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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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大海再一次伸手按響了門鈴。 謝雨潔還是接受了湯大海一起吃早餐的邀請,雖然那是在一個時辰之后。她又重新回去睡了一個回籠覺,這才精神抖擻的出現(xiàn)在湯大海的面前。 “今天去哪里玩?”湯大海出聲問道。 “去巴黎圣母院吧。”謝雨潔低頭切著盤子里面的香腸,頭也不抬的說道。 這幾天他們倆游遍了巴黎的各大景點,盧浮宮、埃菲爾鐵塔、皇宮花園、凱旋門、看了好幾場歌劇,塞納河畔也走了好幾圈。雖然經(jīng)歷了那次劫匪事件,謝雨潔對塞納河畔還有著巨大的心理陰影,但是有湯大海陪伴在身邊,莫名的安心了許多。更是聽湯大海說起他從小就練習(xí)跆拳道,而且現(xiàn)在有著黑帶七段的高水平段位后,恨不得再去把那個匪徒給從塞納河畔的某個小巷子里找出來狠狠地揍一頓出一口惡氣。 最后他們倆去塞納河畔都不像是去游玩了,四只眼睛東張西望,外人看來,活生生的一對情侶小偷。所有看到他們倆的游客紛紛躲避遠離,生怕被他們順走了身上的錢包手機等貴重物品。 遺憾的是,他們再也沒有碰到過那個匪徒。 “為什么要去巴黎圣母院?是因為《巴黎圣母院》那本書嗎?” “你看過那本書?”謝雨潔頗有些驚訝的問道。在她的心目中,湯大海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全身上下充滿暴發(fā)戶氣質(zhì)的……暴發(fā)戶。 “當(dāng)然看過?!睖蠛5靡庋笱蟮恼f道:“世界名著,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個故事了,我媽買來每天晚上給我讀一段。” “顯然,阿姨的努力都白費了?!敝x雨潔不忘挖苦湯大海一句,問道:“你最喜歡里面的哪個人物?” “都不喜歡?!睖蠛Uf道:“副主教克羅德是個外表光鮮內(nèi)心陰狠的小人,得不到的就毀掉。這不符合我追求真善美的人生信條。敲鐘人卡西莫多心地善良,但是卻面目丑陋,我同情他,卻沒辦法把自己代入到這個角色的命運中去。我只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觀察他的喜怒哀樂,而不是設(shè)身處地的去感受。” “如果非要讓你選一個角色代入呢?” “那就宮廷弓箭隊隊長菲比斯吧?!?/br> “因為他和你一樣輕浮淺薄,到處尋歡作樂,喜歡欺騙女孩子的感情?” “不,因為他長得好看?!睖蠛Ax正辭嚴的說道?!斑€有,我拒絕你的言語誹謗,并且保持追究你情事責(zé)任的權(quán)力。” “情事責(zé)任?” “是的。”湯大海為謝雨潔面前的咖啡杯里面加了一勺子奶半包糖,輕輕的為她攪拌著:“讓你終身只愛我一人?!?/br> “……” 謝雨潔抱起面前的檸檬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這才強行壓下胃部翻滾的不適感,生氣的說道:“湯大海,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對不起對不起?!睖蠛_B連道歉,說道:“跟陳述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總是被他拖著對臺詞……習(xí)慣性的用書面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陳述的劇本里面要是有這么油膩的臺詞,小溪怎么可能會喜歡他?” “這你就不知道了?!睖蠛R荒樅V定的模樣,說道:“說不定孔溪就喜歡這些油膩的臺詞呢?你看他們倆狼狽為jian打得火熱的模樣,這還不是喜歡的話,那什么是喜歡?” “陳述是狼,小溪可不是狽?!敝x雨潔出聲替自己的閨密正名。 不過,這一次她還是被湯大海給反駁的啞口無言。很顯然,自己的那個好閨蜜算是徹底的淪陷了。雖然她這段時間不在國內(nèi),但是卻一直在關(guān)注國內(nèi)的娛樂圈動向。想不關(guān)注也不行啊,每天手機上安裝的各大新聞app不停的給她彈送各種最新娛樂圈大事件。 自己的那個好朋友再次上了熱搜,被頂上了風(fēng)口浪尖。 她就想不明白了,以前的孔溪也不是一個那么火辣奔放的女人啊。相比較而言,她骨子里還保留著中國傳統(tǒng)女性的矜持和含蓄,不輕易顯露自己的情感。 怎么遇到這個陳述的時候,她就那般的孤注一擲不留退路呢? 