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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若她今日能成功,當然皆大歡喜。

    反之,只怕當場就要遭殃,她自己遭殃甚至沒命都不要緊,卻絕不能連累了師父,所以她打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讓師父今日同她一起去仁壽殿,師父與她一起制定種種方案時用到的‘我們’二字,在她心里,從來都只有她一個人,沒有那個‘們’。

    顧公公聽得施清如說常太醫(yī)在她會緊張,因笑道:“既如此,就施醫(yī)官一人隨咱家前去即可,若真臨時有什么需要,又再打發(fā)人來傳常太醫(yī)便是,橫豎仁壽殿離太醫(yī)院也不遠。施醫(yī)官,請吧?!?/br>
    這下常太醫(yī)還能說什么?

    顧公公雖是太監(jiān),品秩卻比他還高,又是太后跟前兒得用之人,連江院判都得客氣有加,常太醫(yī)如何能硬來。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與施清如一前一后走了,氣得簡直想沖上前去把施清如抓回來,狠狠罵一頓,甚至打一頓,——誰家的孩子這么不聽話的?

    雖然心里知道施清如都是為了他好,但當徒弟的一心為師父著想,惟恐連累了師父,當師父的就不能為徒弟分擔,與徒弟好事壞事都一起面對了不成!

    施清如想象得到常太醫(yī)的生氣,可她寧愿師父生氣,也不愿他陪著自己一道去冒險,希望師父氣一會兒后,就能消氣吧。

    她一路無話的隨著顧公公到了仁壽殿,見到了太后和福寧長公主。

    太后看起來氣色很不好,有氣無力的道:“前些日子不下雨時,腿好歹能比下雨時好受些,這兩日卻是大好的天兒,也痛得厲害,哀家真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潰了,你今日若能替哀家減緩痛苦,你要什么,哀家便給你什么!”

    福寧長公主則道:“你要的溫泉本宮日日都有打發(fā)人打早去小湯山取回來,其他要用的藥材器具之類,也都準備妥了,你便盡快給母后施針吧,只要你能讓母后舒坦些,母后賞你是母后的,本宮格外還有重賞!”

    施清如忙應(yīng)了“是”,請?zhí)蟮馁N身嬤嬤和宮女們幫忙,把太后挪到了內(nèi)殿去,又讓她們點了十數(shù)盞燈,把本就明亮的房間照得越發(fā)的透亮后,才自藥箱里把銀針盒取出來,把所有的銀針一字排開,凝神給太后施起針來。

    太后上了年紀的人,縱保養(yǎng)得再精細得宜,身上的rou也早松弛下墜了,要精準的一針下去就直接扎準xue位,實在不容易,何況施清如表面再鎮(zhèn)定,心里卻多少還是有幾分緊張的,怕把太后扎痛了,更怕……失敗。

    于是第一針便沒能扎好,反而讓太后痛得“哎喲——”了一聲。

    帳外的福寧長公主立時沖了進來,臉色很不好看:“你怎么回事兒,讓太后痛成這樣,到底會不會施針?母后,您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施清如忙認錯:“都是臣一時失了準頭,還請長公主恕罪?!?/br>
    倒是正趴著的太后道:“福寧,你別嚇人小姑娘,她給哀家施針本就緊張,這也是人之常情,你再這樣一嚇她,她不得更緊張了?你還是出去吧,哀家沒事兒。”

    跟著進來的丹陽郡主也道:“是啊母親,您別再給清……施醫(yī)官壓力了,外祖母乃全大周最尊貴的人,容不得半點差池,換了誰能不緊張的?別人緊張使得,大夫卻使不得,在大夫眼里,也不該有尊卑之分,就該一視同仁,當所有病人,都是一樣的才對,您這樣嚇得施醫(yī)官越發(fā)的緊張,到頭來受罪的不還是皇祖母嗎?您就隨我出去,喝一杯茶,過會兒自然什么都好了。”

    好說歹說把福寧長公主給拉了出去,走出兩步后,還不忘回頭沖施清如點了點頭,以眼神告訴她無論如何,還有她在后,才與福寧長公主一道出了帳外。

    ------題外話------

    督主開始打翻醋壇子了,壇子都打翻了,缸子還遠嗎?

