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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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刺激著細(xì)嫩的身體,月華一個哆嗦,被撲面而來的兇狠氣息嚇得手足無措,趴在浴桶邊沿,眼看著辭修寬衣。 精壯的身體,寬厚的胸膛,跟偉岸嚇人的東西,都大刺刺的坦露在月華眼前,月華下意識往后一躲。 姜棧輕笑了一聲,跨進(jìn)浴桶,知道怕就最好,看這小煩人精以后還敢折騰他。 月華身子嬌小,兩人共處同一浴桶也不顯得狹窄,姜棧朝他勾勾手,“過來?!?/br> 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比設(shè)局布陣來得輕松,月華心里七上八下的,敢怒不敢言,摸摸索索的在水下挪動,撲到了姜棧手邊。 姜棧擒住月華的下顎,“這段時間對你太放縱了,不管著你便一點(diǎn)自律性都不曾有,小東西。” 兩具身子緊貼在一起,大手撫摸著月華的后背,密密麻麻的觸感,讓他微微發(fā)顫,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月華臣服的表現(xiàn)讓姜棧莫大的滿足,順著后背往月華的臀丘上撫摸,劃過緊致的后xue,最后在緊閉的陰戶前打轉(zhuǎn)。 “唔…”月華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哀鳴,先前有過一回這樣的體驗,身子緊張的不行,陌生的感覺讓他手足無措。 雙腿不知道何時被打開,月華抱住姜棧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發(fā)顫。 懷里的人乖巧不反抗,便是對姜棧最大的默許。 手指將那一圈揉的發(fā)燙,陰戶不知不覺中微微張開,粉嫩的蒂頭顯露出來。 掐住軟綿的那點(diǎn),月華發(fā)出輕哼聲,像是求饒,又像是求歡,“嗯唔…” 柔軟的小手蹭在姜棧的胸口,姜棧捏住月華的下顎,不顧他怯生生的想要逃,一口吻住了他。 舌頭在他口中攪弄吮吸,月華一丁點(diǎn)的變化姜棧都了如指掌,腰肢要軟了,臀丘狠狠的癱軟在他的腿上。 燥熱的yuhuo幾乎難以自控,越是可憐單純的人,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憐惜感。 胯下的龍根像是蘇醒的巨龍,兇神惡煞的頂在月華的大腿上。 手指輕揉著濕軟的陰戶,里內(nèi)的緊致與炙熱,幾乎將姜棧融化,偷偷的撤出手指,扶住陽物抵在xue口上。 被龍根頂開的瞬間,月華驚呼聲被堵在了嗓子里,他掙扎著伸手去拔埋在他身體里的兇物,可手腕被姜棧握住,只能徒勞的扭捏著。 口中氧氣也被掠奪的所剩無幾,后腦勺卻被姜棧狠狠按住,月華發(fā)出奔潰的哼鳴聲。 被龐大動物侵占時,任何小動物都會被恐懼感占據(jù),人也不例外,月華硬生生的被憋出了眼淚,眼淚順著臉頰劃進(jìn)嘴里,直到兩人都嘗到咸澀味,姜棧才放開他。 受驚過度的月華蜷縮著身子,哆哆嗦嗦的嗚咽,渾圓粗大的兇物正抵在陰戶上,每動一下,都是膽戰(zhàn)心驚。 “怕?”姜棧摩挲著月華的臉頰,將眼淚都擦拭干凈。 月華搖頭,不知是怕還是別的,“疼…辭修…疼…” 不懂風(fēng)月的月華,也對兇惡的東西,天生畏懼,他嬌氣膽小,怕疼怕得要命。 姜棧嘴唇游走在月華的耳畔,聲音粗啞,極具誘惑,“我們就疼這一次好不好?嗯?月華,就疼這一次?!?/br> 大手撫慰著細(xì)小的孽根,癢意跟酥麻感,漸漸吞噬月華的心智,腹部灼熱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燒起來了一般,他打量著姜棧的表情,在考量姜棧說的真實性。 不進(jìn)不退的處境誰都不好受,況且辭修正把玩著那截兒不聽話的軟rou,月華額頭抵在姜棧的胸口,不住的搖頭,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姜棧揉捻著粉嫩的頂部一用力,手上滑膩guntang的東西xiele出來。 “真沒用?!苯獥a蜿堑男Φ溃霸氯A,要不要我?嗯?” 從云端跌入谷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傻癡癡的看著姜棧,一顛一顛的抽泣。 