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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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最近皇位之爭有些變本加厲,他們不能直接戰(zhàn)隊,但是跟弗雷德這個潛力股的朋友混個交情也不錯啊。 “給我等著!”李旭輝低聲罵道。 李旭輝身邊倒是還留了幾個同輩的,互相看了看,一個青年出聲問:“李哥,咱們過不過去?” “過去,怎么不過去,”李旭輝黑著臉說,“我爸他們都在那邊,不過去還等著他們叫嗎!” 李旭輝這脾氣和性格,跟錢家的錢斯文還真不能比,周圍幾個留下的互相對了對眼神。 季安一群青年人浩浩蕩蕩地朝大廳前面走過去,很容易引起其他賓客的注意。 “錢老弟啊,你的兒子真的是長得越來越俊了?!崩钍侠峡偪吹阶哌^來的一群青年,拍了拍錢老總的肩膀說。 “哪里哪里,我家那個混小子,經(jīng)濟管理學不學,去學什么古代文字研究,唉,真是氣死我了?!卞X氏老總雖然嘴上這么說,臉上卻沒有嫌棄。 “誰不知道你家女兒能干呢,經(jīng)商天賦兼職就是與生俱來的?!崩钍侠峡偣笮?。 錢氏老總也跟著笑,心里卻在罵人。 兒子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女兒卻天滿滿,雖然他不會重男輕女,但是這女兒的婚姻就比較頭疼了,他都不知道該給女兒找一個門第高的還是門第低的,真的是頭疼啊。 “爸,我來切蛋糕了。”錢斯文笑道。 “來來來,那個侍者,蠟燭拿過來?!?/br> 錢斯文母親一邊喊,一邊走到放置蛋糕的推車邊,親自把蠟燭插·到蛋糕上,并點上。 “許愿吧?!卞X氏老總笑瞇瞇對錢斯文說。 周圍燈暗了下來,錢斯文閉上眼,過了一會他睜開眼睛,侍者便將宴會廳的燈打開。 “生日快樂,祝你愿望成真?!奔景残Φ馈?/br> 第39章 記仇 推車上的蛋糕有六層, 說是錢斯文切蛋糕, 但是他其實只是切了最上層的一塊, 其他便交由侍者去切, 放置到精美的碟子里面, 再放到推車邊另一個三層推車上, 任由賓客自己來取。 錢斯文被他爹叫去跟那些叔叔長輩交談,季安就自己拿了一碟蛋糕, 走到角落供賓客休息的沙發(fā)上坐下, 慢慢吃蛋糕。 在場的他都不認識, 除了錢斯文之外,就沒有說話的人了,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吃了半塊蛋糕后, 季安看到林瑤朝他這邊走過來, 本來還以為可能是路線在這里, 不過最后林瑤確實走到了他面前。 “有什么嗎?”季安率先開口問。 “我看你好像有點眼熟,”林瑤笑道, “是斯文的朋友嗎?” “是舍友?!奔景驳?。 季安說完, 林瑤想說些什么, 但是好像又沒有什么其他可以說的。 “年輕人多去和年輕人玩, ”林瑤想不出來說什么了,“阿姨就先走了?!?/br> “阿姨,你有和我同輩的兒子或者女兒嗎?”季安笑問。 林瑤心里一咯噔,仔細去看季安的神色,好像不是看出她是他mama故意這么問, 應該只是巧合吧。 “有啊,不過年紀比你小一些,不是我親生的,不過那孩子很孝順。那邊有人叫我,我先走了。”林瑤說完,腳步匆匆離開了這里。 離開后沒有再生了么,季安叉起一塊蛋糕往嘴里放,甜甜的滋味縈繞整個味蕾。 季安吃完蛋糕,又想去拿一塊,走到三層推車邊,手要伸向碟子的時候,就聽旁邊傳來一個熟悉欠扁的聲音。 “你不是專門來這里吃東西的吧,”李旭輝鄙視中夾雜著愉悅,“看你一直在角落里面吃東西,該不會你身上這套衣服也是借來的吧,可小心不要弄臟了呀?!?/br> 李旭輝剛說完,季安敏銳地察覺到背后一個即將路過他的、手里端著三杯紅酒的侍者故意假裝不小心往他這邊倒。 