    第一百一八章 兇險

    施清如接收到丹陽郡主臨走前那個安撫的眼神,又因福寧長公主終于不在里邊兒了,呼吸總算稍稍順暢了一點兒,手心卻已被汗?jié)窳恕?/br>
    這才真正無比清醒的意識到,她已經(jīng)回不了頭,不管結(jié)果是好是壞,都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要說心里絲毫都不后悔自己的輕率與沖動,自是不可能,要說真絲毫都不怕萬一結(jié)果不好,等待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條,也不可能。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當然比誰都更清楚死究竟有多可怕,活著又究竟有多好。

    尤其她還沒有報答督主的恩情,沒有幫他分憂解難,沒有親眼看到他實現(xiàn)自己的大志,更有許多想說的話,沒有與他說清……要是今日她真就這么死了,倒比前世還冤,還遺憾了。

    可選擇是自己做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惟今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盡可能為自己謀一條生路了!

    施清如想到這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后,方睜開眼睛,再次取了銀針在手,要為太后重新扎針。

    太后卻忽然開了口,“好孩子,你不必緊張,就算你治不好哀家,甚至讓哀家比如今更痛苦,哀家也不會怪你,畢竟你至少還敢嘗試,還敢博一把,太醫(yī)院其他太醫(yī)卻是連敢都不敢,全部齊齊長了一條舌頭,就怕惹火燒身。只沖這一點,哀家便不會治你的罪,至于能不能治好,還得看天命肯不肯佑哀家,若天命肯佑哀家,自然皆大歡喜;若不能,哀家已經(jīng)活了六十幾年,也享盡人間富貴,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了?!?/br>
    施清如沒想到太后會這么說,怔了一下,方道:“太后娘娘,臣、臣的確有些緊張,但太醫(yī)院其他人也并不是怕惹火燒身,他們只是、只是……”

    太后打斷了她的結(jié)結(jié)巴巴,“你不必替其他人開脫,哀家在這宮里待了四十幾年了,什么不知道,什么能瞞得過哀家的?但哀家也知道怪不得那些太醫(yī),都有家有口的,一個不慎,便輕則丟官,重則丟命,誰敢輕易冒險呢?既都不敢,便只能不約而同說一樣的說辭了,橫豎哀家這病也不致命,只是讓哀家痛苦而已。偏太醫(yī)還跟其他臣工不一樣,不能威逼,越威逼他們便越緊張,指不定還會懷恨在心,那就真是要出人命的事了?!?/br>
    頓了頓,笑了一聲,“前兒你說你有法子替哀家減緩痛苦時,哀家心里大是意外,常太醫(yī)聽說是你師父?哀家見他緊張成那樣兒,都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了,也就只有你這樣的初生牛犢,才不至瞻前顧后,裹足不前了。所以無論結(jié)果如何,哀家都不會怪你,至少你給了哀家減緩痛苦的希望,哀家被這病折磨了十幾年,雖不致命,可發(fā)作起來時有多難受,真只有自己才知道,縱哀家是太后,哀家的兒子坐擁天下,又有什么用?一樣不能緩解哀家絲毫的痛苦……所以你能給哀家希望,已經(jīng)比太醫(yī)院所有人都強了?!?/br>
    “你盡管繼續(xù)施針,哀家會全力配合你的,不會再叫了,方才也只是忽然太痛,哀家沒有準備,如今有了準備,自然不會再叫了,你就安心按你自己的節(jié)奏來,把哀家當一個尋常病人便是?!?/br>
    施清如讓太后一番話說得心里漸漸安定了下來。

    太后什么都知道,可就算知道,她也奈何不得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不是他們不想給她治病,而是壓根兒不敢,能怎么辦,威逼?利誘?