姜棧權(quán)當(dāng)他是默認(rèn),胯下緩緩抽動起來,龍根插入的不深,卻能攪得里面七葷八素的,蝕骨銷魂的感覺,讓月華的雙腿直打纏,雙手忍不住攀住姜棧的肩頭,軟著聲音呻吟了起來。 手指蹂躪著嬌嫩的乳尖,月華挺著胸膛發(fā)出嬌滴滴的求歡聲,怕是連這個小東西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何等的嬌媚樣。 將乳尖含乳口中吮吸輕咬,月華張大了嘴唇,深深吸氣,口中干涸的不像話,想要聲嘶力竭的叫出聲來,可最終只剩一聲嘆息。 原本坐在姜棧腿上的人,不知何時雙腿分開,跪在姜棧的兩側(cè),攀住他的腦袋,生怕一個不留神坐到了兇物上。 白嫩的身子在姜棧的褻玩之下變得粉嫩,胯下的頂弄一刻也不曾停息,xue口大張好似在盛情邀請姜棧的進(jìn)入。 炙熱的yin水澆灌在冠頭之上,榻上榻下都折磨他,姜棧心頭一熱,收緊牙關(guān),狠狠的咬在較嫩的乳首上。 月華膝蓋一軟,臀丘坍塌在姜棧的胯間,兇狠的龍根埋進(jìn)rouxue的深處,緊致的rouxue夾得姜棧頭皮發(fā)麻。 身子驟然像是被撕裂開來,胸口上歡愉的觸感頃刻殆盡,巨大陽物絲毫不懂憐惜的侵入到深處。 “嗯…唔…”月華幾乎求救無門,像是死過一遍,繃直了脖子,癡茫的落淚。 姜棧心疼的要命,抱著人倒到了榻上,一面親吻著月華的臉頰,一面寬慰道,“只疼這一回。” 將他腰肢抬高,緩而有力的抽動了起來,仰躺的月華緊抓著身下的褥子,扭動著腰身,想要躲開姜棧的侵入,哪料嫩rou交織著孽根,摩擦出匪夷所思的滿足感。 姜棧低頭吮吸著他的耳垂,低喃道,“月華…說好的不許哭,不許喊疼?!闭f罷,下身狠狠頂,原本噤聲的月華尖囂的叫了出來。 “啊啊…不…”眼淚簌簌往下落,死不承認(rèn)道,“我…嗚嗚…我沒有哭…嗚嗚…” 求饒般的抽泣聲,像是揉在姜棧的心尖兒上,調(diào)笑道,“那這是什么?”舌尖掃過月華的眼淚,全都被卷進(jìn)姜棧的嘴里。 月華抿著嘴,嗚嗚搖頭,“嗚嗚…” 姜棧心里是軟得一塌糊涂,對這招人疼的小東西又愛又恨,柔聲道,“想哭便哭。” 像是不信辭修的話一樣,月華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哆哆嗦嗦的道,“那你…氣消了嗎?我聽…嗚嗚…聽話嗎?嗚嗚嗚…明日還能去嗎?” 姜棧失笑,心道若是明日月華還能生龍活虎的起床,他也不攔著,“都答應(yīng)你,跟心尖rou一樣?!?/br> 不知是月華漸漸適應(yīng)了陽物的侵入,還是這陽物沒那么兇狠,rouxue里guntang跟奇異的酥麻感占了大半,月華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嫩粉的痕跡,情欲逐漸襲上心頭。 腫脹的孽根不斷在rouxue中磨蹭,粘膩的yin水隨著每次拔出的動作,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塌上,月華甜膩的呻吟聲幾乎壓抑不住。 “啊…嗯…啊啊…” 毫無章法的插入,月華曲起雙腿也夾不住姜棧的腰,姜棧拔出孽根,將人翻了個個趴在塌上,又從后邊頂了進(jìn)去。 rouxue的褶皺幾乎是為孽根暴起的青筋所生,兩者密不可分的緊貼在一起,幾百來下的抽插,月華品出了其中的樂趣,緩緩跪在姜棧身下,撅起屁股迎接陽物的頂弄。 姜棧笑了笑,伏在月華的背上,耳鬢廝磨,低聲道,“小妖精?!笔直劾@著月華的細(xì)腰,大手taonong起濕噠噠的小rou莖。 “唔…”月華雙手撐在榻上,仰著脖子憨憨的口涎四溢,rouxue跟rou莖被反復(fù)作弄,不知是歡愉還是難受,月華忍不住往床頭爬,伏在床欄上嬌喘聲連連。 初嘗情事的月華難以自持,taonong在姜棧掌中的小東西又吐出jingye來,脫力般的酸軟感讓月華失控,想要被姜棧摟在懷里,頻頻回頭示弱。 眼眸中閃著癡癡的情欲,姜棧被盯得險些控制不住,將撒嬌的小嗲靜翻了個身抱在懷里,下身頂弄的更深,親吻得他毫無反抗之力。 直到姜棧泄精時,月華身下已是一片泥濘,細(xì)嫩的身子上滿布情欲的痕跡,不待月華喘過氣來,粗大的陽物精神抖擻又插了進(jìn)來。 姜棧還頗為得意的問道,“明日還想去馬場嗎?” 神志不清的人哪知道如何回答,迷迷糊糊的搖頭,攀著姜棧的手臂失神。 