地抱住了沈北鏡,喊著:“疼?!?/br> 岳鵬飛發(fā)覺了童稚之的情況,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扎了下去,先護住了童稚之的心脈。 幫她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焦急地說:“小九你別怕,先忍忍啊,師兄會救你的,我這就為你配解藥。” 童稚之點了點頭,然后把頭埋進了沈北鏡頸窩處,又昏迷了過去。 這般親密的動作,可讓岳鵬飛看得眼紅,他記得,小九似乎從沒有,對他表達出這種依賴感啊...... 看著童稚之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沈北鏡問:“她已經(jīng)疼過一次了,為什么還會這樣?而且這次似乎比上一次還厲害?!?/br> 岳鵬飛低聲地解釋道:“每隔半個時辰會疼一次,次次鉆心......” “你,你到底是何心腸?為何能研究出如此毒/物!研究這些時,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岳鵬飛低著頭,他也很愧疚,無法反駁。 沈北鏡把下巴抵在了童稚之的頭上,輕拍著她的背,像在哄著她睡一般。 看著岳鵬飛還站在那里,他問:“你現(xiàn)不去配藥,站在那里干嘛?還想讓稚兒再疼一次?” “我...抱歉,暫時,還沒有研究出解藥。我需要你的幫忙?!?/br> “沒解藥?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你現(xiàn)跟我說你沒解藥? 事到如今了,你還想跟我談條件是吧?說,你想要我怎么做?” 岳鵬飛沒想要什么,他此時的心急并不比沈北鏡的少,他只要他們帶他去童稚之平時研究藥物,和存放藥物的地方。 沈北鏡讓小將帶他去,并命人嚴格看守,深怕他給逃了。 第27章 痛苦 岳鵬飛在研究解藥的過程中,遇到了重重阻礙。 先是因為毒/針沒有及時抄錄,現(xiàn)在營中的藥物還殘缺,這一時半會的,根本就做不出來解藥。 桌面上擺滿了失敗品,一片狼藉,岳鵬飛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敵軍營內(nèi) 童炎之與方白迅速制定了作戰(zhàn)計劃之后,火速進行攻城。 在敵軍以為他們都中毒的情況下,打得他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