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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前幾日韓征曾遠遠見過施清如一回,隔得那么遠,他依然一眼看見了她臉上那丑陋的疤痕,那么漂亮的一張臉,卻差點兒就那樣毀了,真是讓人看了就痛心,也說不出的生氣。

    叫他怎能輕饒鄧玉嬌?

    就因為她有父母家族護著,有皇后護著嗎?

    他家那丫頭雖沒有父母親族,沒有得力的姑母,但她有他,就足夠了!

    鄧皇后沒想到她都求饒了,韓征還不依不饒,竟還想逼她把嬌嬌遠遠的發(fā)嫁了,他們鄧家這一輩就一個女兒,遠遠的發(fā)嫁了,還怎么當(dāng)皇后,怎么成為下一任太子的母親,寧平侯府又怎么成為大周真正的第一高門?

    ——鄧皇后之前雖氣憤悲觀于自己的娘家如今已是面子里子都快丟光了,鄧玉嬌也是連結(jié)一門稍微好一點的親事都難了,可心里并沒有真的太擔(dān)心這些。

    只要她向韓征示了弱服了軟,韓征也答應(yīng)了高抬貴手,那這一切都將不是問題,有他在,只要他愿意,他們寧平侯府就算名聲再不好聽,那又怎么樣,嬌嬌依然是板上釘釘?shù)南乱蝗位屎螅?/br>
    可她萬萬沒想到,韓征的條件竟然恰恰是她為自家早就規(guī)劃好的后路,她若是答應(yīng)了他,豈不是自斷后路嗎?

    鄧皇后胸脯劇烈起伏,只差拍案而起。

    指甲都嵌進了rou里,方堪堪忍住了,強笑道:“廠臣這是在說笑嗎?你明明知道,嬌嬌是本宮、是我心目中大周的下一任皇后,是我們鄧家未來的希望,廠臣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韓征冷冷一笑,“皇后娘娘自己覺得那樣一個驕縱跋扈,毫無寬容仁厚之心,無德無性之人,配做大周的皇后,配母儀天下嗎?”

    鄧皇后終于忍不住了,“配與不配,不都是廠臣說了算嗎?說到底,廠臣不就是記恨她那日打了那小……那施醫(yī)官,打了你如今的心肝寶貝兒一巴掌嗎,可當(dāng)日你已經(jīng)打了芝蘭,也當(dāng)眾打了本宮的臉了,還想怎么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難不成還要她對著嬌嬌,把那一巴掌打回來不成?”

    就憑那個小賤人,她配嗎?

    韓征卻是道:“皇后娘娘這個主意也不錯,您要是肯讓施醫(yī)官當(dāng)眾還鄧玉嬌一巴掌,臣可以既往不咎。”

    鄧皇后幾乎要尖叫了,“韓征,你不要欺人太甚!”

    要真讓那小賤人當(dāng)眾還了嬌嬌一巴掌,嬌嬌以后還要怎么見人?更別提以后母儀天下了,那勢必會成為她一輩子的污點與恥辱。

    便是她這個皇后,以后也休想再服眾,簡直人人都可以踩到她頭上了!

    韓征淡淡道:“那皇后娘娘就盡快把她遠遠的發(fā)嫁了吧,又不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可兩條都是死路!”

    鄧皇后尖叫,眼睛都紅了,“韓征,你好狠的心,你難道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才有今日的了?你難道也一點都不念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了嗎?那丫頭到底有什么好的,值當(dāng)你這樣為她出頭撐腰,我又哪里不如她了……我這輩子都得困在這深宮里了,你也是一樣,我敢說能陪伴彼此走到最后的人,只有我們兩個,別人都不成,你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

    她哽咽得說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心里很氣,也很亂。

    更害怕她頂不住韓征的心狠手辣,到頭來只能答應(yīng)她要么讓嬌嬌當(dāng)眾被那小賤人還一耳光,要么就把她遠遠的發(fā)嫁了。

    無論是前一條路,還是后一條路,鄧皇后都不想走,她不能自斷鄧家的后路,也做不到對侄女那般狠心。

    哪怕連日來她已數(shù)度把鄧玉嬌罵得狗血淋頭,對她也冷淡了很多,到底血濃于水,又在身邊養(yǎng)了這么多年,感情哪能輕易說割舍,就一下子全然割舍掉了?

