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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還極有偶像包袱地在鏡頭前竭力忍住不讓面容扭曲。裴舟和祈博士不知怎地,都有點同情他們了。赫西卻是一臉懷疑:“有那么苦嗎?”“……”奧斯蒙雙手插兜,嘴角微彎,掛著一副如常的狐貍笑。而這個笑容一直被星際的雌性獸人評為世界上最溫柔的笑容!卻一直讓同性獸人覺得有些欠揍,并在網(wǎng)上稱之為“狐式假笑”。似乎是聽到赫西的嘀咕,牢頭斜睨他:“你嘗嘗?”赫西猶豫一瞬,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就嘗一口。”牢頭挑挑眉,對一名黑衣人揚了揚下巴,一小杯苦酒就遞到了赫西的面前。眾人不禁都向赫西看去。只見他先小心翼翼地聞了聞,然后輕輕地喝了一口,屏息等待幾秒后,他臉上的五官瞬間都擰在了一起。赫西迅速地轉(zhuǎn)過頭,躲避攝像飛蟲,他的眼眶飛速聚集淚水,他似乎是想要咳嗽,但是一張嘴,卻是發(fā)出了一聲“嘔~~~”。那副“悲傷到嘔吐”的表情,瞬間讓一群沒有同情心的家伙們都樂了,更是讓攝像飛蟲直接抓了一個側(cè)臉特寫。牢頭忍不住竊笑:“咋樣?咱們這高濃度提純的苦酒,絕對沒有偷工減料吧?”赫西眼眶都生理性地發(fā)紅了:“行行行……你們真行?!?/br>看到赫西的表現(xiàn),祈博士再把目光投向場中央那兩個倒霉蛋,心里也有了些不同的感觸,他豎了個大拇指。這個動作做得并不明顯,在場眾人注意到的并不多。哈佩卻不知怎么看到了,他的臉頰也微微紅了些。無所不能的攝影飛蟲,便默默地把這一幕記錄了下來。“好!上指壓板!上大頻率吹風(fēng)器!”牢頭站出一步,大聲指揮道:“都變回原始態(tài),麻利地!不要讓我催??!”于是,雷蒙和哈佩無奈,只得變回了原始態(tài)。——:一頭精悍強壯的銀狼、和一只炯炯有神的角雕。牢頭:“各就各位!”銀狼高高昂揚著狼首,停在原地片刻,渾身流線型的肌rou微微顫動,最終還是邁開步伐,踱到了大頻率吹風(fēng)機的面前。雄壯威嚴(yán)的角雕,低垂著腦袋,一雙鳥眼凝視了指壓板半天,夾緊在身體兩側(cè)的雙翼時不時地小幅度抖動一下,像是萬分躊躇,但最終還是無奈地跳了上去。牢頭:“都是一分鐘啊,開始!”伴隨著機器“嗡嗡”的運作聲響起,原本高挺前胸,四肢筆直,尾巴彎曲翹起猶如一把軍刀,皮毛順滑,矯健神俊的銀狼,瞬間毛發(fā)亂舞,它不自覺地閉緊了眼睛,側(cè)轉(zhuǎn)過脖子發(fā)出一聲不滿地狼嚎:“嗷嗚~~~”眼看著從一只狼變成了……一團橢圓形,有著四條腿的毛球。奧斯蒙眼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暢快,嘴角剛欲微微上揚起來。裴舟卻是目不轉(zhuǎn)睛:“……”媽呀!怎么這么可愛?。?!奧斯蒙若有所感,轉(zhuǎn)頭一看,見到媳婦這個表現(xiàn),差點氣得心肌梗塞,他抬起手肘就撞了他一下。裴舟側(cè)頭看去,就見奧斯蒙原本一雙漂亮狹長的狐眸,都瞪成了圓乎乎的形狀,儼然氣成河豚了。他立馬改口:“你可愛,你最可愛!”奧斯蒙磨了磨牙,這才憤憤地轉(zhuǎn)過頭去,“哼”了一聲。裴舟:“……”哎,這sao狐貍氣性是越來越大了,看一眼都不行。╮(╯▽╰)╭……另一邊,哈佩角雕還在指壓板上笨拙地“蹦迪”。一旁監(jiān)督的牢頭特別嚴(yán)厲,不停地呼喝:“不準(zhǔn)揮翅膀!你當(dāng)你降低自己阻力我看不見嗎?”“你咋不干脆飛起來算了?你這就是作弊!”“還扇翅膀?!”“……”哈佩那副可憐巴巴的鳥樣,看得祈博士眼角直跳,但赫西看著這一幕,卻是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還不停地跟祈博士聊天,“祈博士,你看這個指壓板真有那么疼嗎?它有保健功能嗎?我都想買一個回去玩玩了,或者讓我家的老頭子也練練!你知道嗎,我親爸也是鳥族的,對了,你認(rèn)識我爸嗎,我爸叫……”祈博士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地抬手,掩飾性地推了推眼鏡:“……赫西,那里有苦酒汁,你要不再去喝一杯?”赫西:“啊?為什么?”祈博士:“話這么多,嘴不干嗎?”赫西:“有一點?!?/br>噫?誒誒誒?他這是什么意思?第118章裴醫(yī)生打卡第一百一十八天“行了,行了……”好半晌,牢頭才抬手一揮,大發(fā)慈悲地叫了停,哈佩和雷蒙算是得以解脫了。此時,一狼一雕已經(jīng)毛發(fā)凌亂,形象全無了,它們蹲在墻角、哈哈喘氣的模樣,狼狽中透著些莫名的好笑。表面上的“牢頭”——實際上的節(jié)目導(dǎo)演,對他所制造的節(jié)目效果滿意至極。平時這些軍部將領(lǐng)都是以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形象出現(xiàn)在媒體面前,哪有這種展露“真性情”的機會啊,想必人民群眾也是喜聞樂見的。抬頭瞥了一眼攝影飛蟲,確保這些能夠拉動收視率的有趣畫面被忠實記錄了下來,牢頭內(nèi)心暗喜。但是陡然間,他臉色一板,猶如戲精附體般又皮笑rou不笑地哼哼兩聲:“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嘿嘿嘿,你們再等著!”說罷,他便轉(zhuǎn)過身,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眾人見機,趕緊跟上。“明日再來收拾你們!”赫西還在狐假虎威地甩狠話,一回頭看到?jīng)]人了,他才著急忙慌地追上大家。完美演繹了一個“牢頭”的跟班,也是令人捧腹。不一會兒,牢房就空曠了起來,照明燈也依次關(guān)閉了。“嘁——”趴在地上的一狼一雕,似乎同時露出了個不屑的表情,然后變回了人形,穿上衣服,捋了捋頭發(fā)。雖然還有些狼狽,但他們也無所謂,直接爬上鐵床就開始閉眼假寐。一片黑暗中,有人率先打破了寂靜。“小雷啊……小雷?咱們嘮嘮嗑唄?!?/br>雷蒙沉默片刻:“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br>“哎,你別這樣呀,咱哥倆好歹也是共患難的關(guān)系了,你這人怎么這么冷淡……”雷蒙:“……”“這同屋睡覺,四舍五入就是一起睡過覺的了,也就比伴侶差一點,你說是不是?”雷蒙:“……”是個鬼。“你說你能對伴侶這個態(tài)度嗎?作為老哥哥,我可得說說你了……”不勝其擾之下,雷蒙終于來脾氣了:“滾!”噪音一滯。“噗嗤。”哈佩不僅沒被嚇住,反而還笑出了聲,“你惱羞成怒也沒用啊,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