    太醫(yī)們都不敢了,她自然也不能放心把自己的安危甚至是生死交到他們手上,在生老病死面前,眾生都是平等的,她就算是太后,一樣不能例外,便只能任自己的病一拖便是十幾年,——施清如都不知是該同情太醫(yī)們,還是同情太后了。

    她輕聲說道:“太后娘娘,您放心,臣一定會竭盡所能的?!?/br>
    太后笑著點點頭,“那就開始吧,別耽誤時間了?!?/br>
    施清如應(yīng)了“是”,捻了銀針在手,再次扎向了太后的腰柱xue,這一次很穩(wěn)很準,太后很快便有感覺了,“麻麻的脹脹的……”

    那就對了……施清如稍稍松了一口氣,捻了第二枚銀針在手,扎向了太后的腰俞xue。

    外面福寧長公主等了一會兒后,不見里面有任何動靜,再次坐不住了,起身要往里沖:“母后連聲音都沒有了,一定出什么事兒了,本宮得進去瞧著才是,母后千金之軀,可萬萬出不得任何岔子!”

    母女連心,福寧長公主與太后自來感情好,當然忍不住擔心自己的親娘,何況她這個親娘還地位超然,她巴不得她能再活二三十年的,將來才好在關(guān)鍵時刻,為她兒子保駕護航呢!

    丹陽郡主忙拉住了她,“母親,您別急,又不是只有皇祖母一人在里面,還有段嬤嬤在呢,真有什么事兒,段嬤嬤能不出聲的?沒有動靜,就是沒事兒嘛,您就別進去了,沒的白嚇壞了施醫(yī)官,本來能發(fā)揮好的,也要發(fā)揮不好了?!?/br>
    福寧長公主瞪了女兒一眼,“本宮這不是著急嗎?那施醫(yī)官才十幾歲的年紀,醫(yī)術(shù)再高明,又能高明到哪里去,本宮現(xiàn)在有些后悔,不該輕信于她了,這要是萬一……”

    “哪有那么多萬一!”丹陽郡主忙道,“施醫(yī)官若沒有把握,斷不敢開口,皇祖母更是吉人天相,定能遇難成祥逢兇化吉,母親且別自己嚇自己了?!?/br>
    好說歹說,方說得福寧長公主復又坐下,心不在焉的吃起茶來。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仍然沒有任何動靜,福寧長公主再次站了起來:“不行,本宮真得進去瞧瞧,不然本宮真是一刻也坐不住了?!?/br>
    所幸有宮人進來稟報:“豫妃娘娘來給太后和長公主請安。”

    福寧長公主正憋得慌,忙道:“請進來?!?/br>
    片刻之后,豫妃進來了,還未及給福寧長公主福下,她已先急聲道:“豫妃,你推薦的那個施醫(yī)官到底靠譜不靠譜?她給母后施針,第一針就扎得母后痛得叫出了聲來,之后便一直沒有動靜了,本宮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

    豫妃正是聽說了今日施清如要給太后扎針,特意過來瞧瞧什么情況的。

    聞言忙賠笑道:“長公主稍安勿躁,臣妾當初一開始也不敢相信施醫(yī)官,覺得她太年輕,只怕不靠譜兒,還是想著讓她試一試也沒什么壞處,橫豎人已經(jīng)傳到了。倒是沒想到,她竟然給了臣妾那么大一個驚喜,也讓臣妾明白了‘有志不在年高’和‘人不可貌相’原來是真的,想來今日她也定會給太后娘娘和長公主一個驚喜的?!?/br>
    福寧長公主皺眉冷哼道:“就怕不是驚喜,是驚嚇和后悔!”

    這話叫豫妃怎么接,人畢竟算是她推薦的,惟有訕笑:“定然不會的?!?/br>
    也就只有丹陽郡主敢說自己的母親了,“母親,這不是還沒出結(jié)果呢嗎,您著什么急呢,且再等等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外祖母既然敢用施醫(yī)官,就說明不懷疑她的醫(yī)術(shù),您也該相信外祖母的眼光才是;何況豫妃娘娘如今的好氣色是大家伙兒都看在眼里的,您……”

    卻是話沒說完,就聽得里面?zhèn)鱽硪宦晳K叫:“啊……哀家好難受……真的、真的好難受……”

    然后是施清如驚慌的聲音,“太后娘娘,您哪里難受,您能與臣說得具體一點嗎?”