    韓征一臉的冷然:“皇后娘娘還請慎言!”

    本來就是因利結(jié)盟,哪來的什么情分,又哪來的什么一輩子!

    鄧皇后哭道:“我為什么要慎言,你都不給我活路了,我為什么還要慎言,我說的可都是事實,那就大家一起不活了吧!你那么寶貝那個小賤人,可你確定能時時刻刻都護她周全嗎?逼急了我,明兒便賜死了她,等你知道后,縱然再氣再恨,甚至殺了我,她也活不回來了,我看你后不后悔!可你殺了皇后,你也活不成了,我們就看誰更豁得出去吧,你可能不了解女人,女人一旦妒忌心上來了,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說完見韓征不說話了,又哭道:“這些年我待你還要如何?在你心里,就真一點情分都沒有嗎?我在皇宮這個鬼地方日日苦熬,沒有任何的希冀與盼頭,若不是有嬌嬌陪伴,這天長日久的寂寞我要怎么熬?你卻連這唯一的慰藉都要從我身邊逼走,還對我娘家那樣的不依不饒,你是不是非要逼死了我,才肯甘心?。磕阋嫦霝槟愕男母蝺撼鰵?,那你打我一巴掌,我現(xiàn)在就讓你打我一巴掌,你總滿意了吧?”

    一邊說,一邊忽然站起來,快步走下臺階,走到了韓征面前,淚流滿臉的啞聲道:“你打啊,打啊!為你的心肝兒出了氣,你是不是就可以饒了我娘家,饒了嬌嬌了?”

    韓征對鄧皇后前面那番狠話,還是有所忌憚的。

    他的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護著那丫頭,那萬一她真出個什么事兒,事后縱然他十倍百倍替她討了回來,她受到的傷害同樣不能抹殺,甚至,她再也活不過來了……

    他連想都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

    之后鄧皇后別的話他都沒聽進心里,惟獨那句‘這天長日久的寂寞我要怎么熬’,先入了他的耳,再入了他的心。

    眼前的婦人衣妝華美,金尊玉貴,卻狼狽不堪,憔悴不堪……

    她也的確曾提攜過他……

    韓征沉默良久,終究還是松了口:“寧平侯府的兩位公子可以平安無事,那幾十萬兩銀子臣卻是無能為力,皇后娘娘還是盡快幫著平寧侯府湊一湊吧,不然事情鬧大了,傳到了皇上耳朵里,臣可就真無能為力了。臣還有公務(wù)在身,就先告退了,也請娘娘下不為例!”

    說完呵腰一禮,卻行退了出去。

    一巴掌換來幾十萬兩的代價,想來這代價大得足夠皇后與鄧玉嬌銘刻于心,以后無論做什么事之前,都勢必得掂量再掂量了,——韓征心里一直憋著的那口無名氣,自此總算順暢了一點點。

    第一百一六章 仁壽殿問診

    鄧皇后總算求得了韓征的高抬貴手,卻連松口氣都來不及,又得忙忙召寧平侯夫人進宮來,商議籌銀子的事。

    三十余萬兩真的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鄧皇后哪怕是皇后,說來是全大周最尊貴的女人,一時間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來。

    別說三十萬兩了,十萬兩于她來說都很難,她每個月一千兩的月例,根本連自己開銷都不大夠,加上年賞,一年下來也沒多少結(jié)余,還多是不能變賣折現(xiàn)的東西,不然也不至要娘家時常貼補她了。

    可她知道,這銀子他們鄧家是非出不可的,不然韓征絕不可能再妥協(xié),得寸進尺的人在他那兒,從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寧平侯府只能開始變賣東西,那些當(dāng)初以原價抬回去的古玩陳設(shè)書畫等,如今想再原價折給店家,卻是萬萬不可能,好些店家都只肯以半價回收,還說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以致只堪堪變賣了五萬多兩銀子。