季安微笑地拿了蛋糕,腳步往旁邊一移,那個侍者盤子里面的紅酒全往李旭輝身上招呼了。 “你怎么走路的!”李旭輝瞬間跳腳,冰涼的感覺從腹部蔓延開,他低頭一看,外面黑色的西裝外套還好,里面白色的襯衫被紅酒染成了紅色,鞋子跟褲子上也被紅酒潑到了,樣子非常狼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倒霉的侍者發(fā)現(xiàn)紅酒潑錯了人,心里非?;炭郑且簧硪路少r不起??!李大少的性格又非常不饒人,他的工作完蛋了! 季安面色不改,在旁邊的人過來詢問前,小聲對李旭輝說:“坑人也要找一個好角度啊,否則就是坑了自己?!?/br> “你……”李旭輝很驚愕,這個人為什么知道背后的侍者要潑他?他背后還長眼睛了不成?! 隨后李旭輝惱羞成怒,指著季安罵道:“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你為什么要讓侍者潑我一身紅酒!” 季安挑眉,這是想潑臟水了? “那個是誰家的小輩?” “不清楚,沒見過?!?/br> “生面孔。” “好像是錢斯文的舍友?!?/br> “發(fā)生什么事了?” 旁邊的賓客雖然沒有像菜市場的人一樣圍過來圍觀,但也有用眼角的余光觀察這邊的發(fā)展。 林瑤看到蛋糕推車那邊的情況,腳步一轉(zhuǎn)想走過去,但是還沒有踏出一步,旁邊的丈夫就開口問她:“咦,林瑤,李旭輝前面的那個小年輕是誰,你認識嗎?” “我也不認識。”林瑤搖頭,腳步卻沒有再打算邁出去了。 錢斯文腳步匆匆地趕過來,看到李旭輝的慘狀,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揚,他問季安:“季安,他怎么回事?弄了一身紅酒?!?/br> “你問他自己了。”季安道。 “你雇人潑我一身紅酒你還有理了?”李旭輝指著季安的鼻子大罵。 “我怎么可能雇人,”季安看到頭頂好幾處的監(jiān)控頭,心里很放心。 “你剛剛就跟我不對付了,這時候雇人潑我紅酒很正常,我這一身要五十萬,你賠得起嗎?” 季安不慌不忙地指著頭頂說:“上面有監(jiān)控頭,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你可以派人去查查監(jiān)控?!?/br> “說不定是你提前買通的,”李旭輝感覺自己渾身都炸了,“查監(jiān)控又有什么用。” “你剛剛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提前買通,我在入場前可不知道還有你這個人,入場后我除了跟斯文說話之外,就是去你們那邊說了幾句話,之后我肚子餓就去吃東西,對了,中途還跟一位女士講過話,其他就沒有了?!?/br> “你這種平民事多,鬼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李旭輝朝錢斯文嘲諷道,“錢斯文,真的是什么人交什么樣的朋友啊。” 錢氏老總跟李氏老總剛好走過來聽見這句話,面上都帶上了不悅之色。 錢氏老總是因為自己兒子被罵,李氏老總是因為覺得自己兒子沒個城府,大庭廣眾之下亂說話,心里真這么覺得也不能說出來啊。 “我是個平民還真不好意思啊,”季安嘴邊的弧度平了,“不過我這種人,比較記仇,聽說你們搭上弗雷德的線?可要抓穩(wěn)了啊?!奔景矇旱土艘羯{之意很明顯。 “什么搭上不搭上的,你們啊,還是玩的時候,談這些做什么?!崩钍侠峡傄荒槒浝辗饦幼哌^來,按住李旭輝的肩膀,隨后對錢斯文說:“不好意思啊,斯文,旭輝他就是嘴快,說話不經(jīng)過思考,一時氣憤才那么說,別放在心上?!?/br> 錢斯文淡笑:“叔叔,既然您都開口了,我哪里還會放在心上?!?