    和另一個驚慌的聲音:“太后,太后——”

    里面好似亂了一陣,隨即就見一個老嬤嬤、亦即方才丹陽郡主口中的‘段嬤嬤’滿臉驚慌的跑了出來:“長公主,不好了,太后娘娘暈過去了,施醫(yī)官說應(yīng)該是氣血逆流,讓快傳太醫(yī)院其他太醫(yī)來會診?!?/br>
    福寧長公主猛地站起來,便大步往帳內(nèi)沖。

    待進去瞧得太后果然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施清如則白著臉,正急速往太后身上施針……氣得上前扯過施清如,便“啪”的一聲,給了她一掌,打得她一個趔趄,好容易才艱難的穩(wěn)住了身形。

    福寧長公主已怒罵道:“你這賤婢,到底對母后做了什么?母后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本宮不但要將你碎尸萬段,還要誅你九族!”

    施清如半邊臉火辣辣的痛,耳朵也是嗡嗡直響。

    卻反倒更冷靜了,道:“回長公主,太后娘娘當是氣血逆流引起的昏厥,還請長公主立時傳太醫(yī)院其他太醫(yī)來會診,再耽擱下去,就真要遲了。至于臣,等太后娘娘醒來后,要殺要剮,臣絕無半句怨言。”

    福寧長公主怒極反笑:“本宮真是瘋了,才會相信你就算不能治好母后,也定能為她減緩痛苦的鬼話!本宮告訴你,今日母后要是能平安醒來,你還能留個全尸,否則,本宮讓你九族都死無葬身之地!”

    喝命左右,“都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傳太醫(yī)去,把江院判田副院判丁副院判幾個,不,把今兒太醫(yī)院所有當值的太醫(yī),都給本宮立時傳到仁壽殿來,快去!”

    喝得左右慌慌張張的應(yīng)聲而去后,見豫妃在一旁臉色煞白,滿臉的驚慌與后悔,又罵起豫妃來:“都是你給母后推薦的這賤婢!你不就是想借此來討母后的歡心,讓母后一高興了,指不定就賞你個貴妃當嗎?本宮告訴你,要是母后有個什么好歹,你別說貴妃,也別說現(xiàn)在的妃位了,本宮讓你連命都一塊兒賠上!”

    豫妃忙忙跪下了,“長公主息怒,都是臣妾的錯兒,可臣妾真的沒有任何旁的心思,只是希望太后娘娘能鳳體康健,不再忍受病痛的折磨而已,誰知道、誰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呢?長公主放心,若太后娘娘此番真、真……不用長公主發(fā)話,臣妾立時以死謝罪,只求長公主與皇上能、能饒了臣妾的家人……”

    說到最后,因為太后悔、太恐慌,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她哪里能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呢?

    只當施醫(yī)官那么容易就治好了她的病,果然是個有真才實學的,那就算不能根治太后的病,怎么著也該比太醫(yī)院其他太醫(yī)強吧?

    那只要她能比太醫(yī)院其他太醫(yī)強一點點,能讓太后至少不像現(xiàn)在這樣,一旦骨痹癥發(fā)作起來,便痛苦至極,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屆時不但施醫(yī)官將成為太后跟前兒的紅人兒,她這個舉薦者,無疑也將跟著獲利,她是被病魔經(jīng)年累月折磨過的人,最是理解那種她發(fā)作起來時,只要有人能讓她好受一點,她給那人什么都愿意的心理。

    她能給施醫(yī)官的,只有珠寶金銀之類的賞賜,太后能給的,卻遠不止此,升官發(fā)財,名利雙收,不過都是舉手之勞而已。

    同樣的,太后要給她升一升位份,讓她成為貴妃,成為后宮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妃嬪之首,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豫妃沒有兒女,——當然,宮里所有的后妃都沒有兒女,但憑她的位份,將來隆慶帝龍馭賓天后,她不至被送去守陵,余生只能青燈古佛,凄苦至死,她還是能留在宮里,頤養(yǎng)天年的。

    可屆時的新帝連對鄧皇后這個嗣母,都必定只有面子情兒,連鄧皇后這個將來的太后都將名不副實,只能仰人鼻息了,何況她一個小小的太妃?