    不得已,寧平侯只能又賣了自家好幾個店鋪和田莊,最后再加上各房夫人少夫人們的嫁妝體己銀子,才又堪堪湊了二十萬兩,還差的六七萬缺口,卻是無論如何都湊不上了。

    總不能連自家的祭田和永業(yè)田都賣了吧,那寧平侯府就真要玩兒完了。

    剩余兩三個收益最好的田莊,也不可能再賣,賣了一家上下二三百口子人,都喝西北風(fēng)去么?

    鄧皇后只得又咬牙湊了三萬兩銀子送出宮,還剩差不多四萬銀子,只得親自寫了一張欠條,讓德公公送去司禮監(jiān)給韓征,希望他能容寧平侯府慢慢的償還。

    好在是韓征收下了欠條,不然一文錢某些時候都能逼死英雄漢了,何況還是四萬兩,得多少文了?

    鄧皇后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因萬壽節(jié)其時已近在眼前,她和寧平侯府卻連送什么賀禮都還沒譜兒,——如今沒了銀子,他們的選擇面就更小了,只能開始了新一輪的焦頭爛額,少不得又臭罵了鄧玉嬌一回。

    鄧玉嬌事先哪里能想來,她只是給了施清如一巴掌,就為自家和姑母換來了這樣大的一場災(zāi)難呢?

    又委屈又后悔之余,簡直快恨死韓征與施清如了。

    不過一個奴才,一個賤人罷了,仗著如今得勢,便那樣不依不饒,將自己姑母堂堂一國皇后逼到如此境地,更讓自家只差傾家蕩產(chǎn),如今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等有朝一日,她得了勢后,第一個便不放過他們,一定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施清如自不知道韓征又為她出了一回氣,還不是小打小鬧,而是讓鄧皇后和寧平侯府都元氣大傷的那種出氣。

    她近來去后宮問診的次數(shù)倒比前陣子少了,也不知是后宮眾妃嬪覺著已經(jīng)看過她這個新鮮了,沒必要再看,還是聽說了什么,輕易不敢再與她打交道了?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施清如都覺著挺好的,那些妃嬪本來就不是什么大病,甚至沒病,她卻只能把時間白白浪費在她們身上,還不如就待在太醫(yī)院,多學(xué)點兒東西呢。

    她如今只是個沒品沒秩的醫(yī)官,要升太醫(yī)還得通過幾次考核,可謂是任重而道遠,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都經(jīng)不起長時間不必要的損耗。

    只是她也沒清凈幾日,這日又有一個太監(jiān)來太醫(yī)院傳她了:“咱家是仁壽殿的,奉長公主之命,來傳一位施醫(yī)官去仁壽殿為太后娘娘問診。”

    那太監(jiān)應(yīng)當(dāng)是太后跟前兒得用之人,因為接待他的江院判很是客氣:“顧公公請去花廳里吃茶稍候,下官交代施醫(yī)官幾句,便讓她隨公公去仁壽殿給太后娘娘問診?!?/br>
    如此將顧公公給請到花廳去后,江院判方叫了常太醫(yī)和施清如到跟前兒,讓常太醫(yī)隨了施清如一道,去仁壽殿給太后問診,“太后娘娘的骨痹癥已經(jīng)十幾年了,我們都知道根治是絕不可能的,至多也就能通過施針,為太后娘娘多少緩解一下痛苦而已,常太醫(yī)你且隨了施醫(yī)官一起去,也好從旁指點她一二,以免她出什么岔子。”

    那可是太后,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別說施清如了,便是太醫(yī)院都得跟著吃掛落,江院判身為太醫(yī)院院判,自然不愿意看到那樣的事情發(fā)生,施清如這個小姑娘又聰明好學(xué),不驕不躁,他也很是喜歡,可不想她遭遇什么無妄之災(zāi)。