想談戀愛也不是不可以,以前自己還一直勸她找一個男人戀愛,去嘗試一下愛情的滋味。但是,你要偷偷摸摸的啊,你要悄無聲息的啊。等到感情穩(wěn)定,時機成熟,你再發(fā)個微薄官宣一下…… 你們娛樂圈大咖們不都是這么干的嗎? 怎么到了你這里,剛剛開始,就鬧得世人皆知了呢? 你說你們平時私密約會也就罷了,不過出去拍幾天戲,就受不了這相思之苦,大老遠的把情郎給召喚過去探班? 這下子出了大名吧? 難道那小子給她種了情蠱下了降頭?聽說娛樂圈的一些女人為了嫁入豪門會做這樣的事情呢。萬一陳述也有這樣的心思呢? 謝雨潔有些警惕的盯著湯大海,心想,這個胖子是陳述的好朋友,陳述會的他肯定也會……難怪自己最近看他是越來越順眼了。不會是也著了他的道吧? “嘿嘿嘿,我們是不是要趕回去看看熱鬧了?”湯大海不知道謝雨潔的復(fù)雜心思,笑嘻嘻的看著對面的女人,說道:“現(xiàn)在他們倆可是大大的出名了,真想看看陳述現(xiàn)在的表情啊。除了他失戀那次,好久沒有看到他出糗了?!?/br> “今天游巴黎圣母院,明天回國。”謝雨潔出聲說道。 “好的?!睖蠛L谷唤邮芰酥x雨潔的安排,說道:“你也是因為那本書才一定要去看巴黎圣母院的嗎?” “存世數(shù)百年的景點,自然是看一次少一次。”謝雨潔說道:“萬一巴黎圣母院消失了呢?” “這怎么可能?”湯大海笑著說道,像是聽到一件極其荒謬的事情。 …… …… “陳述,我們分手吧?”孔溪態(tài)度冰冷,言語如刀。 奇怪的是,這說話的人明明是孔溪,但是那張臉又有些像是凌晨。凌晨和孔溪的臉竟然融合到了一起。她們的嘴唇在說話,那嘴唇分裂又融合,融合又撕裂,從一張說話的嘴唇分裂成為兩張說話的嘴唇,又從兩張嘴唇融合成為一張嘴巴在說話。 “為什么?”陳述大驚,一臉難以置信的出聲問道。 “我們不合適,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壓力太大了,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反對……”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就算全世界反對,我們也要和全世界為敵。我們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了別人活的?!?/br> “可是我太餓了,愛不動了?!?/br> “沒關(guān)系,喝一碗羊rou湯就好了。喝完之后就有了愛的力氣。” “好吧,那我先喝湯,再愛你?!?/br> …… 陳述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后一臉驚慌的看著四周。 原來是個夢。 在這個夢里面,孔溪要和陳述分手。因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也因為有太多的人反對。 明明是孔溪的臉,但是說話的時候卻又有些像是凌晨,因為她說話的神態(tài)語氣和凌晨一模一樣。后來孔溪的臉和凌晨的臉不停的變幻,最后一直到陳述要端來那碗羊rou湯的時候,那張臉才變得清晰起來,變成真正的孔溪的臉。 感謝羊rou湯! “陳總監(jiān),你醒了?!毙粽驹陂T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陳述。 “是啊?!标愂鳇c頭,說道:“小溪呢?” “溪姐去拍戲了?!毙粽f道:“陳總監(jiān)你餓不餓?” 在小夢眼里,吃飯是世間第一重要的事情。陳總監(jiān)睡了那么久,現(xiàn)在醒來自然是要吃飯的。 “確實有些餓了?!标愂鲂χf道:“不過我想先喝杯水?!?/br> “陳總監(jiān)稍等?!毙襞苓^去端來一杯涼白開,攙扶起陳述站了起來,然后看著他把那杯開水一口氣喝完。 “陳總監(jiān)還要喝嗎?” “不用了?!标愂鰮u頭,抬眼打量著四周,問道:“這是小溪的房間?” “是的?!毙酎c頭。 “我怎么睡到這里來了呢?”陳述說道:“趕緊扶我起來?!?/br> “不用了。”小夢眼神幽怨的看向陳述,又咧嘴笑著說道:“陳總監(jiān)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br> “我睡兩天了?”陳述驚訝的問道。 “是啊?!毙酎c了點頭,說道:“你被劇組的人抬出來之后,就陷入了暈迷狀態(tài),還發(fā)燒了,高燒不退。這兩天你就一直睡在溪姐的床上了?!?/br> “我睡在這里,你們溪姐睡哪里?” 小夢不答,卻說道:“陳總監(jiān),我去給你拿飯進來。溪姐說你今天應(yīng)該會醒來,讓我在保溫杯里面給你留了飯?!?