    不趁如今升上貴妃,多攢些銀錢賞賜,將來就靠每個月那點死月例過日子么?

    怕是夏日連冰都用不上,冬日連炭也用不起了,她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難道到老來,反倒要去過那些低位妃嬪們一文錢恨不能掰做兩半花的日子不成,真是光想都足夠可怕了!

    所以豫妃前日來給太后請安,并不是‘無意’說起施清如的,她就是刻意為之,為的也不是施清如,而是自己。

    今日過來仁壽殿,也是怕的功勞屆時都被施清如一個人領(lǐng)走了,她連湯都喝不上,那豈不是虧大了?

    誰知道到頭來,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闖下如此的大禍來呢?

    這下可好了,別說貴妃了,她眼看連性命都要保不住了,真是悔不該,悔不該??!

    在豫妃的小聲啜泣中,福寧長公主越發(fā)惱怒了,見事已至此,施清如卻還不曾與豫妃一般跪下磕頭求饒,大聲喝命宮人,“來人,把這賤婢給本宮拖下去,狠狠的打,先打五十大板,回頭本宮再將她碎尸萬段!”

    床上原本一動不動的太后忽然劇烈的抽搐起來。

    施清如見狀,忙上前搭了搭太后的脈,然后取下太后身上幾根銀針,再飛快扎向了其他幾處xue位,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祈禱,太后,您可千萬要撐住,千萬千萬要撐住啊!

    福寧長公主不防都到這個時候了,施清如還敢上前給太后施針,氣得目眥盡裂,“賤婢,你還想怎么樣?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還敢拿母后來當你試驗?zāi)惆氲踝俞t(yī)術(shù)的工具,本宮不立時殺了你,本宮再不活著,來人,來人——”

    這種情況下,便是丹陽郡主都不知要如何再為施清如求情了,甚至因為她與太后自來祖孫情深,相較施清如,可謂明顯的親疏有別,心里也有些怨恨起施清如來。

    你沒那個金剛鉆,就別來攬瓷器活兒啊,現(xiàn)在不但害了自己,更害了我皇祖母,又怎怨得我母親生氣?

    施清如卻仍是下針如飛,就當沒聽見、沒看見福寧長公主的暴怒一般。

    方才太后忽然氣血逆流,角落里忽然沖過來一個嬤嬤,施清如便知道要糟糕了。

    她從進殿起,因為精神一直高度緊張,之后又與太后說了那么長時間的話兒,注意力都在太后身上,竟然沒注意到角落里有人,那嬤嬤竟然也能一直保持悄無聲息,讓人絲毫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感,宮里的人果然個個兒都不是省油的燈!

    若不是因那個嬤嬤忽然出現(xiàn),她還不會那么慌亂,太后會氣血逆流,本來就早在她和師父的預(yù)料之中,她只消按她和師父事先設(shè)想好的種種岔子的解決方案,立刻挽救便是。

    可惜如今再說什么都是白搭了,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盡可能的挽救太后,若實在……那只能盡可能不連累師父、不連累太醫(yī)院其他人,也不連累督主了!

    越是大難臨頭,施清如反倒越發(fā)的冷靜,因為生死只在一線之間,非生即死,慌張恐懼都實在犯不著了……她腦子反倒前所未有的情形,昨日與常太醫(yī)制定的種種方案,也一一在腦子里閃過,讓她下手越發(fā)的穩(wěn)當,越發(fā)的有條不紊。

    福寧長公主一個外行,自看不懂這些。

    見有太監(jiān)應(yīng)聲沖了進來,立時尖聲道:“把這賤婢立時給本宮拖出去,亂棍打死,再扔到亂葬崗喂野狗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