    常太醫(yī)忙應(yīng)了“是”,與施清如師徒兩個出了江太醫(yī)的值房,這才皺起了眉頭,低聲道:“太后的骨痹癥已經(jīng)十幾年了,每到濕雨季便會發(fā)作,這幾年年歲大了,發(fā)作得更是頻繁,一點也不好治,怎么偏點了你呢?可真是……”

    當(dāng)初豫妃的病是眾太醫(yī)與她男女有別,具體病情知道得不盡不實,所以才拖了幾年,小病也拖棘手了的。

    太后這個卻是眾太醫(yī)都會診過多次的,因病灶在腿上,不用太忌諱,也曾施過針,只太后上了年紀(jì)的人,骨質(zhì)本就已開始疏松老化,氣血也早就不足,根本沒有根治的可能,——可上邊兒的人哪里會理會這些客觀原因,只會覺得是太醫(yī)們沒盡心。

    常太醫(yī)便因此曾被福寧長公主斥責(zé)過,還罰過俸,當(dāng)然,轉(zhuǎn)頭韓征就加倍給他補上了,還授意了江院判,以后仁壽殿傳召,不要再派常太醫(yī)去,想來今日小徒弟也受不了太大的委屈。

    可常太醫(yī)還是不想施清如去受那個委屈,只人顧公公還等在隔壁花廳,他縱再不想,又有什么辦法?

    施清如倒很算樂觀:“沒關(guān)系的師父,我這個年紀(jì),任誰一眼看了,都不會對我的醫(yī)術(shù)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能治是驚喜,不能治也只是意料之中,想來太后當(dāng)不至怪罪?!?/br>
    她一開始的目標(biāo)便是要通過自己的醫(yī)術(shù),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而要借勢導(dǎo)利,聲名遠播,除了給宮里最尊貴的幾個人治病,還能有更好的法子嗎?

    不經(jīng)常出入最尊貴的那幾個人的宮殿,與他們盡可能的多接觸,又哪來的機會盡可能打探對督主有用的消息,幫上督主的忙?

    所以,這趟仁壽殿之行,她心里其實還挺愿意去的,只師父這般擔(dān)心,她不好說出來而已。

    常太醫(yī)道:“這話倒也是,不過是你近來名聲有點響,她們許的抱的那啥馬當(dāng)那啥馬醫(yī)的心態(tài)……其實也不是沒有根治的法子,將銀針深刺至骨,上下提插已摩其骨,還是有望痊愈的,只那太痛苦了,尋常人且忍不了,何況太后?痛到極致之下,要是問起罪來,誰擔(dān)當(dāng)?shù)闷??總歸咱們先去仁壽殿,隨機應(yīng)變吧。”

    施清如應(yīng)了,師徒兩個提了各自的藥箱,便隨那位顧公公一道,一路去了仁壽殿。

    卻見豫妃也在,待常太醫(yī)與施清如給上座的太后行過禮,太后叫了起后,先就笑道:“太后娘娘,這便是臣妾與您說的那位施醫(yī)官了,您別看她年紀(jì)小,生得面嫩,去是個實實在在有真才實學(xué)的,料想應(yīng)當(dāng)不至讓太后娘娘失望?!?/br>
    施清如便知道是豫妃向太后推薦的她了,忙給豫妃見禮:“臣見過豫妃娘娘,娘娘實則謬贊了,臣委實當(dāng)不起?!?/br>
    豫妃笑道:“本宮可是經(jīng)你妙手回春,幾年的老毛病才終于痊愈了的,方才太后娘娘與長公主還夸本宮氣色好呢,可都是你的功勞,——太后娘娘、長公主,要是施醫(yī)官不好,臣妾可斷不敢信口雌黃?!?/br>
    太后一身姜黃色五福捧壽宮裝,頭上只戴了兩支翡翠簪子,不笑時盡顯一國太后的威儀,一笑起來,便慈眉善目的,立時變成了個和藹可親的鄰家老太太,“豫妃從來沉穩(wěn),你既說好,哀家自然是信的,何況你的好氣色可是任誰一眼都能看得見的,那施醫(yī)官,你今兒便好生給哀家瞧瞧吧。”