/br> “好好的日子,你說你干什么?!崩钍侠峡傆至R了李旭輝。 李旭輝暴躁道:“爸,你看我一身!” “還不趕緊去換掉?” 李旭輝明顯還不打算消停,但是他爸強行讓人把他拉走去換衣服。 “李少,去換衣服吧?!?/br> “李少,感冒了就不好了?!?/br> 那邊鬧哄哄的走人,李氏老總眼神掃過季安,又和藹地說:“斯文啊,過生日就高興點,把他剛剛干的蠢事忘掉就好了,來,叔叔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么,就沒有給你買禮物,想著直接給你包個紅包就行了,來,這是叔叔給你的,拿著,別客氣?!?/br> 李氏老總從西裝外套內(nèi)掏出一個紙制小紅包,很薄,里面可能是一張磁卡。 “那我就謝謝叔叔了?!卞X斯文也沒有拒絕。 “斯文啊,跟你朋友去玩吧,我跟你叔叔他們還有些事情要講。”錢氏老總說。 “好?!?/br> 宴會主人跟目前風頭最盛的人都發(fā)話了,自然就當這事過了。 李氏老總直接忽略事件人季安,跟錢斯文道完歉就當事情了了。 “季安,我突然覺得我應該轉(zhuǎn)系,”錢斯文看著手里的紅包,“果然我還是看不慣李旭輝那家伙的嘴臉?!?/br> 季安拍了拍錢斯文的肩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慢悠悠地說:“放心,我?guī)湍?。?/br> “你幫我?”錢斯文疑惑地問,“怎么幫?你不要沖動,李旭輝再不濟也是一個異能者。” “他不是嘚瑟他們家搭上弗雷德嘛,”季安笑意不達眼底,“我這個平民,想試試他們這條線結(jié)不結(jié)實。” “但是弗雷德他會聽你的嗎?”錢斯文有點擔心,“你小心一點比較好,之前被弗雷德打傷的人其實不少……” “放心啦,”季安笑道,“我跟弗雷德也有合作?!辈还苁羌景策@個身份還是影狐那個身份,跟弗雷德都有合作的東西。 “對了,我一個朋友讓我在這里買一些香云酥回去給她當夜宵,”季安想起來這件事,“我先去找侍者問問?!?/br> “等要回去的時候再問吧。”錢斯文怕季安出去又碰上李旭輝。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季安忽然聽到大門外傳來的吵鬧聲,乒乒乓乓的,不像吵架,倒像是拆家。 “去看看?!卞X斯文說完,走向門口。 季安鼻尖動了動,瞬間拉住錢斯文,順著空氣散播過來的,是陌生妖種的味道。 “怎么了?”錢斯文停住腳步,回頭問道。 季安見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賓客走到門口看情況了,拉著錢斯文往宴會廳走過去,邊走邊說:“感覺外面好像很危險,那聲音聽著不像是有人生事端,跟拆東西的聲音差不多?!?/br> “你說打架?”錢斯文沒有領悟到季安話中的意思,“估計是年輕人一言不合打起來吧?!?/br> 等走到宴會廳最內(nèi)邊,季安才說:“反正感覺不對勁,我們都是普通人,等待會再去問問什么情況吧?!?/br> 錢斯文笑了一聲,不以為意。 “嘭!” 這個巨大的聲音瞬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門口·爆出一陣煙塵,煙塵中,露出了一個人形狀的黑影,但是這個黑影的手,比例卻跟普通人類一點都不一樣,那雙手,看起來很粗壯,并且最底端到了那個黑影的小腿。 “好多肥羊呢?!鄙硢〉穆曇糁泻d奮。 煙塵散去,露出一個可怕的男人來,那雙爪子,一看就是妖種! 低v領衣服暴露出大片胸肌在外,狂野打扮讓這個妖種看起來更具威脅,一對長長的狼爪,散發(fā)著可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