/br> 不僅僅有飯,還有菜和湯,素炒青瓜和一碗極其鮮美的蘑菇湯。陳述確實覺得肚子餓得厲害,一口氣把那碗稀飯就著清瓜給吃完,又把那碗蘑菇湯也給喝了個干凈。 吃飽喝足,陳述這才看向小夢,笑著說道:“小夢,你坐下,咱們倆聊聊天。你把我這兩天生病后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我?!?/br> 小夢面露猶豫之色,但是接觸到陳述堅定的眼神,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陳總監(jiān),你想知道些什么?” “就從我被抬回來之后說起吧?!标愂鲂χf道。那天晚上,他們饑寒交迫之下,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雖然孔溪用那些樹枝樹葉做了一道避雨棚子,但是那設(shè)備實在是太過簡陋,陳述和孔溪仍然被那雨水給澆灌個透徹??紫∵€沒好,小臉凍得慘白,身體哆嗦,一直不停的在打噴嚏,后來身體搖搖欲墜,眼見著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 陳述不顧孔溪的反對,硬是脫下了身上的毛衣外套裹在了孔溪的身上,然后再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抱住了孔溪。至于那頂樹枝帳篷,則被陳述給綁在了頭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雨卻是越小越大,就連他們所在的坑洞都開始積水…… 陳述真的開始擔(dān)心起來,開始思考孔溪擔(dān)心的那個問題: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 有那么一剎那間,陳述當(dāng)真懷疑他們會死在這里。 陳述不想死,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孔溪死。 他緊緊的抱著孔溪,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溫度都傳遞給他。 堅持! 再堅持! 直到聽到遠處傳來的說話聲音,以及一道道光束從他們的頭頂穿過。 “救命?!标愂龀吨ぷ铀缓?。“我們在這里。” 他聽到了越來越近的呼喊聲音,聽到了那雜亂卻又清晰的腳步聲音,他看著更多的光束朝著這邊匯聚而來…… 接下來的事情陳述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一覺醒來,自己大大咧咧的睡在孔溪的大床上面,時間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了。 “你和溪姐被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成了……成了兩個雨人,衣服都濕透了,全身上下都是水。外面的帳篷已經(jīng)不能住了,溪姐說把你放到她的床上?!毙艨粗愂?,說道:“你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幸好你帶了換洗衣服?!?/br> “我身上的衣服是誰幫忙換的?”陳述問道。 “溪姐啊。”小夢說道?!澳翘焱砩嫌趾谟掷?,雨下的特別大,劇組的人全部都淋濕了。他們把你送回來之后,就全部都趕回去換干凈衣服了。溪姐沒辦法,只好親自為你換衣服了?!?/br> “你和小冉……沒有幫忙?” “我們也是女孩子啊,怎么幫忙?”小夢瞪大眼睛看向陳述,說道:“我還沒談過戀愛呢?!?/br>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是溪姐讓我們出去的。等到我們打好熱水進來,她已經(jīng)幫你換好了衣服,蓋好了被子,正在給你吹頭發(fā)呢。然后她又用熱水給你擦拭了一遍身體。不過,等到要喂你喝姜水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br> “后來就是醫(yī)生的事情了,醫(yī)生來檢查過,說你就是受了寒氣,然后就是不停的吃藥輸液。溪姐就可憐了,即要照顧你,又要拍戲。這兩天守在你床邊怕是都沒有合過眼?!?/br> “小溪沒事吧?” “感冒還沒好,就是沒有你那么嚴重。不過你沒看到溪姐的黑眼圈……化妝師可是難為壞了,想方設(shè)法的幫她遮掩掉,不然戲都沒辦法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