    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福寧長公主這下開了口:“那施醫(yī)官,你便給母后好生瞧瞧吧,若是能治好母后的病,本宮一定重重有賞?!?/br>
    施清如雖之前從沒見過福寧長公主,自她華貴的衣妝和逼人的氣勢,猜也猜得到她的身份了,忙恭聲道:“臣一定竭盡所能?!?/br>
    福寧長公主卻是似笑非笑,“只是竭盡所能么?本宮想聽的可不止如此?!?/br>
    一面細細打量了施清如一番,見她黛眉瓊鼻,櫻桃小口,肌膚如玉,便是在美女如云的后宮,也實在難得一見,不由暗暗點頭,不怪韓征那般看重在乎她,為了她,只差與鳳儀殿那一個徹底翻臉,的確有讓男人著迷的本錢。

    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為她所用了?

    回頭得好生試試才是,若她肯幫著她把韓征拉到她這邊兒來,她以后自不會虧待了她,整好鳳儀殿那對兒蠢貨姑侄才與她結(jié)了怨,應(yīng)當(dāng)還是不難的。

    不過韓征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既那般在乎這施氏,金尊玉貴的養(yǎng)在都督府便是,干嘛非要弄進太醫(yī)院當(dāng)什么醫(yī)官,說到底不就是一伺候人的么?他竟也舍得?

    施清如沒法兒接福寧長公主這話。

    太后的病太醫(yī)院那么多太醫(yī)、包括她師父都治不好,她還不至那般狂妄自大,覺得自己的醫(yī)術(shù)能比所有太醫(yī)都更強。

    自然只能說‘竭盡所能’,不然把話說滿了,回頭卻做不到,不是自己作死嗎?

    惟有越發(fā)恭敬的道:“臣一定竭盡所能,還請長公主放心?!?/br>
    常太醫(yī)在一旁見福寧長公主咄咄逼人,心里很是不得勁兒,這盞燈真是從來沒有一刻肯省油的!

    他正要開口,一個帶笑的甜美聲音已先道:“母親,您這話讓人醫(yī)官怎么好說的,說自己能治好皇祖母的???誰也不敢把話說得那么絕對吧,您就別再嚇人家了,臉都快給人家嚇白了?!?/br>
    不是別個,正是丹陽郡主的聲音。

    施清如聞言余光覷了她一眼,就見她正沖自己眨眼睛,心里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她自進殿以來,便一直低頭含胸,倒是沒注意到丹陽郡主也在。

    太后也笑道:“就是啊,福寧你這話讓人小姑娘怎么接?哀家這骨痹病太醫(yī)院那么多太醫(yī),十幾年了都治不了,她才多大的年紀(jì),要是她真說自己能治,哀家反倒認(rèn)為她是在口出狂言,不敢用她了,這治病救人,就是要加倍的謹(jǐn)慎才好呢!”

    看向施清如:“你這孩子不用怕,你長公主不過是逗你玩兒的,你若能治哀家的病,當(dāng)然便最好,若不能,哀家也不會怪罪你。豫妃的病也是好幾年了,以往來給哀家請安時,氣色可從來沒像今兒這般好過,可見你的確有真才實學(xué)。后宮就缺你這樣的女醫(yī)官,到底男女有別,妃嬪們面對其他太醫(yī),哪能與面對你時一樣自在?以后你只管安心當(dāng)差,后宮眾妃嬪身體健康,皇帝在前朝才能沒有后顧之憂,哀家自然不會虧待了你?!?/br>
    施清如忙道:“多謝太后娘娘,臣一定盡心竭力,不負皇恩。”

    暗忖太后倒是個通情達理,寬和待下的,不像福寧長公主那么咄咄逼人,不過能當(dāng)上太后的人,又怎么會沒有過人的城府與心智,又怎么可能真像她看到的這般慈眉善目?

    總歸不但今日,以后若再來仁壽殿,她都要打點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才是。

    太后便讓施清如上前給她診脈了。