第10章 姜棧下了早朝來南苑,月華還趴在榻上酣睡著,從纖細(xì)的脖子到后背,都是緋糜的唇印,在手臂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再怎么小心,還是有失手的時候,這小祖宗醒了,不知道又得鬧成什么樣子,姜棧失笑,俯身親吻在月華的耳畔。 “唔…”月華悶哼了一聲,額頭抵在枕頭上蹭了蹭,不安分的翻了個身,光潔的軀體上,**的痕跡一覽無遺。 不能怪月華沒規(guī)矩,他正安安靜靜的睡著,總有人沒完沒了的作弄他。 耳邊是辭修若有若無的輕笑聲,他聽得模棱兩可的,迷迷糊糊間覺得是自己夢魘了,伸手抓了抓酥麻的耳垂,手腕像是被什么東西擒住。 “小東西…”姜棧柔聲罵道,“慣得你,懶散成什么樣子,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夢里都還被辭修絮叨,月華不悅的噘了噘嘴,扭捏著身子想要逃避辭修的嘮叨。 半截兒身子壓在月華身上,姜棧憤憤道,“還敢躲?皺著眉頭對我不耐煩?” 念念叨叨的聲音,簡直讓月華不勝其煩,懵懂間在他緩緩睜開雙眸,眼前是辭修放大的臉。 “嗯?”月華嗓子里發(fā)出迷糊的哼鳴聲,伸手跟姜棧討擁抱。 睡醒就知道撒嬌,姜棧摟住他的腰窩,狠狠按進(jìn)懷里。 筋骨都扯得青痛,月華一個激靈,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驚呼道,“你撒開!” 全天下就他最不講道理,發(fā)嗲的是他,翻臉不認(rèn)人的還是他。 姜棧不輕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腰際,“醒了就知道犯渾?!边€是迷糊點(diǎn)好糊弄。 昨夜被翻來覆去的欺負(fù),月華還記著仇,辭修騙他說是只疼一次,可今兒一醒來,四肢百骸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軟無力。 掙不開辭修的桎梏,月華索性扯著褥子,見月華又想將自己埋起來,姜棧手快阻止了他。 “又躲?”大手伸進(jìn)衣擺下,撓得月華左右閃躲,氣喘吁吁的求饒。 “別…別…”連指尖都是酥麻的,月華氣鼓鼓的錘在姜棧肩頭,“你…你討厭!” 軟綿綿的拳頭一點(diǎn)力道都沒有,姜棧笑得更加張狂,低頭便吻住了炸毛的小狐貍。 舌尖的撫慰很快在月華安分下來,拽著姜棧袖口的小手,不知在什么時候攀住了他的脖子,腰肢用力抬起,跟姜棧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 吻到身下的人小聲求饒,姜棧才念念不舍的松開他。 月華面帶紅潮,眼神左顧右盼,試圖掩蓋溢出來的**。 姜棧占得上風(fēng),心情大好,低聲打趣道,“還敢跟我橫嗎?” 嘴上不敢,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月華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上面還殘留著辭修的溫度。 門就在這時被敲響,外邊傳來小宮女的聲音,“公子,水備好了?!?/br> 月華一驚,使出吃奶的勁兒,扯過褥子,將他跟姜棧一到蓋進(jìn)褥子里。 眼前驟然黑暗一片,兩人擠在逼仄的被褥之下,之間的距離不到半指,鼻尖掃過鼻尖,額頭抵著額頭。 “這么熱情?!苯獥^揶淼?。 門外的小宮女沒聽到聲音,輕輕推開門,見榻上隆起一大團(tuán),裝瞎做聾,她沒看見,她放下水就走。 月華不服氣,又大氣不敢出,嚇唬辭修,作勢要去咬他的鼻尖。 姜棧沒躲,道,“不是屬小貓的,是屬狗的,還咬人?!?/br> 關(guān)門聲不大,倒也聽得清楚,姜棧撩開被褥,鉗住月華的下顎,“我看看長齊幾顆牙了?” 又故意戲謔他,月華眼珠子轉(zhuǎn)的溜溜的,想著給自己找回點(diǎn)場子,腦子里靈光一閃,笑的狡黠,“你給我畫得畫呢?” 整日膩歪的纏在一道,姜棧早就把這茬忘得一干二凈,一下子被這小東西拿捏住了,還沒人能這么下天子的面子。 姜棧訕訕的摸了摸鼻尖,“明日拿給你看。” 拿的出來最好,拿不出來看自己怎么折騰他,就準(zhǔn)他給自己安排功課,月華暗暗腹誹道。 心心念念的騎馬也去不了,月華哪哪都疼,抱怨道,“都怪你!你答應(yīng)我的騎馬!” 姜棧揉了揉月華的腰,寬慰道,“等你好了我們再去,急什么?馬場又不會長了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